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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腰第八年(穿越重生)——不吃盐

时间:2023-12-04 10:06:22  作者:不吃盐
  “也许是我多想。”
  -
  日子一晃到了四月中旬,周六一大早有杂志拍摄行程,谢此行此刻坐在化妆间补眠,任由面前站着的化妆师在自己脸上大展拳脚。
  临到收尾他终于睁开眼睛看向镜子,角落映照出已经化完妆换好拍摄服装的云从安正坐在他身后斜对面的沙发上看手机。
  此次的拍摄风格走的是胶片复古风,现场的众多单品颜色都有一定饱和度且搭配跳脱。造型师给云从安选了墨绿衬衫配脏橘条纹领带,工装短裤搭帆布鞋,男高感十足,头发也做了造型,卷毛蓬松,前额的头发落了些遮住眼睫,帅得十分有攻击性。
  啧,怪不得人气这么高。
  谢此行曾在内心认真评价过云从安并不太适合做偶像,毕竟虽然对方业务能力过硬,却并不是那种擅长运用表情的人。
  他在对着镜头用眼神刻意撩人一项上始终不得要领,连带性感暗示意味的舞蹈动作都跳出了一脸逼良为娼的正直。然而粉丝却觉得这是种反差的禁欲感,让十八禁都显得格外神圣不容亵渎。云从安在短板项的笨拙意外的深受追捧,谢此行如今才算是明白了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吃这一套。
  他转头看了眼镜子里自己。
  你小子,长得也不赖。
  -
  拍摄结束后为了不浪费妆发,经纪人同拍摄方商议后借用场地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策划问题现场加了个采访聊天环节,准备用作第二期团综的素材。
  六个人围成半圆坐在折叠椅上,座位次序从左至右依次为周文祁,沈禾川,谢此行,云从安,盛青尧,向思帆。
  六个人先对着镜头齐声打了招呼,紧接着每人单独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
  相应的问题都写在镜头之外的白板上,后期会做成字幕放在画面当中。
  提问:【最喜欢的季节是?】
  周文祁/盛青尧:“春天。”
  沈禾川:“冬天。”
  向思帆:“夏天。”
  谢此行/云从安:“秋天。”
  提问:【觉得自己是什么主义?】
  盛青尧/向思帆:“浪漫主义。”
  周文祁:“现实主义。”
  沈禾川:“完美主义。”
  云从安:“理想主义。”
  谢此行:“抽象主义?”
  提问:【回家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周文祁:“换睡衣。”
  沈禾川:“洗澡。”
  盛青尧:“换拖鞋。”
  向思帆:“找钥匙。”
  云从安:“挡狗。”
  谢此行:“呼吸。”
  提问:【组合的微信群名叫什么?】
  周文祁/沈禾川/向思帆:“和尚庙。”
  盛青尧:“六人群吗?还是小群?”
  沈禾川:“还有小群?”
  云从安:“有。”
  谢此行:“哦,看来都不带你玩。”
  沈禾川:“???”
  提问:【如果只能带一名成员前往荒岛你会选谁?为什么?】
  周文祁:“从安吧,看起来情绪最稳定的样子。”
  沈禾川:“祁哥吧,这不是一目了然。”
  向思帆:“祁哥,可靠!”
  盛青尧:“只要不是谢此行和沈禾川就行。”
  谢此行:“为什么要去荒岛?什么都没有,迟早都是要死的,和谁去不都一样。”
  云从安:“谢此行吧,他看起来能活很久的样子,死之前应该不会太无聊。”
  提问:【如果要和成员里的某一个人互换三天,你希望是谁?】
  周文祁:“从安吧,看起来并不会用我的身体去做些奇怪的事。”
  沈禾川:“不是盛青尧就行。”
  盛青尧:“不是沈禾川就行。”
  向思帆:“禾川哥吧,想体验一下公司继承人的生活。”
  云从安:“能不换吗?扮演别人过三天…这得算工伤吧?”
