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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前女友总撩我(GL百合)——衔月

时间:2023-12-13 11:14:41  作者:衔月
  南熙莫名难过伤怀,不想沉浸其中太久,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花店,不速之客便推开了门。
  “我就知道你还没关门!”
  这个熟悉的声音……南熙心里咯噔了下,抬头一看,果然是阮菲。
  “怎么一副不太欢迎我的表情?”阮菲扬眉,“我蹦迪之前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见你,你也不说拿点水果招待。”
  原来只是一时兴起来了一趟,南熙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知道薄时月在这儿。
  拿了点水果和面包摆在桌子上,南熙问:“干嘛来了?”
  她们分手之后,阮菲对薄时月格外厌恶,和她同仇敌忾,如果知道薄时月就在楼上,肯定会嘲笑她对前女友念念不忘。
  虽然她没有念念不忘,她只是在赚钱而已,可是这些怎么解释得清呢,不如不让阮菲知道。
  “还能干嘛,”阮菲兴奋地凑近她,“快跟我讲讲,你说你结婚生女之后,薄时月怎么说的?”
  原来是为这个来的,南熙彻底放松了,坐在她对面吹牛:“她能怎么说,当然是声泪俱下求我,说非做小三不可,我一脚把她踹出八米远,让她滚远点,说老娘不缺人追,她一个旧爱算个屁。”
  反正旧爱还在楼上睡觉,听不到这些,南熙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大快人心!”阮菲拍了下手,“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她就滚了呗,你也知道她这个人,心高气傲的,肯定不会纠缠。”
  南熙说完,自己都笑了,连忙憋住,故作深沉地低下头。
  谁能想到,薄时月不仅纠缠了,还一掷千金。
  “说的也是,”阮菲有点遗憾,“我还想着看她黯然伤神的样子呢,见不着了。”
  南熙看眼手机,已经一个小时了,她急着收钱,立刻赶人:“行了行了,八卦也听够了吧,我困死了,着急睡觉,你去玩吧。”
  “OK,小的这就滚。”
  阮菲心满意足地起身往门外走,南熙准备清理垃圾。
  “诶,对了,我那个小恶魔发箍是不是还在你这儿呢,你放楼上了吧,”阮菲去而复返,“我自己去拿。”
  南熙应了一声,随即便反应过来,抬起头,阮菲已经踏上了第一阶阶梯。
  她顿时有些慌不择路,情急之下丢下扫帚,扬声喊:“我帮你拿!”
  巨大的声响让阮菲回过头。
  这几年很少见到南熙惊慌失措的样子,阮菲立刻警觉,奸笑着问:“干嘛,金屋藏娇啊?”
  她甩开南熙往楼上跑,兴奋地喊:“那我更得见见了!”
  南熙一脚跨上两级台阶,火急火燎地拽住人。
  娇不娇的不知道,她只知道藏了个见不得光的前女友!
 
 
第九章 梨花
  晚上七点,天边圆月淡淡。
  搁在窗台上的多肉没了阳光的滋养,讨人喜欢的绿骤然变得黯淡,薄时月看了好一会儿,房间趋于黑暗,她终于开了灯,多肉也活了过来。
  卧室是私人领域,未经允许不得踏入,她花了一千块,终于得偿所愿。
  整个房间一览无余,一米五的双人床上铺着浅绿色床单,洁白床裙拖曳在地上,粉色碎花薄被随意摊在床上,保持着南熙起床时的模样,床尾还有块黄色小花地毯。
  薄时月逐一扫过,目光定在床头——粉色单人枕头,另一侧孤零零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个很好的信号,这里是从来没有外人踏足过的地方,她是第一个。
  想到这里,薄时月心情很好地躺了上去。
  整个房间充斥着南熙的气息,浸染着少许花香,枕头尤甚,勾兑成令人安心的味道。
  她没想睡的,装可怜只是为了逃避问题,她知道南熙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所以口不择言,如果继续说下去,必然会争吵不休,她们之间不适合再发生任何冲突了。
  对她来说,本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以后不提就是了。
  翻了个身,眼皮渐沉。
  迷迷糊糊地,她看到南熙进来,被子丢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
  “好湿的月亮。”
  已经旷了太久,她握着南熙的手指哭着求她进来,关键时刻,忽的睁开眼睛,旖旎烟消云散。
  楼上楼下并不隔音,交谈声清晰地传了过来,她听到了阮菲的声音,怔了一会儿。
  回国之后,她们有很多机会见面,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面,阮菲对她的不告而别有气,找借口避免一切见面,没想到竟在这里不期而遇。
  她轻舒一口气,准备起身,忽的想起自己身处的地方,她在前女友的卧室睡觉,贸然下楼,会被误会。
  她对这种误会乐见其成,可是南熙只会觉得尴尬。
  薄时月抿了下唇,又躺了回去,尽量不发出声音,静静地听着她们交谈。
  阮菲似乎准备走了,她松了口气,没想到又去而复返,准备上楼拿发箍。
  薄时月并不慌张,南熙那么聪明,肯定可以应对,她便去找发箍,就在柜子上放着,一对红色的小恶魔角发着光。
  “我不让你上楼是为了你好!”
