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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断(近代现代)——明日即死

时间:2023-12-04 09:21:50  作者:明日即死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小动作!”所有宿舍都无法自行上锁,那人踹开门,却不是对着万牧山,而是对着分明已经老实睡觉的关盛青说话,“滚出去!到亭子那里罚站!”
  刺眼的手电筒直晃关盛青的眼睛。他应激反应眼泪直流,几乎是被连踢带踹地赶出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摸了好几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亭子里软绵绵地站好了。
  大腿传来戒棍狠打的剧痛,他绷紧身体及时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你就在这站到天亮!敢动你就试试,明早集合跑操把你吊在升旗台下!”
  关盛青没识别出他的声音,但能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班里那两个教官——难道是夜间专门巡视的教官?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我他妈的不是在睡觉吗?有病吧!
  他控制不住地想,却听见自己窝囊地说“报告教官,是,教官”,因为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吊在升旗台下被所有麻木如尸的学生围观,就像万牧山那天那样。
  不甘夹杂在困意中,让关盛青和头发一样被剃平的刺头又冒出来了。他困得要死,累得要死,站了不到二十分钟还被蚊子咬得要死,他受不了了,他要回去睡觉!他要睡到床上去!
  “有种把老子打死!操你妈的学院!操你妈的教育!操你妈的治疗!”
  他一路狂想,梗着脖子往宿舍冲,每一步都恨不得碾碎地上的石砖。
  临到宿舍门口他顿时僵住了,从未这样清晰感受到血在倒流,像刀割掉鱼鳞,刮得血管都疼。他定定地、愣愣地望着万牧山撑在宿舍小阳台的厕所门前,月光倾泻在他下塌的流畅腰线,那个陌生人环住他的腰臀捏揉,指缝里满是肌肤与肉溢出来的阴影。
  那人操进万牧山的身体,缓缓抽送起来,让关盛青清楚看见他的胸腹随喘息下坠又收回。勃起的性器竖在万牧山腿间,它在身体规律的撞击中前后摇晃,很快就被那人用手掌包裹抚慰。
  “啊……啊……”他的呻吟宛若哽咽,却缠绵得像秋池上一圈圈涟漪。关盛青不敢看了,他慌乱垂下眼睛,余光瞥见万牧山轻微踮脚的裸足,颤巍一路爬到小腿。
  少年回到亭子下罚站,他心乱如麻,更麻的是撑胀到发硬疼痛的裆部。这里的管理者都喜欢红白脸一起唱,那人从他们的宿舍出来了,他穿好了裤子,直直走向关盛青时已经少了凶戾,发过情的身体冒来热气让面对他的关盛青感到恶心又羞耻。
  黑暗中那人没看见关盛青通红的脸。他夸赞关盛青在学院的良好教育下进步很大,罚站到此为止,以后继续努力表现自己,早日毕业——现在可以回宿舍睡觉了。
  关盛青压根不能专心听他说话,但就和白天军训晚上感恩课那样,光是张嘴闭嘴感恩感谢就足够能应付大部分情况。他走路有些别扭,回到宿舍时看见厕所门前已经没有万牧山的身影,而床上鼓着丘包,无声告诉关盛青他此刻就在躺在那里。
  “万牧山?”他口渴难耐,开口沙哑低沉。
  床上的丘包动了动。万牧山精神失智,以为床边站着的是那人,很快便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还未收拾的赤裸身体。他习惯性弯曲膝盖,自己伸手抱住双腿,把它们分得极开。关盛青借着月光,一瞬间就看清他红肿湿润的漂亮穴口,看见它高潮后还在不自觉地翕动。
  关盛青压上他的时候,理智和思考已经完全停止运作了。
  他只是把自己放了进去,无阻的抽插像吸食他的脊髓,让他断掉思绪只能听身下少年急促浅浅的喘息。他在单一性欲的支配下与他结合身体,射出精液,继续在温暖收缩的穴道里捣出稠浊的黏响。
 
 
第四章 
  万牧山告诉关盛青,那个人是「海卫」,别班的教官,每几天就会来一次。海卫是他的代号,并不是真名。
  “昨天爽吗……”夜深人静,万牧山轻轻的嘲笑声在有六张空床的宿舍里听着空洞刺耳,“你也是同性恋。会得艾滋病。要吃阻断药。治不好就要去理疗室。校长亲自给你做电疗。”
