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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雪上川

时间:2023-12-11 09:59:44  作者:雪上川
  听到这番话,蜀桐便也再说不出别的了。
  “也不知道文直那里如何。”他喃喃道,“近些日来他一直未曾给我写信,虽然正副使都报了平安大吉,但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见他心思落到了别处,保宁笑着回答:“正副使既然都报了平安,可见是十拿九稳的。想必是陛下之前回信太过冷淡,孟大人伤了心,以为陛下嫌他啰嗦,便不再那么勤快的写信了。”
  孟千舟在私底下从不掩饰对陛下的爱护之意,保宁他们虽然还是十六七岁的孩子,但在深宫里看得多了,也能意会到一二分。
  谢景闻言,反而不自在了起来。
  这种不自在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是带着点讪讪的无言的意味。
  去世后,他身边可用的能完全信任的人,除了蜀桐、保宁他们外,就只剩下了孟千舟。
  他们是少时识于微末的交情,而孟千舟又偏偏是个有一点情意就容易摆露在脸上的人,谢景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发觉,只是他不想破坏这段友谊,故而大多时候装聋作哑。
  然而有些可悲的、而他也不怎么想承认的是,必要时刻,这份情意也能成为他的武器。
  就像这次孟千舟愿意答应他前往雪关一样。
  保宁那番话也是在小心提醒他,冷淡太过,情意也会跟着慢慢消减。没有人比谢景更清楚,坐在现在这鹰视狼饲的位置上,清高和脸面都是最不必要的,能达到目的才最要紧。
  以往谢景能明白,但今日不知怎么的,他忽然不那么想明白了。
  “他日日都说盼着早日回京,我若回得不冷淡,他在前方还有心思监军么?”谢景说着,微微饮了口茶,又皱眉道,“有些凉了,蜀桐,你去帮我重热一盏吧,再往里面煮两颗梅子。”
  蜀桐笑着接过:“怎么忽然爱吃梅子了?”
  眼下不是青梅的时节,泡得都是一些晒干的陈梅,从前陛下嫌吃着舌头发酸,只爱吃时令采摘的,怎么突然起了兴致要喝梅子茶了?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料到谢景脸色顿时窘迫了起来。好在夜深,也看不出什么颜色。
  “那便不喝了,时辰不早了,都歇息罢。”说着,他披着衣裳站起身,进去之前又叮嘱道,“明日早晨起来你再准备吧,放一点点冰糖,采点新鲜的冰雪做茶水,留一点酸味即可。”
  蜀桐听得一阵好笑,直道:“这哪里还等得到明天?您回屋歇着吧,我这就去烧水煮茶,保证是新鲜的雪,甜津津的梅。”
  谢景这才放心,合衣回屋休息。
  只是他这一天忙里忙外,处理完年前的琐事,设了元正宴,还去逛了街市吃了晚茶,早已是累得不行,刚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醒来,床边果然放着一杯清冷甜口的温度合宜的梅子茶。
  作者有话说:
  [1] 参考故宫文创雨荷发簪,找参考图的时候刷到了,不过好像质量不咋样。
  [2] “柳絮飞地”摘自是柳絮飞残铺地白。和底下的“后夜再翻花上锦,不愁凌乱向东风”同出自于赵孟頫的《赠放烟火者》。
  [3] 辛弃疾《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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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权倾朝野攻x隐忍皇帝受(14)
  (双更)谢景心里许多纠结,但理论到最后,也没有舍得把那绿檀木手链摘下。
  明牌了身份后, 穆山显约会时就不再遮遮掩掩,且三天两头要去永安宫好几次。
  好在面具效果是永久的,不会失效,出门前只消往脸上盖个面具、再传送过去就行。
  两人相会的时间不定, 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见到。有时他刚来, 谢景就走了;有时碰巧他有事或有约,于是这一天都见不着一面。
