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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雪上川

时间:2023-12-11 09:59:44  作者:雪上川
  “什么传言?”
  祝闻竹愣了愣,“啊?”
  穆山显问:“什么传言?”
  祝闻竹脸色便不自然了起来,“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桃色闲谈罢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问:“我听京中人说,你似乎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倒不是我爱听这些,只是听他们说得有模有样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穆山显换了只手搭在紫檀木椅上,还未换下的劲装袖口处露出一点绿色。
  祝闻竹目光落在那一点浓绿色的珠串上,那珠串中间还系着一个小福牌,用的也是不值钱的木头雕刻的,只是寓意很好。他剩下半句话仿佛被一剪子剪断似的,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祝闻竹坐了一会儿,没等天晚主人留下用饭就自行离开了。
  穆山显回屋后换下衣服,小厮敲了敲门,询问现在要不要传饭来,又问在哪里用饭。
  以往宸王要忙公务,晚饭都是在书房吃的,下人们也早早地就端了食盒过去。今天是有客上门,耽误了一些时间,小厮便不太确定了。
  “过一炷香再传。”他道。
  等小厮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穆山显靠在卷文坑炕桌边,往手腕上缠绷带。
  017默默看着,并不作声。
  宿主现在的这具身体因为常年打仗,确实落下了一些旧疾,因为执刀剑,手指关节发生了轻微变形,肌腱炎时不时地复发,虽然他对痛觉的忍耐力比较高,但缠着膏药也能好受一些。
  其实系统也能修复这些伤痕,或者是将痛感调至最低,但是穆山显并没有这么做。
  痛楚让他觉得真实。
  烛火哔啵燃烧着,白色的棉芯尖在高温下变形扭曲,像是一条受刑的火蛇。
  缠完后,穆山显缓缓放下手。
  017“心脏”一紧,运行程序都停止了。
  穆山显只问了它一句。
  “这件事,你不知情?”
  “我真的不知道!”它立刻表态,“要是我知情的话,怎么还会主动跟您说,祝闻竹举止奇怪的事?要真是这样,我就应该打个哈哈,说可能是谢景占用主角身份后,NPC数据出现了错乱,这也是我们实验过程的一环——”
  穆山显轻轻笑了笑,但眼角却不带一丝笑意,“看来你不止一次这么糊弄过我,是吗?”
  “……”
  系统没有实体,也没有触觉和感官,一切感受都只能靠“模拟”。但此刻,它忽然很想像人类那样吞咽下嗓子,缓解紧张和尴尬的情绪。
  过了半晌,它黯然道 :“以前或许是有……但是宿主,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所做的这一切也完全符合系统工作条例。只是有些涉及到我们的核心工作内容,所以只能保密。”
  “但是!”说着,它话锋一转,“在这件事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主神要是提前告知我,我肯定会阻拦的!!我跟您合作了这么久,哪些玩笑可以开哪些不行,我心里还没数吗?就算主神一意孤行,我也一定会在刚进入世界时就通知您的!”
  说着,它忍不住偷偷骂了主神两句。
  这边一切顺顺利利的,搞什么幺蛾子!!它和宿主磨合了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再了解不过。
  穆山显并不是不能接受祝闻竹这种npc的设定,他太习惯接受别人欣赏或者爱慕的目光了,不管是设定好的npc,还是来自于真人的崇拜和爱意,他真正不能接受的是被摆布、被操控。
  穆山显淡淡道:“是吗?”
  017讪讪地笑了笑。
  主神空间里,宿主的隐私虽然只是一纸空谈,但主神还是尽最大程度地限制了系统的行动,保障人类自由的权利。合同中就有这么一条,快穿者可以自行选择下本的时间和副本类型,就算是996的员工,也总有自由选择中午吃什么的权利。
  但是主神这一次肆无忌惮的试探,直接推翻了一切,把和平了数百年的假象撕得粉碎。
  今天它可以暗自修改原有的剧情人物,那是否明天就可以操控宿主参与指定的副本,更改目标世界的内容,甚至删除、修改宿主的记忆?