  谢此行:“云从安吧,毕竟和我帅在同一个档次。”
  提问:【难过的时候会做什么?】
  周文祁:“让自己忙起来。”
  沈禾川:“买毛绒玩具。”
  向思帆:“写歌词,这时候一般灵感爆棚。”
  盛青尧:“看银行卡余额。”
  谢此行:“睡觉。”
  云从安:“接纳自己会难过这件事。”
  提问:【最想获得什么样的能力?】
  周文祁:“不会说错话的能力。”
  沈禾川:“次次都能抽中限量款的欧气。”
  向思帆/盛青尧/谢此行:“钞能力。”
  云从安:“轻易就能快乐的能力。”
  提问:【近期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周文祁:“一切都很好,好像没什么遗憾。”
  沈禾川:“收二手被驴了。”
  向思帆:“没能拿到一位。”
  盛青尧:“再次被怀疑取向。”
  云从安:“常喝的饮品换配方了。”
  谢此行:“早上闹钟设早了五分钟。”
  提问:【觉得目前的自己有什么是需要改正的?】
  周文祁:“心态不够稳。”
  向思帆:“想要女友粉。”
  盛青尧:“没有,我可是完美的代言人。”
  沈禾川:“演技还需精进。”
  云从安:“有很多,但是懒得说。”
  谢此行:“没有,有也不改。”
  提问:【什么事会让你感到幸福?】
  周文祁:“顺利完成工作。”
  向思帆:“录rap一遍过。”
  沈禾川:“演技获得认可。”
  盛青尧:“被爱吧。”
  云从安:“被理解。”
  谢此行:“活着。”
  提问:【想对十年前的自己说什么?】
  周文祁:“未来很好,不用怕也不用担心。”
  沈禾川:“关关难过关关过。”
  盛青尧:“记得每天按时擦眼霜。”
  向思帆:“你的flow还得再练。”
  云从安:“想了也没用,不如不想。”
  谢此行:“活着就行,反正说了你也不听。”
  【最后,一人讲一个TMI吧。】
  周文祁:“下半年的行程很精彩,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沈禾川:“我决定回去建个小群,就我一个。”
  向思帆:“早饭没吃我现在好饿。”
  盛青尧:“这个采访会在团综第二期播。”
  云从安:“今年不打算给谢此行发红包了。”
  谢此行:“今年十二月一定会下雪。”
  作者有话说:
  TMI:Too much information.
  这词正经解释起来其实有点抽象,追过星的应该都懂。
 
 
第19章 你也是一样的吧
  拍摄采访都告一段落,周文祁晚上有电台行程,沈禾川要参加剧本围读,两人卸完妆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先下楼跟车走了。
  盛青尧坐在楼下另一辆保姆车里等剩下的三个人从拍摄大楼里走出来,见人来了便探出头扬声道:“有人一会要回公司吗?”
  向思帆举手:“我我我。”
  云从安正拿出口罩往脸上带:“我不坐车了,有个地方想去,你们先走吧。”
  谢此行插着兜落在最后,闻言走到云从安身侧停住脚步:“去哪儿?”
  云从安看了他一眼,顿了两秒道:“隔壁那条街的唱片行,我们去年下综艺去过的那家。”
  谢此行隔着五年的记忆使劲回想了一下,终于费劲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家店——他去年和云从安一起上过一档拼盘综艺,节目组拉了四五家不同公司的嘉宾凑在一起玩了几轮没什么营养的游戏,按两人镜头量顶多算去当了趟背景板。
  录制结束后两人同经纪人一起随便找了家面店吃宵夜,结束已经凌晨,推门出来时整条街除了刚光顾的这家店,只剩下斜对面的一家唱片行还亮着灯光。
  那是两人难得在工作之外没有旁人在场的,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自己去?需要我陪你吗?”谢此行一歪头,询问的表情十分认真。
  云从安看出他不是在客套,便开口答道:“你想去吗?那一起吧。”
  保姆车很快驶离,两人同一时间抬脚往街的另一头走,谢此行从口袋掏出口罩戴在脸上,转头看了眼云从安的鸭舌帽,接着伸手到脑后将卫衣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
  “你怎么知道十二月会下雪?”云从安突然开口提起方才的采访内容。
  谢此行抿了抿嘴:“猜的。”他有些欲盖弥彰地抬手按了按鼻梁上的口罩,很快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今年不给红包了?”
  云从安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想送个正儿八经的东西给你。”
  “那为什么以前不送?”