  还有一回, 是他来得突然, 忘了给谢景一个提醒。谢景没有心理准备,转身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影子, 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定窑白釉缠枝莲花茶盏[1]掉在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虽然只是个物件, 但这茶盏是凑对的, 掉了一个,剩下一个就用不成了。
  谢景很是郁闷了一阵, 等到穆山显下回带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才又高兴起来。
  此后两人便约定了时间,酉时用晚膳, 若是过了一炷香穆山显还没有来,就不用等了。
  过了新年,元正休沐假虽然只过去了一小半,但种种事务堆积在一起, 两人都甚是忙碌。
  先是谢景那边收到了从边关传来的好消息, 楚国皇帝前几日忽然毒发暴毙,适逢三皇子在侧侍奉汤药, 当即就被太子和四皇子拿下了, 扣下问审, 这下宫里上上下下一团乱。
  景军先前与他们纠缠了小半个月,一直未能有进展,此次是难得的机会,景军当下决意急攻攻打丘山城,果然势如破竹,一连下了三城。
  丘山是楚国沿边的一条命脉,此时被破,如冬日里棉衣钻开一个破口,底下十数余城都岌岌可危。要说起来楚国的玄武军也是十分骁勇,尤擅马术,并不畏惧景国的强攻,更何况天气严寒,战线如此之长,他们只要拖到对方疲惫不堪,景军自然而然就会退兵。
  但再会识途的马也耐不住绝草断粮,三皇子的亲舅舅鲁昌王一早把周边的陈粮都低价收了过去,今年的新粮救济灾民都不够用,更不用说是军饷了,百姓若因灾情流离失所,只会更厌恶战争,到时候各地不安,对皇权无益。
  不得已之下,楚国太后只能代为执政,派了和平使来,希望和景国签订休战协议。
  对于眼下这个结果,谢景已经十分满意了。
  丘山一战并不占多少天时地利,只是恰逢楚国粮食紧缺,才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但有句话叫穷寇莫追,若是把对方逼急了反咬一口,他们还要再往里搭进去一笔,实在不划算。
  谢景见好就收,签完协议后又派了一干官吏去打理,正副指挥使先率领大军归来,然而孟千舟被许多琐碎事务牵绊住,一时不得早早回朝。
  谢景不知内情,眼下朝中都很安定,便没有急诏他回来,还去信一封询问他的近况。
  孟千舟收到信后,连日来的冷淡好像也缓过一些了,回信说一切都好,只是信封里只短短一页寥寥几行,和从前的热情大相径庭。
  他的信一寄来,驿站先秘密送到了宸王府上,穆山显看过后没说什么,原样封上。
  “以后他的信,都不用送来了。”他说。
  驿站的人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问,领了命后便回去了。
  “这是乐不思蜀了吧?”017冒头道,“怎么世人总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要论起男人来,一点都不逊色。这才过去多久?心就变了。”
  话里还带了点愤懑不平。
  穆山显饮了口茶,“他不回来,是好事。”
  孟千舟信上态度十分冷淡,并不是为了欲擒故纵,而是真的出了状况。
  先前一场战事中,指挥副使率领一支轻骑过去包抄,结果被狡猾的敌人围困在山谷之中。孟千舟急忙率人去支援,在这一趟中与沈知雪相遇,两人打得有来有回。
  最后孟千舟技高一筹,将对方刺落马下。
  沈知雪肩上被红缨枪贯穿,虽然身受重伤,但还留着一口气。孟千舟心中无不得意,上前一把撕下了沈知雪覆脸的面巾,等看清那人眉眼间一点雪一般的胎记后,顿时怔愣在原地。
  他态度那般冷淡,大概是因为心中有愧。只可惜,这份愧并不是因谢景而起,而是给沈知雪的,因为他辜负了真正该爱的人。
  017闻言,那点郁闷也消散了,它心想孟千舟他不回来,对宿主来说自然是大大的好事。
  但是这话它也只敢在心里说,是不能当面戳破的。宿主性格内敛,头一回恋爱(起码在主神空间里是头一次)更是格外注重隐私,反观其他宿主,遇见真爱了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说起来,难道这就是闷骚……
  017脑瓜子里正想东想西的,忽然听宿主道:“在琢磨什么?”
  017是个话异常多的系统,非常外向爱聊天,和他、和谢景都大相径庭。如果你没让它闭嘴、它却沉默了,说明这家伙正在腹诽些什么。
  “哦……我在想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017不敢让宿主知道自己正在吐槽他,回头再给它关小黑屋里那就傻眼了,便顺着之前的话题继续道:“要是孟千舟真要把沈知雪带回来,那怎么办呢?难道真让他把沈知雪藏在深宅大院里,就这么没名没分地养着?”
