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虽为父亲的正妻,可却是父亲的糟糠妻,她的母亲没有一个好的家世帮助父亲的仕途,也没有好的家世来撑腰,只有自己,若是自己不能争气,只怕府中的姨娘会将母亲欺负死,自己的母亲本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人,只求能够平安度日,可就是这样的性子让那些人误以为母亲好欺负,肆意的来欺辱母亲和自己。
而父亲从前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自己慢慢长大,容貌也渐渐长开,出落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大姑娘,父亲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于是父亲送自己去学琴棋书画,那群恶人也不敢来欺负自己和母亲了。
晨起出嫁时,自己是从段府出嫁的,临走时母亲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手,告诫自己需要在宫中平安,可自己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要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为母亲争得个诰命,这样才永远不会有人来欺辱她们二人。
“娘娘——娘娘大喜——”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如今是在宫中,你莫要像在段府中那样如此急躁。”段钰婷对着的贴身侍女楚楚说道。
楚楚:“娘娘,陛下来了。”
段钰婷激动得就要冲出去迎接,被楚楚拦了下来。
“哎呀,娘娘,您忘了,新婚之日新娘不能出新房的。”
段钰婷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临行前,父亲将一种香交给了自己,此香有催情的作用,一旦用了,即便是初见的陌生人也能干柴遇烈火,到时……
自己若是足够幸运地话,产下第一个皇子,到时皇后宝座岂不是囊中之物?
“楚楚,快去把香点上,记得不可点太多。”那香自己也只有十几粒,不能浪费。
“是,娘娘。”楚楚见自己从小跟到大的主子如今将要得圣宠,心中也跟着高兴,自然做事也迅速了几分。
萧渊一进猗兰殿便问道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皇家一向用的都是龙涎香,萧渊甚少闻到其他的味道,初闻到竟也觉得有几分稀奇。
“哦,婷妃这里还点了香?”
段钰婷轻轻福了身,那腰身如柳枝一般的软。
“陛下恕罪,臣妾初入宫中,父亲怕臣妾不习惯,特意将家中的香也给臣妾带了来,也算是闻到了家的味道。”
萧渊“嗯”了一声:“你父亲也算有心。”
段钰婷:“自然了,父亲平日常常说陛下为了国事最是操劳,这香恰好也有缓解疲乏的作用,若陛下不嫌弃,可常来。”
萧渊笑了,用这个由头争宠的,段钰婷还是第一个,段都安老谋深算,他的女儿到是天真可爱。
“那日选秀还端着个大家闺秀的架子,怎么今日就开始挽留朕了?”
段钰婷装作害羞了的样子,将头一扭:“陛下尽管取笑臣妾吧。”
段钰婷想了想,又绕到了萧渊的身后,开始解萧渊的腰带:“陛下是在外是天子,臣妾在外是妃子,自然是要有大家闺秀的礼仪,可如今陛下只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也不必在陛下面前端着了。”
萧渊点点头,这一通话停下来,他便是一个无情的帝王也该有几分动容了,只可惜……
萧渊一把攥住了段钰婷正在动作的手,他这一动作到将段钰婷吓得不轻:“陛下,怎么了,可是臣妾有哪里做得不对?”
“不是,爱妃今日册封典礼也累了吧,那便安寝吧,圆房的事日后再说。”
“可是……”
段钰婷从未听说过谁家新婚之夜新郎对新娘说圆房的事日后再说的,可对方是天子,就是给段钰婷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让她去质问萧渊的。
她趁着萧渊更衣的功夫,悄悄告诉着自己的贴身侍女楚楚:“去把那香再点燃几粒。”
段钰婷在心中想着:“我就不信,这样你都能忍。”
二人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好在床足够大,否则以萧渊的这种睡法,有几张床都不够他避嫌的。
过了半个时辰,萧渊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初时来到兰林殿嗅到的香气如今已变成了腻人的香味。
萧渊解开了自己中衣的几个扣子,他还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坐了起来想要找寻其他的凉意。
这时,段钰婷趴在了他的肩头,用着比香气还有腻人的声音说:“陛下这是怎么了,可要臣妾来帮助陛下。”
萧渊一把将她甩开了,段钰婷疼地痛呼出声。
“陛下……”段钰婷十分委屈,眼底忽闪忽闪的闪着泪光,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若是换一个男人怎么会让这样一个美人落泪,可萧渊在段钰婷缠上来的时候脑海里只有林谦墨的影子,那为数不多的二人纠缠的次数,成了萧渊此时脑海里唯一的慰藉。
萧渊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恐怕再待下去就会失去理智,于是连忙叫来了王公公。
“快、快将朕带去猗兰殿。”
这话正好完完整整地落入了段钰婷的耳中,如一道雷劈在她的身上一般。
她的催情香成功了,可皇上竟然宁愿找别人也不愿意找自己?