  南熙的声音让薄时月回神,听她怎么编。
  “我朋友旅游去了,把仓鼠丢给我照顾,现在就在楼上呢,”南熙气喘吁吁地松开她,“你要是不怕仓鼠了,尽管去。”
  她以退为进,阮菲来不及辨别话中真伪,听到仓鼠两个字的时候已经汗毛倒竖,尖叫道:“你怎么不早说!”
  阮菲胆子大,自诩连鬼都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老鼠。
  “我说了你也不听啊,一直往楼上跑,”为了更逼真,南熙作势打开微信,“我给你看看我朋友那两只仓鼠,很可爱的。”
  “不不不用了!”阮菲吓得直摆手,“你去帮我拿……算了算了,我不要了,晚安!”
  溜得飞快。
  南熙彻彻底底地放心了,坐在楼梯上歇了一会儿,去喊薄时月,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她肯定已经醒了,南熙只是为了催她结账。
  没想到她还在安睡,面向窗台侧躺着,整张脸陷在枕头里,呼吸微重,吹拂着发丝,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这么吵都没醒,很累吗?
  南熙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关上门,没有打扰。
  比来时放得更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薄时月睁开眼睛,甜意漫上心尖。
  没有吵醒她,果然还是在意她的。
  或许是南熙的味道让她放松,薄时月抵挡不住汹涌的困意,再次沉沉睡去。
  南熙将花店里里外外仔细打扫一遍,在楼下待到十点,整条街的店铺几乎都关了,她有些熬不住了。
  昨晚,不,今天凌晨四点才睡,一共睡了六个多小时,早就困了,她不再忍耐,上楼喊薄时月起床。
  每踏上一级阶梯就像看到了三千块,南熙一边默念一边向上,推开门正要说话,却见两侧的枕头洇湿了一小块,浅粉色突兀地变成深粉。
  她张了张口,静默片刻。
  这得赔钱!
  南熙站到床头,明显地看到她的身体在轻微抖动,眼泪漫出来,划过太阳穴,鬓发亮晶晶的,泪珠滚落在枕头上。
  薄时月很少会哭,就算被人诬陷抄袭也会沉着冷静地应对,阮菲也曾说从来没见她哭过。
  人如其名,薄时月是清冷的月,不是娇柔的花,不可攀折。
  不过南熙见过,毕业旅行的那几晚,她哭得我见犹怜,梨花带雨,可那是生理性泪水,并不作数。
  第一次真正见她哭,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南熙有些无措,凭着本能往前走了半步,慢慢俯下身,右手抬起,影子温柔地落在她泪光闪动的脸颊上,猛然抽离。
  不该擦泪。
  不该安慰。
  要时刻记得薄时月的所作所为。
  南熙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拍醒她。
  薄时月犹陷在梦境里难以自拔,冷不丁肩膀被拍了几下,骤然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南熙,恍然如梦。
  “星星……”
  她喃喃着喊,双手下意识地举起,圈住南熙的脖颈,熟练地像做过千遍万遍。
  南熙还怔愣着,直到温热的指腹触到肌肤,微痒感和灼热感一同袭来,她立刻回神,冷着脸站直身体。
  薄时月的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半晌没收回。
  “现在是十点零八分,”南熙将手机屏幕对着她,漠然开口,“给你抹个零,一共三千块,支付宝还是微信?”
  薄时月默默收回手,付了钱下楼。
  楼梯处昏暗,她扶着墙慢慢下去,身后却有手电筒的光,照亮每一级台阶。
  都没提那个小插曲。
  薄时月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心里燃起一丝希望,轻声问:“你是来送我的吗?”
  南熙停顿了半秒,冷笑道:“想得美,我得关门。”
  薄时月抿了下唇,走出花店,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车忍不住回望一眼,这么晚坐出租车,她肯定会担心吧?
