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这还不是不动产,应该是投资的资金,不然速度没那么快。
但这种灵活的资金都这么多,那真正的身价是多少?
几百亿?
千亿?
还是几千亿?
这个苏少,到底是谁。
江岩瑞几人也有些惊讶,倒不是对于苏子言说拿出来壹佰亿,在他们心里,早已经把苏子言神话了。
会惊讶是,苏少竟然为了祁家,要投资壹佰亿!
苏少和祁家绝对有关系!
祁钰山更惊,饶是见过了大风大浪,也没有见过这么震惊的大风大浪。
一时间,竟然忘了开口。
苏子言见没人说话,手指点了点桌面,“如果还不够,那就得再多等几天了。”
祁钰山回神,连忙道:“不用不用,多谢苏少好意,目前评估只需要五亿就够了。”
祁钰山是生怕对方再来一句,给你一千亿,那他真的是要怀疑是不是在做梦,或者对方到底有何企图。
“只要五亿?”苏子言蹙眉,“这么少?”
不过想想也合理,要是祁家惨到需要壹佰亿甚至更多的地步,怕是早就破产被重组了。
众人再次沉默了。
五亿,被说少。
是他们不了解豪门,还是他们自己是假豪门?
倒也不是那么轻易就相信对方的话,只是那一对翡翠,让他们或多或少都慎重了起来。
几百年的古董,随手就送,已然能够证明底蕴不凡。
“钰山,你难道就信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二叔可是劝你,不要被骗了,到时候可有的你受。”祁立军见情况不对,连忙开口,心里极为愤怒。
“是啊钰山,做哥哥的可不想看你被骗,别犯傻,你要是需要钱,大哥借给你。”祁绍也道,满满的都是一副合格兄长的样子,实则心里很慌。
要是祁钰山真跟别人合作,对他们可不好。
祁钰山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发凉:“不必了。”
苏子言更是忍不住嗤笑,“不过区区五亿,还怕被骗,说出去本少都怕丢人。祁家当初没有交给你,是正确的,不然,早被你败了。”
语气一转,带上冷意:“既然曾经祁家不属于你,现在,以后,也别伸手,否则,本少不介意给你剁了。”
祁立军面色一变:“你是谁。”
“苏子言。”
作者有话要说:
苏子言:好像总是有人问我是谁,我这么不红吗?
东皇太一:在本皇心里,只需一眼便能记住。
秦始皇:...秀恩爱的过分了,自觉出去。
刘邦:哈哈哈政哥伤心了,政哥啊你看看,这就是没有皇后的坏处o(*≧▽≦)ツ┏━┓
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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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歌:小天使们,周末愉快?( ????`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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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东皇太一:本皇在,谁让你不开心,就是找死
苏子言?
苏子言是谁?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在场的人,包括祁钰山,都没有任何印象。
只有文媛。
在愣过之后,满是惊讶。
苏子言,是小言吗?
小言何时改了名字?
文媛虽然每年都会联系对方,也会给对方送一些东西,可她确实没有调查过对方,除了对方主动言及,她都不会贸然去打扰。
一开始她给对方送的东西都是送到他家,或者说是外婆家,后来换了地址。
她对凤阳稍微有一点了解,在看到那个地址后,就觉得不太好,便给他重新买了房子。
为了让他接受,还借口说是因为没有停车的地方,专门给他定制了车好方便存放,还有每年的生日礼物这些。
这样他也可以不上课的时候回那边住,换换心情,要上课觉得远就住他回来。
她今天没有看到小言,是有些叹息的,他还是不愿意回来。
可此时,她很高兴。
下意识就握紧了手中的礼盒。
小言心中是有他们的,或许是时间真的太久了,他和这个家很不熟系,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没关系。
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来。
“阿媛,怎么了?”祁钰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妻子的不对劲,担忧的问道。
文媛压下心头的情绪,满面喜色:“钰山,是...”
