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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近代现代)——阮年

时间:2023-12-04 09:33:07  作者:阮年
  直到终于整根没入,两人都出了薄汗。
  楼烟蔷拉起他的身体,两人胸膛相贴,衣料摩擦,带起比肌肤相亲更隐秘的快感。
  视线不断晃动,方南雁有些失神了。
  敏感点被身后的人一次一次碾压,快感一波一波地爆裂,他沉沦地低吟着。
  楼烟蔷侧过头,悄悄打量他羞臊难堪,又不得不被本能胁迫的模样。
  心里莫名痛快。
  他垂下头就瞧见方南雁勃起的性器,裂口上蓄满了晶莹的液体,在他的顶弄下,一滴一滴顺着竖起的茎身往下滑。
  楼烟蔷轻笑一声,坏心眼地戴上手套,握住他灼热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
  “楼先生!”
  前后夹击的快感来得太突然,方南雁身子一颤,即将高潮。
  楼烟蔷应了一声,指腹堵住小口,“不可以。”
  随着他的动作,方南雁难受地动了动,后穴因为兴奋而持续收缩,穴肉一层一层地绞着里面性器。
  绞得楼烟蔷浑身舒适,他叹出一口气,依旧堵着方南雁的下身,就着他的吸附猛操了十几下。
  方南雁给他折磨得快感迭起,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浑身的骨头都瘙痒难耐。
  楼烟蔷故意不动了,硬生生等他缓过这阵快感,才松了手,这个时候,方南雁根本射不出来。
  “楼先生......”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楼烟蔷不急不慢,将一根干净的毛笔塞到方南雁手里,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诉:“我教你写。”
  他带着方南雁的手,将那毛头往玉液横流的顶部一蘸,方南雁浑身一颤,小口里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全数被毛笔吸收。
  他又开始缓慢地抽插,逼方南雁低头去看。
  方南雁闭着眼睛,只想赶紧缓解身下的灼热和胀痛,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手里拿着什么。
  “好好看,不然,一晚上都不许射出来。”
  楼烟蔷的声音带着警告。
  他身处高位,对旁人都是如此语气,但这是方南雁第一次听他如此严肃。
  方南雁这才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性感全然飘散。
  他身后的人,位高权重,不是他有本事反抗的。
  骤然的醒悟让他通身降温,终于有了顺畅的思维,他打起精神,看着宣纸。
  楼烟蔷这才满意,一边顶弄,一边带着他的手,开始写字。
  性液热意干燥,他写几笔,就得去方南雁下面蘸取,惹得身下的人轻颤不止。
  “楼先生......我错了。”
  “嗯?”
  楼烟蔷不理他,继续写。
  他不说话,方南雁就没有办法继续讲,可他的视线一旦下移,便能看到整洁的宣纸、精致的毛笔、楼烟蔷修长的手、以及他自己胀起青筋的性器。
  视觉冲击太大,他的羞耻心被狠狠抨击,在这样的情绪裹挟下,身后的撞击感格外激烈,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楼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
  楼烟蔷只是淡淡地回应他,身下的撞击却是加重。
  他操得凶,手里轻柔地将毛笔沾湿,终于写完了,“怎么样?”
  纸上的字迹很淡,方南雁被对方压在桌上,性器越发深入的同时,他看清了字。
  是他的名字:方南雁。
  方才,他实在不知写什么,于是斗胆将楼烟蔷的名字写得丑兮兮。
  这下,楼烟蔷折腾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回敬他一副好字。
  方南雁后悔了,当被楼烟蔷翻来覆去地压在书桌上操干的时候,就后悔了。
  为了不让楼先生生气,他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受罪。
  楼烟蔷将他翻过来,将他笔直的腿架在肩上,深深没入他的身体,胯部将他的屁股撞得一片红痕。
  于此同时,方才方南雁夹着他的腰,也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红印。
  楼烟蔷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抽插,反手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橡皮筋,看向方南雁下身蓬勃愈发的阴茎,硕红的茎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液。
  他的笑容很淡,落在方南雁眼里,却是比恶魔还要恐怖,“楼先生,这样不好。”
  “嗯。”
  楼烟蔷点点头,将橡皮筋绑在他的冠状沟里,将他的茎头勒得更加胀大,如同成结一般。
  “楼先生!您太过分了......”
  方南雁撑在桌上,直起身,一向澄澈的眼里带着薄怒。
  “嗯?”
