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皇侄,丞相纠缠不清,或许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人。”
“但阿良,你最开始,只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别的脏东西碰呢?”
摄政王边说边将我扒光。
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事情不受控,我被药性磨得不堪忍受,面对眼前的罪魁祸首,也只有他能让我解脱这个想法。
忆起刚进门时被亲上那铁锈的味感,我顿悟过来。
原来那不是血,而是药。
能让人欲生欲死,如勾人贱货的春药。
从一开始,李离就没想要放过我。
*
我浴火缠身,摄政王却不紧不慢,按道理,他渡口传过来,也应当如我一般。
往常粗暴凶狠的摄政王,不合时宜的温柔起来。
摄政王亲着我的胸口,突然闷闷笑了,抱起我转个身,让我坐在他的腰腹,腿根抵着发热胀大的硬物。
我的腰顿时塌了,软绵绵压在摄政王胸口,手指抓着他的背,指甲陷进去。
我虚着声音轻轻唤,尾音发颤,似要哭:“王爷……饶了奴才吧。”
摄政王又笑一下,磨蹭唇角,嗓音又哑又沉:“阿良太骚,得抑抑,不然又得背着本王跑别的床上去了。”
略带薄茧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后背,有时有落到屁股上去,或者底下入口处蹭着,到处挑火,就是不给个痛快。
我此时倒真像个骚货,胡乱去扒人腰封,可死活解不开,热气敷上脸,我发狠咬在摄政王颈侧。
捏尖嗓子,极为阴柔地说着:“若是王爷只这番能耐……”
我缓口气喘了喘,继续:“那奴才确实得多上几人的床了。”
“毕竟,王爷一人,定是满足不了奴才这个骚货的。”
脖颈突然被大手卡住,我说话终结,男人风雨欲来的声音响起,我被迫对上摄政王暗压数道云雷的凤眼。
“良公公,你大可试试。”
摄政王三下五除二扯开腰封,只听“嘶啦”一声。
我想,多半蛮力是扯坏了。
*
云山避世半月,下山半月,将近一月未有人碰过我,突然要承受操弄,我本来应该是顶不住的。
但幸好,摄政王即使生气,依然给我做了润滑,再有春药加持,他放入物件时,我没有痛,只有爽。
我全身都控制在人怀里,就这么被迫经受又重又狠的力道,嘴里突出喘息,甚至听到一些骚贱词汇。
后知后觉,那是我说出来的。
跟我上床的人,他们都喜欢把东西放进我的肚子,最后也不给清理,让我恼火至极。
摄政王不知第几次弄进去,我此时已经是平躺姿势。
男人仿佛爱怜的抚过我的脸侧,极尽温柔,但他说话依然阴狠。
警告我:“阿良,别再找脏东西了,不然,我会杀人的。”
唇落下吻了吻,勾着舌尖吮吸一下,放开,低呐:“乖。”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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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剧情过半了,不容易,感觉完结有望了。
第12章 灯会
离开宫中实在太久,摄政王精力又太好,最后竟然直接昏死在摄政王床上过了夜。
第二天回去,我能感受到一些宫女太监奇怪隐晦的打量,但我不在意。
毕竟前世就是受全天下唾骂的佞臣,这世再当个勾引皇帝重臣的贱货也没什么区别。
我唯一担心,狗皇帝别又发疯了。
*
回到清宴殿的时候,狗皇帝还没回来,我就自己斟一杯茶,拖个板凳坐在殿门口,慢慢喝着。
侍卫看着我的行为,也没反应,看一眼又静静站岗。
良久。
金袍暗锈衣摆现在余光中,强烈带有压迫性的身影笼罩,前方的景被挡了不少。
我稍感遗憾,心想,今天的安稳怕是止步于此了。
然后我看着狗皇帝挥散侍卫,偌大宫殿只剩我与他两人,我依然坐在凳子上,没有行礼的意思。
我仰头往上望,盯着那张脸,不做声。
那双传承自帝王家的凤眸随着时间越发狭长冷冽,高鼻薄唇,容貌俊郎,浑身却是深刻入骨的寒意。
我一点一点看着他,从和我同喝一碗粥的冷宫六皇子,长到如今万人之上的皇帝。
是我把狗皇帝带上这个位置的,是我跟人勾心斗角把人硬生生推上来的。
我突然想通,其实他从未变过,变的是我。
我们就这样静静对视着,狗皇帝最终开口,他弯身抚上我的脸侧,问。
“一定要这样报复我吗?”
