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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古代架空)——一纸行云

时间:2023-12-08 13:17:45  作者:一纸行云
  他伸手将楚颐抱在怀里,在肩侧轻声道:“好,那到时候我们带上顾期年一起,你那么喜欢他……只要是阿颐喜欢的,我都喜欢。”
  那句“你不能喜欢”莫名就到了嘴边,好在及时压了下去,楚颐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刚想再安慰几句,马车骤然被人拦停。
  “何人拦车,不要命了吗!”江恕在车外怒气冲冲道。
  紧接着,有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接近马车,“大美人,是我呀……”
  楚颐皱了皱眉,听出外面的声音是岳兰舟,伸手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岳兰舟勾头朝马车内看着,见除了楚颐,里面竟还坐着一个眉眼明艳的红衣男子,眼睛不由都看直了。
  “何事?”楚颐问。
  岳兰舟恍然回神,连忙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道:“啊……对,上次我不是送了你一瓶仙药吗?昨日我又遇到了那个上了仙山的人,说现在又有了加强版,不仅能让人快活似神仙,简直是□□欲罢不能……”
  他小步跑上前,将瓶子递过去道:“我买下后立刻就想到了大美人你,不知上次那瓶用着还好?”
  楚颐目光落在那个瓶子上,冷笑一声放下了帘子,道:“出发。”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唐知衡掀开车帘朝后看了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冷了几分,朝骑马跟在旁边的护卫勾了勾手,等人靠近,随口交代了几句。
  到了总督府后,楚颐远远看到赵思文在院中灯火下正与人说话,见了他们,匆匆走上前打招呼。
  自从上次知道他与岳兰舟的事,楚颐对他改观不少,随意寒暄几句后,话里有话道:“你现在去看看岳兰舟吧,你一个人去。”
  赵思文疑惑看着他,似是想问什么,楚颐却未给他机会,与唐知衡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房中。
  那瓶药被唐知衡一气之下下令用给了岳兰舟,□□欲罢不能……
  若真那么好,今日算是便宜他们二人了。
  两日后,衡州事情陆续解决,只有一些收尾工作需要善后,楚颐和唐知衡向二皇子提议后,最终四人一起去了梁州。
  唐知衡主动借口有事相商,与二皇子同乘,顾期年则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坐上了与他“向来不和”的楚颐的马车。
  梁州是前朝梁国都城,连接两州的条条大路宽阔平坦,马车驶过,犹如飞驰一般。
  楚颐伸手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顾期年面前,问:“给你父亲去过信了?”
  顾期年点点头:“八百里加急,若他一意孤行,大不了我以后不回京中就是了。”
  “朝华公主……”楚颐轻抿了口茶水,淡淡道,“她倒真是极好,和亲王身份贵重却并无实权,在朝中又一向与人走得都远,与你相配倒也合适。”
  “哪里合适了,你真这么觉得?”顾期年不高兴地靠在车厢上,一瞬不瞬看着他。
  楚颐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可爱,故意逗他道:“她小你四岁,你不会是介意这点吧?”
  “相差四岁又如何?”顾期年好笑道:“若我喜欢,哪怕大十四岁也一样愿娶,不喜欢的,即便是天仙也别想安在我头上,阿兄会介意我比你小吗?”
  不等楚颐回答,他又道:“再说了,我只喜欢比我大的,又好看骑射又好,最好幼时救过我,还非要将我抢回府的那种……”
  “阿眠,”他柔声道,“你能帮我找出第二个这样的人吗?”
  两人对视片刻,楚颐忍不住道:“那你还要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他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顾期年目光灼灼看着他,忍不住轻笑着将他抱在怀中,在耳旁蛊惑般道:“那……我让阿兄在上面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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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马车上两人一路腻腻歪歪, 终于在第四日傍晚出了衡州主城,再穿过一座城镇就是梁州地界。
  此行本就是游玩散心,四人并不着急赶路, 干脆随意找了家干净的客栈, 打算明日一早再继续出发。
  衡州暴雨才过去没几日,客栈里冷冷清清的,等他们安顿好下楼找位置坐下,除了随行的护卫, 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坐在一楼用晚膳。
  二皇子笑道:“方才路过客栈不远处, 看到这附近也有家宣怡茶楼, 宣怡茶楼,轩逸茶楼……这名字几乎照搬也就算了, 竟还敢开分号,果真是远离京城,无畏无惧。”
  一旁的小二正忙着上热茶过来,听闻此言立刻热情接道:“几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宣怡茶楼在咱们这儿可是出了名的, 虽说与京城轩逸茶楼名称相似,可咱们这儿的说书先生可是京城比不了的。”
  傍晚茶楼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他们方才经过时,说书先生桌前已围满了听故事的客人, 辉煌的灯火中个个兴味盎然。
  而所谓的无畏无惧, 还不仅是借用轩逸茶楼的名号,里面的各种京中秘闻,才是这家茶楼的真正胆大之处。
  唐知衡目光落在二皇子的身上, 提议道:“左右无事, 不如一起去茶楼听听故事?”
