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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忒泉搅匀不要摇匀(酒与枪同人)——Aspirin

时间:2023-12-04 09:27:07  作者:Aspirin
  他能感到阿尔也在这场疯狂的双人舞中头晕目眩,也成为了情欲的奴隶。他一次次深入赫斯塔尔的肉体时会被这样高热绞缠的触感刺激得大声呻吟,他脸上那种轻佻的、游刃有余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情欲和近乎痴狂的着迷。他将赫斯塔尔唤做美神、唤做艺术家苦苦追寻的灵感之神、称他为漠涅摩叙涅束着金带的女儿,说自己愿意死在他的泉水下,还说他已经要用极乐杀死自己,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赫斯塔尔希望他再说一点,再多说一点,让自己感受到手握爱与死的权柄,感受到他在膜拜自己的肉体。这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恭维,是最痛快的胜利。
  高潮像金色的箭矢那样洞穿了赫斯塔尔的身体,如狂热的风暴那样吹拂他的四肢。他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轮廓已经融化,肉体如熟透的果子那样发酵出带着腥味的甜美气息。赫斯塔尔忍不住紧紧搂着阿尔,将脸埋在他棕色的鬈发间,双腿绞在他的腰侧,他的阴茎抽动着,挤在二人的肉体间一股一股往外泵着精液,射精的快感软化了他的腰椎,叫他浑身发抖,禁不住发出软弱的呻吟来。阿尔把他按在墙上,稍微退开了一点,他亮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似乎是想欣赏这样淫秽的美景。但是同时,赫斯塔尔也看到了他,看到了阿尔被揉开的衬衣,他汗涔涔的、如软糖和琥珀那样甜美光洁的胸膛,还有———赫斯塔尔忽然一阵头晕目眩———他胸口上的伤痕。
  烙铁留下的痕迹,赫斯塔尔很熟悉,他在那些惨叫的活肉身上用过这种东西。警方称他那次的享乐结果为“疯王案”(*1),他用烧红的铁钎让那个刚愎自用、大腹便便的屠宰场暴发户发出了阉猪一般的尖叫声,然后他把这头两脚猪倒吊着浸进了一桶融化的铜水中。等警方发现尸体的时候,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滩满身焦痕、头上罩着致命的“金色王冠”的尸块,简直像是块烹饪失败的、裹着金箔的廉价猪排。真要说赫斯塔尔从中吸取过什么教训的话,那只能说,这种方式让人死得飞快,赫斯塔尔差点来不及用钢琴弦让他断气。
  可是阿尔不是那些“活肉”,他是赫斯塔尔的丈夫,他是那只期待着爱和温情的园丁鸟。他唯一的罪大概是将钢琴师的罪沾到了唇间。赫斯塔尔震惊地看着阿尔的伤疤,绝望地认出了熟悉的字母: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这是他的名字。他如同烙一只羊那样给自己的丈夫打下了这样侮辱的印记。
  就在赫斯塔尔走神的几秒间,阿尔坏心眼地往他身体内某个角度捣了一下,一边恬不知耻地发出甜蜜的哼声,他刚刚灌进去的精液随着他意犹未尽的动作被挤出来,顺着赫斯塔尔的臀缝往下淌。他射过精了,但是年轻、精力充沛的肉体仍然半硬着,食髓知味一般想要从赫斯塔尔的身体里得到一点快乐的尾声。赫斯塔尔想要问出口的话全都走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狼狈的喘息。他浑身仍然激荡着高潮的回音,此时被轻易地抛上下一重高峰。过了几十秒,没有射精的干性高潮就在此鞭笞在了他的神经上,让他浑身打颤,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死在阿尔的臂弯里。阿尔似乎也被这样的极乐征服了,他喘息着和赫斯塔尔一起慢慢滑落到地上,四肢交缠,粗鲁地抚摸对方的肉体。他们在地板上汗水淋漓地又搞了一次,在此之前赫斯塔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发出这样潮湿又下流的声音。他们彻底毁了赫斯塔尔这身西装。
