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才想吃东西了。”
我看到,丞相神情微变。
*
被进入的时候依然还是疼的,不过更多的是快感,因为前戏确实做的太久了。
但当我以为进完的时候,丞相突然穿过腰下扣住我,用力一顶。
我被这下弄的眼都涣散,耳泛空鸣。反应好久,等反应过来,丞相已经退出去一些。
我第一次出现慌急:“大,大人。”
丞相柔柔回应我:“嗯。”
接着又撞进来。
我感觉这下真的被顶到胃了。
即使是我也不禁想骂,妈的,好长。
丞相轻轻抚了抚我的眉眼,亲上来。缠绵暧昧的吻结束,我发现换了个姿势,自己跨坐在了丞相身上。
丞相看我懵滞,一只大手拢上后脖颈,埋下头,从长颈一点一点啄吻到唇角。
丞相真的好喜欢亲人。
我还有空想。
我被吻的迷迷糊糊,听到丞相隔开后低低说:“良公公,我想你动。”
开玩笑,这么长,动起来要命啊。
可是眼见身体里的东西就有越涨越大的趋势,我连忙抬起屁股,再坐下去。
就做一下,都够要命了,偏偏丞相没有任何继续的意思,甚至还夸,又亲又夸:“好厉害。”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多的经验,迄今为止就只同皇帝、摄政王做过,而我从来没当过主导的一方,都是被迫承受。
如今撞上一个芝麻馅汤圆,受尽磋磨,化为一滩春水。
我也自暴自弃,不知道做到第几次就已经力竭。
丞相突然从躺椅上站起身,我不设防,被弄得欲死。
他环抱着我,一步一步走进卧房内,我的身上还披挂着灰色单衣,被安放到床上。他吻了吻我的额心,盯着我看了会。
低低道:“好乖。”
再接下来,我就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我临昏死前想,真的招到鬼了。
*
我是上午到的丞相府,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我一醒来,想到宫里那位大爷,立即要下床回宫。
可是一动我就软了身子。
没别的,只因那玩意还插在我身体里头。
丞相伸手过来,扣着腰身撞回去,我的脖颈被他亲上。
略带几分睡意的声音惺忪,消了公子端方的凉气。
“良公公要走了吗?”
对,我要走了,你把那玩意拔出去。
我皱眉,推开丞相,慢慢把自己的身体攒移,恼火非常。
“大人喜好男色,我竟不知,看来西厂实在失职。”
丞相任由我拔出去,闻言笑笑:“我不好色,我只和公公做过。”
他没起身,长臂一伸环住我的腰身,脑袋埋进,声音闷闷的。
“公公要负责啊。”
……
看来实在不能对人抱有滤镜,前世丞相在我的印象中完完全全就是端方温雅的公子形象,不愿搅合在皇朝乱局。
他因为知道自己被皇帝忌惮,于是主动辞官,拂袖而去。
前世我与丞相交流不多,但这人却在离去之时找上我,问我,愿不愿跟他走。
我当时只觉奇怪,加上不知道皇帝的真面目,于是讽刺了几句。
丞相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现在也看不懂、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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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真的不会写车,大家将就看看(尾气飘)
第5章 中毒
回去的路途,我走的很慢,路过御花园的青竹小林,离着老远,就看到狗皇帝的清宴殿门口挤堆了大群人。
我步伐稍顿。
其中一个小太监看到我,连滚带爬跑过来,气喘吁吁。
“良,良公公!”
我随口应下,视线还是看着清宴殿外,皱眉问:“发生什么事?”
小太监顿时哭丧脸:“陛,陛下中毒了!”
小太监等着我给主意,但我也静默。
我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心想,原来不是狗皇帝下的毒啊。
这件事上辈子也发生过,那时我替狗皇帝试菜,试出毒,之后经历生死一场,身体便迅速枯败下去。
自那之后我即便夏天也得穿厚衣,热得不行的天,身上也是冷的。
不仅如此,权力亦被回收,西厂托人代管实则分割,自己则每天被锁在狗皇帝身边。
像囚雀。
如今这毒再次出现,最终落到狗皇帝头上。
我知道这毒不关狗皇帝的事了,但那又如何?
狗皇帝现在就死在这毒上,还免得我之后动手。
正琢磨着,小太监又叫我。
他试探道:“陛下睡梦中,叫着公公……”
我原本没什么情绪反应,完全看笑话的意思,偏偏听到这句,瞬间怒气上涌。
李玖什么意思?可怜我?
