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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近代现代)——阮年

时间:2023-12-04 09:33:07  作者:阮年
  吸得他很舒服。
  楼烟蔷压着他的腿,挺腰猛干,方南雁被他弄得头都撞到了床头,“我睁开了......”
  他看着身上的人,他甚至没有解开一颗扣子。
  他的整洁,让方南雁更加羞耻不安。
  在这段关系里,他始终是处于赤裸和被看穿的一个。
  见他神色暗淡,楼烟蔷挑眉,不懂这个人在伤感什么,但他还是解开了外套,丢在地上。
  “给我脱掉衬衣。”
  他边说,还在耸动深入。
  方南雁强撑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性器换了个角度猛刺,每次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他皱着眉,性器被干得一晃一晃,裂口处淌出透明的液体,涨得越发滚烫。
  楼烟蔷成就感十足,故意戴上了手套,冰冷的触感握上他灼热的性器。
  “唔.......”
  方南雁浑身一颤,后穴猛缩,吸得楼烟蔷更加用力地干他。
  “脱衬衣。”
  他的呼吸沉重,固执地将方南雁拉起来,方南雁颤着手去解领带,手滑了好几次,才解开。
  “很好。”
  楼先生的夸奖也十分低沉,他拿过领带,将方南雁的眼睛蒙住。
  “继续解。”
  他摸索着碰到了楼烟蔷的脸颊,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往下,触碰到他的胸膛。
  这是比拆礼物更加有趣的事情。
  他难受又兴奋。
  他在拆楼烟蔷的衣服。
  衬衣被艰难的退下,方南雁大胆地抚摸他的胸膛,手指擦过茱萸,引起对方一阵轻颤。
  “不许摸我。”
  楼烟蔷打开他的手。
  方南雁一点也不惶恐,这位司长大人,总是带着一股骄矜的劲儿。
  他的胳膊假意乱挥,最后攀在楼烟蔷的肩上,臀部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合,深入到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方。
  两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方南雁靠在他的肩头,悄悄啃他的锁骨。
  “我都没有咬你。”
  楼烟蔷掐着他的脸,不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奈何这一扭,方南雁的鼻尖擦过一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怕对方没有表示,方南雁也知道是擦过了什么。
  他脑子里又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猛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对方胸口的小茱萸。
  方南雁清楚记得,早上,他瞧见过,楼先生皮肤白,胸口那两点也是柔柔嫩嫩的样子。
  含住的那一刻,他感受到,楼先生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祈祷方同志明天还能见到日出。
 
 
第5章 上来
  被草了大半夜,方同志最后睡在地上。
  他打了地铺,睡得软乎乎的,而床上的楼烟蔷还在生闷气。
  他嘬了楼烟蔷,楼烟蔷发狠地又干了他好几次。
  难道不应该消气了吗?
  方南雁趴在地铺上,抱着枕头,叹息,不懂。
  他闭上眼睛,缓慢入睡。
  没心没肺的人总是睡得很快,心思细腻的人还在伤神。
  楼烟蔷辗转反侧,睡不着,嗓子痒。
  他忍了又忍,却还是低声咳嗽起来。
  方南雁觉浅,马上惊醒,他麻溜地爬起来,倒了热水送到楼烟蔷身边。
  “楼先生,喝点热水。”
  楼烟蔷咳得脸上泛红,不太舒服地靠在床头,方南雁一摸,他体温有些高。
  竟是发热了。
  不会吧?他们做的时候,楼烟蔷一直穿得整整齐齐,绝对不会着凉。
  那就是做完去洗澡,着凉了。
  楼烟蔷喝了热水,嗓子还是不舒服,深为幽怨地看了方南雁一眼。
  奈何对方本本分分,老老实实,一心一意地给他倒水,拿药,根本挑不出错。
  他不是爱胡乱挑刺的人,一时有气没处撒。
  方南雁又找佣人泡了清肺镇咳的水,拿给楼烟蔷喝了几口。
  “楼先生,好些了吗?”
  “嗯。”
  楼烟蔷闷闷不乐地倒下,方南雁给他掖好被子,乖巧地回到自己的地铺。
  看上去竟是很高兴的样子。
  睡地铺很高兴吗?!
  楼烟蔷不高兴了,“上来。”
  地上的方同志浑身一僵。
  上......哪儿?
  “聋了吗?”
