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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成长记(生子)——左小斤

时间:2023-12-15 10:32:09  作者:左小斤
  空茗雪刚起身却被人握住手腕,司瀚玥在他手背上摩挲,抬眼望着他,“他如此这般费尽心机,你再回去,会不会有危险?”
  “世子……请放心,有我在,没人动的了王爷。”
  司瀚玥偏头看过吕长青,握着空茗雪的手却没松,“那劳烦吕大人了。”
  空茗雪正过身,唇上带着淡笑,“此次进宫不会太久,清儿能顺利出来,证明他对我也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边疆战事还生,军中事宜还需我安排一二,不到半年我便可以出京。”
  司瀚玥低低的嗯了一声,把手松开。
  空茗雪随着吕长青进宫去,司瀚玥愣在原地好久,这才抱着清儿下马车,寻着客栈去了。
  京城街道年味儿十足,太阳才刚落山,花灯就已经都点上了。
  清儿两眼放光,在司瀚玥怀里扑腾两下用手去摸那个兔子花灯。
  “老板,来一个这个。”小东子掏了钱袋,接过花灯递给小主子。
  清儿开心的手舞足蹈,在司瀚玥脸上亲了一口。
  司瀚玥顿时脸通红。
  “以前你父王也会带你来看花灯吗?”司瀚玥看着满城星亮,突然有些好奇空茗雪这五年是如何度过的。
  清儿摇摇头,“父王不怎么出门的,他身体不好,经常要躺在床上,他病的重了,就会把我送去吕大人家。”
  “吕大人对你可好?”
  清儿点头,“嗯呐,吕大人很好,教我读书写字,给我买好多东西,我以前还以为吕大人会当我的母妃……”说完他又有点后悔,“但父王那天说你是很重要的人,父王没这么说过吕大人,我就知道你才是母妃啦!”
  说着他又在司瀚玥脸上亲了一口。
  吕长青……
  尽职尽责的好部下,一心护主不说,还把一家上下都护住,连孩子都亲手照顾,还有刚刚那句有他在没人动的了王爷的话,顿时扎耳起来,怪不得刚刚他就觉得吕长青看空茗雪的眼神不对劲。
  司瀚玥轻哼了一声,看着望不尽的街道,那种无力感又生出来。
  晚上回了客栈,小东子把小主子哄睡,发现司瀚玥又开始挑灯夜读。
  医术摆了一桌,自己拿着块猪皮用银针在上面试针。
  “主子不睡?”
  司瀚玥摇头,又翻了几页书。
  原来真的不是错觉,空茗雪一走,司瀚玥就变回在山上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司瀚玥确实觉得心里又空了一下,所以他才得找些事情做,就算真的在床上也不一定能睡着。
  清儿每日都愿意跟着司瀚玥看他晨时练功,却发现自己这个母妃十分善妒,自己但凡提到吕大人他就会变得有点凶。
  最后发现小东哥哥才是最好的,便整日跟着小东在厨房里。
  “君子远庖厨!清儿出来读书!”司瀚玥带了清儿几天就不像刚见面那样扭捏了,拿出一副严父姿态。
  小东撇撇嘴,“诶呦,远庖厨,也不知道谁当年进厨房好几个时辰为了做一盘糕点给世子妃呢。”
  作者有话说:
  后面要开始为二胎播种了
 
 
第66章 
  一转眼就是大年三十。
  空茗雪的那句过两天再来显然是成了空话。
  清儿这几日都吵着要见父王,却只换来“母妃”的摸头安慰,他不知道其实他这位母妃比他还想见见他的父王。
  小清儿基本都是小东子来带,司瀚玥在屋子里关了几日,没等到空茗雪便开始早出晚归摸不到人影。
  前两年他去教中之时,得知一处暗坊,也算是一处手眼通天之地,他这两日便是去那里看看。
  以前他不在乎这些事,母妃是神天教教主,他也从未关注过神天教,近些年才明白,神天教的实力绝对是不容小觑,不被朝廷所管辖,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却又无法忍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处暗坊也算是母妃留给他的一条后路,在哪都不至于会受人胁迫,好似早就猜到他有一天会回到京城一样。
  高台楼阁,金煌碧塘,门口一尊金佛,让人钱袋里不鼓囊都不敢往里进。
  刚踏入便被人带着路,那店小二身上一身粗麻,带着一顶小帽,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客客气气的问道,“爷是要红金堂还是绿金堂?”