可萧渊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他脑子里只充斥着对林谦墨的渴望。
待王公公搀扶他走到猗兰殿前,萧渊毫不犹豫地踹开了猗兰殿的大门。
此时的林谦墨还未歇下,在听到萧渊已经去了兰林殿后,他松了一口气,忽视掉心中的酸涩,连礼服都来不及换就用了些点心。
折腾了那么久,他难得的又体会到了饥饿,可这样的日子里是不会给妃子准备膳食的,于是他只能让芝兰去找些点心。
用过膳他便要歇息了,可没想到萧渊却闯了进来。
第42章 册封,新婚之夜(3)
林谦墨刚刚脱去了霞帔,还在拆着头上的凤冠,那发饰极其繁琐,他试了几次都无法卸下来,本想喊来芝兰帮自己,可萧渊却突然闯了进来。
林谦墨一下子被这变故惊得不知所措,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愣在了原地。
可眼前这样的林谦墨落在了萧渊眼里,就像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兔子,激发了萧渊体内凶猛的野兽。
只见那人衣衫半褪,回头看着萧渊,一双浅色的眼眸微微睁大,手中还举着珠钗,因着涂了胭脂的缘故,面若桃花。
萧渊连一个字都没有说,一句话都来不及解释,就拖起林谦墨,将他甩在了床榻上。
林谦墨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上,簪子上的明珠滚落到一旁,林谦墨也被萧渊突如其来的动作甩得痛呼出声。
萧渊看着身下的人,艳红色的礼服,深红色的床褥,更衬得他肌肤苍白如雪。空荡荡的礼服下是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那礼服即便是再细致的赶制,可只有一夜,毕竟是时间太短了些,而那礼服本是为婷妃缝制的,所以穿在林谦墨身上难免有些不合身的地方。
这腰身是按照萧渊给了的尺寸改的,可萧渊哪里想得到,才短短几日,林谦墨便因连日来的折磨瘦了整整两圈。
可此时,萧渊可没心情去探究为何原本合适的尺寸,却显出了林谦墨瘦弱的腰肢。
萧渊只想撕开他碍事的礼服,一层又一层,他心里想得却是:早知这样,就不下令内务府用这般好的材质了,撕也撕的麻烦。
他在赶来猗兰殿的时候想过,此时的自己有没有可能伤到林谦墨,可转念一想,他纳林谦墨为妃为的不就是这样嘛。
于是他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对林谦墨使出那些恶劣的手段。
“放……放开我。”
林谦墨自是挣扎不已,可连饭都吃不饱的他哪里有力气抵抗呢。
“滚啊!”林谦墨嘶吼着,用脚不断踢打着萧渊,手也不停地挣扎着。
萧渊想也不想地便给了他一记耳光。
他声音嘶哑地说着:“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林谦墨被这记耳光打得有一瞬间眩晕,随后听清萧渊的话更是怒急攻心。
“你滚啊,我不是,我才不是。”
“不是?”萧渊反问,他扯下了林谦墨穿进了耳洞里的流苏耳环:“那你戴着的是什么?今天你又被册封成了什么,嗯?”
“我的墨妃,你认命吧。”萧渊没有想到,掖庭的人会给林谦墨扎耳洞,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他人随意染指的不爽,但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的命令下才有的,也算是自己给林谦墨的标记。
林谦墨的耳垂渗出来了几滴血,那是萧渊扯下耳饰时太过用力造成的,这几滴血更衬得他脸色惨白,那晨起画的胭脂,早在二人大力的动作只见蹭掉了,露出了那张惨白的面容。
可在昏暗的灯光下,萧渊丝毫没有注意到林谦墨的异常。他只觉得,今夜的林谦墨简直是白得过分。
萧渊只觉体内有股火在燃烧,烧毁了他的理智,烧毁了他的理性。
可能是觉得林谦墨吵闹,萧渊扯下了床幔,将林谦墨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林谦墨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
“萧渊,你混蛋!”林谦墨只剩下一张嘴在不断的喊叫着。
萧渊脱下了自己的中衣塞到了他的嘴里,顿时,龙涎香的气味充斥着林谦墨的鼻腔,这香味中还掺杂着些许的脂粉香和不知名的腻人的香气,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熏的林谦墨只想呕吐。
见林谦墨这副样子,萧渊更觉得他是厌烦极了自己。
“我们就这样吧。”萧渊嘴上说着,手心里想的是就这样纠缠一辈子。
(略一句)林谦墨疼得眼角流出了两行泪。
萧渊,你怎么能……
怎么能在和别的女人上床以后又来找我……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的妃子……还是一个随随便便想上就上的人?