我因他的话眼眸瞪大,最终情绪破败于狗皇帝亲昵叫出的一声“阿良。”
我发了疯,死死抓上人的皮肉,那指甲深,应当会抓出血。
我眼睛发热,像充血般死死盯着人看,一字一顿问:“你,什、么、意、思?!”
原本吹着细碎风声的殿门口,忽的安如死寂。
狗皇帝低眸看着我,眼底情绪不明,轻轻:“阿良,除夕,我们上街吧。”
*
皇宫是冰冷的,它没有人气,没有感情。于是我从前总爱于除夕当晚,去逛皇宫外的长街,长街起十里红灯,光色耀天。
但也说了,那是曾经。
我跟在狗皇帝后面,心神不在打量着家家户户挂梁的灯笼,突然很想去高处看看,看看是不是同云山顶上看到的星星一般,繁华绚丽。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脸庞被扣上冷物,我懵神望,对上一双夹杂丝丝笑意的眼。
狗皇帝不知从哪拿来一只鬼面,想给我带上,我没有拒绝,隐藏在面具下的唇角敷衍勾起。
但我主动系上带子,谢绝了狗皇帝的帮忙。
或许今天除夕,过节气氛也影响心情,狗皇帝难得没有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只是手在半空尴尬停顿,最终收回去。
我视若无睹,掠过人径直前去。
我没想到能在这里撞上将军。
也是,过节嘛,怎么也会出来走走,但京城十条街,走着撞了,也确实巧的很。
自从那次洗尘宴后,我与将军见过两三次,但说话都不超过四句,极为疏离,仿佛两人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很好的。
我自认带着面具,街上人又多穿红戴绿,将军应当是认不出我的。
但我对上将军看过来的视线时,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将军走过来。
他也看到我身旁的狗皇帝,算是打招呼的颔首,没有直言身份。
将军也同时向我点头,这次他倒是开口了,只道:“好巧。”
而我的手在他话说出口的瞬间,就被狠狠牵住。
骨节分明的五指一点一点挤进指缝,像是纠缠不清般狠狠扣紧。
我空的手磨蹭腰间的核桃长穗,没有反抗。
这番动作自然落入将军眼中,他神色丝毫未变,转头看看远处的河畔,水面飘浮花灯千盏。
“介意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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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大概沿河街走,树挂彩灯,河里起火
第13章 变故
最后当然是三人一起了。我被狗皇帝牵着疾步前走,将军就落两步之后,没有赶上的意思。
我对如此闹剧厌烦至极,当真想甩手离开。
终于,在河口,狗皇帝撒开了我的手,我连忙收回,嫌恶一般用袖子擦了擦。
当然,此番动作是背着狗皇帝的,却被将军全数看在眼中。
在之后狗皇帝因锦衣卫报信,深深看我一眼,然后提前离去。
没了糟心的人,我心情大好,同着将军一起漫无目的沿街逛着,也不说话。
走到一家灯火通明的三层酒楼前,将军突然开口打破寂静,低醇稳重的声音响在身边。
我看着灵河绽放无数红莲的水面,听着男人认真的语气。
他说:“跟我去边疆。”
我没看人,蒙在面具里,仿佛因此有了与世隔绝的距离感。
我觉得这话极为好笑,也是真的笑出来,笑完是良久的沉寂。
我轻轻道:“将军,我已经离不开京城了。”
*
我与将军默契在放莲灯的台阶口分道扬镳。
一个人往回倒的路途,忽然被一个高个少年撞上,我被砸得脑子一懵,竟直接瘫坐地上,面具也因此砸下去。
眼睛因痛意染上泪光,这里人多,我顾念形象,人都没看伸手要扶。
那少年人也很知趣,慌里慌张把我拉起,或许看他摇摇晃晃要倒,腰被宽掌握住。
少年人清亮夹杂慌急的声音传入耳,“对,对不起啊!我没看到人,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这种小事,只要道歉就可以,但我实在不想窝在人怀里说话,提醒:“你先放开我。”
少年人马上手足无措的撒开,更急了:“抱抱抱抱歉,我看你要倒了才……”
“好,”我头疼的打断人的话,手指都仿佛贴上那人的唇瓣,解释:“你别慌,我不怪你。”
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捡起鬼面。少年人眼见就要他来,我立马阻止。
捡起来后拍拍鬼面上的灰,盯着那张面看了会,突然递过去,“也算缘分,这个面具送你。”
“啊?”少年人不好意思接,但他看着看着我,忽的提议:“我同你交换吧。”