  这不是只有他会猜忌、考虑的问题,换在任何一个快穿者身上,都会本能地响起警报。
  017十分明白,它2心里更清楚的是,这次,主神显然选择了一个并不合适的实验对象,穆山显和其他人不同,是无论如何都糊弄不过去的。
  那一刹那,它脑海里生成了数十个可行的弥补方案,“您不用担心,我可以和主神申请,尽量把数据调整回来。现在修改不会影响世界框架……”
  穆山显打断了它的话。
  “我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也没有兴趣了解,更不介意随便抹杀掉一个无关紧要的NPC数据。我也不介意坦白地告诉你,不管它想从我和谢景身上得到什么,都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是‘任何’。”
  作者有话说:
  昨天结尾没有写好,感觉人设有点崩了,今天补了一截。
  感谢在2023-09-09 23:59:16~2023-09-11 23:42: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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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权倾朝野攻x隐忍皇帝受(16)
  (双更)在这点上,他们是同一类人。
  当晚, 017一反常态,保持沉默。
  系统和宿主虽然是共生关系,但也总有些手段可以避开彼此,就像宿主会使用黑名单或者隐私模式躲避监控, 系统内部之间也有自己的联络方式。
  017到底有没有和主神联络, 它们之间沟通了什么,又隐瞒了什么, 主神到底在下什么棋, 穆山显不知道,他也没有再关注这件事的后续。
  过了几日, 他出门办事时,意外遇见了出门采买的祝闻竹, 他长相倒是一点没变, 只是比初遇时沉稳了一些。两人偶遇时,祝闻竹正被街边店铺的掌柜拉着推销自家的布料, 正愁着没有合适的借口脱身,看到穆山显顿时眼前一亮。
  “子阙兄!”
  他招了招手,说着, 快步走了过来。
  虽还是一样的叫法,但语气正常了许多,脱去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后,那副过于精致漂亮的眉眼看着都顺眼了许多。
  穆山显扫了一眼身后的店面, 这家成衣铺子卖得都是女式的料子, 缠枝妆花锻、海棠盘条蜀绣锦缎、又或者是春夏常穿的轻薄透气的葛纱,版式花样繁多。店里还有不少女客, 手里拿着一方绣帕, 害羞又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他们两个大男人站在这儿, 格外瞩目。
  祝闻竹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略微怪异,穆山显倒没说什么,请他去一旁的茶楼喝茶。
  等到走出数十步后,祝闻竹才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这次出来本来是替家里的小妹买簪花的,她从小体弱多病,不常出门,前几日我听她说不知道如今京城里时兴什么面料,就想代她来买几锻……”
  祝家人丁稀薄,祝司空膝下只有两儿两女,大儿子在礼部任职,是个稳重端正的读书人;二姑娘在五六年前就已经许给了父亲的门生,夫婿是地方官,只有逢年过节的才能进京探望。剩下祝闻竹和小妹,自幼感情就好,小妹性格乖巧懂事,身体又不好,所以家里人都多疼爱一些。
  自从两年前跟着宸王出京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回家,小妹难得有想要的,祝闻竹便打算着帮她采买一些,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学问,挑得他眼睛都看花了,也没找到合心意的。
  “不必这么麻烦,回头我叫人送几匹时兴的料子到府上就是。”穆山显随口道。
  女眷穿的面料和制式也有讲究,管家常年待在京城,对这些人情往来最为熟知,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办,他自会打点好一切。
  祝闻竹踌躇了片刻,想想自己在这方面的品味实在难以恭维,京中马上就是各种春宴,他自己买的不好就算了,要是连累小妹在其他女眷姑娘面前丢了脸,那才是得不偿失。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笑道。
  两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说的也都是军中的琐事。茶喝到一半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动静,放眼望去,原来是一队身穿盔甲的骑兵从街道之中穿行而过,队旗上绣着“景”的字样。
  怪异的是,骑兵中间夹杂着一辆中等规格的马车,车帘紧闭,连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祝闻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等看清是哪支骑兵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些许。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都虞候。”他轻嗤呃一声,“真是好大的排场。”
  是孟千舟。
  穆山显收回视线,摩挲着茶盏,不动声色地道:“你似乎对他很有怨气。”
  “他是皇帝的人,我怎么敢有怨气?”
  祝闻竹摇摇头,随后望了望四下,确认无人后才压低了声音。
  “也是……这件事恐怕还没来得及传到京里,否则,哪还有现在的风平浪静。”他低声道,“子阙兄,你猜猜,那马车里的人是谁?”
  穆山显明知道答案,却还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道:“何人?”
