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里面传来楼烟蔷的声音。
隔着门,弱化了凌厉,倒有些俏皮。
他推门进去,首先鞠躬,然后静默地等候楼烟蔷发话。
“你和张局说的话,很好。”
楼烟蔷带着金丝边眼镜,骤然抬眼,让人看入了迷。
“是,我只是实话实说。”
方南雁很清楚,和楼烟蔷扯上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在任何人面前,他都必须咬死了和楼烟蔷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倒是个聪明人。”
楼烟蔷放下手里的笔,单手撑着脸,他脸颊泛红,像是病情并未痊愈。
“您过奖了。”
方南雁站得很远。
如果不是昨夜刚刚操过这个人,楼烟蔷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认识。
他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单纯地看着方南雁。
方南雁看着地面,假装不知道楼烟蔷在看他。
楼烟蔷此人,和那些年纪大了才高升的干部不一样,他今年才28岁。
只比方南雁大了六岁而已。
如此年轻就能坐到如今的位置,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
方南雁本分地看着脚尖,楼烟蔷不说话,他就一直杵着。
硬是把楼烟蔷逗笑了。
“你杵在哪里干什么呢?”
他没笑两声,眉头一皱,又咳嗽起来。
方南雁赶紧给他端了热茶,放在他手边,还很贴心地放了手帕。
做完这些,他又退到原先站的位置。
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楼烟蔷是急性支气管炎,一咳嗽就难以停下,他咳得脸色泛红,抬眼看方南雁,还是那副老实样子。
“你就不担心我认为你和张局长是一伙儿的?”
昨天最有机会给楼烟蔷下药的人,就是方南雁。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南雁,希望这小子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如果您不信任我,就不会找我来这里。”
何况从张局的表情看来……他突然转岗,不是张局的意思。
那就是楼烟蔷托了旁人。
能得到这样的待遇,楼烟蔷应当不怀疑他的。
楼烟蔷缓缓笑了,他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带着暖光,是个危险又迷人的尤物。
方南雁不敢多看,低眉顺眼地看着地面。
楼烟蔷往桌面上搁了一张卡,“拿着吧,你昨晚和今早都做得很好。”
他知道方南雁昨晚吃了苦头,今早又忙前忙后,助手都告诉他了,他很满意。
倒是个可塑之才。
方南雁看着桌上的卡,犹豫不敢上前,“接待您,是我的本分,您实在客气了。”
“拿着吧,只要你够小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方南雁拧着眉,他实在不想和楼烟蔷有额外联系,但是......
看到那温文尔雅,又笑容可亲的漂亮alpha,他私心觉得他不是个坏人。
行吧,大领导给,他就收着,要是出事了,翻船是两个人的事情。
他上前一步,收下了卡,拉下外套拉链,将卡收进最里侧的口袋。
楼烟蔷许久没有见到如此动作,轻笑道:“你确实乖觉。”
说罢,对方南雁伸伸手。
他拿不准领导的意思,但也不敢让他的手落空,赶紧接住。
然而,下一刻就被拉进了楼烟蔷怀里。
他是个高挑的alpha,突然被另一个alpha如此亲昵的抱着,何况还是个位高权重的alpha,他连坐都不敢坐实在了。
“放松。”
楼烟蔷挺喜欢这个小朋友,年纪轻轻,很懂事,聪明却很老实本分,这样的人不可多得。
方南雁放松不了一点,僵着腰,甚至还捏着大领导的手。
“你捏得很紧。”
楼烟蔷想抽手都没抽动,可见这孩子紧张得不行。
“抱歉。”
方南雁这才松开他,下一秒就被这只手扯下了拉链,楼烟蔷将他按在办公桌上,裤子滑落。
身后的alpha仅仅拉下拉链,早已充血勃起的茎身贴着他的股缝,“方......南雁?”
“是......”
“跟我一段时间,你可愿意?”
他没有等对方的回答,淫液横流的头部在方南雁的穴口处研磨,一个深顶便强行破开。
方南雁咬着牙,手攥紧了桌上的宣纸。
身后的人喟叹一声,温暖柔软包裹着他怒张的下身,让人十分满足。
他今夜没有戴止咬器,故而没有俯身,和方南雁隔得很远,只是蛮横地律动。
胀得紫红的性器在那白嫩的屁股里进出,视觉冲击极大,楼烟蔷拧着眉,白细的双手捏着他的臀肉。
将臀肉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你一个alpha,身上哪里都瘦,就这里肉多一点。”
他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臀部,臀肉便鼓起一层一层波浪。
“......”