  提起这两人,穆山显态度淡了许多,“那是他们的事。”
  先前他那么做,是因为需要让剧情原封不动地发展。只有这样,孟千舟才能与沈知雪正式会面。但之后如何与他无关,他也不关心。
  017猜到了宿主的态度,心想也是,沈知雪是死是活宿主是不管的,如果说可能会管这件事的人,也只可能是谢景。
  谢景的脾气它也算了解一点,如果他知道,一定会不赞成孟千舟的做法,到时候……
  “那谢景呢?”017提醒宿主,“孟千舟在他面前一向藏不住事,不见面还好说,见了面,他总会知道那件事的。”
  穆山显并不回答,只轻抚着左手手腕处露出的一点碧色,过了许久,他才道:“他不会知道。”
  “可——”
  “就算知道了。”穆山显缓缓抬头,语气也淡,“他也不会在意。”
  话既至此,也没什么要说的。
  017只得把想说的那几句咽了回去。
  ·
  等过了初三,上门拜年的便多了,喜气洋洋的日子不好让别人白跑一趟,故而宸王府也罕见地开门待客、迎来送往了几天。
  当然,是管家迎来送往,至于宸王,那是天王老子来都管不了的,全看王爷本人心情。
  若有客人问起来,管家便笑呵呵地道,实在不是王爷不愿见客,而是近日事务繁忙,确实不在。明日必定回一份好礼送到府上去。等到开春,若是王爷得闲了,在家设宴宴请宾客,还请大人一定要携亲眷赏脸过来喝杯茶水。
  这一番话说得很是妥帖,客人也知道宸王权势滔天,又得天子信赖,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寻常官员得罪不得的,现在宸王的老仆这样给面子,他们哪里还有被冒犯的不快?
  至于管家说的后半句宴客什么的,大家也都明白,八成只是套话,可套话也是一句承诺。
  京城里一贯有设宴交际的习俗,尤其是开春之后,赏花宴、赏鱼宴、品酒宴还有会诗宴这类多如牛毛,此外还有皇家组织的春猎、又或者是各家带头的马球赛等等,想躲都躲不掉。
  宴会如此之多,大家也都乐得参加,一来是各家总有几个适当妙龄的女儿,为人父母的来往交际,一是疏通自己的人脉,二来也是为了子女的婚事。宸王的管家既然敢这么应承,就说明将来府上若真的设宴,必然是要给他们下帖子的。
  这么一番糊弄后,上门拜年的客人们都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回去之后,大家喝酒聊天之间,不免说漏了嘴。这人传人的,就传到不得了的地方去了。
  咔哒——
  谢景执着一枚白子,敲了敲棋盘,要往其中一处空地落去。一旦落下,那十三枚黑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整盘棋局也就此尘埃落定。
  临到空中时,他忽然晃了晃手里的白子,浅笑着道:“兄长,我可真吃了?”
  穆山显看了眼棋盘,道:“你要是不舍得下,就先放着,帮我看看该如何翻盘。”
  倒是好不讲理的一个人,自己要下输了,还要叫赢家帮他和自己对打。
  好在谢景是个好脾气的,真把白子放下了,指着方才宸王落下的一处,道:“我允你再悔一步棋,你看看还能放哪里?你先说,我再说我的见解,若是放得不对,便再来。”
  穆山显便把他指的那一枚棋子拿了起来,随手放在了另一处,“这样呢?”
  “对也不对。兄长落在这里,堵我的后路,但是我可以见招拆招,之后还是一样的局面。”谢景道,“兄长再看看。”
  穆山显又放了一处,还是死局。
  往复几次,他便还是把黑子放到最初的地方去,道:“我知道了,不是我还有生路,是你技高一筹,我下在哪里都是要被你吃的。既然如此,早吃晚吃,还是现在吃了算了。”
  谢景愣了愣,明知道宸王说的是吃棋,但或许是他声音懒懒的,也或许是他受喜公子的影响,无意中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轻笑道:“比起前几日,兄长已经很有进步了。从小你的诗书武艺就都比我强,我原先还以为总算找到一处我优你劣的地方,可现在看来,你若潜心钻研棋艺,恐怕当下执黑子的就是我了。这样一想,我心里还有些庆幸,幸好兄长还给我留了这样一条路。”
  大约是从小被冷落、长大后又在宸王手底下讨生活的缘故,谢景在对着喜公子时欢喜自然,对着宸王时却又是另一副态度。
  这一番话谢景说得实在是百转千回,表面上是在说自己嫉妒,但听着却不会叫人不悦;话里不见多少谄媚,但又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格外低。
  “陛下说笑了。”宸王道。
  穆山显并不是很喜欢听他这样极尽恭维的词,但谢景表面亲近实则冷淡的态度着实让他好笑,所以也只是偶尔来逗逗他。
  谢景便不再多言,把棋子挑出来,重新下。
  中间保宁进来过一回,各送了一碗甜汤。
  宸王以前不常进宫,这两日倒是闲得很,不去应付自家的人情往来,反倒是找陛下来学下棋。这下棋也有技巧,尤其是与之博弈的是自己开罪不起的人,这输赢就有意思了。
  若要输,就不能输得太艰难;若要赢,也不能赢得太轻松;总之,有输有赢最好。
  这宸王也是,谢景和他下了几局,不觉得他是完全不会的样子,但要说他会,却又总在很多时候乱下一气,把自己下入死局。
  谢景只好舍了自己做好的局面,转回去“救”他,几番下来,把他都搞得晕头转向,临了,对面的人气定神闲地把子一扔,承认自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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