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手上用力,持盈竟然连反抗都不敢生硬,害怕闹出什么事来。两条腿被强制地挂在椅子的扶手上,门户大开,供儿子观赏。
赵煊好奇地伸出手去,那花蕊今天第二次显于人前了。赵煊看着这艳红而淫靡的颜色,忽然凑近去,对着它吹了一口气。
那幽口果然一缩,开始似有似无地翕张。
持盈实在痒了,想要将双腿并拢,挣扎了几下,却被赵煊摁住两边的膝盖。
这地方他可以坦露给蔡攸看,给林飞白看,甚至陈思恭、萧琮,他也毫无避讳,更衣梳沐之事仍如往常。
可是面前的人是赵煊。
他的儿子,他的君主,他曾经抛弃过的,现在又辖制着他的儿子。
持盈的人生中罕有这样被动的时刻,他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企图挽救:“国家多事,这事不能为人所知。从今以后,我一定——”
回答他的是赵煊的手,他凝视着持盈的入口,像拨弄琴弦一样,拨弄了一下露出的花蒂。
赵煊懒得听他解释,懒得听他保证,持盈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说过真话?
“不要说了。我原本是很想相信爹爹的。”赵煊说,“可爹爹连为我祈福的经书都要做假。”
这时,赵煊手上的劲道微微一松,持盈立刻受惊似的将双腿并拢。
他给自己系带子,可总也系不好,他想去找一件新的衣服穿,他知道衣服在哪里,可是他刚有起身的意向,赵煊就把他摁住了。
他搭住持盈的肩膀。
“爹爹十八岁时,瘦金书还未大成呢,怎么模仿自己的笔迹也模仿不像?”
竟然是个责怪的意思,但又好像是责怪猫抓坏了帐子,狗咬坏了鞋子,鸟儿飞啊飞,到了黄昏也不知道回家似的。
持盈被他那样的语气吓得心惊肉跳,可是他自己身有奇疾,又自恃赵煊看不出自己笔体的变化,造出这样不用心的假来,正是心虚的时刻,现下也无言以对了。
“爹爹总骗我,却不肯骗我到底。”赵煊幽幽地叹,“立我做太子,却加封三哥做太傅,让他统领皇城司禁军;说不曾有一日忘记过我,可在南方的时候,截粮纲、止勤王,恨不得叫我死在东京;现在还骗我,说曾经为我祈福……”
持盈被他一一数出陈迹,觉得赵煊对他怨望已深了,不知如何开口。而赵煊又历历数派。
“从前,那个香炉……”
“不是!”这个持盈立刻就否认,他慌不择路地去捂赵煊的嘴,倒像贴上去似的,“真的不是,三哥的事,是我对你不住,但我未曾有一日想要更易太子,你一直是我唯一的继承人。在南方的时候,我也并没有要分裂国家,你叫我,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从来是相信你的。”
他的声音哀婉动听,赵煊被他捂着嘴,觉得父亲像纸做的老虎。
“那卷道德经,我是怕你发落他,所以才……”
“你怕我发落别人,就不怕我死在东京,是不是?”赵煊反问他,持盈说的每句话都很有道理,很有自己的立场,但半分也没有为儿子考虑过。
天子的宠臣都向着赵焕,赵焕的门人加官进爵,东宫舍人流配沧州,皇帝的入幕之宾甚至还和赵焕拜起了把子,好,好,果然是天家。
他管自己的小娘叫姐姐,赵焕更好玩,管自己的小爹叫哥哥!真有趣,真有趣,王甫上午弹劾完东宫门人,下午就被赐宴,林飞白大摇大摆地冲撞他的车驾曾不敛逼。
他在东宫朝夕忧惧,那几年他看到刘荣,看到刘据,看到李建成、李承乾还有赵德昭,他们的鬼魂在对他招手。
父亲考虑过吗?
他在危急时刻接手东京,东京兵备空虚,童道夫还带走了人马,人心浮动,而他的父亲在东南还留了几千上东京勤王的兵马,截断了粮草,百官大臣纷纷南逃。他穿着盔甲上城门楼巡视,极目远眺,甚至看见金人的帷幄与旗帜。
父亲考虑过吗?
