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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断(近代现代)——明日即死

时间:2023-12-04 09:21:50  作者:明日即死
  胡思乱想中,万牧山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关盛青身体僵硬,很快听见他小声问自己,有没有摸到右侧的牙少了一颗。
  “我……我不知道……”他慌张道,清楚感受食指被万牧山软热的舌头抵着,朝某个空缺推去,裹了一层细腻的涎水。他在万牧山不经意地吮吸中脸颊烫得像是发烧,总感觉很恶心,但又莫名多了色情。
  和温柔的舔舐不同,他听见万牧山冷冰冰的话语,就像在说其他人的八卦——万牧山告诉他,他的继父在他9岁那年掐住他的脸和他发生关系,他因为过度挣扎被生生按断一颗牙。
  “去年被抓到时候他还在被我操,真倒霉,是不是,明明是他强迫我插他,被强奸的人是我才对,”万牧山轻笑起来,因为含着手指声音有些含糊,却足够令关盛青毛骨悚然,“我为什么要治好,我学会享受了,他也很享受,我还等着出去继续’孝敬’他。关盛青,你说对吗?”
  “……我……”关盛青撇过头去,害怕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你愿意帮我吗。我不甘心。这也是反抗,对不对。你愿意……帮我吗?”
  “……”
  被手指试着撑开推进去扩张时,关盛青疼得拧住万牧山的胳膊,颤得全身都在抖。万牧山只是轻声安慰他不用怕,习惯了就好,我会很温柔的,以后你也会爽。
  “我不是同性恋!”关盛青咬牙道,“我只是觉得你可怜想帮你!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可能会爽的!你们这群傻逼!怎么会觉得被捅屁眼爽!”
  万牧山或许觉得他聒噪怕惹来巡查,第二次低头堵住他的嘴巴,制止他说话。
  “等以后出去了,你要是也不甘心,就来找我,”万牧山屏住呼吸,慢慢覆身压住身下的少年,“我心甘情愿给你操,全都是欠你的。”
  “谁他妈想操你!我没病!你们这群……!”
  关盛青说不出话了。万牧山进入他的身体,撑胀得他控制不住抽气,带动全身的伤都在疼痛。抽插逐渐加快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不一样的快感,刺激远超过去在家手淫,仿佛轻微的电流从脚尖探入汇聚在脊椎,要他绷紧臀侧的肉,留恋那根在穴道里温柔抽插的滚烫硬挺。
  他不肯开口承认确实有点爽,急喘从咬紧的牙关溢出,不一会就软成呻吟。
  “对不起。”
  关盛青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却不知是不是压着他的那人说的。他只是死死抓住万牧山的衣领,咬牙切齿问他好了没有,好了就快点拔出去,千万别射出来,否则明天他们又要被罚去洗衣服了——更有可能被发现他们竟然在做爱,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万牧山很快就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了,下床去厕所解决剩下的事。关盛青喘息没停,他抬手捂住眼睛,感受到眼泪夺眶而出,却不知道为什么。
 
 
第七章 
  两人归队军训的第四天,教官拿着一只红色信封站在最前面,叫关盛青立刻出列。
  关盛青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就是一激灵。信封的红是举报信特有的颜色,每个宿舍里都放着一沓鼓励大家相互监督。他记得自己被上一个宿舍连续举报的时候,教官手里都拿着这样的信封。
  是谁把我举报了?举报我……做什么了?
  走到教官身前的短短几秒他迅速复盘这几天的事:不可能是万牧山举报他的,他们天天在一起,甚至互相知道对方的秘密后关系变得很好——虽然半夜他们确实在干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但万牧山要举报也早该把他举报了,何必留在这一天?上次吊在升旗台下那番“壮举”下场悲惨,现在他关盛青可谓是学院里的“风云人物”,一天不挨一顿打都像是说不过去。这几天军训教官没少“关照”他,他身体虚弱已经没有力气再逃跑了,而全班同学至今因为他和万牧山逃跑连坐处罚。他早被彻底孤立,吃饭时间也不知被谁恶意推搡摔倒,不仅没吃上饭,还被管理者叫去清扫了整个饭堂。
  关盛青看见教官手里跃跃欲试的戒棍开始有点慌了。他心想这些天自己确实嘴巴控制不住依然骂傻逼学院的一切、骂那些麻木不仁的学生,但背地骂的只有万牧山听见,当众骂的也立刻受到惩罚,牙齿都差点被打掉,众目睽睽的事有必要举报吗?
  “关盛青同学,有人举报你是同性恋患者,”教官面上皮笑肉不笑,“现在准许你脱队,去理疗室报道了。”
  “!?”关盛青目瞪口呆,他忘了规矩,张口叫道,“他妈的!我不……!!”
