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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每天作死撩病美人(玄幻灵异)——愫遇

时间:2023-12-08 13:22:31  作者:愫遇
  司徒陌循闭着眼道:“张超父亲去过娘娘庙是真,给出玉盒的‘女菩萨’应该也有,其他皆假。”
 
 
第22章 有消息了
  无心总算看清了走马灯里的小人长什么样,长舒了口气:“那你还答应她的要求?”
  司徒陌循不答。
  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扯进来,不过是让他不能再往下查。
  要绕过大皇子和二皇子,就只能顺着他们甩出的诱饵往前爬,爬进他们在前面扯开的大网。
  不过,撒一把泥巴钓不到鱼,丢出的鱼饵也得有肉。
  他就顺着这块肉爬过去,拽出那张网,把将这世道搅得乌烟瘴气的魑魅魍魉宰杀干净。
  那些人想给他来一个请君入瓮,他便还他们一个瓮中捉鳖。
  无心探身往罗汉床方向看了看,这事明明是张凤娇用假消息骗了司徒陌循,但他却觉得上当的是那个张凤娇。
  窗外夜幕中传来两声狗叫。
  是阿宝的声音。
  有司徒陌循在,阿宝不敢近身。
  无心分了一缕神识出来,附在远远蹲在屋外的阿宝身上,轻道了声:“走。”
  阿宝立刻背着他的神识向晋王府一处小楼跑去。
  小楼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忘川河底也是暗无天日,无心常年浸在忘川河底,黑夜于他而言,比起白日,只是少了些颜色。
  普普通通的厢房,估计是留宿客人用的。
  不过府中无客,这个小楼也就闲置着。
  阿宝跑进卧房,榻前端坐着它的小妻子。
  小妻子看见阿宝,跳了起来,冲它摇了摇尾巴,一头钻进榻下地板,阿宝也跟着钻了进去。
  榻下是一处暗道。
  冰冷阴暗的青石台阶,一直通往地下。
  地气夹杂着潮意,透骨的寒。
  台阶尽头是一道厚重的石门,门后是一间石屋。
  石屋里没有任何摆设物件,只在正中竖着两根镶嵌着玄铁链的木桩子,木桩子上锁着一个耷拉着头,没有一点动静的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被送出城的张凤娇。
  张凤娇头发凌乱,有些狼狈,但衣裳完整,不见破处,应该只是昏厥过去,而未受过其他折磨。
  无心微微挑眉。
  张凤娇提出要求的时候,司徒陌循答应得十分爽快,一转身却把人给拘了回来。
  司徒陌循这人……还真是……
  张凤娇头垂得很低,散落的头发遮去隐隐发黑的眉心。
  无心视线落在张凤娇被拷着的手腕。
  手腕纤细,薄薄肌肤下的筋脉突出,如同盘根老树,看着有些突兀。
  此女道行尚浅,否则这些青筋没在肌肤之下只显柔弱,不会这般疹人。
  不懂诡道之人,看见了这双手,未必会想到什么。
  而且张凤娇与司徒陌循说话之时,手一直掩在袖子里,就是作画,也只露出半边手背,没露出半点端倪。
  但司徒陌循心思敏锐,有没有看出什么,无心真说不好。
  他不知道司徒陌循从头到尾没打算让进府的女人活着离开,还是发现了什么,才把人给拘了回来?
  无心想到钟灵说的大巫,吩咐阿宝带着它的小妻子离开小楼,远远盯着,不要被人看见。
  等阿宝小俩口藏好,他才撤回神识。
  隔壁司徒陌循还在看书,没有任何动静。
  远处传来打梆子的声音。
  子时三更。
  无心玩了半天走马灯,也有些困乏,司徒陌循也没动静,无心翻身仰躺,手枕在脑后,闭上眼,正打算睡一觉。
  司徒陌循突然轻声问道:“忘川河底是怎么样的?”
  无心微怔。
  他说忘川的时候,也是随口说说。
  在他看来,那话不会有人相信,尤其是这个人。
  此时这个人却突然向他问起忘川。
  之前说忘川,他信口开河,张口就来,但被这人正经问着,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说。
  司徒陌循道:“说说?”
  无心愣了一会儿,道:“不知道。”
  “嗯?”司徒陌循抬起眼,转头看过去,他看不见榻上的无心,只能透过月亮门上的雕花,看见无心的那盏灯。
  无心道:“忘川河里能捞出活人吗?我一个大活人,说自己是从忘川河里爬出来的,你也能信?”
  司徒陌循:“那你把从我家池子里爬出来的事,再解释一下。”
  无心:“……”
  这不是为难他吗?