上辈子杀我时,他可是一句话没说,哪怕他说恨我,都比我不明不白去死好些。
我径直略过小太监,冲着殿内去,身上冷气凝结化霜。一路经过的侍卫宫女太监都对我循以尊称。
我到底没有进去,等在了屏风后。
这是个极好的视角,我能看见狗皇帝,但狗皇帝看不见我。
啊,狗皇帝怕也没那个劲力睁眼看人。
我见着狗皇帝嘴唇发紫,气色虚浮的可怜情态,那眉间还不自主蹙紧,呼吸沉缓。
真丑。
太医们惊慌失措,似乎完全找不到解决头绪。
我目光涣散,不合时宜想,那我上辈子中毒时,也是这般面目暗灰,神色堪惧。
亏的狗皇帝还能看下去。
我站在屏风遮挡处,盯着那张脸看了会,突然抬步走过去。
*
狗皇帝中毒这事养了半月,这半月内,我可谓衣不解带,废寝忘食地照顾着狗皇帝。
擦身擦汗,喂水喂食,想比就算是青楼伺候亲客,也不过如此了。
得到的结果就是狗皇帝在痊愈大好的当晚,把我给做了。
这次倒是没那么凶悍,做足了前戏,爽是爽,就是恶心。
只要狗皇帝盯着我,碰着我,我都无比恶心。
狗皇帝变得喜欢亲人了,有时候就刚刚散朝,我都会被控制在无人的朝议殿内,跨坐在狗皇帝的龙腿上,被亲的犯昏。
这也算另类的坐龙椅了。
狗皇帝吻技差,每每将我的唇瓣撕咬磋磨,还喜欢在我的脖颈留痕,生怕人看不出我干了什么是吧。
*
期间摄政王还找过我一次,我与这人做过一次后,就消了大半心思。
无他,技术实在太差,不过倒是挺禁打的,被打也不会像狗皇帝一般用冷冷的眼神盯着我。
摄政王找上我的时候,我还在西厂看话本,他又伪装太监进来。我非常想说,你真的不适合太监装,一眼鉴假。
但摄政王甚至问也不问,半个字不蹦,就把我抱到后面房间床上了。
白日宣淫不好,但我怎么又能抵得过身强体壮的摄政王呢。
*
丞相我倒是因为他底下门客的事去找了他好几次,但每次都会被带上床,虽然丞相技术好,但也不能一点正事不干吧。
最后一次,我甩给他一个玉佩,丢下句见玉佩如见人,自此门客事了,我也没去登门拜访过。
腊月将至,年节就快到了。
边塞军将都赶着这个时候回京述职探亲。
皇宫为招待这些边疆守卫的将士,特意举行洗尘宴收拢人心。
这宴会布置最复杂,听说此次几年不曾回京的戍边大将军也会回来,为了诸事顺利……
这种苦差事自然是交到了我手上。
大将军?
合该好好宴请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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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大将军了吧
第6章 将军
因为最近遇事繁多,我另外找了个太监跟着狗皇帝上朝。而我自己则忙着西厂的案子和洗尘宴筹备。
我不跟在狗皇帝身边,不跟着他临朝待臣,因此也就没机会见着回京述职的戍边大将军。
我对戍边大将军景仲秋只有很浅薄的印象,与其最多也不过点头之交,毕竟前世我到死,这人也就回来这么一次。
记忆固在某个落点,我似乎记得上辈子某个时刻,我因中毒大病初愈,脑子时常混乱不清,路过池边差点一脚踩空掉进去,被人出手拉回。
后来才知,那是景仲秋。
——塞外陌边烈烈罡风。
我早已忘记那人的相貌,真正见面是在洗尘宴。
我跟着狗皇帝姗姗来迟,来时只见右位首座坐着一名默默喝酒的黑衣男子。众人见狗皇帝,纷纷站起作揖。
脑海中那总也抹不去的朦雾挥散,我盯着那人。
袖子传来扯动,紧接着手腕就被扣住,我下意识转头望,对上狗皇帝危险冷幽的深眸。
我与狗皇帝离得近,这位置被案桌遮挡,所以狗皇帝毫不顾忌。
我突然对着李玖笑了下,弯弯眼睛,我想我应当笑得很好看。
不然狗皇帝怎么会愣住了呢?