  戒棍一棒狠抽他的小腿,他登时就惨叫跪了下来,不得不曲膝缓解疼痛。教官似乎对他很无奈,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死犟的学生——所有人都很乖,努力提升自己好让自己完美从学院毕业,为什么只有他关盛青一直不肯做一个好学生。
  他随手指派两名男生把关盛青架去理疗室。那两名男生听见关盛青是和万牧山一样可怕的同性恋,拼命摇头报告教官他们不敢,宁可受罚也不要跟他有肢体接触,因为他会传染艾滋病。
  “报告教官,我愿意带关同学过去。我知道路怎么走。”万牧山忽然开口了,他和脸色痛苦的关盛青对视一眼,很快就互相把视线挪开了。
  “万同学,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治疗还不过关,需要回避吧?”教官略带嘲笑道。
  “报告教官,关盛青同学是我的舍友。学院教育我们要帮助爱护舍友。”
  他的请求不被允许,眼下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把关盛青带去理疗室。教官踢了关盛青一脚,告诉他你看到了吗,你一天不进步其他优秀的同学也不会在原地等你,现在大家都想留下来提升,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你应该怎么做?
  “报告教官……我自己去。”关盛青有气无力想起身,却又被一脚踹了心窝不准起来。他捂着胸口咳嗽,意识到是因为自己还没为刚才粗鲁的言行道歉,颤声检讨道歉后才从地上爬起来,自己打嘴惩罚。
  我不是同性恋!到底是谁举报我是同性恋!?
  他一路都在想这个问题,走进大楼看见理疗室的人似乎早就在等他了,拿着名单叫他签字。他有些崩溃,哭着说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肯定是那个举报他的人故意记恨他才这么说的!
  “不要激动哦,小同学,”理疗室的老师温柔道,把他带去了专门的房间,“我们学院当然会给你验证的,别担心。”
  她的说辞让关盛青更害怕了,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哪怕先前被多次殴打也没这么害怕过——因为未知的验证方式,因为万牧山亲口告诉他,他的治疗是怎样的惨无人道——我不是同性恋!但这傻逼学院不信怎么办!!我不要做电疗!我不想做电疗!!
  理疗室的老师给他看男性性交的照片,问他有没有情绪或者性欲上的冲动。关盛青现在满脑子都是惊恐和害怕,他想吐,哪里还有空去管自己有没有什么狗屁冲动,张嘴闭嘴都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他妈的才不是同性恋!你们这群傻逼!
  房间灯被关了,照片很快换成投屏在白墙上的视频。被放得过大的呻吟叫喘声逼迫关盛青连连走神,他颤声说自己没有感觉,现在可以走了吧!可以走了吧!他甚至质问给他放视频的老师,这简直是精神污染狗看了都会发情,你们根本就不是验证,而是已经确定我就是同性恋了!
  “好吧。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拿表过来。”老师道,起身离开了。
  叫床的声音和尺度过大的画面终于暂停了,黑暗中投影屏的光额外刺眼。关盛青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头疼欲裂,捂住脑袋没再抬头看被定格的视频。他伸手摸向裆部确认那里确实没有硬,稍微放下心来,恶狠狠地想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傻逼举报的我!
  见鬼一般,被暂停的视频突然自己动了。关盛青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猛地后仰死死贴住了沙发,惊恐得没敢动弹。
  他呼吸困难,双眼在看清视频内容后瞪得更大了。
  万牧山被一只手按住后颈,压在不太柔软的床面后入。他死死揪着床单,满面潮红,闭眼喘得很厉害,吞不下去的涎水和眼泪一起湿透床单,亮晶晶的。镜头似乎被人拿在手里,关盛青僵硬地看见画面逐渐上移,那只手滑过万牧山光滑偏瘦的脊背,露出他赤裸身体的全貌。少年后背左一块右一块淤青,他的腰线很窄,那人用力捏着掐着,展示似的在镜头前掰开少年的臀肉,让人清楚看见肛门里塞着青筋冒起的阴茎,进进出出,迸出淫水四溅的声音。
  “爽吗,老子操你操得爽不爽?”好像是海卫的声音,很粗,经过影像处理有点难辨认。视频里看不见他人,只能看见他拔出性器,堵着万牧山的穴口磨蹭,很快便整根操进去。万牧山高叫一声,说好爽,操死我。
  一只手忽然勒住关盛青的裆部捏揉。关盛青没有发觉有人站在他身后伸手摸他,才反应过来惊恐嚎了一声,声音却有些发软。
  “还说你不是同性恋?”海卫贴住他的耳朵吹气,“你硬了,关同学。”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容不得他挣扎反抗了。好几个人冲进来,把他摁在沙发上令他动弹不得。海卫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在他激动的颤抖中碰到一手前列腺液,甚至能越过阴囊轻而易举地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这远比关盛青苍白的否认有力。