  “也好, ”二皇子道, “据说当初西市的九命先生就来自衡州,他素来敢讲,我一直都挺好奇,这边的说书先生究竟胆大到何种地步。”
  他转向楚颐和顾期年问:“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听说宣怡茶楼酒菜上乘,不如一起去吧。”
  自楚颐再次回京后,坊间便多了许多楚顾两家新仇旧怨的流言,此次离京前,九命先生更是因在西市胡乱编排,被他一气之下关进了大牢。
  也不知那些以他和顾期年为原型的离谱故事,有没有传到衡州。
  楚颐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想到马车内顾期年那么乖顺听话,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顾期年看向他,温声道:“若是有兴趣,那就一起去吧。”
  他都这么说了,楚颐哪有不宠着,想都未想就点头同意了。
  一盏茶喝完,四人起身朝门口走去。
  冬日夜长,此时虽刚过傍晚,外面的天色却已是浓黑,才出门,潮湿的风立刻扑在身上脸上,厚厚的大氅几乎无法抵挡寒意。
  楚颐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伸手拢住被夜风吹乱的衣襟,头顶的满月月光清冷,衬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唐知衡上前将他扶住,一脸心疼道:“南方的冬日潮气重,阿颐你的病才好了没多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街对面的赌坊火热开着局,明亮灯笼自屋内一直延伸到街上,路上行人摊贩热闹,影影绰绰走过,到处都是嘈杂声。
  楚颐勉强稳住呼吸,道:“只是一时受不了寒,阿衡不用担心,我的病都好了许久了。”
  “整日吃些乱七八糟的药,能好全才是奇了,”顾期年站在一旁看着他淡淡道,“据说抚州人杰地灵,此次过去,不如顺便寻访下名医,将病好好治治。”
  他看向唐知衡,目光落在紧挽着楚颐的那只手上,嘴唇微微轻抿,虽说一路上他们二人能一直在一起,少不了唐知衡的成全和周旋,可依旧有些不高兴,说出的话都带了丝阴阳怪气:“你整日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就不怕唐知衡心疼吗?”
  唐知衡怔然片刻,对上顾期年带着敌意的目光,忍不住轻笑一声,懒洋洋对楚颐道:“是啊,除了我,想来也不会有其他人心疼你了,不如就听了顾期年这次?”
  顾期年笑意凝住,轻哼一声别开了头。
  见他们气氛又开始不对,二皇子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既然此次难得出来,不如正好碰碰运气,宫里的太医治病只求无功无过,沈大夫又还年轻,若有人真能将你治好,也算没白出京一次。”
  自围猎回京过后,顾期年就很少提及为他寻医问药一事,楚颐本以为他已接受现实,没曾想就连吃醋时,都还心心念念着此事。
  他心里忍不住觉得好笑,最终却未再开口。
  沿路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到了宣怡茶楼门前。
  此时茶楼内闹闹哄哄的,虽出了主城,可生意依旧红火,不时传出哄笑打趣声,他们进了大门,立刻有小二热情迎了出来。
  “请问客官几位?可有预定?”
  顾期年道:“可还有雅间?”
  “这……”小二为难地挠了挠头道,“年节将至,近来客人增多,雅间早已被订满了,不如几位将就一下,小的为你们安排个清净的位置。”
  二皇子目光在茶楼内打量了一圈,此处的茶楼虽和衡州主城并无差别,可因地处偏僻,来往的客人鱼龙混杂,他微微皱了皱眉道:“劳烦尽量帮忙安排间包厢,银子不是问题。”
  小二在他们四人身上来回打量好几眼,眼睛微眯,似在端量一般,随意拿下肩膀上的布巾擦了擦手,才赔笑道:“那好,请各位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安排。”
  等他一溜烟上了楼,楚颐将目光落在了中央长桌前讲得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身上。
  说书先生正讲着京中各位皇子间的明争暗斗。
  “说起几位皇子,多年前二皇子许了一门亲事,三皇子立马就许了更好的,三皇子笼络人心,四皇子就修文习武,就连五皇子,也在这几年皇上身体病痛不断时逐渐接触朝事。”
  “另外,据说京城传出消息,顾家嫡子马上就要成亲,对方是谁?那可是和亲王嫡女,顾家本就一路拥护三皇子,待以后加上和亲王府,那太子之位更是稳了。”
  二皇子第一次来衡州,未料到此地谈及夺嫡一事几乎毫不避讳,不由惊讶咋舌。
  “那四皇子后面不还有楚家吗?”有人接话道。
  说书先生啧啧轻叹,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楚家是不错,可那个世子明显更看重五皇子,毕竟年纪小了更好控制,忘了之前的传言说,楚家曾被人搜出玉玺龙袍,最后知情者全被灭口一事了吗?”