方南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夸奖呢?还是亵玩?
二者都不是什么好状况,他心里酸涩,只得咬紧了牙,期望楼烟蔷能赶紧结束。
“叫两声。”
身后的人拍拍他的屁股,吓得方南雁后穴一缩。
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
这一缩惹得楼烟蔷更加克制不住,挺腰往更深处操。
方南雁猜测他技术不咋地,昨夜甚至可能是初夜,毕竟对方干了很久才把生殖腔给找到,又磨蹭了很久才把腔口操开。
不像是老手。
就连方南雁这样的正经人,都知道生殖腔不是靠蛮力就能操开的,这位楼司长,却是只知道蛮干......
可害苦了方南雁。
屁股都要撞成八瓣了,楼烟蔷才操开了他的腔口。
硕大的茎头钻入他的生殖腔,将那小小的器官操成他茎头的模样。
方南雁克制不住生理性颤抖,胳膊撑在桌上十分难受,硌得生疼,他依旧不声不响,强撑着挺腰,没想到倒是合了楼烟蔷的频率,迎合地套弄了他一下。
似乎被他这样一下弄到了舒服的地方,楼烟蔷摁着他的腰窝,强迫他做出刚才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很久。
身后的喘息越发性感,方南雁听硬了。
楼烟蔷克制不住咬人的冲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下身持续操干,终于在方南雁撑不住要倒下前,两个人同时射了。
第4章 溅他满手
楼烟蔷坐在椅子上咳嗽着,脸上的红晕更深,方南雁已经抓起裤子,整理好自己。
他转身时,看到楼烟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一瞬间,他担心楼烟蔷是因为带病宣淫才如此难受。
赶紧给他添了热茶,奉到他手边。
楼烟蔷缓过一阵,才喝了口水,一挑眼,便瞧见他胳膊上的瘀紫。
“你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杯子,捏着方南雁的胳膊,他肘部有个奇怪的伤痕。
方南雁回头一看,恍然大悟,“刚刚压在镇纸上了。”
被镇纸硌伤了。
“你......”
这孩子老实是老实,未免太轴了。
楼烟蔷被他气笑了,这一笑就又咳了起来,脸呛得更红。
“要不要叫医生来?您咳得很严重。”
“嗯。”
楼烟蔷说不上话,方南雁去外面找了管家,折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
“叫医生来,也只会开一些苦得要命的药,喝得人头晕眼花。”
听到他的抱怨,方南雁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后猛然收住,继续本本分分地站在一边。
楼烟蔷没跟他计较,扫了他一眼,“帮我研墨。”
方南雁来之前,他一直在练字,如今练好的几幅字,都被方南雁揉烂了......
站到他身边之后,方南雁也瞧见了这副悲催的场景......
方南雁垂着脑袋,悄悄偷看楼烟蔷。
这一看,就被抓包了。
他赶紧装鸵鸟,生疏地研墨,“对不起......”
“嗯。”
但他技术太差,一时没拿稳,墨条倒下,墨汁溅了楼烟蔷满手......
方南雁浑身一僵,鹌鹑抬头,对上楼烟蔷平静的脸......
楼烟蔷:......
见楼烟蔷非常无语,方南雁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合时宜的话:该如何高情商化解这个问题?
这一秒,CPU干烧了,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楼烟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抬着手,方南雁赶紧去找佣人要了专门擦墨的水和帕子,细细地给他擦干净。
楼烟蔷自下而上地瞧着这孩子专注的眼神。
老实是老实,怎么毛手毛脚的呢?
擦干净后,楼烟蔷也没有心思练字了,等着医生来检查,“你去房间休息吧。”
方南雁一愣,啊?房间?休息?
他的CPU又干烧了。
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方南雁尊重领导的选择,跟着佣人来到房间。
他原地转了一圈,赶紧拉住要走的人,“这是......”
“是楼先生的房间。”
佣人笑了,恭敬地退出。
独留方南雁在房间里凌乱。
他本以为可以住在客房就不错了,没想到......