不,他只会记得自己杀了梁师成杀了李彦杀了朱勔王甫,记得自己流放了蔡瑢,记得自己把他关在延福宫。
“你的事,敢叫蔡攸知道,敢叫陈思恭知道,敢叫林飞白知道,但就是不敢叫我知道。”赵煊把他的手腕捏在手里。
这腕子悬起时,可以写出天底下最遒美的字体,画出世上最传神的花鸟,可是又支楞出一点骨头来,像剑上的那点料峭寒霜。
谁爱上他,谁就要被他割伤。
你不知道吧,所以以为能骗过我,可我曾经是多么虔诚地临摹过你的字体——
“你泼一点茶水上去,就想装成十七年前的字?”赵煊质问他,持盈的手腕在发抖。父亲是这么脆弱,他无数次地认识到。
他玩弄人心,他可恶至极,可又那么美丽,好像他童年时,或者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所见的神女。
云雨巫山枉断肠。
“爹爹,你不是在造假,你是在侮辱我。”
赵煊将耳朵贴在父亲的腹部,他是不能听见响声的,爆炸、崩碎、打雷,每一次都叫他痛苦,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灰色记忆。
小时候娘娘抱着他,她说,辰君,辰君,不怕了。
可长大了,他只能看着鱼缸,鱼儿游啊,游啊,游,游不出去。
可父亲的心跳那么快,震着他的耳朵,他的血液,他的心脏,浑身上下都开始燃烧起来。
持盈的手是颤抖的,他不敢违抗赵煊,既恐惧,又愧疚:“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对官家再也不会有秘密了。”
“我不相信。”赵煊仍然是这个论调,持盈想起那晚上的月亮,赵煊也这样趴在他的怀里,他那个时候想着要去南方,却远远想不到儿子的“不信”背后,要割去他多少血肉。
他又问:“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呢?”
他忘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再是天下一人的天子,他没有什么能再给赵煊的了。
除了他自己。
赵煊从持盈的腹部抬起头,粲然笑了。
“我要你。”他说,“爹爹,我要你。”
第34章 有情人赠有情扇 无端人生无端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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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煊上一次说不信,持盈尚有选择的权力。
而这一次,赵煊更像是一种通知。持盈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字背后吓人的含义。赵煊的手就已经伸了上来,将他向后摁去。
持盈的整个头都悬空在椅外,头发更是垂到了地面,逶迤在兽毛毯上。
休说他惯经风月,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赵煊什么意思了:“你疯了!”
他的脸色因羞愤与缺氧染上奇异的红色,想要挣扎起来,而赵煊已经埋首在他的胸乳之间,用犬牙啃咬着。
持盈有一种正在给儿子哺乳的错觉,他与男子相戏虽多,可天子之躯何其金贵,谁又敢如此冒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麻痹了他的全身,所幸他尚有理智,斥道:“这事传出去……”
“怎么会传出去?”赵煊舔吻上他的脖颈,这话含含糊糊的,“刘骏与母乱伦,史官尚且讳言,更何况我和你?”
“你也知道这是乱伦!”持盈去推拒他,但也不敢用力,“咱们是父子,上有天理,下有纲常,你不怕天谴吗?”
赵煊眨了眨眼,持盈以为他要清醒了,顿时松开一口气,央求道:“官家吃醉了酒,是不是?”
他自以为委曲到了极致,还知情识趣地递出了台阶。
赵煊见他满脸隐忍,连怒气也不敢勃发的样子,才觉得人生是到了极乐之处,这种快乐流窜在他的血液之中,又叫他的性器迅速勃发起来。
看吧!他不可一世的父亲,手持王爵的父亲,一旦失去了权力之后就任人宰割,任人侵犯。
还学会了自欺欺人。
赵煊停下舔吻,手指拂过持盈的身体,将他已经敞开了的衣襟再往外撇,露出一大片清莹如雪、娇养多年的皮肤来。
持盈仍然盯着他,乞求地望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是一个想推拒又不敢的姿势。
“爹爹忘了,我不饮酒。”赵煊越在此时,越要喊他爹爹,持盈羞惭得满脸通红,寝阁私密,他觉得空气都不太流通了,到处都是燥热的。
然而权力与征服的快感的确如酒,叫他生发,几近于醉,他用手盖住持盈的花蒂,旋转,揉捏,那里立刻变得硬而肿,连带着下面的花穴也凝出了露水,赵煊往下一摸,果然是满手的湿滑。
有一点像鱼鳞片上的粘液,他想。
他越摸,持盈越要把腿并拢。不敢反抗,只是一种无声的不配合。
赵煊把手指伸进去他的穴里,持盈猛然被进入,吃了一痛,更加瑟缩道:“我与你父子一体,你怎可做此事!”
赵煊不理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露出甚少使用的性器来。
持盈见到儿子的器物匕见至此,当下脑子一片空白,也顾不得斡旋了,趁赵煊松开他,当即踉踉跄跄地要向外面跑去。
走到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在这暗室之中!
赵煊难道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怎么样不成?
然而赵煊拉住他,直接将他撂在地上,持盈本就被他弄得身体酥软,当场就跌坐,懵懵的仰头看他。
“爹爹这样子还要往外面去吗?”他身下的器物昂扬着,持盈抓着桌子的腿,凄惶地看他,“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父子的事吗?”
