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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攻逃婚后网恋爆火(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3-12-15 11:01:58  作者:烧个锅巴
  沈阮仪抿着唇角:“不出门,你都已经洗完澡了。”
  “回来还能再洗一次。”
  “……”
  沈阮仪注视向那双乌黑眸子,不确定,追上前问,“愿意陪我折腾,是不是说明宝贝很感动?”
  于哲心中颤了颤,眸光忽闪,害臊着别开了目光,试图将话题一笔带过:“我知道有一家挺好吃的餐厅,营业到很晚。”
  沈阮仪哪给他机会,起身挨上去,像是要抱,汲取洗过热水澡的身躯温度:“我好冷啊,有小帅哥能抱抱我就好了。”
  这人简直见缝插针。
  于哲心跳得不行,不知该如何回应,手掌隔着距离托在腰间,只感受着沈阮仪的手不安分,伸进睡袍,搂他的后背,黏人程度跟小柴不相上下。
  “那个……”
  于哲无所适从,试镜找话题缓和气氛的暧昧,“小柴怎么样了?”
  沈阮仪将脸埋往肩上,闷声应道:“阿姨有在好好照顾。”
  于哲:“那就好。”
  沈阮仪:“你今晚真不打算回家了?”
  于哲对家从来没有概念,不置可否,解释自己本就打算出来住的,至于在家跟于衍闹出的不愉快,倒也没有提及的必要。
  沉默的间隙。
  于哲稍不注意,被缠在他身上的沈阮仪捆成个粽子,重量压上来,倒往软塌的床上,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先是被吓到了。
  再感觉到高挺的鼻梁不停地蹭在颈侧,偏不出声,像是在隐忍呼之欲出的话,非等着于哲亲自审问他。
  “怎么了吗?”
  沈阮仪还是不说话。
  于哲揣着明白装糊涂,白皙的大手罩在毛绒头发上,像是在玩小狗脑袋,“我真的有点饿了。”
  沈阮仪轻哼两声:“那就点酒店的晚餐,别出去了,我这么远来陪你,你也好好陪我。”
  于哲想起不久前,见到沈阮仪骤然出现在身后,身着单薄,冻得鼻翼泛红,又怎会不感动,甚至心疼。
  于哲总记着他怕冷,手臂收拢,将那劲瘦的腰肢揽得更紧。
  沈阮仪也累了,在跨国航班上也没怎么睡着,呼吸喷薄,没当真动起心思要动手动脚。
  可就在这会儿。
  于哲的手机传出震动,硬生生将这难得的氛围一扫而空,看到来电人的备注,沈阮仪只觉怀中的人有些许僵硬。
  “你哥?”
  “不是。”
  于哲任由他抱着,神情自然不被注意到,不知该不该挂掉电话,“是我小叔。”
  “别理他们。”
  沈阮仪抬手夺过手机,干脆地挂掉,又靠在于哲身上喃喃道,“我好像也有点饿了。”
  于哲吃什么都行,就让沈阮仪负责点,这期间,在好奇心驱使下看起了论坛。
  关于他身份的帖子,处于流量上涨的发酵期,左手上下滑动着,而沈阮仪偶一抬眸,就看到于哲咬着右手食指,陷入沉思的模样怪可爱的。
  他忍不住戳了戳那家伙的手肘:“论坛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于哲摇了摇头:“不用麻烦的。”
  “嗯?”
  “被知道也无所谓了。”
  沈阮仪听着这话倒是新奇,卧躺在床上,揪着于哲的睡袍一角玩儿:“我不知道你跟家里的关系这么差。”
  于哲听似随口道:“算是挺差的吧,我以前怕直播的事被发现,会被爸妈骂,现在看来,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压根不会在乎。”
  心中像横来一把刺刀。
  沈阮仪听不得他委屈,眸中溢出了怜爱,却想藏着,怕那家伙看着受伤:“那就跟我住一起吧?宝宝。”
  于哲安静地注视着他,说不上来是哪种情绪,面无表情时,那双眸子显得像沾染了水雾,被沈阮仪抬手蹭来他的睫毛,用着哄小孩的语气:“……不要哭嘛。”
  于哲失笑:“我没有要哭。”
  “那好吧,”沈阮仪安慰似地摸他的脸,“你一看我,我就想把星星都摘下送给你。”
  于哲冲浪冲得太过前卫,脑子里循环起某音神曲的“想对你说句晚安”,憋着笑,被沈阮仪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捏着那张讨喜地脸:“你笑我土味!”
  “没有。”于哲哄道,“你想多了。”
  沈阮仪才不信他,折腾来回,又讨着要人陪他去玩儿:“明天带我去逛十三区唐人街?”
  于哲心知这人就想跟他约会,私下怕是懒得去这些地方,依着他道:“好。”
  “我好好带你去玩。”
  一夜好梦。
  大概是两人都身心俱疲,躺在同一张床上,全无半点亲密行为,脑袋沾上枕头就着,同床共枕度过了一夜。
  醒来时。
  于哲睁开眼,熟睡中的沈阮仪撞入视线,呼吸绵长,脸颊干净,叫人禁不住像抬手蹭一蹭光滑的脸颊。
  可曲起的手指悬在空气中。
  沈阮仪翻了个身,如同做着噩梦那般,还把被子轻踹了一角,吓得于哲如梦初醒,收回手,做了亏心事般进了浴室洗漱。
  本就睡眠质量不好的沈阮仪也醒了。
  听着传来的动静,哪怕刻意压低了,也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人还有点懵,忆着做的梦反倒清晰,破旧的工厂、绑在身上的绳索、嚷着要撕票的坏人……
  身后出了一层冷汗。
  于哲正刷着牙,脸上的洁面泡也没冲干净,就听身侧传来咚的巨响,门地推开,他心脏蹦到嗓子眼:“发生什么了?”