  赫斯塔尔腰腿酸软,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阿尔半跪在他面前,一脸专注地给他系现在和咸菜皮差不多的领带。他自己的衬衣仍然敞开着,胸口折辱的烙印在赫斯塔尔眼前晃来晃去。赫斯塔尔不愿意接受现实,闭着眼靠在墙壁上,伸手轻轻摸了摸带着他名字的烙痕。
  阿尔的手停顿了一下,继续轻柔地整理赫斯塔尔的领带。
  “你的伤口,现在还…现在好全了吗?”赫斯塔尔犹豫了一下,最终问。大概有一千个疑问在他脑海里嗡嗡盘旋。随后,阿尔的回应证实了他脑海里最坏的那个猜想:
  “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玩吗?”阿尔用略带委屈的鼻音说。(*2)
  是的,就是这样,“钢琴师”是不会让这样爱情的幻梦长久的。他的心中始终蛰伏着黑暗的野兽,哪怕梦寐以求的自由和安稳的生活已经铺陈在眼前,那些阴暗的欲望仍然在赫斯塔尔的心底燃烧,随时会毁掉宁静生活的假面。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待欲,他心中总有个角落在怂恿他,叫嚣着要把这个英俊的男人拴在地下室里,折磨他、侮辱他,往他红肿的咽喉里射精,让他一丝不挂,匍匐在自己面前,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自己的鞋尖。钢琴师给不出美妙的爱情,他只会拖着靠近自己陷阱的猎物沉入扭曲、充满控制欲的泥沼。
  “也许这个人可以接受呢?”有一个阴暗的声音在赫斯塔尔心底蛊惑道。“他现在也没有跑,是不是?哪怕像牲畜一样被打上了烙印。也许可以循序渐进地诱惑他、控制他,一点一点给他展现钢琴师的黑暗,也许有一天他可以接受的。如果不能接受——那他也已经深陷泥淖了,他会混淆爱和虐待,会失去逃跑的能力,最终会成为钢琴师泄欲的奴仆。”可是,又有另外一个警醒、犹疑的声音说,那也许也意味着那种轻浮、暧昧的笑意再也不会浮现在阿尔的眼睛里了。那双眼睛将成为一个美丽的标本,一个值得炫耀的收藏,但是再也没有灵魂在其中跳跃了。
  阿尔对赫斯塔尔脑内的斗争毫无所查,他帮赫斯塔尔整理好了衣服(很遗憾没能抹平西装上一道吓人的褶皱),宣布要把花店的门面打扫一下,然后就把腰还酸着的赫斯塔尔和一杯柠檬水一起安置在了花店内部。赫斯塔尔紧皱眉头,快速思考究竟该如何行动。无论是压抑欲望,维持这个好丈夫的假面,还是放纵钢琴师的黑暗,前提条件都是把阿尔留在自己身边。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从没有步入过这样一种需要费心经营的关系,意即,他生活中全是来来去去的一夜情,床伴们大多美丽体贴(也很无趣),而鉴于他是一个招揽黑帮客户的律师,他在日常中见到的亲密关系也几乎都建立在利益交换的基础上,大部分所谓“感情的摩擦”可以用支票、游艇、别墅和钻石项链迅速弥补,而握着金钱和权利的那一方呢,自然有底气在卧室里干尽一切下流变态的勾当。赫斯塔尔最后的挣扎是试图掏出手机搜索一些“如何让丈夫死心塌地”“有隐瞒另一半的事该如何挽回”“如何追求另一半”之类的蠢到天际的问题,然后绝望地发现网络完全没修复好。而掏空赫斯塔尔的脑子,他对浪漫关系的印象也就只有鲜花美酒高档餐厅以及看电影。最后他心一横,翻开手机通讯录,果然找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销售人员的名录。
  赫斯塔尔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他西装裤下黏腻的触感让他非常恼火,但体内那种反复被撑开过的软胀感又让他忍不住回味。花店的空气里一直浮动着暧昧的情欲气息。与之相对的是,也许是为了挽回自己的气势,他讲电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凶狠。
  “我需要现货,立刻,马上,从最近的门店调货,就送到我家门口。”赫斯塔尔用高高在上、冷冰冰的语气命令。“颜色要年轻小鬼们喜欢的那种垃圾。是的,我不管它和我之前的审美喜好有什么出入。我可以立即付全款。”
  当阿尔开着车载着赫斯塔尔回到家,发现门口草坪上停着一辆崭新的亮紫色阿斯顿马丁“女武神”的时候,终于露出了这几天以来最迷茫的表情。赫斯塔尔抱着手臂不发一言,但他确实为丈夫脸上的神情感到满意。
 
 
第6章 好公民