  “我不是同性恋!你个狗杂种!”关盛青骂人的气势已经比前一天小了很多。他心虚,还不能否认自己对万牧山做的事,因为精液弄得被单到处都是,而海卫带了避孕套来,精液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关盛青。
  但万牧山没有举报他,关盛青也没有证据举报万牧山和海卫。起床哨声响时他们匆忙用水清洗了痕迹,却很难在检查前让被单完全干透。即使故意把豆腐块叠变了形,也遮不住那一大片湿褥。
  早训时万牧山果然被内务处的管理者揪出来处罚。他并不要脸,借口自己尿床所以洗了洗。管理者很快罚他不准吃午饭,必须把教官宿舍里的所有脏衣服都洗干净。为了紧系青少年的荣誉品德要求,他的舍友关盛青则被要求上门收取脏衣服,运给在澡堂刷衣服的万牧山。
  万牧山下午因为低血糖昏过一次,关盛青就是想扶也不敢扶,余光瞥见他从队伍里直挺挺就倒了,下巴还被水泥地挫伤。是海卫逛街般出现,给了他一罐水果罐头叫他滚去旁边吃。
  万牧山离队后海卫临时充当了班里第三个教官,命令这些少年少女抬腿正步立定,不标准的就是一棍子。
  那时关盛青还不知道他就是海卫,却敏锐意识到这人就是昨晚遇见的陌生人——他一定是用处罚把自己弄出去,认为自己不敢回来才在宿舍里和万牧山发生关系。
  海卫同样认出了他。他烦透领导层作出决定,把冥顽不灵的关盛青塞进原本只有万牧山一个人的宿舍。尽管这个决定真的起了效果,关盛青退缩了、变乖了,不敢再恶意反抗。所以海卫额外“关照”他,以至于一棍打完就上手纠正他的姿势。
  他的手总假装不经意往少年裆下和臀缝里摸,让关盛青更加惊恐地意识到海卫确实在猥亵自己。
  他对女生不感兴趣,身边几个男生都难遭他手——没人管管他吗?没人看见他在做什么吗?关盛青咬牙坚持抬腿,没有傻到在这里报告教官“这个人在摸我”、而被同性猥亵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最重要的是,戒棍在谁手里谁就是对的——这个傻逼学院就是这样的规则!
  “你可以骂我,但能不能别骂我杂种?”关盛青从白天的记忆回过神来,听见躺在对面的万牧山轻声说话,“我是我爸妈生的,我不是杂种。”话刚说完他又快速补了一句:“我也不是畜生。”
  关盛青没好气道:“行,不骂这个就不骂这个。那你是傻逼,操!”
  “随你,”这种骂词万牧山并不在意,“你还在因为我操你的事生气?我不是给你操回来了,你干嘛还这么生气。而且你应该爽了吧,我都没从你身上爽到。”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是。所以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都没出去。”
  关盛青被他的话一噎,再要开口时手电筒光照了过来,不得不屏气强行闭嘴。尽管还是有点担心万牧山会举报自己,关盛青依然破罐子破摔般心想如果万牧山敢举报他,他也举报万牧山!在上一个宿舍讲夜话煽动反抗时,他每次都被同住的七名舍友举报——万牧山都在这呆一年了,他肯定清楚举报别人有什么好处。
  只是谁也没发出动静,就像昨晚他们发生关系,明明没有互相承诺什么,却都选择了保密。
  灯光消失一会后还是万牧山先开的口:“你为什么被送进来?”
  “我不知道。”这是一句实诚话。
  “不知道?”万牧山的语气略微惊讶,却很快平静下来,“也很正常……这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杀人罪才会被送进来。每天晚上都要上感恩课,还要写感谢信,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那你是怎么写的?”
  “都说你是傻逼了!老子又不想一直被打,这里没一个人能跟着我反抗!!那几句咕噜话倒过来倒过去不都是一样的!?”
  “你趁早放弃你那个想法吧。没人想反抗,大家都想出去。反抗就出不去了。永远都出不去。”
  “你也不想反抗!?”
  “嗯。”
  “为什么!因为他昨天操你把你操爽了是吧!你很享受!?”
  “因为我要出去。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万牧山冷冷道,“我要出去。”
  “傻逼,呆了一年也没见治好你个同性恋!你出个屁!”
  “我总能出去的。”
  “反抗就不能出去吗?你们就是懦弱!”关盛青怒其不争,觉得自己要被麻木的万牧山气死了,“就你昨晚那个骚样!你这辈子都治不好的!操!”
  “……嗯。但是他说他会帮我想办法。”
  “谁?海卫?”
  “嗯。”
  关盛青嘲讽道:“卖屁股出去啊?你果然就是个同性恋,要逃还舍不得爽!傻逼,真他妈恶心!”
  “你也是同性恋。”
  “我不是!操你妈的!”他骂完才想起万牧山没有母亲,稍微收了暴躁,“当我没说那句。老子不是同性恋,别他妈拿你那套搞老子!你要再敢搞我,我他妈把你打死!”