  无心扯过被子,蒙到头上,他不想说话了。
  司徒陌循:“说!”
  无心不理。
  司徒陌循咬着不放:“怎么不说?”
  无心快烦死了。
  司徒陌循转了个身,侧躺着面朝月亮门,看着无心到现在都还舍不得吹熄的灯笼:“你不说,那灯,我就不能给你了。”
  无心一掀被子,‘腾’地一下坐起来,把灯抱进怀里:“你给了我的东西,怎么能再收回去?”
  司徒陌循看着墙上无心影子孩子气的动作,好气又好笑:“你告诉我,我就不收回来。”
  无心搂着灯不放:“问你家池子去。”
  司徒陌循问:“不烫吗?”
  无心摇头:“不烫。”
  不但不烫,还冰凉冰凉的,但看着暖和喜乐。
  墙上影子把灯抱得更紧,还低头用脸颊在灯上蹭了蹭。
  司徒陌循盯着看了一会儿,道:“行了,我不问了,你再搂着那灯,书房得被你烧了。”
  影子抬头起来,向他这边看来:“这灯,不能再要回去。”
  司徒陌循:“嗯,不要。”
  无心放心了,把灯从怀里拎出来,又捧着看了看,才放回桌上。
  趴在书桌上,一手撑头,一手轻抚花灯。
  他以前总想,如果有朝一日,他能离了忘川,就去寻找那个穿着白衣的人。
  但如今真从忘川出来了,才意识到,除了那道闪着光的朦胧身影,自己对那人一无所知。
  要找人,好歹得知道他长什么样,或者叫什么名字。
  现在两眼一摸黑,不知该去哪里找。
  要想找人,恐怕得先恢复记忆,扒拉出那人更多的信息。
  可脑子空空,他要怎么才能恢复记忆?
  无心指尖轻划灯上闪烁的烛光。
  他已经在忘川河底沉了许久,人间早已经几世轮回,梁家那个下人不会和他有直接关系。
  但顺着那种熟悉感找下去,或许能想起什么。
  没看见尸块以前,他本想摸摸司徒陌循,如果是冷的,就赶紧撤,不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现在反而不急了。
 
 
第23章 圆滚滚的烫婆子
  梁家的案子,司徒陌循会接着查下去,跟着司徒陌循,应该会有收获。
  摸司徒陌循的事,得往后放放,免得司徒陌循被摸出火,提着承影把他劈出晋王府。
  无心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司徒陌循的呼吸平缓,应该打算睡了,推开走马灯,倒头睡下。
  司徒陌循均匀的呼吸,还挺催眠的,无心听着听着就睡沉过去,连睡着必来的刺骨寒意都没把他冻醒。
  司徒陌循感觉无心的呼吸变得平缓,睁开眼睛,又听了一会儿,确认无心睡着了,慢慢起身,无声无息地去到书房。
  无心侧躺着,脸朝着桌上点着的灯,死拽着被子缩成一团,似乎极冷。
  司徒陌循伸手碰了碰花灯。
  灯面被烤得滚烫,换个皮薄点的,皮都能烫下来一层。
  偏偏这个细皮嫩肉的一晚上都在灯上摸来摸去,甚至还搂到怀里。
  他真不觉得烫?
  司徒陌循凑上前,细看无心的脸。
  这张脸一水的羊脂玉似的白嫩,别说烫伤,就连烫红的痕迹都没有一点。
  无心突然‘呲’了一声,把裹在身上的被子又紧了紧。
  司徒陌循是习武之人,体质又与旁人不同,并不畏寒,一床薄被就能过冬。
  但管家总觉得该有的物件,都要备齐了,才像个家。
  又说,他身染怪疾,现在虽然不畏寒,可万一哪天突然知道冷了,去别处拿被子,难免遭他嫌弃,不如自个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拜这位凡事操心的老管家所赐,他房中倒有几床厚被子压在箱底。
  司徒陌循拿了床刚晒过的厚被子,给无心盖上。
  无心睡得挺沉,但被子盖上去,却知道拽着往身上裹,整个人裹成了蚕茧,照样缩成一团。
  这人还真是怕冷。
  司徒陌循想了想,开门出去,叫管家送来两个烫婆子,一个塞到无心脚底,一个塞到他怀里,觉得只要不是七老八十,这样也差不多了。
  吹熄花灯里的烛火,回到自己床上。
  无心这一觉睡得挺足,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全身的肉都缩成了疙瘩,伸个懒腰痛得直接从榻上栽下去。
  连忙伸手撑地,想要稳住滚落的身形。
  可惜骨头冻一夜,跟成了渣似的不受力,这一撑,不但没能稳住身形,反而连人带被子地滚到桌下,接着两个圆滚滚的东西一前一后砸在他身上。
  无心顺手捞起那俩圆滚滚的东西,认了半天,才想起这是凡人用来取暖的玩意。
  再看身上的被子,多了床极厚的。
  无心摸了摸被子,心情有些微妙。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到榻上,想了想,又把那两个烫婆子团在被子中间。
  两个圆滚滚的烫婆子团在一起,甚是可爱。
  无心捣鼓好两只烫婆子,才往隔壁看了看,司徒陌循不在房里。
  候在门外的管家听见屋里有了动静,连忙带了个小厮进屋服侍。
  无心问:“晋王起床,怎么听不见动静?”
