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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重生的太监(穿越重生)——看春天

时间:2023-12-11 09:24:54  作者:看春天
  清宴殿烛火微燃,落下一小块的昏黄,或许暧昧。
  狗皇帝就坐在公桌后把我抱在怀里进入,那双眼直直盯着我。我忍着下体酸意,心想,这眸子还真是皇家一脉相承的薄冷,不知何时起,早已看不到云妃的半点影子。
  ——那个温柔和善的可怜女人。
  因这几天做的实在频繁,我已经能够很好的容纳器物,也不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狗皇帝还穿着朝服,我就双腿岔开跪坐其上,细锦压出褶皱痕迹。
  粗糙微燥的舌舔过我的耳垂,含住吮吻。男人冷淡轻哑的嗓音缱绻呢喃,一声胜过一声的情意。
  “阿良,阿良,阿良……”
  我被恶心到了,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
  “别叫这个。”
  我不叫阿良。
  狗皇帝闭嘴了,但他也不动,那东西就直直杵在肚子里,僵持着。
  忽然,他伸过手来,我下意识便躲,狗皇帝手落在空中顿了顿,又再过来,轻轻蹭过我的额,抚平我深深的皱眉。
  于是情况就变成我面无表情看着狗皇帝。
  狗皇帝盯着我看了会,吻上来,我没有拒绝,或者说,拒绝有用吗?
  他勾着我的唇舌纠缠,吃我的口水,将我深吻的呼吸困难,但我神智始终清明。
  一吻结束。
  狗皇帝埋头抵在我颈窝,滚烫呼吸重重打在皮肉,他低声,像是祈求:“阿良能不能主动一次。”
  我真的又烦又倦,当真犹如死寂,等着看狗皇帝忍不下去。
  我就知道。
  因最后半天没得到我的回应,狗皇帝撑着站起来,把我往里床抱。在我仰倒在床上时,我听见狗皇帝说了一句话。
  他说:“阿良,我爱你。”
  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反胃,在狗皇帝俯身撞上来的时候狠狠咬上狗皇帝的颈侧,嘴里尝到血腥味。
  狗皇帝任我咬,似乎没什么反应。
  但我很快松嘴,一把揪扯下他的领口,断断续续疯疯癫癫笑,似极为叹惋:“好可惜……”
  又话风一转,我凑近狗皇帝的耳,嗓音轻哑:“我恨你啊。”
 
 
第19章 刺杀
  宫殿门窗尽闭,日头将至正中,周围却因四周无空而昏黑一片,陷入混沌枯寂。
  我说完那句话已是累极,当真最后一点气力散尽,侧过脸闭眼不看人。
  狗皇帝久久不做声,就在我以为他终于不再同我虚与委蛇时……突然,我的脖颈被狠狠箍滞,压迫,我只得艰难喘息吞吐。
  眼周逼出泪,迷蒙视线。
  狗皇帝想掐死我。
  在被放开的瞬间,我如是想。
  大口大口喘息平复一会,剧烈咳嗽,喉咙抑不住的痒。
  “哈哈哈……”我以笑代咳,用手挡住脸,嗓子涩哑的疯笑。
  狗皇帝掰开我的手,凑近来,整个人都吸附一层锋利的寒芒。
  冷如碎玉的声音慢慢问:“李书就这般让良公难忘?”
  这问何意?
  我冷静对着那双眼,毫无情绪的勾唇,又似乎怀念般叹息一声:“是啊……”
  “难忘。”
  ……
  我被狗皇帝囚禁了。
  其实这个结果在我逞口舌之快时,就有所预料。
  看着周围繁华落一地的桃花,还有几根直冲天顶的长竹,心情算得上平静。
  我没穿鞋,不过这里铺的暖玉,也不会冷。脚踝骨上绑了一根金链子,让我离不开庭院半步。
  说起来,明天,应该是琼林宴吧。
  晚上狗皇帝来,但我照常喝茶下棋,一字不言,静默得像个死人。
  他最后何时走的,我没关心。
  些微凉风,吹的脚冷。
  *
  琼林宴,是在殿试之后,为庆祝学子高进设立的宴席。
  抔著相接,碗碟相撞,吃葡萄饮美酒,喝到兴头诗兴大发,流芳百世。
  我便是在宴会气氛盛极之时来的,那破链子根本拦不住我。
  识得我的宫女太监见着我,面上都有些尴尬,我挥袖,免了他们的行礼。
  一路跃进宴席,丞相摄政王都在,当然,狗皇帝也在。
  我不愿挨着狗皇帝,于是在底下随便找个空的就坐下了。
  坐下后,我打量正席,觉得有意思。
  今天伺候狗皇帝的太监是真正意义上的病柳扶风,花容玉貌,美得跟天仙似的。
  就这么一个天仙服侍,狗皇帝还不满意,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周身亦是霜天冻地,气势凛冽让人别碰他。
  我暗叹可惜。
  因为这人,是我安排的。
  “李良。”狗皇帝突然开口。
  我一听这个名讳,原本还带着些笑意,现下完全没了一点情绪。
  我抬头望狗皇帝,对上狗皇帝冷冰冰的眼,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起身,就要朝着摄政王的方向去。
  就在我即将走远的时候,袖子被拉住了。
  我回头一看,是身旁坐的状元。
  张方知今天穿着一身火红的状元袍,眉眼清亮,神色熠熠,他喝酒不少,也身带酒意。
  那双眸子就这么直直仰望着我,我不知为何,手一缩,反应很大的甩开手。
  张方知确实是醉了,被人甩开也无甚反应,还是这么直直盯着我,随后听他呆愣愣唤了一句。
  “良公公?”