  弗洛拉市沐浴在清晨乳白色的日光中,这座被誉为“霍克斯顿明珠”的城市此时还未苏醒,街头巷尾只有鸟雀的声音。收垃圾的卡车沿着欧洲常见的那种窄小的马路缓慢向前。除了这些声音,就只有零星几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还有些彻夜未归的酒鬼和瘾君子挤在路边,对万事万物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抱怨。
  弗兰克·诺伊曼就是其中的一员。大部分时候他都醉倒在妓女的胸脯里,或者在迷幻药中醉生梦死。如果他能站起来的话,就会朝着任何一个有主或者无主的墙根小便,或是冲着街边路过的年轻女性大声吹口哨,要么就是在小孩放学的路上在墙上涂鸦些操或者狗屎之类毫无新意的字眼。为此他进过几次局子,反正也不痛不痒。如果兜里真的榨不出一枚硬币、路过的行人看他年轻健全也不愿意施舍的时候,他就会去码头做一点装卸的零工,这也干不长久,毕竟他懒散、邋遢,手脚也不干净。在和要价过高的妓女动嘴皮子的时候,他也吹嘘过自己有靠山,是道上的,但事实上,在霍克斯顿这个地方,黑帮如同盘踞在整个国家下的根系,派系划分和成员工种已经无比精细、完善,并没有给弗兰克这种货色容身的地方。
  此时,弗兰克才经历过前夜一整夜的放浪形骸,正和几个脸都在药物里浸泡变形的狐朋狗友一起拖拖拉拉在巷子里走着,打算回到他们栖居的窝棚里睡上一觉。他们嘴里有一搭没一搭扯着闲篇,其中一个,叫老鼠比尔或者老鼠威利的,突然说:
  你们知道汉斯发了笔财吗?
  什么?几个人问,也有人说别吹牛了!就那小子?但是老鼠继续说:听说他找了个闲差,帮一个阔太太遛狗,说到这儿,几个人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因为汉斯是个双臂粗壮的货运工。前几天,那个阔太搬家了,汉斯搭了把手,押车的时候,他顺了一卷破地毯和两个旧烛台走。这么点东西,阔太压根没有发现,然后,老鼠令人厌恶地顿了顿,这点东西转手一卖就有三千欧。
  一群人说什么都有,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地毯和烛台,他们污言秽语地嚷嚷着,一个满脸粉刺的混混倒是说:有钱人什么花样都有,你还记得前两天我们街上看见的跑车吗?敞着后备箱,就停大街上那辆?你们看见里面他妈的放着什么吗?花盆和大剪刀!这有钱的杂种拿它进货呢!
  大家一阵闲言碎语,逐渐愤世嫉俗了起来,毕竟世上有些人能搂着电影明星在跑车里喝香槟,让花容月貌的模特解开胸罩装支票,而他们却一无所有。有个满嘴酒气的胖子连呼带喘地说:弗兰克昨天还说看到了辆可扎眼的车,是不是,弗兰克?这些有钱的混账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花钱,尽折腾这种东西!
  弗兰克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他确实见到了,就在前天下午他顶一个生病邮差的缺去送包裹的时候。他骑着邮局那辆快报废的自行车在山路上颠得快散架了,也不知道有钱人为什么都喜欢住深山老林里。其中一户人家的草坪上停着一辆崭新的亮紫色跑车,这颜色娘娘腔到扎得弗兰克眼睛疼。那幢房子也特别地——弗兰克贫瘠的词汇量让他没法好好形容,但总之就是烧钱烧出来的那种房子,房子前种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外国花。而出来签包裹的人是个油光水滑的小白脸,总是拿腔拿调地说话,一股美国味。
  要在平时,这种小插曲很快就会被弗兰克抛之脑后。但是今天,那段关于亮紫色跑车的回忆和刚刚那些有关旧地毯和烛台的谈话在他脑子里慢慢发酵成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要知道,他之前在码头的时候真心实意地想顺走点什么,特别是搬运到装在木框里的葡萄酒的时候。但是,码头实打实是锚帮的地盘,他没有那个胆子。但是在深山老林里的别墅呢,又隐蔽,又安静,而且确确实实没有任何摄像头。
  如果让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自己评价这几天的生活,他大概会勉强承认“确实很悠闲”。当然,和此前在维斯特兰的生活比起来确实如此。律师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无限加班的职业,而赫斯塔尔同时还是事务所的合伙人,除了某些具体的法律业务,他还有无穷无尽的社交和管理工作要做。倒不如说他在这种职场环境下还有余裕去进行身体锻炼和夜间谋杀已经是不可思议了。至于休假,在几次少得可怜的假期中他还是会查看工作邮箱,或者说这些假期干脆就被一些所谓的“软性工作”填充了,比如说去某个大客户的高尔夫球场做客,去某个投资人名下的邮轮上“放松”,或者参观一些一看就是用来洗钱的“画廊”。