  回应她的是立刻陷入黑暗的花店与手电筒不断向上移动的光点。
  薄时月轻轻叹了口气,回到公司,又将车开回家,刚停好,迎面碰上正在遛狗的薄时甜。
  “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看眼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
  “没关系,反正明天周六,”薄时甜看看四周,悄咪咪地靠近她,小声说,“你终于回来了,宝宝都快被我遛吐了。”
  宝宝是薄时甜的宠物狗萨摩耶的名字,听到主人的话,傻呵呵笑着的宝宝马上配合地将大舌头撇向一边,倒地不起。
  薄时月摸了摸它,宝宝马上满血复活,不停地舔她手心。
  “姐姐别玩了,”薄时甜有点着急,“妈妈在客厅等你呢,脸色很不好看。”
  薄时月早有预料,朝妹妹点点头,往客厅走去。
  薄时甜将宝宝交给保姆,和她一起去,走到廊下光亮处,抬头正要说话,忽然瞥见她脖子上红了一小块,疑惑地问:“你这里怎么红了?被蚊子咬了吗?”
  “什么?”薄时月怔了下,不自然地摸了摸,“大概是吧。”
  可是不疼也不痒,也没有肿起来,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却不能说出来。
  进入灯火通明的客厅,薄时月调整了一下衣服的位置,遮住脖子上的痕迹,看向端坐在沙发上的傅云潋。
  傅云潋五十岁出头,乌发中掺杂着几根银丝,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保养得宜的面容,唯一能看出岁月痕迹的是深刻的法令纹,就算忽略那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也是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姿态,干练又精明的女强人。
  薄时月扫了眼她薄怒的脸,恭声问好。
  “去哪了?”
  傅云潋平常语速极快,生气的时候更是像闪电般砸下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认错,本想给姐姐壮胆的薄时甜马上扯住她的衣袖,想逃跑了。
  傅云潋自然也看见了小女儿,缓和了两分声音说:“你回房间去。”
  薄时甜不敢违拗,递给姐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赶紧溜了。
  薄时月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平平静静地回答:“在公司加班。”
  “今晚家宴,你是不是忘了?”
  虽然平时也常见,但很难凑齐人,所以每周五晚上,他们一家人都会聚在一起吃饭,这是薄时月回国后第一次缺席。
  “没忘,我在群里发信息了。”
  “发信息?”傅云潋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薄时月骂,“你哥哥缺席的时候挨个打电话告知!你又是怎么敷衍的!你看看你这张脸,有一点知错就改的样子吗!”
  家不像家,像在教训下属,稍有不满,动辄打骂。
  这种场面,二十多年以来薄时月见多了,心中掀不起丝毫波澜,而且今天实在疲惫,她不欲多费口舌,转身上楼。
  “站住!”傅云潋站起身,“给我道歉!”
  “Sorry.”薄时月毫无诚意地撂下几个英文单词,“Goodnight.”
  傅云潋气疯了,追着她上楼,有些年头的木楼梯被踩得咯吱响。
  在她上到一半时,薄时月不慌不忙地按开了卧室的指纹锁,关上门,世界终于清净。
  迫不及待地站在全身镜前,她仔仔细细地查看脖子上的痕迹。
  锁骨上方,浅浅的、不规则的红色,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像色泽靡丽的胭脂,她伸手摸了摸,想起醒来时站在她面前的南熙。
  这是……草莓印吗?
 
 
第十章 洋牡丹
  整个周末,薄时月被“软禁”在家。
  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出去,因为按照傅云潋的性格,肯定会派人跟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周六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画设计图,傍晚时分才出来。
  “姐姐姐姐,你肯定饿了吧?”
  薄时甜早就在门外守着了,不知从哪变出一块小蛋糕,“离吃晚饭还有一会儿,你先吃了垫垫肚子。”
  薄时月点点头,拿小叉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昨天妈妈骂你了吗?”
  “我们很久不吵架了。”薄时月淡淡开口。
  是没吵架,但是肯定挨骂了。
  薄时甜有点心疼姐姐,小声抱怨:“妈妈真是的,都这么多年没见你了,一点都不疼你爱你,到底为什么啊?”
  因为她生活比较西化,薄时月难得幽默一回,却没说出来,怕“带坏”妹妹。
  “别想了,你好好学习好好练舞才是正经事。”
  薄时月自然地岔开话题:“对了,大哥在家吗?”
  她们还有个哥哥叫薄时年,比薄时月大两岁,刚到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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