  方南雁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抱着自己的枕头,安分地离楼烟蔷很远。
  “靠近一点。”
  方南雁挪了一寸,想着把握一下分寸感。
  楼烟蔷索性一把将他扯过来,当一个抱枕,专门用来搁自己的胳膊。
  方南雁胸口横了一只胳膊,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但他适应力极强,依旧睡着了。
  黑暗里,楼烟蔷睁开双眼,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他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带在耳朵上。
  这段时间,楼烟蔷一直在S市视察,但找方南雁的频率并不频繁。
  方南雁过了一段逍遥日子,虽然工作很鸡毛,但比实习期好多了。
  这天,他刚刚跟同事聚餐结束,便收到了楼烟蔷的短信:
  晚上八点,PAPY。
  这便是要见面的意思。
  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不必多说。
  方南雁垂下头,身后的同事们还在快活地说着话。
  而他,又要奔赴一个并不如何期待的约。
  但当他走进PAPY时,他可耻地发觉:脑子里全是楼烟蔷。
  他不期待做爱,但期待和楼烟蔷见面。
  见色起意?
  方南雁摇摇头,不多想,和之前一样被带到楼烟蔷身边。
  踏进庄园的时候,管家的表情并不轻松,特意前来迎接方南雁。
  “楼先生今天心情不好。”
  他小声提醒方南雁。
  对方面色郁郁,佣人们也都是战战兢兢,方南雁能怎么样?
  听天由命吧。
  他依旧来到书房,恭敬地候在一边,楼烟蔷确实面色阴沉,桌上堆了不少文件,转手将一沓摔在方南雁脚边。
  “张局长到底犯什么病?”
  楼烟蔷靠在椅背上,沉静的双眼对上方南雁。
  为了躲避楼先生锐利的视线,方南雁蹲在地上,捧着文件看。
  书桌砰得一声响,“站起来看!”
  方南雁已经看了个大概,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这个时候,他为张局长说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而楼先生很生气,说明张局长办事不好,他看不惯。
  这是已经把答案递到了他手里......
  “张局长也是好心办了坏事,想着楼先生来一趟,想让您感受一下S市的民风民情。”
  方南雁刚说完,一个杯子就砸到了脚边。
  他瞥了一眼,楼先生的视线要将他刺穿了,他情绪稳定地继续说道:“坏就坏在,他老人家糊涂了,忘了您身体不适,这才将市民运动会放在露天体育馆里。”
  话音落了很久,脚边没有砸来任何物件。
  方南雁这才抬眼去看楼烟蔷。
  “楼先生?您消气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楼烟蔷轻哼一声:“两边都不得罪,你倒成了体面人了。”
  方南雁如履薄冰。
  “下属只是谈谈感想,不敢指摘二位。”
  若是顺从楼烟蔷的情绪,将张局长大骂一顿,楼烟蔷是出了口气,但会如何看待方南雁,那就不好说了。
  若是把自己当成谏臣,劝慰楼烟蔷,非但劝不好,还可能火上浇油,那便是僭越。
  只能既褒又贬,哄了楼烟蔷,又为张局长说了情。
  “过来。”
  楼烟蔷看都没看他一眼,目视前方,将手套丢在桌子上,明显还在闹脾气。
  方南雁在心里叹气,靠近几步,直愣愣地杵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倒也不算招人嫌。
  “我是会杀人吗?”
  楼先生挑眼瞧了他。
  方南雁摇摇头,说不准。
  楼烟蔷把他扯到身边,面上带了薄笑:“竟是个刁滑的。”
  楼烟蔷没让他坐腿上,稍稍一推,方南雁顺从地靠坐在书桌上。
  什么都不说,会太尴尬。
  “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这些时日,方南雁只在电视上见过楼烟蔷。
  他代表联邦视察S市的基础建设,新闻频道都有报道,在那样严苛的镜头下,楼先生英姿不改,甚至更显风度。
  他还不知道呢,自己上镜报道的视频,在各大平台都有截图和短视频。
  被楼先生的美貌吸引的人,不计其数。
  包括方南雁。
  但他注意到了楼烟蔷的疲惫和憔悴。
  “好多了。”
  说罢,楼烟蔷站起身,位置瞬间变得逼仄。
  方南雁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垂着眼睛,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楼烟蔷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他。
  方南雁小心抬眼,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眼睛,总显得那样多情又深情。
  看愣了的人,被对方翻过身,按在书桌上。
  楼烟蔷不急着进入正戏,覆在方南雁身后,将笔塞到他手里,“写两个字我看看。”
  身后的胸膛温热,传递给胸腔,带起剧烈的心跳。
  方南雁宁愿是被按着操。
  这样的暧昧,太磨人。
 
 
第6章 嘬他
  方南雁家境普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正规的书法培训。
  他捏着笔,迟迟没有动手。
  不动声色地一瞧,楼烟蔷之前在临摹一首很冷门的序,而方南雁恰好会默。
  但最有名的那一句已经被楼烟蔷写下来了,他若是临得难以入眼,担心楼烟蔷心里不舒服。
  若是写了下一句,又恐有卖弄的意思。
  方南雁脑子都是疼的。
  他转过头,瞧见楼烟蔷那张冷静的脸。
  对方正一本正经地打量他,盯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我写得会很丑,不堪入目。”
  “无妨,随意些。”
  楼烟蔷依旧靠在他身后,双手撑在桌面上,将方南雁架在身体和书桌之前,插翅难逃。
  “献丑了......”