看来晚上还不能休息。
他很自觉地去了浴室,将自己洗刷干净。
站在蓬蓬头下时,方南雁闭着眼,恍如隔世。
如果两天前,有人说他会和楼烟蔷住在一起,睡一张床,还睡了楼司长,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今,竟是真的发生了。
说不惶恐是假的。
他长叹一口气,仰头,热水扑面而来,这一刻的舒爽才是真实。
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咔。”
门响了一下,方南雁眯着眼睛,抹去脸上的水,水雾里映出一个身量高挑的人影。
“楼先生?”
楼烟蔷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方南雁这才想过来,应该用外面的浴室的。
他气定神闲地走到方南雁身边,关掉了水,将人摁在冰冷的墙壁上。
拉链滑下的声音在此时格外明显。
早已勃起的性器磨蹭着方南雁的身体,沾到湿润的水珠,火热的茎头抵着他的股缝。
“转过来,跪下。”
方南雁听话地照做,但他做不到双膝跪下,单膝还是可以。
他悄悄探进他的衣服里,握着楼烟蔷细瘦的腰肢,掌下的肌肤十分细腻,摸起来很舒服。
他张口含住那怒张的阴茎,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
他生疏地吮吸那硕圆的头,没收住的牙齿刮到了楼烟蔷,对方“嘶”了一下。
“对不起。”
但是没办法。
他尽力收着牙齿,努力吞下,楼烟蔷按着他的头,缓慢在他嘴里抽插,滑腻的舌头勾着他的裂口,甚至还在往里面钻。
头顶上的呼吸重了,方南雁的头发被抓得越来越紧。
楼烟蔷拍拍他的脸,将性器拔了出来,拉着方南雁靠在墙边,不久前才做过,他的后穴很软,楼烟蔷稍微顶弄三下,便送进去了半个头。
身下的人,微微踮着脚,臀部迎合对方的动作。
方南雁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这样的行为,多少是有点羞耻的。
被同为alpha的对方侵入,而他连反抗都不敢。
alpha与生俱来的高傲被对方踩在脚下,早就在第一次被对方进入时,就碎了满地。
楼烟蔷掐着他的腰,进入越发顺畅,有力的腰肢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身下年轻的身体。
年轻人初出茅庐,没有资本拒绝。
可悲的是,连挣扎都忘了。
楼烟蔷覆在他身后,脸蹭着他的腺体,好几次想要咬,硬是忍住了。
“你在想什么。”
身后的撞击非常用力,方南雁不想说话,这个时候张口,不是呻吟便是断断续续的话。
太丢脸。
见他沉默,楼烟蔷不甚高兴,手上越来越用力,掐得他腰部青紫,送得愈发狠厉。
方南雁难忍地痛呼一声,楼烟蔷全然不顾,又是一记猛插,生生干开了他的生殖腔。
“啊——!”
再如何高傲不屈的alpha,生殖腔都是软的,都是脆弱的。
腹部一阵剧痛,逼得他弯下腰,膝盖一软,全身的力量都送给了楼烟蔷的双臂,对方托着他的腰,姿势更加适合被深入。
楼烟蔷进得越来越深,将他的生殖腔操得淫液连连。
肿胀的性器带出那些透明的液体,在他臀部撞成泡沫,顺着长腿流淌到地面。
“楼先生......轻点。”
他疼得前面都软了。
楼烟蔷微微一笑,将他翻了个身,直接抬起他的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操。
方南雁担心摔下去,抱紧了他的肩膀,下身的支撑只剩下楼烟蔷的性器。
插在他的肚子里逞欲。
楼烟蔷凑在他脸侧,咬住了他的耳朵。
方南雁搂着他,呼吸混乱,勃起的下身在楼烟蔷的衣服上磨蹭,要发不发的硬着。
楼烟蔷就着抱操的姿势,带着他来到床上,他衣装整齐地压在年轻人赤裸的身体上。
方南雁闭上眼睛,不忍多看自己如今的样子。
“睁开眼睛。”
楼烟蔷掐着他的脸,顶弄他最敏感的地方。
昨夜确实是他的初夜,他第一次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认定方南雁是吃了苦头。
但他学东西很快,每次操到一个地方,方南雁便会微微颤抖,连同肉穴都会猛缩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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