  司瀚玥知道规矩,选了红金堂的便是要带到后间,买卖消息,若是绿金堂就是正常的酒楼客栈。
  司瀚玥在怀里一摸,那是母妃给的,只露出一个角,店小二立马会意,带着司瀚玥上了楼,“诶呦,贵人,菁姑姑在里面。”
  这位菁姑姑,在教中传的更是神奇,说是神仙本就是性别不分,这位正是神仙下凡,所以至今没人知道这是位男人还是女人。
  这回一见倒是真懂那形容的样貌,眉眼温柔如水,却又显得坚韧,当真一眼瞧不出来。
  “这不是小少主嘛。”那人一张口。
  这绝对是个男人。
  “姑姑?”司瀚玥上下打量这人,毕竟神天教的教众那么多他自然是没什么印象。
  “不过是手底下的人称呼而已,少主如此叫我可担当不起。”他起身给司瀚玥斟了一杯茶。
  “有劳姑姑,我此次来是想麻烦姑姑,可否帮我想个办法进宫。”
  空茗雪与吕长青进宫后这也有小半个月,之后就一直就没什么消息,他虽在小东和清儿面前没什么表现,但真是夜里也睡不安生,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菁姑姑自然知道他是要寻人,教主之前其实就打点过,他们暗中也为空茗雪挡了不少灾难。
  “入宫得等过几日,宫中现在是年关宫宴,各方都会谨慎一些,尤其,您要找的人是皇上眼皮子底下。”
  宫宴,每年都有,有的皇亲国戚在半个月之前就会入宫,在宫中小住一段,空茗雪在皇上眼里是根刺,但在一些人眼里是功臣,皇上自然不会在宫里对他下手让一些臣民寒心。
  而且他不知是什么情况,如果贸然入宫说不定只会添麻烦。
  他没多留,谢了人的茶,便上街上置买一些东西,准备年夜饭。
  若是只有他和小东也就不用怎么过,小东随便做的也就算是两人的年夜饭了,可如今不同,有了小清儿,小孩子跟他过第一个年,他不能含糊。
  果然,买的甜食糕点和糖果十分让清儿开心。
  晚上他们也没住客栈,菁姑姑给找了一间宅子,不算大,但起码也比过年赖在客栈强得多。
  小东子做了一大桌,三人用了饭,司瀚玥便带着清儿在院子里点炮竹。
  京城里的年味儿十足,红灯笼挂满家家户户,福字倒贴在大门上,街上吵吵闹闹的举行迎财神大礼。
  司瀚玥抬头望着天空,烟花噌的窜上去,在上面绚烂绽放,他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发闷,不禁想起和空茗雪在城楼上一起看烟花的时候。
  他本想着今年的年夜可以跟空茗雪一起过的……
  心里暗暗酸闷起来。
  清儿临睡前又哭了一场,窝在司瀚玥怀里说想见父王,司瀚玥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送到被窝里哄睡。
  司瀚玥独自拎了一壶酒,坐在院子里。
  孤月自赏。
  他不禁苦笑。
  ……
  宫廷之内,歌舞升平。
  刚一段京曲,惊艳四座,皇帝兴致大发,重赏。
  空茗雪一身青色着身,浅绣的花纹落在衣摆,衬的整个人肤如凝脂。
  眼眸却是微垂,静静的落在一处。
  “王爷。”那声音在耳畔,空茗雪回了神,一抬头是几年不见的久赢。
  久赢当年因为司瀚玥的事,空茗雪决心把他发配到边关,其实久赢知道要不是皇帝在上面压着,空茗雪是想至他于死地的。
  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在边疆充军立功,竟又能回到京城。
  空茗雪神色看不出什么波澜,莞尔一笑。
  久赢却是厌极他这幅神色,永远对他都是这样,棉里藏刀,永远都是毫不在意。
  他轻笑一声,拿过自己的酒壶,往空茗雪的杯子里斟了一杯,做出一副恭敬模样,“王爷,如今我班师回朝,您怎么也得敬我一杯吧。”
  空茗雪看着那酒杯中的温液渐渐平静,他偏头抬眼眸朝着那高台之上看去,那一身明黄龙袍格外扎眼,空茗雪淡笑了一下。
  四周都是人,皇上不会杀他,久赢自然也不会傻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寻仇,他十分有礼的站起来,举杯入口。
  作者有话说:
  这阵子比较忙,更新时间不定
 
 
第67章 
  月圆高挂,已是夜深。
  守完了岁,皇帝便遣散了众人,唯留下空茗雪一人。
  两人坐在窗边的小桌,侍女为两人斟酒。
  空茗雪眼眸微垂,目光落在那平静的酒面上,好似在出神。
  空路远轻笑一声,“怎么,怕我给你下毒?”