  而这几天,由于网络问题,他一封工作邮件都没收到。只有一条看起来是他老板的人发来的短信,说网络故障问题也波及了他们公司的大厦,大家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很多人干脆也就借此机会开始休假了,所以赫斯塔尔甚至可以在家再多呆几天。总之,他就这样心怀茫然地继续他的度假生活:绕着他们那片私人湖泊跑步,把工作日的黑咖啡换成燕麦碗,看阿尔拿着速写本在码头上写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画纸上的湖面漂浮着动物和人类的残肢,也许艺术家眼中的世界就会如此。当然为了做一个“好丈夫”,他还得多夸夸那些血呼啦的玩意儿。然后就是——这是此前没有出现在赫斯塔尔假期里的活动——很多很多的做爱。赫斯塔尔自己将此归结为失忆症状带来的新鲜劲头,起码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婚姻和彼此身体的熟悉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松弛感,对方的肉体似乎是一片湿润、富饶的土地,生长出的爱和肉欲都是如此丰沛和富足。不用顾虑,不用营造礼貌的假面,不用在此前铺垫一大堆有的没的废话,随时可以接吻,随时可以伸手扯开“丈夫”的松垮的家居服。
  他们这一天内竟然搞了四次,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真的很乱来。最开始是在码头上,然后在起居室那张大得离谱的沙发上。黄昏时又在落地窗旁边的地毯上来了一次,最后终于回到了柔软的床上。赫斯塔尔不太能保证自己能否在上床的过程中还“自我克制”,也就是说他怕自己不小心把阿尔弄死,所以他一直让阿尔来操他。但是在他们搞最后一次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施虐的欲望。这一天频繁的性爱让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钝化了,最后这一次做爱时间拖得格外长,赫斯塔尔最后感受到的都是不射精的干性高潮,一浪一浪堆叠在他的腰腹内部。阿尔伸手握着赫斯塔尔覆盖着有力肌肉的胯骨,带着他在欲望的浪潮中起伏,他脸上那种专注、探究的神情不知为何让赫斯塔尔很恼火。因为他想让阿尔的眼神飞散,彻底淹没在欲望中,他想让这个人张开嘴只能喊出呻吟,想看他无力地在被单中扭动。他想要化身毒蛛,用网绞杀猎物,将他融入自己高热的身体。
  赫斯塔尔终于受不了了,在高潮快来的时候他伸出双手死死扼住了阿尔的脖子。天啊看着他张开饱满的嘴唇,发出窒息的呛咳声,他的手指痉挛着在赫斯塔尔手腕上抓挠,他微微探出的红色的舌尖,他涨红的脸,他那些软弱、苦痛、极乐的呻吟,还有他瞳孔放大的绿眼睛,像一团绿雾那样向着眼睑上方飘去。赫斯塔尔在最后鞭笞一般的剧烈高潮里也感受到阿尔的胯骨紧贴着他颤抖,他的阴茎被赫斯塔尔绞在体内,一股一股泵出精液。赫斯塔尔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母螳螂,与伴侣尾部相连,啃着对方的头颅、榨出对方生殖器里的汁液。终于他喘息着松开手,看着阿尔猛抽一口气,带着生理性的眼泪咳嗽,含糊地哀呜着,他的脖颈上浮现出吓人的手印来,他全脸可怕的绛红色逐渐褪去了,但是他双颊仍然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赫斯塔尔知道,那是因为他窒息时涨破了脸颊上的毛细血管。接下来几天,他的颧骨上都会带着这样晒伤一般的红晕,在有同样喜好的人眼里,这不亚于猎物身上已经带着捕兽夹的痕迹。赫斯塔尔感觉到了无上的权利,还有至高的掌控感,和扭曲、有毒的爱。他抓着阿尔的头发凶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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