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古代架空)——一纸行云

时间:2023-12-08 13:17:45  作者:一纸行云
  楚颐摇了摇头,喉间却依旧难受,低声道:“若没事的话,不如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顾期年静默片刻,点头道:“也好。”
  离开时,他们依旧乘马车沿原路返回总督府。
  顾期年虽未再重复之前的话题,可脸色却依旧不高兴的样子,楚颐靠坐在马车内,一颗心始终难以安定,目光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上,忍不住又去拉他的手。
  “还在生气啊?”楚颐轻笑道,“自司琴被你送走后,我身边和心里真的就只有你,今日遇到他纯属巧合,你这么好,我怎么还能看得上别人,别气了好不好?”
  顾期年抿唇看着他,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迟疑道:“你没有骗我?”
  “若想骗你,我干脆随意扯个谎就是了,何必非要瞒着让你动气?那晚我有其他事去做,并未见陆文渊或司琴,你……”
  楚颐正欲回答,却被顾期年打断。
  “我不是说这个,”他静静道,“方才阿兄说,自司琴被我送走,你身边和心里只有我……”
  他目光灼灼看着楚颐问:“是真的吗?”
  司琴被送走时,楚颐才刚刚回京,那时候顾期年威逼胁迫,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下那口气。
  可他却未真正恨过顾期年,说喜欢可能有些夸张,可那时起,他的身边除了顾期年,的确再没有旁人。
  楚颐道:“除了你,我没有对其他人再有过兴趣。”
  顾期年垂眸笑了笑,清冷的气质都生动起来,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那晚的事,真的不想告诉我吗?”顾期年轻声问。
  楚颐身体被抱得紧紧的,整个人几乎被禁锢在他怀里,温热的呼吸徐徐喷在耳侧,心脏跳动声几乎都清晰可闻。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低声道:“不是不想说,阿衡算是楚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没必要事事瞒他,可你不是,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会害了你。”
  顾期年没有说话,手臂微收将他抱得更紧。
  来时街道虽满是积水,马车还堪堪可以通行,离开时,疏通治水开始进行,几乎所有街道的水瞬间漫至膝盖,多条路不得不暂时封闭。
  据说蓄水池管道纵横交错,其中入口处管道坍塌,水位才始终下不去,现在暂时将入口封堵进行修缮,反而导致积水不断上涨。
  仇云在车外道:“少主,原路已无法通行,属下绕路过去。”
  楚颐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城中大小街道一片汪洋,入眼处几乎全部淹没。
  他淡淡道:“此次来衡州,还真是各种不顺。”
  马车在街上足足绕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一条正欲封闭的小路尚能通行,马车一路淌水回了总督府。
  下了马车后,立刻有侍卫前来迎接,楚颐问:“二皇子和唐小将军他们回了吗?”
  侍卫道:“还未回来,不过他们今日去审案,最早也要到后夜了,那时街道应该可以通过。”
  顾期年看了楚颐一眼,道:“等街道能通过时派人去通知他们一声,中间就不要让他们白跑了。”
  侍卫应了一声,连忙恭敬退下了。
  廊下能通行后,下人们已贴心将楚颐的东西重新搬回了原来的房间,他身体疲累,回了房就直接瘫倒在床上。
  顾期年轻声问:“很累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楚颐勉强睁开眼看他,喉间干哑已逐渐烧到心口,浑身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焦躁难安。
  他勉强道:“身体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顾期年走上前在床边坐下,伸手去碰他的额头,“我帮你叫大夫……”
  温热的手轻轻贴上皮肤,有说不出的舒服,楚颐呼吸急促起来,伸手将他的手指抓住,声音干哑。
  “别走。”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9-04 00:19:58~2022-09-06 23:15: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庄离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松云山的大宝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屋内碳火旺盛, 蒸腾的热气被紧闭的门窗格挡,整个内室都是暖意融融。
  楚颐浑身热意难耐,随意翻了个身, 将身上厚厚的外氅扯开, 露出里面刺绣精美的玄衣锦袍。
  他的目光落在顾期年脸上,勉强咽了咽口水,重又说了一遍:“你别走。”
  顾期年的手被紧紧拉着,扣住手背的指尖微凉, 不停地微微轻颤, 他皱了皱眉问:“之前你病刚好, 却被我带出去,不会是吹了风, 高热再次反复了吧?”