  管家和小厮又是拎桶,又倒水,动静不小,他即便睡着,也不可能听不见。
  管家道:“王爷起身不要人服侍,他自个去外头打桶井水洗漱。”
  无心:“我也打井水洗洗就好,不用人服侍。”
  管家拿着水勺,往铜盆里添水:“王爷吩咐,给公子用热水。”
  无心这才注意到铜盆里冒着热气。
  水的热气和冰的寒气,对他而言,没有区别。
  但水已经打了过来,他也不好叫人拎走,就着冒着气的水随便洗洗,道:“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别送了。”
  管家应了一声,把带来的早膳摆在桌上。
  四个大肉包子,一碗稀饭,一碟咸菜。
  大肉包子,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满嘴肉香。
  无心捧着包子一脸餍足:“你们王爷呢?”
  “在校场盯着小郡王练功,王爷说,他说一会儿去娘娘庙,问您要不要一起去。”
  “要。”
  无心咬着包子,见管家又拿出一支红烛,去书房把走马灯里烧得只剩下个底的烛头换了。
  心想,这个司徒陌循跟个冰坨子似的,心思倒是细腻,很会照顾人。
  用完早膳,去到前院,便见司徒陌循坐在廊下看书。
  司徒陌循听见脚步声,抬眼看见无心,把手中书册递给小厮。
  无心走到跟前,司徒陌循只让人给无心上了茶,没说拘了张凤娇回来的事,无心也就不提。
  司徒陌循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把张凤娇从小到大所行之事查了个底朝天。
  事无巨细,洋洋洒洒地记了十几篇,就连张凤娇不曾提起的鬼道之术就有记录。
  张凤娇的鬼道之术,源于一本旁门秘籍,从十二岁开始修习。
  修习鬼道术的几年,除了见到草鬼婆,会向其请教一二,其他时候,全靠自己琢磨。
  那本旁门秘籍,是张凤娇逛夜市时,在一个杂书摊上买的。
  张凤娇的日常行踪,和她所说大致相同,但有一点张凤娇未曾提起。
  她母亲身体不好,要时常服用汤药,但她们母女受夫人打压,给她母亲熬煮汤药用的药,要么是药效已经衰减的陈药,要么就是剩下的药渣。
  她为了让母亲喝上好的汤药,时常亲自进山采药。
  抛开张凤娇身为大家闺秀修习鬼道这事,种种行径,似都说得过去。
  但往细一想,又觉得哪哪儿都不正常。
  杂书摊所卖大多卖的是一些闲书,但混入一本能修炼的真秘籍,也并非不可能,但偏偏这本真秘籍被一个足不出户的相府千金买了。
  相府千金,即便是庶女,家教也应极严。
  可是张凤娇却能时常进山采药,数夜不归……
  无心手指轻敲杯壁,不知该说是张凤娇奇怪,还是该说相府奇怪。
  司徒陌循把,对张凤娇的事不做任何分析,只丢出一句:“再查。”
  过了一会儿,做完晨课去沐了浴的钟灵匆匆跑来。
  一刻钟后,晋王府大门打开,从府里出来几人。
  司徒陌循便衣出行,只带了钟灵和无心。
  娘娘庙早被李密搜了无数遍,要跑的早跑了,他们去娘娘庙,不过是将池子里的水搅一搅,让沉在水底的鱼自个浮上来。
 
 
第24章 好舒服
  到了街道繁华的地方,无心拉住马,道:“你们先去,我四处转转,一会儿去找你们。”
  说完,跳下马,把马缰丢给钟灵。
  钟灵气塞。
  这死断袖把他当马童了。
  再说,明明说好去娘娘庙,结果出门就跑,不想去,就别说要去,害他们白等他这一阵。
  司徒陌循回头,街道拐角处几个人鬼鬼祟祟吊在他们后头,他佯装没有察觉,收回视线,也不管走向一边杂货小摊的无心,带马继续往前走了。
  钟灵见司徒陌循没有拦着,愤愤地收回视线,追着司徒陌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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