  方南雁左思右想,既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就......
  得罪到底吧。
  他颤颤巍巍地提笔,写得丑不堪言,歪歪扭扭的字在宣纸上阴暗爬行。
  他隐约察觉到身后的楼烟蔷身体一僵。
  一直盯着自己的那抹视线也消失了。
  方南雁悄悄转头,看到楼烟蔷整张脸都转到了他的脖子处。
  既然已经下笔,那就没有要停的意思,方南雁硬着头皮写完,恭恭敬敬地停笔。
  “楼先生,我写完了。”
  楼烟蔷嗯了一声,脸还埋在他的脖子处,他隐约察觉到楼烟蔷的声音有些不稳。
  倒不像是生气了。
  更像是......在憋笑。
  “楼先生?”
  楼烟蔷强行撑起身子,早已勃起的下身在他身后蹭了蹭,“为什么写这个。”
  方南雁感受到身后的炽热,吞了吞口水......
  要干要剐就趁早来,别搞这档子折磨人的功夫。
  拉链响了一声。
  方南雁闭上眼睛,果然,要来了吗?
  “我实在想不到写什么。”
  “哦......”
  方南雁的裤子滑落在地,楼烟蔷稍稍低头,看到alpha曲线紧致的腰臀,胀大的阴茎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在股沟里涂上自己的东西。
  楼烟蔷这段时间压力很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松散过了。
  他靠在方南雁肩上,握着胀痛的下体,缓慢顶进了alpha的身体。
  方南雁这段时间禁欲良久,后穴很干燥,楼烟蔷弄了很久,涩得他下面疼,他只好拔出来,“自己扩张。”
  方南雁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愿,他宁愿撕裂,宁愿受伤,宁愿被对方粗暴对待。
  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仿若一个男妓。
  但这个人是他万万招惹不起的人。
  他只能咬咬牙,彻底松开了手里的笔,手正要往身后探,却被楼烟蔷捏住了手腕。
  “楼先生?”
  楼烟蔷一言不发,那双多情的水润眼眸晶晶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做了一件,方南雁万万不敢想的事情。
  指腹感到一阵湿腻柔软,楼烟蔷咬住了方南雁的手指,红润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
  只一秒,有人的心跳蓬勃到爆炸,下面也立刻硬了起来。
  “继续。”
  楼烟蔷唇色红润欲滴,方南雁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两下他的嘴巴,随即,手指心甘情愿地探入自己的后穴,扩张那紧涩的地方。
  他难受地皱紧眉头,楼烟蔷倒是气定神闲地靠在他身后,缓慢用下身磨蹭他的大腿。
  楼烟蔷看着他写的字,拿起那张纸,吹干了墨迹,轻言慢语地评价道:“甚丑。”
  方南雁猝不及防地被他逗笑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划过,他不自觉地后仰了头,靠在楼烟蔷的肩上。
  楼烟蔷丢掉手里的丑字,又低头去轻触他的脖子,“好了吗?”
  唇张合着,蹭过他的脖子,浑身过电。
  “好了......”
  手指湿润地扩开了里面层层吸附的肉壁,已经带了些许水渍。
  楼烟蔷牵着他的手,拔出他的身体,换上自己胀疼的部位,一举破开了他的身体。
  方南雁咬着牙,手肘撑在桌上,苦苦忍耐。
  楼烟蔷掐着他的腰窝,缓慢抽插,硕大的头部顶开紧致的穴肉,一寸一寸往里面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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