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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成长记(生子)——左小斤

时间:2023-12-15 10:32:09  作者:左小斤
  两人又猛地往白虎身上补了数刀,可这活物的生命力实在太强,受了伤却已然没放弃晚上把他们做成晚餐的想法。
  他虽一直没往后看,却能感觉到身后的剑风与剑意,这般功夫也是绝非寻常人。
  “公子的剑法炉火纯青,可问师出何门?”
  空茗雪偏头轻咳了两声,忍不住用手在胸口处抵了两下,他现在这便无非是用内力强撑,刚刚若不是司瀚玥又出声,他可能就会意识退却,直接倒下去,成为白虎爪牙下的猎物,那样或许司瀚玥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今日与他并肩作战的是自己。
  想到这,他想幸好他没倒下去。
  司瀚玥见他又没作声,心中仍是紧紧被抓起来。
  背影有一点像......
  五年啊,匆匆而过,总觉得是抚平一切的良药,一切都当成没发生过,把这一方天地当成是重生,但这终究是编的瞎话骗自己,司瀚玥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人。
  他微微偏过头,只能瞧见那人肩颈,以及飘散的墨发。
  白虎却好像是遂他的意一般,猛地作动起来,空茗雪的脚步猛地不稳,整个人顺势倒下去,他却死死抓住手里的剑,剑尖已经直直扎入白虎的血肉里,像是生了根一样稳固,空茗雪猛地转动身子,重新跃上虎背。
  却猛地觉得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手心发凉,心口一空,猛地抬起头。
  顿时四目相接。
  作者有话说:
  来了
 
 
第57章 
  司瀚玥登时双脚如生根。
  眼前人白衣胜雪,那双清透的眸子微微泛着红,发丝有些散乱的吹在额前。
  过去种种恍若昨日。
  “你会一直爱我吗……”
  “当然!我会一直爱阿雪!”
  ……
  “你会恨我吗……”
  “不会啊!”
  ……
  走马灯一般浮现在眼前,他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抬手一摸,竟是一手的湿。
  还真是不争气啊……
  他的双腿就好像被定在了原地,眼神也是飘忽如梦中。
  身下的白虎像是抓准了时机,猛的摇动身躯,司瀚玥整个人直接被甩出了好几十米,猛的摔在地上,胸口如击碎大石,钝痛不已,他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这口血倒是把他刚刚内功回流的淤血逼了出来。
  可还没等他直起身,那白虎竟张牙舞爪的冲着他扑了过来。
  爪牙锋利,近在咫尺。
  司瀚玥微微闭了眼,今日也算值了。
  可半晌,那痛感并未到来。
  反而觉得手背上一滴一滴温热落上。
  他缓缓睁了眼。
  却顿时瞳孔紧缩。
  空茗雪的发丝轻轻扫在他脸颊却如同刀割,那一双眸子,颜色很淡,却是盛满了他一个人。
  真的是空茗雪.......
  空茗雪的唇被血色沾染,整个人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器,苍白又消瘦,整个人几乎是扑进司瀚玥的怀里,声音很轻。
  他说,“阿玥,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中的一丝波澜,却不停的在脑海中的徘徊。
  司瀚玥觉得周身的空气都被抽走,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好像在做一场梦,生怕一眨眼就会醒过来。
  直到他掌心紧紧贴在空茗雪的背上,黏腻的血从他的指缝蜿蜒而下,他才如同雷劈,被猛地拽回现实。
  阿雪……
  风得意这边倒是差点把自己小命搭上。
  空茗雪中了那一虎爪之后,司瀚玥就好像失心疯了一样抱着空茗雪一动不动,风得意也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捡了空茗雪的剑硬着头皮冲。
  但是这剑也实在是太重了。
  他只好把自己的银针从兜里掏出来,当做暗器,白虎本就受了挺重的伤,风得意用银针又刺伤了他一只眼睛,趁机提着剑在那猛虎的脖子上来了一剑。
  正靠着大树呼呼的喘着气,就听见低沉甚至有些发哑的声音。
  “风得意.....你救救他......”
  风得意转头一看,空茗雪几乎快成了个血人,整个后背都沁满了血,鲜红的刺眼。
  而司瀚玥身体僵直,脸色惨白,眼底几乎要滴出血来。
  风得意赶紧上前去,给空茗雪探脉。
  司瀚玥环着空茗雪的肩膀,空茗雪早就已经昏睡过去,带着微弱的呼吸,唇上的血珠,静静地垂下去,蜿蜒在脸上滑下。
  司瀚玥发白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蹭,好像要把那血擦干净,却又颤着指尖怕弄疼那人一样。
  “这伤不重,就是看着吓人,但他身体底子不好,得赶紧带回去,我给他施针。”
  司瀚玥轻轻地点了点头,刚环住空茗雪的腰,想把人抱起来,却又顿了一顿,“不行.....他背上有伤.....”