  云从安无奈:“怕你不喜欢。”
  谢此行不以为然道:“开瓶器我都收过,别的还能差到哪儿去。”
  云从安听完发出轻笑,眼神穿过马路落到对面,有一小段短暂的停留。
  谢此行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是个路边卖饰品的小摊,说是个摊,实际不过是辆三轮车架了块板,摊主是位背着孩子的中年女人,看起来生意冷清,脸上始终浮现愁容。
  谢此行随口调侃道:“孩子这么小就跟着出来上班了,这不得卷死其他同龄人。”
  云从安悠悠道:“这是第三个孩子了。”
  谢此行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
  云从安耐心解释道:“她在这摆了很多年了,她背上的是她的第三个孩子。”
  谢此行感到诧异:“这么多?靠摆摊能养得起吗?”
  云从安摇了摇头:“自然不能。她家里老大是女儿,老二老三是儿子,丈夫是做搬搬扛扛的体力活,收入不算高,都是辛苦钱。她就卖点批发饰品,但生意寡淡,还要养三个孩子,应该是很吃力的。”
  谢此行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云从安的语气不带感情起伏:“以前经常路过这,碰上下雨天我会去光顾下生意,一来二去就知道了。”
  “那你今天不去吗?”
  云从安不以为然地轻微一耸肩:“我好心一两次的买单不过是杯水车薪,对她的处境实际造不成任何改善。说实话那些饰品都是批发市场最便宜的款式,样式实在不怎么样,无论是自己带还是送人都不太行。我曾经建议她可以试着批发原料自己设计款式,但她似乎顾忌卖不出去白花钱囤料,所以还是一直维持老样子。”
  谢此行抬了抬眉:“反正生意都差成这样了,还不如赌一把,至少还能看见点希望。”
  云从安闻言摇了摇头:“因为输不起吧,所以害怕改变,我其实想说她懦弱,但又自觉没有资格,因为姿态实在太过傲慢。我们已经逃离那种生活太久,自然是无法想象如果处境里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做出同样的选择。”
  云从安终于收回视线,脚步也不曾停滞,只是快走到邻街时最终还是开口,“但有一点我实在不能苟同,既然已经无法做到顾全自身,为什么又要生这么多孩子?无论是单纯喜爱,还是将改变命运的希望寄托在孩子的未来上,都显得太过残忍。”
  谢此行没有开口说话,他直觉自己此刻应该体贴地做个沉默的倾听者,云从安的话语或许并非只是针对这件事,他的情绪似乎还存在别的落脚点,只是谢此行暂时不知道那是什么。
  近些日子云从安频频展露的情绪总是让他感到新鲜,对方身上的矛盾感开始逐步显现,多年的生疏让他过去从来没有机会触及到这些,但当谢此行意识到对方这么多年可能连盛青尧都骗了过去,便愈加对此刻的状况感到受宠若惊。
  如他所想,云从安并不需要他的回答,等他伸手推开唱片行的玻璃门时,这场对话便被终结在了店门之外。
  店里此刻没有客人,五十来平的店铺亮着暖黄的灯光,没有明显的隔断却还是看得出不同的分区,其中黑胶唱片和老式二手磁带占比最大。角落专门空出一块区域放着插电音箱,作茶几用的木箱和两把折叠椅,正对的墙上挂着投影布,此刻正静音播放着老电影。
  店内音响放着粤语老歌,店主听见门的动静从收银柜后探出头来,看见云从安进来似乎并不意外:“今天怎么有空来店里?”
  云从安抬手把口罩拉至下巴微笑道:“在附近拍摄,顺路过来逛逛。”
  店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卷毛男人,带着细黑框镜,穿衣风格文艺气息很重。他听云从安说完才注意到一旁的谢此行,轻轻挑了挑眉:“你队友?”
  谢此行先云从安一步回道:“老板也追星?”
  店主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当然:“长这么帅也很难是普通人吧?”
  谢此行对此话相当受用,他见对方反应平常,便抬手把衣服帽子放了下来顺带抚平翘起的发尾。
  店主这下看得更清楚了些,一下像是触发了什么回忆:“你们之前是不是一起来过?”
  谢此行点点头:“去年有天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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