  正是此时。
  哄闹尖声于耳边炸开。
  “救驾,快救驾!”
  “保护皇上!”
  “把刺客抓住!!”
  “传太医!”
  ……
  我还是那方侧立的姿势,很迷茫的眨眨眼,朝声源处看。
  金雕龙刻的台阶,淌下大团大团的血水,淌成河。
  方才那花一样的美人替狗皇帝挡了刀,胸口剜出道口子,血就于那,蹭蹭冒出。
  丞相冷静主持抓刺客,摄政王依然懒懒散散喝着酒,只有狗皇帝,安坐庙台,死死盯着我。
  --------------------
  之前说了死亡火葬场,那么狗皇帝肯定是不配活的。
  上章有个宝贝说阿良感觉没什么念想了,确实也是,他只在乎李书,上辈子为了李书活,重生没有李书,那么对他而言,也没有意义。
 
 
第20章 邬见深
  混乱。
  低阶金台落下抹不去的血色,美人太监被带下去,急送太医院就诊。
  狗皇帝被众星捧月小心翼翼捧走,一直到转身前,目光都死死钉在我身上。
  我静静与之相视,旁观这场乱局,用脚想都能想到,这是摄政王的手笔。
  是什么,让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提早计划,让他不惜多年谋划毁于一旦,也要尽早杀掉狗皇帝。
  我想,我知道原因。
  肩颈搭上一只温热大掌,薄茧擦过我的皮肉,刺的麻痒生疼。
  摄政王几乎半身都靠上我,缓重的呼吸携带醉人酒意。
  他就在这乱局之中,大庭广众之下,吻上我的颈侧,闷笑:“这下,阿良和本王是一伙的了。”
  是吗?
  我神色涣散,目光似落在高台,又落在他处。
  最后四处流转,对上张方知惊愕的眼。
  他似乎被吓懵了,浑身僵直反应不过。
  张方知这个视角,更是无比清楚的看到摄政王亲吻我的颈侧,这下他像见到了比皇帝被刺更令人惊惧的事,神色困顿。
  我默了默,扒拉开摄政王,径直离开。
  摄政王最后还要说:“阿良,我们是同类。”
  事情发生太突然,我并不能够很好的平静自己,于是兜兜转转,走到了桃花林。
  又是这里,又是御花园这方亭子,最开始是是我和李书,后于这里撞上将军,如今被丞相跟随。
  入春的桃花开的愈加繁盛,桃花水的气味顺着细泥落进池塘。
  我捻起一枝桃花,手一松,丢进水里。
  丞相很高,那么高的身形立在身后不可能没有感应。
  我盯着池塘水看,恍惚间回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我第一次见到丞相。
  丞相出生江南书香世家,自幼便名满江南。
  他身上有一股平和的气息,仿佛不会生气,冷静淡然。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京师酒楼。
  那时我出宫查办案子,顺带给李书带他很想喝的玉醉香。玉醉香格外难买,最后是我包了一个买者的满桌酒席才换来。
  正巧在了酒楼,我也想吃点东西,于是又办了一桌酒菜。
  正要下筷,包间门被敲响。
  我以为是店小二还有没上完的菜品,叫身旁锦衣卫去开。
  那个锦衣卫身形不算很高,于是便挡不住敲门的人。
  雕花木门打开,外头是个相貌俊郎的青年,面上似乎带着歉意,浮着浅淡的尴尬。
  他说自己才来京城,财物被窃,好几天没吃过饱饭,看着方才我们大散财物,以为是什么贵人,就想上来试试运气。
  或许是那青年气质是在太过无害,温润如玉的气息很难让人提起戒备之心。
  我答应了。
  之后再见,是在殿试,那时老皇帝迂腐,我使了点手段,当了贴身太监,而老皇帝也实在极为信任我,直接让我监督殿试。
  于是我一个一个走过,便认出来当初京师酒楼见的青年。
  老皇帝将他点为探花,状元和榜眼都是当时权倾朝野的大臣之子。
  *
  丞相落座于另一边的石凳,白如清雪的衣料垂落地面。
  他的声色似乎从未变过,一如往昔的淡淡。
  “你可愿跟我离开?”