  楼烟蔷俯下身,将他的腰身抱住,顿时让他下身悬空,所有的支撑点都变成了他的性器。
  红硕的茎头撞在楼烟蔷的腹部,这样的刺激,惹得方南雁眼冒金星,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呻吟。
  “很过分吗?”
  楼烟蔷脸上依旧带着淡薄的笑。
  他笑着干坏事,笑着将身下的人操到神志不清,笑着问方南雁:“那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他的笑,和电视上那个温文尔雅的楼司长一模一样。
  他的笑,和平易近人地面对基层干部时,一模一样。
  而此时,他身下的人,屈辱又无可奈何地敞开了大腿,想要发泄的性器都被束缚。
  他们污浊不堪,他们清澈无比。
 
 
第7章 他会服软
  方南雁别无他法,他奈何不了楼烟蔷。
  没有任何资本,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势,除了让楼烟蔷尽兴,他没有别的办法。
  思及此,方南雁陡然生出一股子悲凉,连身下的性器都没有那么蓬勃了。
  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如此低微的位置,用了二十几年。
  而楼烟蔷才二十八岁,便已经站在方南雁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清楚地认识到,他这辈子都无法在楼烟蔷面前抬起头,只能敞开腿,或者闭上嘴。
  哦不,还有第三种,等楼烟蔷玩腻了,便两不相见。
  方南雁竟松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了,原先紧紧绞着的下身也松了,让那粗热的东西进出随意。
  楼烟蔷歪歪头,讶异道:“突然这么轻松了?”
  方南雁对待他,总是诚惶诚恐,没有丝毫的懈怠,怎么突然看破了一般?
  方南雁定定地看着楼烟蔷,缓慢将自己的腿拿下来,再次夹紧了楼烟蔷的腰,他的双臂攀上楼烟蔷的肩膀,重量陡然加大,性器进得更深。
  他将楼烟蔷压得坐在椅子上,他挺起腰,抱着楼烟蔷的脖子,狠狠坐了下去!
  楼烟蔷克制不住地轻喘两声,捏紧了方南雁的腰肢,顺从他的动作,另外将人死死往下按。
  肉壁吸附套弄着硕大的性器。
  趁楼烟蔷失神时,方南雁扯下了茎头上的束缚,越发卖力地在楼烟蔷身上起起伏伏,沉沉落落。
  “楼先生......”
  他紧紧抱着楼烟蔷,一边狠狠套弄他,一边磨蹭自己的下身,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之后,他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液打在内壁上,敏感点被射中,强烈的快感袭来,他的性器也吐露,全射在了楼烟蔷质感极好的毛衣上。
  强烈的快感和放松的神经,让人感到倦怠,楼烟蔷靠在方南雁的肩上,缓缓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我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您,能不能别这样欺负人?”
  此时,他们刚刚做完,身心愉悦,彼此都处于最轻松的时候,方南雁耍心思,想着这个时候的楼烟蔷应该很好说话。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哦。”
  楼烟蔷抱着他的腰,没有疲软的性器还在对方的肚子里摩挲,他轻描淡写地一声,又把方同志整不会了。
  枕边风不起作用。
  fine。
  方南雁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反正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小职员而已。
  楼大领导想把他怎么样一下,就怎么样一下。
  没事,就这样吧。
  他将头靠在楼烟蔷肩上,还是有些不服气,低声说道:“那我就当您答应了,一言为定哦。”
  “不要。”
  他的语气不像是生气,却诡异得很。
  方南雁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没等他多想,楼烟蔷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用帕子擦干净,拉上拉链,“去房间等我。”
  方南雁很听话,提起裤子就跑。
  想必楼烟蔷是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不然也不会做一次就赶人走。
  来到楼烟蔷房间,他洗了澡,倒在床上犯困,而楼烟蔷还没有回来。
  他窝进满是楼烟蔷气息的床里。
  楼先生很坏,但实在美貌。
  就算做了那些坏事,还不肯改,他都无法对楼烟蔷生出恶念。
  毕竟对方可以更过分,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拥有做恶的权力,却从来收敛獠牙,方南雁自认已经足够幸运,只要顺着对方,应该不至于多为难。
  方南雁胡思乱想,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楼烟蔷处理完事情,已经很晚了,他很困倦,洗漱完,爬上床,摸到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才想起来方南雁的存在。
  他挠挠对方的后背,心里不痛快。
  他忙了大半夜,方南雁怎么可以睡得这么香?