  “他的情况很严重,”海卫的话宛若临终宣判,“去准备手续,立刻送他到理疗室报道。”
 
 
第八章 
  关盛青从理疗室回来那天起,晚上就不再开口说话了,甚至不再违纪。
  与其说他真的得到了治疗帮助,变得像其他学生一样乖顺听话,不如说他整个人都呆滞了——那双瞪得圆圆的眼睛从前还能看出愤怒与不甘,带着意图明显的反抗劣性——现在万牧山望进他的眼睛,只能看见死寂一般的空洞,没有绝望,没有悲伤,只是空空的,找不到一点生命的活力。
  他褪下人衣,安静地蹲在羊圈里,像所有的绵羊一样温顺。
  某天晚上万牧山不知第几次扭头看对面床铺的阴影时,发现那儿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一直没睡着,也没听见关盛青熟睡后沉重的呼吸声,所以猜测关盛青和自己一样醒着,或许是因为入睡太过困难。
  我会被他举报的吧。
  万牧山明明心底已经笃定这个结果,还是下床站在关盛青床边,借夜光看见他果然睁着眼睛,正呆呆望着上铺的床板。
  “关盛青。”
  他小声唤他,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
  “毕业快乐。”万牧山轻轻笑着,却感觉灵魂逐渐脱离肉体,站在一旁看见自己脸上极其难看的笑容。
  他转身准备回床上,忽然听见身后有被子扯动的声响,几乎立刻扭头。
  关盛青以一种奇怪僵硬的姿态拧过脖子看他,几次张口好不容易才能说话:“……你,也是,做这样的……治疗吗……理疗、理疗室。”
  “嗯。”
  “好痛、好痛……”少年攥死了手里的被子,身体控制不住地筋挛起来,“比小黑屋、挨打……还要痛……!一千倍!一万倍!”
  “嗯。”
  关盛青头昏脑胀,仿佛此刻就躺在随时会通电的治疗床上。视线难以聚焦,他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混乱中只有万牧山静止不动,像一棵在激荡洪水中不倒的枯树。
  “你为什么没事……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没事!你不是同性恋吗!”关盛青嘶声质问他,眼泪一股脑地往外冒,“我不是同性恋!!我没有病!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不是同性恋啊……!我真的不是……”
  “我已经习惯了。”
  万牧山蹲下来,伸手想擦关盛青的眼泪,手却被他狠狠打开了。过度矫正让关盛青与同性触碰都会被强烈的呕吐欲望支配,他痛苦地抓住床板倾身作呕,却吐不出东西。窗外闪过巡逻的手电筒灯光,意味着教官很快就要走近他们宿舍,然后发现万牧山没有乖乖在床上躺着。
  “滚回去……!”关盛青抹掉下巴的口水,艰难道,“我不会举报你的,快点回去!”
  万牧山一怔:“为什么。”
  “你说过、我们是「战友」,”他勉强对万牧山微笑,尽管狼狈不堪,“不会举报对方的。”
  啜泣声在关盛青困难入睡后藏在万牧山的被褥里。他用力蜷缩自己,泣不成声,还在试图用已经疼痛不已的指尖抠墙灰,却怎么也刮不下来。
  不想吃阻断药的时候他被迫灌了满嘴墙灰,吐得昏天黑地。现在他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吃阻断药了,明明药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竟无法抠下任何一点吃进嘴里。
  校长告诉他,是同性恋就很容易得艾滋病,唯一能在确诊前避免得病的有效药就是阻断药——“虽然检测结果说你没有艾滋病,但你要提前知道吃阻断药是什么感觉。记住它,学会敬畏它。”
  「阻断药」到底在阻断什么。
  万牧山受不了了。他掀开热如蒸锅的被子,起身就贴住墙壁舔。熟悉的涩苦味道让他连连作呕,他也不可避免地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妈妈……”他掩面痛哭起来,“别离开我……!”
  哭声惊醒了关盛青。他头疼得厉害,醒的一瞬间绝望以为又到了起床时间,而他似乎根本就没睡着。但外面静悄悄的,没有慌乱收拾洗漱的声响。好一会他才听清万牧山在哭,不由有些发愣,撑起身体问他干嘛不睡觉要哭。
  少年没有回答他。他被可怜无助的啜泣声吵得心慌发麻,认命般叹了一口气,没有骂给老子闭嘴。
  “别哭了,”关盛青也忍不住哽咽起来,“至少你妈妈肯定会信你,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不可能的……”万牧山捂住嘴,拼命逼自己冷静,“她已经走了,不会来的。我只是想她了。对不起,吵醒你了。你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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