他快速解下腰间的环玉,直接一把塞到我手里,拿着鬼面脚底溜烟跑了。
最后还不忘说:“我叫张方知。”
行动如风。
我完全反应不及,过后有些好笑,盯着手中成色不太好的环玉看了看,收在腰间。
*
新年结束,边塞军将也要赶着离开。送行那天我没去,毕竟我公务的确繁忙。
今儿个,贵妃的侍女找上我,说贵妃发疯似的伤人,六亲不认。
我含笑听着侍女诉状,无聊想,这件事在前世可是未曾发生的。
我跟着过去了,并不心急,甚至还有功夫欣赏风景。但贵妃侍女急啊,她已经无数次错过我走到前面去了。
侍女用微微控诉的目光看着我,我依然望着四周,就在即将临近贵妃的涟漪宫时,我当着侍女的面吹了个口哨,叫上七八个锦衣卫。
我看到,侍女面孔当即变的惊恐。
我想,这人还是不太会控制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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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搞背景介绍了
第14章 李书
其实贵妃的算盘一探便知。
最近我的桃言秘闻如此之多,作为后宫最大的主,也该适当行使自己的权力,对勾引皇上的贱胚子进行一番管教的。
这算符合常理,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管教到我头上。
我怎么也算西厂厂督,拥有位比丞相的权力和威慑。
锦衣卫是皇帝的,但我也能调,因为锦衣卫是我培养起来的,当今皇宫,一草一木,一花一树,还有登至高位的人都是我付出心血拔高的。
我就算当贱人,也轮不到后宫来管。
*
涟漪殿垂挂许多红纱,飘然之间,像极了西域的舞女,金黄烛灯染上红纱,似点火,从底下一点一点上延。
如今,这美轮美奂充满暧昧的殿内,响起女人凄厉的惨声。
我捻起金色小碟里的一块桃花糕,放在鼻尖轻嗅,恍然间,些微愣神,想起曾经那个人。
冷宫里的人不会被记起,饥寒交迫已是常态,这里不会有太监宫女来,也不会有皇亲贵族莅临。
我一次实在饿得不行,倒在了御花园连接尚书府的路上,我应该庆幸我是被他发现的,毕竟若是其他人,我早死了。
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不嫌脏,直接把我抱起带回东宫,赠与我饭食,给我一套暖和的冬衣。
太子殿下等我吃饱穿暖,询问我要不要在他宫里当值,我拒绝了,因为我还要报恩。
我的命最开始是李玖生母救下来的,我也得救她儿子。
太子殿下没说什么,只是冷宫偶尔,会多出个格格不入的琼枝玉叶,有时提着粥盒,有时带着点心。
太子殿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李书。
我的第二条命,是李书救的。
*
“厂督,厂督?”
身侧传来恭敬的低声,我回过神,打眼一瞥看到地上的血腥。
贵妃已经看不见人形,我眨眨眼睛,倦怠地揉揉额心,撑桌起身。
“走了。”
那块桃花糕被我扔回了金盘子。
贵妃被打这种事多大啊,况且我也没有想遮掩的意思,于是不过半天,宫中都已传遍。
我想想,他们会怎么说呢?
善妒的小人?后宫之主?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是我看着天空突然降下的雪,一时很想出宫。
*
“你打了贵妃。”
晚上,我帮狗皇帝研墨时,他突然说道。
我研墨的手一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应下:“是,她要教训奴才。”
突然,狗皇帝批改奏折的手一顿,放下毛笔,一把就把我揽到怀里去。
唇被堵住,狗皇帝长驱直入,我被亲的难以呼吸,他的大手掌着我的腰,几乎是把我抱起来按在他身上。
我受不住,直接咬了狗皇帝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可是狗皇帝只是一瞬停滞,紧接着是愈发凶狠的亲吻,几乎将我吻透。
结束时,我失力趴在狗皇帝身上,下巴抵在肩,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狗皇帝顺着我的背,问:“她伤了你吗?”
我喘口气,推开狗皇帝起身,于侧边跪下:“启禀陛下,娘娘未曾伤了奴才。”
这里不知怎么又惹到了狗皇帝,他突然狠狠捏上我的下巴,似要将那块皮肉包的骨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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