  他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至脸颊处,轻轻贴在楚颐的脸侧,明明触感依旧微凉,可鼻尖额头却一点点渗出细密的冷汗。
  楚颐嗓子干痛, 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亲密的触碰让他心尖泛痒, 呼吸微微急促,却又闷得透不过气, 连头脑都开始晕沉沉。
  此时是高热反复, 还是其他原因,他还是分得清的。
  “你表弟……的那个瓶子有问题……”
  楚颐艰难说完后,忍不住又低低咳了起来, 胸腔肺腑反复被烈火灼痛, 一种难捱的空虚感自心底升起, 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 想要被亲吻,想要被满足,想要被紧紧抱在怀里。
  顾期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迟疑道:“催情散?”
  催情散?
  怪不得他难受成这样,原来竟是催情散啊……
  还说什么闻一口快活似神仙,岳兰舟……真有他的!
  等他好了,一定要让人将他挫骨扬灰!
  顾期年坐在床侧,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修长的手指因常年习武留下一层薄薄的茧,细细摩挲着白皙的手腕,每一下都带着痒意,直到那片皮肤微微泛红,才将他捞坐起身,紧紧抱在怀里,轻吻上他的眉心。
  “顾期年……”楚颐失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偏头躲开那轻飘飘的吻。
  “很难受吗?”顾期年轻笑问。
  清凌凌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勾着他的瘾,楚颐喉间忍不住一声轻吟,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死死拉着顾期年的手道:“你又不是没中过这种毒……别……火上浇油了。”
  楚颐喘着气,干脆一把将他推开,勉强用手臂撑坐着,道,“难不难受……你应该最明白。”
  顾期年忍不住低笑出声,目光一寸一寸在他身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他此时的无助:“阿兄这么难受,那……我帮你缓解缓解好不好?”
  他的笑容恶劣,伸出指节轻轻刮了刮楚颐苍白的脸,手指向下轻抚上干裂的唇。
  “你求求我,我帮你好不好?”
  楚颐皱眉看着他,这辈子他都还没求过人,更何况是这种时候,顾期年明显就是因为遇到司琴一事还未消气,故意气他。
  他一把将凑在唇上的手拍开,脸色阴沉。
  看他真的生气了,顾期年不再逗他,轻声道:“好了别生气,我替你找绫罗过来解毒。”
  说着将他的手拢在手心亲了亲,就要放开,楚颐手指收紧,指节微微泛白,几乎陷入顾期年白皙的手背。
  “舍不得我走,还是不想让绫罗来?”顾期年肆意打量着他,不错过他表情的每一丝变化,干脆伸手替他脱去搭在身上的厚厚外氅,在耳旁低声道,“要不然,我还是让仇云去请大夫吧。”
  温热的呼吸徐徐喷在耳后,楚颐下意识颤栗一下,心底像是有只无形的爪子抓挠一般,被他勾得又痒又难受。
  中了这种毒,先不说大夫会如何想,城中的路大多已经淹没,连马车都无法通行,就算去请大夫,能不能来还是问题。
  而绫罗早上去送张九重,根本就还未回来。
  “不就是催情散吗,你刚才说帮我……缓解,要他们做什么?”楚颐身上的衣服皆被汗湿,几缕额发被汗水粘在脸侧,衬得苍白的脸色有种破碎的美感。
  他认真注视着顾期年,喘息着问,“还是说,你像……你表弟一样,不愿意给我宠幸?”
  话音落下,便是一片寂静。
  帐上垂挂着的穗子轻飘飘打着转,随着飘动,尾部垂坠的琉璃珠子光影投在锦被上,一团轻薄的白光,似梦似幻。
  好半天,顾期年“噗”地笑出声,静静看着他,轻声道:“你说真的?”
  “不然呢……”楚颐手臂发软,干脆半靠在床头软枕上,目光有意无意扫向他的腰带,话语里满是暗示的意味,“你要不要?”
  他伸手轻轻贴上顾期年的脖颈,顺着修长的弧度移至喉结处,指尖轻轻勾勒着轮廓,抬眸对上顾期年灼灼看来的目光,拉住他的衣领贴近,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顾期年身体一僵,抓住他的手。
  “在想什么呢?”他低声道,“你身体这样……”
  楚颐一听就不高兴了:“我自幼被二叔教习武艺,十三岁……随他出入军营,我身体再差,难道还……”
  他顿了顿,又将唇贴近他的脖子轻蹭了下,低声道:“还满足不了你吗?”
  顾期年呼吸彻底乱了,紧紧将楚颐抱着怀里,声音微哑问:“那……那……你还记得今日说的话吗?”