  空茗雪这才回神,正了正身,“怎么会。”
  说罢,他便抬手将酒饮入,喉咙滑动,像是口干舌燥,饮得有些急。
  空茗雪面色泛红,若是仔细,便能察觉这人正微微发着抖,就连呼吸也是急促。
  不过他常年性情都是这般薄淡,面上露出的不适几乎是微微荡漾就被敛下去,若是在别处还好,而这里是皇宫,对于空茗雪如此处境来说,这里比别的地方更需要谨慎。
  “近来,蛮族多在边境骚扰,怕是不过一年又是要面对面的露一露刀剑,对此,阿雪可有什么好的计策?”空路远低着头,手指在平滑的桌面上轻叩,微微抬眼,似乎在打量着空茗雪的神情。
  “皇兄,朝中能领兵的将才实在太少,久赢此人,戾气太重,担不得国家之重。”空茗雪这一番话确实是真心实意。
  他本想好了,待身子稍好一些,便带着清儿离朝,不论司瀚玥能不能真的原谅他,他也要一直跟着,跟着那人去哪都好。
  但如今的国家看着繁荣和安,内里确是纸老虎,他的人在朝中稳住局势,又有吕长青的暗中帮助,才堪堪维持住和平,他不敢想象自己撒手,以空路远如今这般心性何以治国安邦。
  夜已深,两人夜谈不过一二,两人都是敛着话,最后空茗雪以身体不适为由,这才出了殿。
  殿外已不见灯盏,这不应该,他府中的人向来是懂得规矩,不可能抛下主子找不见人。
  不过,空茗雪早没了心思想这些,细白的手落在那低矮的石柱上,紧紧攥住,额头的青筋格外明显,这时身体不在紧绷,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猛的席卷而来。
  头沉,越来越晕,此时吹了冷风,尚能清醒一二。
  他刚踏下台阶,猛然被一双手环住腰身,空茗雪大脑混沌,但他还是一秒猜出了是谁。
  呼吸陈顿,空茗雪的手缓缓伸向自己自己袖间,“久赢……我本以为你只是……年纪尚轻会做错事……现在过了几年你还变得这般卑鄙。”
  久赢的笑声刺耳,轻轻的用唇去描摹他的耳廓,身体里被欲望烧灼,空茗雪浑身如羽毛瘙痒,不一会,耳朵便红如浆果。
  他是大意了,皇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夺他性命,但是找人羞辱他这种事不是不能做。
  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这两年自己是退忍了多少,才会让这些人都觉得动一动手指便可站在他头顶上。
  空茗雪的眸色深谙,贴的很近,久赢看的很清楚,那人的眼里……
  是无尽的杀意。
  无论是他现在的行径,还是当年对司瀚玥用的手段,一桩桩一件件,空茗雪都想杀了他。
  就当空茗雪袖中的匕首落入掌心,那边的光色照过来,来人是吕长青。
  “王爷,夜已深了,刚刚我府上有点杂事,便将您的小厮派去帮忙,如今是亲自来给王爷赔罪,望王爷容许在下送您回府。”
  空茗雪再清楚不过,若是他当真动手,皇帝会借着此事给他定下一个什么罪名,他微微闭了闭眼,浑身的不适涌上一波又一波。
  吕长青将他迎上马车,那轻松自然的表情瞬间消失,立刻攥过他的手腕。
  空茗雪的面色素白,两颊确是不自然的红晕,双眼微微有些迷离,他微微启唇,“吕大人……给我留一些薄面……”
  吕长青的双眼通红,却是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他突然觉得心疼,空茗雪这样的人就连肖想都是亵渎,怎么还会有人给他下如此烈性的药,怎会有人舍得如此折辱他。
  他掀了帘子,踩在雪上,冷风打在面上,却是丝毫不觉得冷。
  空茗雪的胸腔上下起伏,唇上嫣红,眸中也渐渐含了水汽,他微微分开唇,确是一声压制不住地羞耻之音,他猛的咬住唇,“去……东郊阁院。”
  到东郊阁院时,夜深人静,只有那马车上的灯笼浅照以及耳畔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
  来开门的是小东,小东披着一件薄衣,一见吕长青,又瞧了一眼那轿子,登时知道这是主子日思夜盼的人来了。
  连忙去叫司瀚玥,司瀚玥还未睡,听了消息,便一路小跑着过来,与吕长青对视一番,只见吕长青神色难看,眼眶微红。
  “怎么了?是身子不适?”司瀚玥连忙上了马车。
  却顿时心脏一缩。
  空茗雪的外袍已被他自己扯下,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间,发簪掉落,缠绕着墨色发丝坠在一边,唇上细小的血珠灼眼,前额微微汗湿,显得整个人虚弱难耐至极。
  司瀚玥的呼吸猛的顿住,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猛的拦住空茗雪的腰身,把人往怀里带,手指落在那细白手腕轻搭,却控制不住的泛着颤意。
  “谁干的……是皇帝?”司瀚玥的声音猛的就哑了,眼睛顿时红了。
  空茗雪的头脑混沌,紧绷的意识坚持了一路,却在司瀚玥的怀里彻底失了所有力气,他贴着那胸膛,紧紧攥住那人胸前的衣襟,用嘴唇就贴司瀚玥裸露在外的皮肤,声音低低的,“阿玥……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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