  他问出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
  我哑然,忽然笑了。
  桃花我折了两枝,一枝丢进池塘,一枝让我放进丞相手里。
  “有人进了皇宫能走,有人却是再也走不掉。”
  “邬见深,我是后者。”
  语罢,转身离去。
  --------------------
  丞相番外有两个,已经写出来了……好多个人番外都是早写出来的,结果正文还没写完……
  (话说回来,邬见深这个名字我很喜欢,见林深之广大)
 
 
第21章 桃花仙
  “树发花如锦,莺啼柳若丝。更游欢宴地,悲见别离时。”
  “阿弟,这是《凉州词》。”
  从梦中惊醒,才是子时夜半。
  我躺在空寂的玉殿,满是侵袭的冷意。
  从热炉上取下暖烘烘的狐裘,披上,于是得了半点温暖。
  狗皇帝把我关在了冷宫。
  冷宫还是如同从前,彻骨的冷,只是那时我与他同处,两人互相依偎取暖,也能得片刻安宁。
  狗皇帝清扫了锦衣卫中我的人,把我西厂的权势交由代管。
  当真同前世一般模样。
  不过怎么说,狗皇帝也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意思,暖壶热炉都有,可惜怎么也暖不了冷宫的寒。
  冷宫是开国以来所有怨言人吐苦诉死的地方,已经沾染上浓浓的死意和怨气,其中或许还有狗皇帝和我的。
  我扯过一条凳子,靠着窗边坐下。
  皇宫里什么都不缺,其中最不缺的就是桃花。
  即使在冷宫周围,也是长势繁茂,落一地的艳红。
  我对桃花算不上欣赏,也谈不上喜爱,只是略感好奇。因为曾经听过一首诗,描述很美。
  ——桃花坞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
  如果我不进宫,或许就会种桃花,那时候,说不定我是真的欣欢而惬意。
  可惜,万事不求如果。
  *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但当脑子乏沉困顿时,迷茫视线隐现一道清白身影。
  拨开乱错枝丫,缓步走来。
  是桃花仙吗?
  “桃花仙”穿着云锦细丝,尾摆还落了浅蓝的云纹,像是浮空,随时可以脱离衣物束缚,化为真云。
  我眨了好几下眼,双手都环靠上窗栏,歪头望着。
  一片静默之中,“桃花仙”先行开口了。
  “我可救你。”只四字。
  天上突然划过惊雷,“轰隆”一声响,紫色耀闪天际,像是天公发怒,对逆行逆施者的震怒。
  “桃花仙”声线清冷,神色在云雷划过时没有半点变化。
  遥遥若仙,更是圣人。
  被我拖入人间的圣人。
  我早就清醒,认出来了眼前人。
  高居云山上的国师。
  合该俯瞰天下的神圣者。
  我将手移开些,撑着起身。
  不禁郁闷,为什么这一个二个都这般高。
  我也不矮,但国师将近有我的一个头高了。
  我不喜这个视角,突然踩上木凳,一下跳上窗栏,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响。
  我不在意,靠着窗边,这下我能直接和人视线对上。
  我似乎见国师轻轻皱了皱眉,拢在身侧的手臂有上抬的趋势。
  我摇摇脚腕上的粗铁链,撇撇嘴,放下不再动。
  国师又重复一次:“我可救你。”
  我腿还在里边,后脑勺靠上窗栏,轻笑,很散漫:“我不用你救。”
  或许我该是见国师脸上出现表情最多的人了。例如现在,他仿佛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面色沉重。
  我轻轻斜身过去,抓住国师的衣袖,讨乖卖巧。
  “国师大人,能帮我解个铁链吗?”
  这话一出,国师依然没什么情绪变化,但我见他耳垂染上了些许薄红,和这桃花一样。
  国师回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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