反正……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都是想要羞辱我报复我罢了……
林谦墨无法控制地想,萧渊穿着还散落着扣子的中衣,匆匆从兰林殿赶来的意义又在何处啊。
林谦墨在胡思乱想着,但很快就失了力气。
窗外不知哪里来的猫在叫着,在叫春天到了。挂在天上清冷的明月为这声响悄悄地红了脸,躲进了云霞之后。
烛光下,二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看不出谁是谁来,二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看似已经密不可分,可他们心里都明白,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漫漫长夜,一响贪欢。
-
翌日晌午。
皇家的规矩,按理说只有皇帝大婚娶了皇后才可罢朝三日,从未有过皇帝纳妃便罢朝的。
可卯时王公公来唤萧渊上朝时听闻二人还在沉沉睡着,便知今日的早朝是上不成了。
直到日上三竿,萧渊才醒了过来。
他的头有些沉,就好像是宿醉以后那般难受,他看了看身旁躺着的林谦墨方觉自己昨日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林谦墨浑身都充满着暧昧的痕迹,腰腹处甚者出现了几处淤青,萧渊对昨夜其他事都有些模糊,只记得昨夜身下人的肌肤简直是诱人,让他忍不住掐着林谦墨的腰来了一次又一次。
林谦墨耳垂处还遗落者干透了的血迹,是昨夜萧渊的大力撕扯造成的恶果,远远看去,竟像是林谦墨带着红色耳钉般魅惑。
他未拆卸好的发饰,早在昨夜的一番折腾中掉落,一头墨发散在红色的床褥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一幕,又让萧渊的小腹处蠢蠢欲动,但看着林谦墨被绑了一夜的手脚,萧渊还是决定先将他的束缚解开。
就在萧渊解开林谦墨手脚上的束缚时,林谦墨的眼睫动了动,随后缓缓转醒。
感受着手脚因长时间的捆绑而血液不流通导致的脱力,林谦墨微微哼唧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萧渊又再次野性大发,本来萧渊在动作只见无意触碰到林谦墨的肌肤,这一瞬间又唤醒了昨夜疯狂的记忆,再加上林谦墨这一声太像床上的呻吟了,这让萧渊本就强盛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了。
看着窗外已天光大亮,萧渊知道早朝的时间已经错过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林谦墨被再次按在床上的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又想着挣扎,可昨夜挣扎不过,经历了这一夜,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自然是任人宰割。
萧渊伏在林谦墨的耳边轻轻说着:“给我叫出来,叫大点声,让外面伺候的宫人都听一听朕的墨妃有多么浪荡。”
如情人之间的低语,可吐出的话语却如恶魔的呢喃。
“皇上这样不去早朝,白日宣……唔……宣淫,如何配当一国之君。”林谦墨此时却不想叫旁人听到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执拗的反击着。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
林谦墨已彻底没了力气,半阖着双眼躺在床上。
反观萧渊,因着解了催情香的药效,早上又是一通满足,此时已是精神抖擞。
萧渊从林谦墨身下抽出了喜帕,原本是为了检验新婚之夜新娘是否有落红的喜帕,原本洁净无瑕的喜帕,如今已是皱皱巴巴的了,上面还沾染着些许不知名的液体。
萧渊将那喜帕凑到林谦墨的脸边,直道:“爱妃看看,这喜帕上没有你的落红啊,这可如何是好?”
林谦墨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了萧渊手中拿着的东西,他立马恼羞成怒。
“你……”曾经名动京城才辩无双的林小公子,面对萧渊这样的无赖也没了办法。
萧渊接着又道:“没有落红是否证明着,你那身子,早就不洁了?”
萧渊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倒叫空气顿时都沉默了下来。
昨夜的红烛已经燃尽,早上那算不得温柔的温情也消失不见。
林谦墨知道,萧渊如今对自己叛逃的事仍旧耿耿于怀。
萧渊细细咂摸着:“爱妃说朕不配当一国之君,那这一国之君朕不来当那要谁来?邵洵奕?”
林谦墨垂下了头。
萧渊最恨他这副沉默的样子,将手中的喜帕甩在了他的脸上。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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