他又有恃无恐地问:“照爹爹的名声,他们会不会以为是爹爹勾引的我?”
赵煊是守护东京功成、驱逐奸佞、名望日隆的新天子,而他不过是一个萧然老寂、声名狼藉之人,自然赵煊的皇位法理正统是由他而来,可是,那怎么样呢?
赵煊在东宫时,声乐舞伎无一所好,而他又是什么呢?民间都已有人编排他和伎子私通、时时私会的艳闻了!
这一下他果然不再动了,只哭道:“咱们这么做,与禽兽何异?”
“怎么做?”
赵煊掰开持盈的腿,将性器塞入幽闭的口里,持盈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吓得魂飞魄散,怔怔地看向自己和赵煊相连的地方。
“这么做吗?”
他想叫,可又怕叫惊醒门扉上的山鸟,只能低低地呜咽,听起来像是一种愉悦的呻吟。
而赵煊已经入港,更加是肆无忌惮,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好像打翻的水,反正收不回来了——他将持盈的身体按住。
地毯搔刮过他的肌肤,显出满身艳丽的桃红。
而眼角的那一滴泪又这么清澈。
赵煊没有怜惜的心情,怜惜父亲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事。他只有冲天而上的快感,父亲的阴户容纳着他,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了。
“这话我也问过蔡瑢。”赵煊蓦然提起这个名字,他身上有一种少年人的血气,持盈被他压着觉得浑身燥热、呼吸困难。
赵煊在他身前抽插,他眼睁睁地看着赵煊出入在自己的穴口之中。赵煊甚少沉迷此道,不好色的嘉名闻于中外,因此性器也是颜色浅淡的一根,并不狰狞,捅入时持盈竟恍惚觉得像是一套榫卯。
如此契合又愉悦。
在这样铺天盖地又罪恶的快感里,他一时之间都要想不起来蔡瑢是谁。
“我问他,听说只有毫无伦理的禽兽才父子两个睡一个,对吗?”
他看着持盈讶异、恐慌、凄怆的眼神,那种快感比性交更让他愉悦:“爹爹和别人的儿子睡觉,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的儿子睡?”
赵煊这毫无道理的昏话将持盈打得哑口无言,少年时做的所有疯事一起向脑海中涌来,性爱是令人愉悦的,他被赵煊的挞伐不可自抑地抛上高潮,腿心都开始发抖,赵煊每次拔出的时候都要带出粘连的丝线,勾到毯上,持盈被他顶得来回晃动,屁股正挨着这些纠结在一起的皮毛。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这些动物做的皮毛毯子没区别,他看到自己的头发垂画蜿蜒在洁白的毛毯上。
赵煊掐着他的腰,阳光照进来,照着他伸出去的一只手,照在赵煊的汗上。
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你,”持盈喊他,“你非要如此羞辱我吗?”
好像全身上下的水都流向下体,他的花穴汩汩地冒水,而喉咙是沙哑的。
赵煊却只脱了裤子,还是楚楚的样子。赵煊不回答,只是情不自禁地去亲吻狼狈的父亲,舔舐掉他脸上星点的泪痕。
没想到这罕见的温情时刻让持盈更加惶恐,他拼命地去往后靠,宁可承认这是儿子的羞辱,也不愿意想见其中有任何的爱意。
然而靠无可靠,他原本就被赵煊摁倒在地上,此刻一退,直接连头带肩膀地撞到了桌腿,也不知道这力气多大,乌木桌子竟然被他撞动了一下。
这桌上原本也没放什么东西,香炉被持盈碎了,经书叫赵煊扔了,只剩下持盈拿来做旧的一盏残茶,受到撞击以后倒翻在桌上,茶水淅淅沥沥地向下浇倒,全部倒在了持盈的肚子上。
滚黄而寒冷的残茶冰得他小腹连带着穴口一起收紧,而赵煊也在此刻受他的绞弄,泄出精来。
持盈感觉到性器忽然胀大的时候就大觉不好,他想要叫赵煊拔出去,他决不允许男子的精元泄在里面,他决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出意外的可能性。
然而儿子微凉的精液,已经开始一股股地击打冲刷着他的内壁。
赵煊抱着他的腰,又些快乐地,发自内心地笑了。持盈恐慌地看着他那向来木讷内敛的面容上扯出快乐的笑容:“爹爹和别人做时不觉得羞辱,和自己儿子做,怎么能就感觉羞辱了?”
他的语气甚至还带着性事后的魇足,缓缓将性器拔了出来。
茶水,汁水,精液,全部浇到了地毯上。
持盈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而赵煊还在笑。
他抬手打了赵煊一巴掌,不知道想让谁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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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并不是最惨的,被强制了还要和血吞才是最惨的,要不你们父子一体呢
第35章 遣悲怀教主放鹿 抛金瓯嗣君笼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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