  “帮我一下......我得背他......”
  司瀚玥的唇都是发着颤的,风得意有点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赶紧扶着空茗雪到司瀚玥背上,手不小心搭了一下司瀚玥的肩膀,这才发现司瀚玥的肌肉绷得很紧,浑身都在发抖。
  “不用太紧张的,他没多大事。”风得意小心的拍了拍司瀚玥的肩膀。
  司瀚玥脚下的动作没停,一步一步踏着厚雪,暗暗点了点头。
  却是在一转头时,双眼通红。
 
 
第58章 
  小院的窗子又被糊上一层,眼见又落起雪来,炉火摇曳,发出滋滋的响声。
  小东子已经来来回回忙活了好几趟,端来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抬头去看正躺在榻上的人,真的是五年不见的世子妃。
  他又抬头看了看司瀚玥。
  司瀚玥脸色苍白,眼睛还红着,只是一直握着空茗雪的手,一直未动。
  风得意已经看过脉,还没等下药帖,空茗雪的那些随从就赶来了。
  太医拎着药箱而来,净手探脉,好一会儿也没吱个声,风得意实在是看不下去,可还没等说话,那太医就捋着胡子从药箱里拿出药瓶,在掌中落了几颗。
  刚要往空茗雪唇边送,就被风得意拉住手腕。
  “你们是来救人的,还是害人的?”
  太医顿时脸色一变,嘿嘿一笑,“小公子说笑,这位是皇上的亲弟,我岂敢有什么差错?”
  司瀚玥一听风得意的话便觉得不对劲,连忙叫了小东子一起来,先不等这太医如何医,他得先给空茗雪把伤口处理了。
  风得意轻笑了一下,“他体内淤寒,乃是久病,怕就是病过一场却彻底医治,或者说是有人动了手脚,这才导致他如今这身子,凭现在这副身子你用这么烈的内服药,你是怕他这次死不了吧!”
  司瀚玥刚把空茗雪的衣服拉下肩头,听到风得意这番话,眉头微微蹙起,连忙去探空茗雪的脉象。
  他的医术不精,但也跟着风得意学了一阵子,但也能探出一二,指下的脉搏跳动微弱,犹如垂暮老朽,空茗雪今年不过二十有七,怎么会如此……
  “风得意,你过来。”司瀚玥轻轻唤了一声。
  那太医倒是先不同意了,“公子且慢,这是皇室宗亲,老夫尚在这,哪能容得你等近身!”
  司瀚玥拢着空茗雪的肩,胸前的衣料已经被空茗雪的血浸湿了,他的手骨捏的咔咔作响,眼眸低垂深谙,扶着空茗雪的脖颈让人安稳的落在枕上。
  猛的从床上站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手,下一秒就架在那太医的脖子上,轻轻动一下,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我不管你是什么,现在滚出去。”
  司瀚玥的声音低沉,如同冰窟里捞出来,让人背后发凉。
  他微微转过头,声音顿时弱下来,“拜托你了。”
  风得意点点头,连忙提了纸笔写药方。
  山上冰天雪地,草药储备又只有些降温御寒的,小东得了药方只好派人骑马下山去镇上买,这么折腾一次最快也得等晚上才能回来。
  风得意先给空茗雪包扎了背上的伤口,又开始为他施针。
  司瀚玥把那太医从房里扔出去,就坐在床边一直没动地方。
  风得意偷偷瞄他一眼,只见那脸上一点血色也没见,看着空茗雪这会儿施完针脸上的血色还显了些,看起来似乎司瀚玥才是那个需要扎一针的。
  “你脸色很差,去休息一会儿?”
  司瀚玥听见声音仿若从梦中惊醒,整个肩膀颤了一下,连忙握住空茗雪冰凉的手掌,好似这般才安心,微微摇摇头。
  “他的身子能医好吗……”
  风得意叹了口气,“能到是能,本就没什么大病,都是一些小毛病,又因为药物与病症相冲,这般才成了沉疴旧疾。”
  药物……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害他?”司瀚玥的脸色仿佛更白了一些。
  “若是闲散郎中,我定不会这么想,毕竟学术不精也有可能,但他身边可都是太医,哪个太医能搞不明白这些?”
  司瀚玥的目光落在那憔悴的脸上,哪个太医能敢这般做?若是没有人指示他们怎么可能敢……
  那谁又敢对皇帝的亲弟随便动手呢?