  “这人化名为沈金弦,是这次被俘获的楚军副统领,他的本名叫做沈知雪。”祝闻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子阙兄应该略有耳闻,楚国八皇子于一年前就失踪了,而沈金弦偏巧于一年前投军从戎,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穆山显抿了口茶。
  “按理说,这样大的事情应该立刻传信回京,由陛下裁夺。可是这件事却硬生生地被按了下来,姓孟的小子发了疯,不许任何人传消息,就连押解八皇子到京,都是用软枕马车相送。”
  祝闻竹眼里隐藏了许多情绪和内容,或轻蔑或嘲弄,最后也只是用一笑掩盖。
  “这小子在东州时也还算规规矩矩,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平日里大家相安无事,倒也还算和睦。我还以为他就算不是个聪明人,也是懂得明哲保身的,没想到色字当头一把刀……”
  看来,和原定的剧情差不多。
  孟千舟在发现沈知雪眉间的胎记后,怎么都无法接受现实。他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询问对方许多年前是否来过景国,是否来过京城,是否爬过一座野山。彼时沈知雪身负重伤,吊着一口气,只冷笑着回了一句:“那又怎样?”
  殊不知就是这句话,让孟千舟彻底确认了他就是当年于雪山中救他的那个神秘少年。
  孟千舟此前也曾试探过谢景,只是每次都没有得到谢景的答复,从前他还能安慰自己,或许对太子殿下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早已经忘却了。但是眼下沈知雪的回答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他却无法再视而不见。
  他自悔爱错了人信错了人,却又出于本能地不愿背叛景国背叛陛下,在二者之间摇摆游离,殊不知,从他隐瞒的这一刻开始,对于谢景而言,就已经等同于背叛。
  祝闻竹又说了些什么,只是穆山显静静地想着心事,没有听进去。好在他一向寡言少语,偶尔应答两声,祝闻竹也没有怀疑。
  骑兵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被惊扰的街道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藏在海面底下的波澜,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掩饰住的。
  “看来,这段时间是安宁不了的。”祝闻竹笑道,“子阙兄,咱们可有好戏看了。”
  穆山显提了提唇角,并不作答。
  ·
  孟千舟一回京,谢景就得到了消息,立刻传他入宫。传旨太监已经在府门之前等候,孟千舟犹豫了片刻,还是先把沈知雪安顿好,随后才坐上马车前往永安宫。
  新年刚过,但红色的宫灯早已卸下,冰雪消融,只有红墙绿瓦依旧。墙角的迎春花已长出了花苞,待天气再暖一些,就能开出新鲜的花。
  孟千舟穿着一身宫服,走进明书房,忽然感觉到一丝凉意。陛下畏冷、冬日里炭盆都是连夜烧着,按理说一丝风都灌不进来。
  他抬头一看,原来屋内开了半扇窗,谢景手里执着一支象牙狼毫笔,站在书案前临帖。
  那一刻,孟千舟心情波澜起伏,难以言喻。
  他站了
  иǎn
  片刻,才道:“蜀桐做事怎么这么不当心,眼下虽然过了立春,但天气还冷,窗户这么开着,也不怕陛下着凉。”
  他正要走过去关上,却听见身后传来谢景的声音,“是我叫蜀桐留一扇的。”
  孟千舟顿了顿。
  谢景并未抬首,等写完笔下这行字,才道:“起初也觉得冷,不过时间久了,反而觉得开窗通风有利于静心宁神,就叫蜀桐一直开着了。”
  孟千舟一时无言,默默缩回了手。
  “陛下在临什么帖子?”他没话找话地走了过去,余光一瞥,顿时皱起了眉,“《中郎帖》?此帖过于哀痛……陛下怎么突然临这个?”
  “这副字帖一直放在库房里,积灰许久,年前清点的时候看到,便叫保宁拿过来翻一翻,总不好叫它一直埋没。”
  在他来之前,谢景已经临写了一个多时辰,正好有些累了,顺手把笔搁下。
  “你坐吧,我有话问你。”
  孟千舟心里一跳,这一路上他最怕听到谢景的这句话,但又明白,这一关无论如何躲不过。
  他缓慢坐下,蜀桐进来奉了杯茶,看见他仍旧是笑脸盈盈的,大约是觉得时隔两个多月,孟大人终于回京,这下陛下也不会太寂寞。
  “雪关一带是宸王的地盘,你是我钦点过去的人,恐怕他们不会给你好脸色看。”谢景吹去茶面的浮沫,缓缓问,“此次出行可还顺利?”
  见他只是寻常问话,孟千舟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沉甸甸的。
  “我并不过多插手军中事务,凡事多看少做,他们纵然知道我是钦差,但只要抓不住我的错处,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挑了几样重要的事情说了,其实这些信中都曾汇报过,只是现在说得更详细些,以免遗漏。最后,他道,“都是为了朝廷,所以几遍两方看不顺眼,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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