我冷冷看着狗皇帝怔愣、似乎被勾魂的表情,手指攥紧,趁他不备,撤出腕袖。
袖摆镶绣月白云纹,拂过案桌,我拿起面前的白玉杯,绯白颜色对比强烈。
这宫中上下,只我一个太监穿的是红服,显眼至极。
*
到最后,我完全忘记自己喝过了多少酒。
这酒我选的,是劲力最冲的听风醉。本意是为让军将们喝醉之后敞开心扉,少点算计,但我自己却喝了许多。
终于,我瘫倒桌上,隐隐约约觉着有人扶着或者说拖着我在走,我没反抗,最后被放下,突然感四周寒意。
我勉力摇头清醒。
稍微一打量,发现自己在御花园的春林池小亭,坐在石头凳上,周围栽种成片成片的桃花,桃花落在泥里,层层嵌深,化水。
于是满地都是桃花水。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在这,很懵地眨眨眼,突然感觉身边靠近压迫。
我稍微侧过身,仰头望过去,眼睛微眯,嘴巴张了张,可惜半天没蹦出半个字。
模糊的视线和迟钝的脑子让我迟迟不能分辨眼前人,身居高位许久养出的脾性几乎让我恼怒。
下意识用力扯过那人的领口,夹起尖嗓子阴森森开口:“你太高了,本厂督看不清。”
那人没有反抗被我扯下来,贴近我时,似乎笑了下。
低醇温厚的嗓音穿透耳膜,似乎带着促狭:“公公好大的脾气。”
我脑子里没有这号声线,于是更加卖力想要看清人,等看清,我又定了好一会,抓住领口的手非但没送,反而更用力。
“……景仲秋?”
将军又笑了下,算应声。
我更加沉默,很无厘头的说了句:“你为什么要在?”
说罢,撒开手,像甩垃圾一样甩开。
但将军从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被这番对待也有了火气。
他一把提起我。
我被迫从石凳上立起,反应过来挣扎、推搡。
可惜景仲秋也不是白做了那么多年将军。
然后便听着将军似乎带着嘲意道:“良公公,你是不是见过我?”
我蓦然停止挣扎,有些愣,随之而来是积压心中长久的恐慌。
我想求人别说,这次算我错,我会赔礼道歉。
可将军显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他接着道:“你刚刚看我的眼神和情绪,可不像第一次见应该有的。”
说着正事,他却突然凑过头咬住我的耳朵,耳垂传来黏腻。
将军低呐:“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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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ooc预警)
丞相: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将军:这玩意谁说算谁的。
第7章 空宫
这里无灯无彩,空旷悠寂,空气中满是桃花水的馥蕴。
我因为过分吃惊,没有来得及阻止将军过分过界的行为,等再想阻止,却为时已晚,我两手被抓握拢在背后,全身都被控制。
耳边不断传来的湿润和腻,让我本不甚清醒的脑子越发糊涂。
“你……”我手腕不停挣动着,受不住的一顶膝,“放开我!”
将军没有被我顶开,反而我却因为撞上他硬邦邦的大腿,受不得痛,顿时就要跪下去。
最后是将军撑住的我,可我并无感言。
*
我被人打横抱起,一路穿过桃花林和小池水,落花扫了一脸。
将军隐藏气息带着我进入一座空宫,我被好好放在床上。
空宫没有蜡烛,不过外头因为今天是洗尘宴依然起灯,火红照在檐边。
我感受着将军卸去我的鞋子,解开我的外衣……
在我以为他会继续的时候,将军突然说:“你好漂亮。”
嗓音又沉又哑,不像假话。
用漂亮来形容我这样一个宦官,也是第一次见。
我虽然意识朦胧,但也知道这是句很好笑的形容,我问:“那你想上我吗?”
将军又继续帮我脱足衣,我缩了缩脚,轻轻:“脏。”
不料人却直接埋首吻上我脚趾,甚至含吮舔过,最后抬起头望着我,说:“不脏。”
不脏吗?
即使昏黄暧昧,意识不清,我还是知道将军盯着我。
我突然笑了:“景仲秋,你上次回来,我见过你。”
这一笑引起连锁反应,将军突然站起来,俯身压住我。
一点光色透进来,照着那双暗潮涌动的眼,亦是热烈。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我的脸庞隐没在黑夜里,面无表情,我听着自己的声音,回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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