  那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第59章 
  塌上人肩上落了一张厚毯,眉眼舒展,沉沉的昏睡着,额上刚刚擦过一遍很快又湿,汗湿的额发被细长的手指温柔的拨弄着别到耳后。
  伤口上了伤药,可人却未醒,太阳落山之后又发起了高热。
  司瀚玥为他探脉,脉象虚浮力竭,好在他幼时习武,又内力暂且护着,不然此次怕是真挨不过去。
  “主子,用一些吧,你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身子这样挺不住的。”小东子晚饭已经热了七八遍,可司瀚玥还是没什么胃口。
  司瀚玥微摇了头,缓缓闭了闭眼,“他这般样子,我吃不下……”
  “主子可想明白了?他醒了之后该当如何?”小东子有些试探的问道。
  小东子自小入王府,贴身伺候小世子,王府是他的家,世子是他的主子,他永远忘不了世子离开京城的那一晚。
  那一双眼睛如同黑夜里的死水,平静毫无波澜,却在帘子被吹动的一刻,眼神立刻锐利起来,指甲深嵌木底,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拖着一双断腿,身上不停的发着抖,也不肯叫人碰。
  哪怕是到了王妃的教中,也是夜夜噩梦,不肯与别人说话,每日都窝在被子里,几个月才肯开口说一两个字,不哭也不闹了。
  小东子不敢忘,他心疼。
  但主子的心意他明白,空茗雪是扎在心坎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的一根刺。
  “我也不知.....但他因为我受伤了.....我不想看他难受.....”司瀚玥微微抬起头,眼里竟是一片清明,眼神专注,微微含着泪光,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有这般神色了。
  有些人大概是一辈子也无法割舍的。
  到了深夜,马蹄声越来越近,外面北风呼啸,一场大雪不肯停歇,木门一开,雪花便飘了一地。
  风得意打着哈欠接过药材,去房里煎药,小东子则把人迎进来带到偏房休息。
  足有一个时辰,风得意过来探脉,“这高烧不下,别再给脑子烧傻了。”
  他本是玩笑,司瀚玥却眉头紧锁,指尖都捏的青白。
  “其实没多大事....你不用那么紧张,喂他用了药,很快就能醒了。”风得意有点心虚,平常司瀚玥冷着脸,他还偏爱逗弄一番,此时他却不敢多说什么了。
  司瀚玥先拿勺子舀起微微吹凉,往那苍白的唇中送。
  空茗雪整个人苍白如墨画勾勒,含进口中却不肯咽,深色的药汁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没入枕间。
  “啧,怎么还不肯咽呢,不喝药怎么治病啊。”
  司瀚玥拿过干净的毛巾温柔的在那唇角擦拭,顺便拢了拢那墨色的发丝,“他向来怕苦,不爱用药。”
  “那怎么....”
  风得意一句那怎么办还没出口,只见司瀚玥含了一口药汁,微微俯下身去,唇瓣紧贴,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榻上人的鬓发,就好似在安抚。
  风得意不禁张大了嘴,这一室之内独留他一人尴尬。
  “那个.....我有话对你讲,你.....你喂完药记得出来。”风得意从房间出来,顿时觉得自己这也太吃亏了吧,本来看上一个美人,搞不到手不说,本想着转战到另一个美人身上,谁知道竟把他俩搞到一起去了,真是天生红娘的命。
  好在用了药,空茗雪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了些,司瀚玥把他身上的被子掖好,拉好门,这才放下心来。
  屋外大雪纷飞,屋顶倒是扫出一片净地,上面还支起一个小棚顶,炭火烧着,倒也不觉得冷,风得意倒了酒,往司瀚玥那边推了推。
  “何事还不能在屋里说?”他刚拿起酒杯在唇上抿了一口又顿时停住动作,神色立马紧张起来,“难道是他身子还有何隐疾?”
  风得意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恐怕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司瀚玥这也发觉自己是有点紧张过度了,空茗雪的脉象他探过好几次,确实没什么性命之忧,显得有点心虚,“什....什么样.....”
  风得意笑了,“有人气了。”
  是吗.....
  “我是想和你辞行的,我打算回家了。”风得意看向远方,眼眸低垂,“前几日有个我大哥的旧部来找过我,说父母亲都极为想念我,如今王兄身子不好,妹妹远嫁,该去封地的都走了,他们膝下无子女侍奉,我玩闹的时日太多,也该回去尽孝了。”
  司瀚玥头一次见他这般认真,也微微勾起嘴角,“你这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风得意一饮而尽,“切,其实吧我想的是回家赶紧找个心上人,才不要在这看你们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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