  “再者说,楚大将军因伤不能再领兵出征,亲弟弟又早亡,就连唯一的嫡子也活不长,而且据传楚家少主一向好男风,只怕这辈子难以留下一子半女,绝户还不是早晚的事?”
  顾期年表情冷漠地听完,冷笑道:“他们还真是什么都敢乱说,果真不怕死。”
  “自然不怕死,”楚颐笑道,“衡州百年前是梁国的地界,梁国各种传言风行,就连当初的皇子公主都敢拿来调侃,更别提如今距离京城遥远,更是肆无忌惮了。”
  二皇子目光复杂地看着堂中说得起劲的人,沉默好片刻,才轻描淡写道:“罢了,百姓们也不过是闲暇听听乐子,总归比拿大把时间去作奸犯科的好。”
  他所提的作奸犯科,是指此次途中遇到的销金寨匪徒当街抢劫客商一事,眼下临近年关,又加上才遭遇水灾,各种犯事层出不穷。
  不多时,小二已安排好雅间,匆匆下楼请他们入座,几人不再停留,跟随小二一路上了楼。
  二楼雅间几乎皆已被定下,只余最内侧远离所有房间的一间空着,遮挡在厚重的花鸟屏风后,极其清幽。
  在小小的圆桌前坐定后,小二贴心为他们卷起窗上的竹帘,窗子正对楼下长桌,说书先生的声音立刻清晰传了进来。
  此时故事已扯到了楚顾两家的恩仇旧怨上,就连此次在衡州处理贪墨案,都与夺嫡联系在一起,变为楚顾两家为争夺衡州,暗潮汹涌的明争暗斗。
  楚颐看了一眼小二,淡淡道:“去备些拿手菜来,再温壶好酒。”
  小二恭敬应声,立刻出去准备了一壶热茶送来,才又匆匆下楼离开。
  等屋内没了外人,二皇子伸手为四人将茶水斟满,笑道:“衡州距离京城那么远,各种秘闻朝事倒是迅捷。”
  “不过偶尔听听故事也就罢了,”二皇子目光落在楚颐身上,坦然道,“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哪些真哪些假自然一眼分辨。”
  他说得话里有话,言语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顾期年本欲拿起茶水去喝,闻言动作顿住,表情冷淡地看向他。
  “二皇子是怕我胡思乱想?”
  二皇子笑道:“本就是听故事而已,何谈胡思乱想?”
  “是吗?”顾期年放下杯子,笑道,“楚家即便真的备下过什么玉玺龙袍,如今他们安然无恙,足可证明不是顾家陷害或发现,二皇子担心什么呢?”
  不等二皇子回答,顾期年打断道:“况且,我此次来只是因为楚颐,京中不是都知道吗?他品行如何,我认为我不比二皇子了解的少。”
  唐知衡撑着脸靠在桌前,指尖轻轻勾划着微烫的杯身,闻言忍不住轻声笑道:“都是胡言乱语而已,仗着无人问责就随意编排,也不知你们二人争什么?”
  二皇子沉默片刻,依旧有些不放心,有些怀疑地看着顾期年问:“你和阿颐很熟吗?”
  “比你熟。”
  “有多熟?”二皇子轻笑一声,倒有些不信了。
  顾期年抬眸看向他,淡淡道:“里外都熟。”
  ……
  若非楚颐刚放下杯子,只怕会被他这句给呛死,顾期年平日里看着清清冷冷不沾凡尘的,倒真的会装正经,这种话都能轻描淡写说出来。
  他瞪着顾期年,正欲发作,立刻被他在桌下抓住手,撒娇般轻轻摇了摇。
  好在此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小二带了几个伙计端了酒菜上来,恭敬行了一礼后,麻利上前满满摆了一桌子。
  二皇子思绪被打断,未再深想顾期年话中含义,等小二退下后,几人倒上酒,才又重新扯起其他话题。
  四人随意说笑着,小半个时辰后,两壶酒已见了底。
  唐知衡喝得尤其快,此时已微微有了醉意,拿起酒壶摇了摇,叹气道:“我让他们再送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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