“文阿姨。”苏子言突然出声,截住了文媛的话。
文媛神色复杂的看向出声的地方,又有些无奈和宠溺:“好,阿姨知道了。”
随即拍拍丈夫的手臂:“没什么,晚点再说。”
小言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想过多的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否则,今天也不会不出现,而是找人来。
若非出这个意外,他想来是根本不会出现。
祁钰山懂妻子,也没有在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祁立军可就没那么懂事了,看文媛和这个叫苏子言的认识,更加愤怒:“文媛,这人是谁,你从哪找来的演员,演的还真像。”
其他人也是被这一波三转的变化给弄的越发好奇。
他们可都知道文媛的底细,就她那个背景,说好听点是书香世家,说难听点,就是平民,根本不可能有这么豪气冲天的亲戚。
所以这个苏子言,到底是谁?
“二叔,小言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文媛一改先前的安静,把手中的锦盒塞到丈夫手里。
在丈夫疑惑的目光中,拿起其中的手串,笑容满面的戴在自己手腕上,还微微抬起,看了看。
仿佛一夕之间,就从稍微有些拘谨的状态,转变成了大大方方甚至还有点炫耀。
然后她走向江岩瑞,语气温和带着难掩的喜意:“小言,你眼光真好,这翡翠真好看,阿姨好喜欢。”
“您喜欢就好,我这还有一些玉石,红宝石也有,等我找人看看,给您再做一套首饰。”
苏子言也忍不住面色温和下来。
“好,那阿姨就先谢谢小言了。”文媛并没有跟他客气,无论此话真假,在这种情况下,她都不会搏了他的面。
何况,她一直把小言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也相信小言的品行,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苏子言,“文姨,晚一点我把钱打您账户上,您自己去弄一下,我最近一直在实验室,比较忙,等日后有时间,再去看你们。”
“好好,阿姨知道了,小言要多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我们这边你别操心,你ba...把自己照顾好,阿姨也能放心。”
文媛及时改口,避免自己说漏嘴。
苏子言颔首:“嗯,我知道了,文姨。”
文媛含笑对江岩瑞几人点了点头,回到丈夫身边,心情极好,对上她儿子和丈夫皆为疑惑的目光,笑着对她儿子道:“小言就是上次帮你的哥哥。”
祁阳微愣,随即恍然,很是激动:“是他呀,原来他和妈妈你认识啊,我说呢,我们都不认识,怎么对我那么好。”
祁阳立刻冲着江岩瑞那边道:“言哥,上次谢谢你呀,等我去那边上学,再去找你玩。”
“好。”苏子言应声,停了瞬,又道:“有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站到了那个位置,就要对自己对家庭对家族对旗下的员工负责,有些事情,选择很多,却没有再重来这个选择。”
苏子言的话听起来很是奇怪,在场的人也没听懂,祁阳也是一头雾水,以为是对他说的,忍不住反思回想。
倒是文媛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说给他父亲听的。
看向身边的丈夫,见他果然神色也变了,显然是明白这话中的主角是谁。
祁钰山此时心情格外复杂也分外疑惑,他先前就发现,这个人对祁家比较了解,至少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知道。
距今这么久了,这个圈子很多人都经过了更新换代,祁家当年的密辛都不一定听说过,他却能暗示。
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更表示他即便不是对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基本知道核心的东西。
苏子言。
苏...
他会是谁呢?
敛下眼中的探究,祁钰山开口道谢:“多谢,我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宴会了,生日快乐。”苏子言没有在多说什么,有些事情,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做。
祁钰山:“谢谢,欢迎你随时来祁家。”
苏子言看着屏幕中的父亲,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爸的脾性,似乎也是真的没有变过。
这大概就是那么吸引他妈妈和文姨的原因吧。
不论是何种身份,他都保持着自己的底线,留着一丝宽容,守着所谓的君子之风。
苏子言挂掉电话,在群里发了条消息,便没在管祁家的事情。
“为何心情不好?”东皇太一突然出现在苏子言旁边,伸手轻抚他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他不太高兴的眉眼上。
苏子言下意识躲开,就被人按住肩膀。
看向身边金眸深幽,莫名有点可怕的男人,乖乖的坐着不动,任由他动作。
东皇太一满意了,把人圈过来,微抬他的下巴,让其与自己对视:“告诉本皇,为何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苏子言眨眼。
他好像没有表现出来吧,似乎还笑了呢。
东皇太一轻抚着他光洁莹润的面庞:“你是本皇的人,本皇自然能感受到,为何不开心,告诉本皇,本皇在。”
“嗯?你的意思是,会帮我收拾让我不开心的人事?”苏子言抓下还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语带笑意。
这位大佬可真是,让人生不起讨厌。
东皇太一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凡是让你不开心的,都不应该存在。”
“哦~”苏子言拖长尾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那要是你呢?”