  方南雁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今天实在太累了,身体极度疲劳,精神极度颓废,睡得很死。
  楼烟蔷不满地靠近他,勃起的性器直接捅进了他柔软的穴内,他半趴在方南雁身上,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唔?”
  方南雁摇摇头,身体里骤然很热很挤,困顿地难以反抗,他自暴自弃地沉在枕头里,任由身后的人在他身上释放欲念。
  楼烟蔷操了他一会儿,身下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活像具尸体。
  “你醒醒。”
  起来重新睡!
  楼烟蔷一边艹他,一边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你起来。”
  方南雁困糊涂了,睡迷瞪了眼睛,恍惚地转过头,根本没有想到他如今什么处境,摸摸楼烟蔷的脑袋:“睡觉,听话,有事明天再说。”
  这一下,终于把楼烟蔷整不会了。
  就连楼老头子都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
  如今一个小小职员,竟然敢这样说话!
  还摸他的头!
  岂有此理!
  楼烟蔷越发用力地艹他,“你看清楚我是谁。”
  肚子越来越酸疼,身后的穴都被操肿了,摩擦带来的刺激越发明显,“嗯?”
  他被撞得头昏眼花,揉搓了两下眼睛,才缓过劲儿来。
  哦,今天晚上在楼烟蔷这里。
  Oh——no——
  方南雁瞬间清醒,“对不起。”
  “晚了。”
  他被架在床头,双腿被分得极开,楼烟蔷发狠地操弄他,敏感点都要被撞碎了。
  最后操得方南雁射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没有解气。
  楼烟蔷想要撞开他的生殖腔,反复往里挤,方南雁刚刚射完,身体不应期,生殖腔非常紧,根本撞不开。
  “等等!”
  性器如同烙铁,痛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方南雁捂着肚子,却无法阻止固执的alpha。
  楼烟蔷也不好受,下面都撞疼了,还没有挤开那处紧致。
  “不等。”
  方南雁疼极了,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楼烟蔷的肩膀,险些挠破出血。
  “不行,真的不能弄开,你快出来。”
  方南雁第一次如此情急地请求他,楼烟蔷听他语气不对,只好缓慢退出来,不料,茎头退出来的一瞬间,大片水渍以及暗红的血块涌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楼烟蔷还算镇定,方南雁疼得倒在床上,捂着小腹,“我不知道。”
  楼烟蔷整理好自己,又掰开他的腿,见那小穴还在缓慢渗血,只觉情况不妙,赶紧叫了医生。
  “你......你还好吗?”
  楼烟蔷推推方南雁的肩膀,对方背对着他,紧紧蜷缩着,像是真的疼得狠了。
  “方南雁?”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身下依旧没有止血,还在徐徐流淌暗色的血。
  到如此情况,楼烟蔷再怎么镇定,也有些慌了,“你有基础病吗?凝血障碍?”
  “没有......”
  方南雁咬着牙反驳,“没有病。”
  这样一说,意思就是:是被楼某人操出来的讲究。
  楼烟蔷生疏地给他穿好裤子,那柔软的睡裤很快被血染红。
  楼家有私人医生住在附近,来得很快,对方见到床上的alpha时,略带惊讶地扫了一下地面。
  不敢看楼烟蔷,只敢看看地面表示震惊。
  医生做了初步检查,赶紧让佣人帮忙把人弄到了一楼医疗室。
  楼烟蔷坐在客厅,披着毛毯,佣人给他倒了热汤。
  他不想喝,只是静静地坐着。
  十来岁的时候,有次和父亲闹脾气,他砸碎了父亲的老古董,一向暴脾气的父亲却没有生气。
  只是静默地看着楼烟蔷,沉默,却比暴力更让人心慌。
  此时安静的客厅,让他一瞬间回到了那个被父亲凝视的夜晚。
  后来他知道了,那个老古董花瓶,是过世已久的母亲,最爱的物件。
  时间过了太久,一句道歉梗在心口,早就说不出来了。
  他转头看向医疗室,隐隐有些愧疚。
  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出来了,他毕恭毕敬地立在楼烟蔷身边。
  “怎么回事?”
  “生殖腔异常出血,腔口肿裂,已经紧急止血,需得好生将养。”
  “嗯,回去休息吧。”
  医生却没有走,矮了身子凑到楼烟蔷耳边低语:“近一个月,不可有剧烈的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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