  激动下他没注意窗外的异常。宿舍门被猛地踹开,巡夜的教官把关盛青拖下床,因为临近家长日不能打脸,伸手就把戒棍捅进他嘴里,痛得他眼泪直流。
  “你刚才在说脏话?”教官问,手里的戒棍像鱼钩一样,轻而易举勾住少年的口腔,把他逼去阳台站好。“说得好玩吗?过来,嘴脏就把牙好好刷刷。”教官一边道,一边从洗手台拿起关盛青的牙刷杯,叫他现在开始刷牙,不把这支牙膏用完就不准睡觉——如果早训前没刷完,他就把关盛青全校通报,刷完了还可以考虑通融放过。
  料理了已经开始刷牙的关盛青,教官转身进宿舍,看见安分站在床边立定的万牧山。他略微满意点头,没有额外惩罚万牧山,只说既然在一个宿舍,就有义务帮助舍友培养良好品德。
  “既然你没做到,就站在这里等他刷完再睡。”
  “报告教官,是,教官。”万牧山顺从道,语气没有一丝不满。
  宿舍灯被教官打开了,关盛青稍稍偏头就能看见在床边站军姿的万牧山,瞬间意识到万牧山一定因为他连坐受罚了。他感到郁闷,只能加快刷牙的速度,甚至偷偷吞咽一部分牙膏。可那该死的教官越监视越来劲,他不敢再有小动作,直到吐一口泡沫带一口血,才堪堪得了圣旨回床睡觉。
  五点就要起床,现在只剩两三个小时能睡,关盛青却更睡不着了。
  白天都是体能折磨,现在嘴巴还痛得像被钢丝球刷过,他委屈至极,这些天的苦痛和遭遇终于爆发成难以承受的难过——父母不在身边,学院里也根本没人和自己并肩站在同一战线、一起面对噩梦一样的现实。他忽然崩溃哽咽起来,不明白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万牧山也没睡着,似乎叹了一口气。
  “都怪你!”关盛青愤怒道。
  “好吧。都怪我。那补偿你,我可以给你个忠告。”
  “什么……?”
  “家长日的时候,别说真心话。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好,都不要讲,”万牧山轻声道,“记得装得越乖越好。”
  “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说!我不说他们怎么知道要把我接走!?”
  但万牧山没有回答他了,反而提了另一个话题:“你要是实在难过,就想一想以后出去了,想去干些什么事。这样就不会太难过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不想吃馊的饭。”关盛青哽咽没停。想起万牧山刚才陪自己受罚现在又好心安慰自己,他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把语气放软了些,问万牧山出去之后想干嘛。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万牧山轻笑,“我想我继父了。我想操死他。”
  恶寒瞬间打散在关盛青心底,他没有接话,万牧山也没有补充。直到天亮了,他忍着痛苦起床叠豆腐块,扭头就看见万牧山起身下床,下身什么也没穿。
  “你……”关盛青欲言又止,瞥见万牧山胯间的软物后急忙回避视线,只能用余光打量万牧山半环着手掌去小阳台,拧开水龙头洗手。
  “你干嘛?”他怪声道,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不对了。
  “今天要去做治疗了,”万牧山边洗手上的精液边回答他,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都弄出来,就不会那么痛。”
  关盛青不能想象他到底要去接受什么治疗,却也没问仔细。催命一般的哨声炸进宿舍,他被吓得一哆嗦,习惯性冲下床开始洗脸刷牙。
  牙刷再次塞进嘴里的感觉令关盛青恶心至极。他辛苦忍着,差点要呕出来。
 
 
第五章 
  “妈、妈……救我出去,救我……”
  关盛青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自己都听不见了,也不知道对面忙着憋眼泪的母亲有没有听到。
  今天是家长日,家长们都能来学院探视自己的孩子。关盛青没料到本该抱头痛哭的日子会是这样一番场面:大礼堂列满了一条条长桌,学生们安静端坐在桌子一侧,把背挺得直直的,就这么轮流和坐在对面的家长说话——每个人只能说三十秒,每个字所有人都能听到。
  大部分学生都在感恩父母的付出、学院的关照,拼命表示自己真的逐渐变好、乖乖听话,再不安地坦白几句不足。
  忽然传来万牧山的声音。即使距离隔得很远,关盛青也能清楚听见他像那夜忠告自己那般虔诚念叨感恩词,撒谎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恢复。关盛青没敢扭头张望,因为这不被允许,所以没看见校长和蔼地按住万牧山的双肩,告诉他的继父“你家孩子虽然积极配合治疗,但进展一直不佳,看见男人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至少还要再观察一个季度”。
  “报告校长……”关盛青听见他声音颤抖,“是,我知道自己恢复得还不够好,我还不能毕业……下个季度……我会,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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