“本皇?”东皇太一噎了下,随即自傲道:“本皇不会。”
苏子言挑眉:“这么肯定?”
“自然。”东皇太一向来护短,对自己的人自己的东西,只有自己可以碰触,别人都不行,包括他的兄长。
苏子言笑了,笑的有些前俯后仰的,“哈哈哈,你真可爱。”
“可爱?”东皇太一微微蹙眉,他可爱?
他记得他曾经形容过可爱的,是食铁兽。
“本皇不可爱。”东皇太一反驳,食铁兽不能和他比。
苏子言笑的更欢了,看人一本正经说不可爱的样子,他真的是忍不住啊,抓着他的手,笑倒在他肩膀上,“更可爱了,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把我都逗笑了。”
本还想要纠正强调的东皇太一,沉默了一瞬,勉强止住了话意。
既然,既然他高兴了,那就,这次算了。
凝视着他笑起来格外晶亮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你要多笑,开心。”
“好呀~”苏子言点头,侧头望他:“只要没人让我不高兴,我就都会开心的。”
“有人让你不高兴,告诉本皇,本皇在。”东皇太一声音肃冷了分,“本皇的人,谁敢动,就是找死。”
苏子言定定的看着他,好似望进了他眼眸深处,里面燃烧着一团火焰,凶猛浓烈,一旦靠近,就会被焚烧殆尽。
可偏偏,却让他觉得很温暖。
温暖。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个词了?
自从外婆去世,他一个人生活开始,似乎,就开始被迫适应独自一个人,渐渐的,他开始享受一个人,享受这份孤独。
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很不一样。
他有了很多朋友,很多很多,他没想过的改变。
下意识靠近面前的人,低声问:“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东皇太一没有任何犹豫,“本皇是你的宝贝,你也是本皇的宝贝。”
“噗”
苏子言的情绪瞬间又被拉了出来,刚刚的一丝感慨换成了愉悦。
他没想到,这位大佬还记得当时的话。
但。
“我当时明明说的是跟宠加法宝加宝贝呢,你就把前面的跟宠法宝几个字给自动删减了吗?”
东皇太一手撑着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难以窥见的笑意:“跟宠本皇送你了,你没要,法宝,不是在你手上。”
点了点他手腕上的东皇钟,东皇钟感应到主人,原本有些暗淡的流光,瞬间大盛,仿佛十分高兴。
苏子言都被晃了下眼睛,好笑的戳了戳它:“你可真是双标呀。”
“双标是什么意思?”东皇太一不太懂,不过:“跟宠法宝都有了,本皇自然就只有你口中剩下的宝贝,怎么,难道说的不是本皇?”
眸子微微眯起,泛起一丝危险。
苏子言敏锐的察觉到,一把抱住他,笑眯眯的蹭蹭:“当然是了,不是你还有谁。”
虽然他本意是说的东皇钟,但东皇太一也在东皇钟里面,四舍五入说是他,也没毛病不是?
“嗯。”东皇太一满意了,摸了摸他的头,顺滑柔软的发丝触感很好,像是天上的云锦,微凉,舒适。
“不要不开心,本皇在,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叫本皇,本皇不希望下次在看到你偷偷躲起来哭。”
???
躲起来哭?
他什么时候有过?
苏子言脸上的笑容都没了,直起身,瞪着面前的男人:“你才偷偷躲起来哭呢,我可不会,谁要是敢让我哭,我就,我就...”
“就如何?”东皇太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苏子言一噎,脖子一梗:“我就找你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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