  熟悉的淡淡冷香传入鼻端,原本躁动的心更加无法平静,楚颐的心剧烈跳着,体内热意一迭迭传来,忍不住整个人扑过去,将他压在了床上。
  他今日说了许多话,能让顾期年刻意提起的……
  “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楚颐轻喘着道,“乖,别怕。”
  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顾期年的唇上,那张唇柔软莹润,颜色是淡淡的粉,轮廓极薄,连生气轻抿时都是好看的,亲起来更是……
  楚颐口干舌燥,微微咽了咽口水,目光一点点下移,到精致的下巴,再到喉结。
  长成这副模样,就算没有中毒,他也根本就忍不了多久。
  楚颐垂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勾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拉就将搭扣解开。
  对上他清冷的眸子,轻笑问:“很紧张吗?若紧张的话……”
  话未说完,顾期年手臂收紧,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他的吻激烈暴虐,带了一丝狠意,辗转在温软的唇上,像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不一会儿,嘴唇便火辣辣一片,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衣衫贴在腰侧,与冰凉的身体相触,无端激起一阵战.栗,楚颐蹙眉轻哼一声,无力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手在背上安抚一般慢慢摩挲。
  顾期年这样可不行,每次亲人都像吃人一般,若不收敛些,只怕以后他们晚上做了什么,第二日就能被人看出痕迹。
  楚颐神经紧绷,脑中不停胡思乱想,主动权几乎被轻易剥夺,不多时,柔软的唇转而到了颈侧,牙尖轻轻触上皮肤,痒麻的感觉瞬间传入心底。
  “你乖点……”楚颐呼吸粗.重,话音都带了丝轻喘,“我以后会对你负责,不要紧张。”
  顾期年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知到底是谁紧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角道:“好。”
  而那只做乱的手却没闲着,沿着华贵的玄衣下移至衣带处,轻轻一勾松散开来。
  ……
  窗外刮起了风,吹动枯叶沙沙作响,枝头凝结的雨水随着枝叶晃动纷纷洒落,仿佛一场骤雨忽然而至。
  午后的日光明亮,给床上投上一片冷白的光影,蒸腾的炭火热气中,楚颐仿若又回到了幼时的某个秋日午后。
  那天是二叔丧礼完成后的第二日,许多亲朋好友担心他身体虚弱承受不住,纷纷写信过来安慰,而在那成堆的礼物和厚厚的书信中,顾将军府上的那封却最为特别。
  那封信楚颐拆开看了,光是信纸都足足写了八张,自出生起至九岁,洋洋洒洒词藻优美,将生平几乎皆娓娓道来。
  光是信封上顾期年三字,就够让楚颐扎心,他的二叔死在顾家人手中,而顾家嫡子此时还有心情卖弄文采。
  他随手就将那封信丢进了湖里。
  而现在,得知他就是当年雁子岭的小团子后,楚颐很想知道,拿假名字骗他的顾期年,当初是以何种心情写下的那封信。
  若楚颐知道今日他会如此喜欢顾期年,当年的他绝不会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或许那时他们……
  楚颐衣衫散乱,不知何时又被顾期年压在了身下,轻柔又耐心地安抚着他烦乱的神经,却偏偏又不让他好过,时不时停下注视着他的表情,最后在他彻底不耐烦时,干脆放开,将他抱在了怀里。
  “谁让你停了……”楚颐皱眉道,“好烦。”
  他此时被折腾地不上不下的,加上那瓶仙药的作用,更是燥.热难耐,顾期年一只手沿着雪白的寝衣缓缓下移,在耳旁柔声道:“阿兄不是说了宠幸我吗?最后怎么都听我的……阿兄这么疼我,我也好好对阿兄好不好?”
  说完随手扯下了床帐的金钩。
  窗外的风呼啸不断,枝头的雨水被尽数吹落,飞溅起几滴洒在窗纸上,很快便被屋内的热意蒸腾干净。
  日光越来越冷,最终被墨色遮挡,眼前一切变得晦暗不明,狰狞的树影投在窗上,渐渐清晰起来。
  楚颐无力躺着,所有喧嚣到了耳旁却戛然而止,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无意识中发出的暧昧声音。
  他的膝盖被死死扣住,以一种十分不像样的姿势压在身侧,浑身仿佛被车轮碾过,又痛又疲累。
  “顾期年……”楚颐轻喘着道,“你……你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