  “没事。”
  沈阮仪抱着换洗衣服,说自己要再洗一次澡,迷路小狗似的杵在旁边,“刚刚做了个噩梦。”
  于哲低头吐水的动作顿了顿。
  他赶紧结束洗漱,捧水洗了洗脸,走往坐在马桶上的沈阮仪,换作是他弯下身,主动抱了抱对方:“不怕了。”
  沈阮仪煞白的脸色有所好转,点了点头:“……嗯。”
  他几乎洗了个有史以来最久的澡。
  本说着要出门玩的,在浴室里躺着泡澡,险些睡过去,期间被两通电话吵醒,在外边捧着手机做旅游攻略的于哲听得一清二楚。
  前者大概是沈阮仪的父亲,没几句好话就挂了,完事还气鼓鼓地大骂了几句,听得于哲不知为何又觉得他可爱得紧。
  后者应该是沈阮仪的爷爷,聊了很久,哄人的话接连蹦出来,是于哲听过那家伙最乖的语气,挂掉电话前不忘嘱托:“过两天就回去了,您照顾好自个儿的身体。”
  “至于您乖孙儿……”
  “正在法国排队追帅哥呢。”
  于哲偷听得险些呛到了。
  法式布局的酒店里,田园风格的镜子倒映出他红透了的脸,眼睁睁看着沈阮仪换好衣服,坦然地走出来,坐来床边,闹着要穿他的外衣:“昨天看到你的那会儿差点流鼻血了。”
  于含#哥#兒#整#理#哲听得害臊:“有这么夸张吗。”
  “嗯。”
  沈阮仪回忆起来,宽肩的男孩儿坐在长椅上,穿着大衣、裹了围巾,十足的英伦范儿,让他想起半年前发来西装的对镜自拍。
  进去洗澡前还被噩梦缠身,如今却又被帅哥勾了魂,沈阮仪心想自己真是善变,眸光迸发出欲光,让于哲想忽视也难。
  于哲被挤在墙边动弹不得:“不出去了?”
  沈阮仪烦道:“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亲亲我就好了。”
  于哲:“……”
  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他演得就跟刀枪不进似的,把落地式衣架上的大衣拽下,披在沈阮仪身上,如实夸了夸:“你穿也很好看,想穿就穿吧。”
  沈阮仪不容易被哄好,可换作是于哲,他又能轻易地被牵着鼻子走:“可我还想要你亲我,就当是心疼我加上转机飞了二十个小时?”
  于哲呼吸微顿,快刀斩乱麻地捂着他的眼,往那脸颊“啵”了一口。
  接着就跟坐不住似的,慌乱起身,胡乱地套起沈阮仪羽绒服,说着就要出门了:“我打车了,最近游客多不好叫车。”
  沈阮仪心里甜滋滋的,抬手蹭了蹭被亲的脸颊,禁不住弯起唇角,身上又穿着于哲的外衣,出了门,到了唐人街,到处显摆似的乱逛。
  两人什么都有得逛,有别于巴黎市中心的奥斯曼风格建筑,红灯笼挂满了街道,年味满满,像是回到了国内。
  于哲爱吃火锅,沈阮仪就陪他去,用餐时特地点了份饺子,吃出硬币,预示着一年财运亨通,招财进宝。
  “我像你这个年纪就跟方映在搞钱了。”
  沈阮仪的脸,隔着热气腾腾的雾气,随口说道,“不是要搞事业吗,回国就能好好考虑接下来的路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于哲哪敢乱说,先前给他买房,如今怕沈阮仪要给他开个分公司,只若有所思道:“做些我擅长的事。”
  “跟我说说?”
  “不说。”
  于哲卖起关子,清楚沈阮仪千里迢迢来找他,处境、困惑……没什么是能瞒得过对方的,论身家和地位,他跟沈阮仪之间差距太大。
  从今往后。
  他想将一切都握在手里,跟那个糟心的家无关,甚至,他有了做了断的想法,就看明日的家宴了。
  直到逛了一天,坐在回酒店的计程车上,光线昏暗模糊,搭在膝盖上的手心,被塞了个硬纸类东西,于哲诧然地忘了沈阮仪一眼。
  沈阮仪托着侧脸说:“支持小鱼丸搞事业的启动资金。”
  于哲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确认是个红包,里边好似藏了张卡,再一看红包壳子,绘着小柴的Q版形象,脑袋上还顶着“新年快乐”的卡通字。
  于哲顿时鼻酸,说不出话,含糊地道了声谢谢,哪怕不会用这些钱,但这次的意义非比寻常。
  沈阮仪疼他,把他当小孩儿的那种疼法,所以在过年之际给他发红包。
  回到酒店,门刚关紧,于哲没忍住将沈阮仪困在身体与墙之间,像是要做坏事:“你把我当小孩。”
  沈阮仪明显紧张了,呼吸微烫,欲擒故纵着说:“你可以让我试一试到底小不小。”
  于哲烫着耳廓,听得出黄腔开得过分,手上揽起了沈阮仪的腰,只把人圈在怀里:“我知道你的心意,知道你对我的好。”
  “但我家里一堆烂摊子,终究还是得我自己处理,在解决完之后……”
  “我们再好好相处吧。”
  沈阮仪浑身不敢动,反手摸去那张脸,偏过脑袋追上去要亲,从发生矛盾至今,他输得一塌糊涂,靠的是紧追不舍,换来了于哲对他心软又妥协。
  他怕于哲又要跑了,因此亲得很轻,不带一些纠缠的意味,转过身勾上那脖子,靠在身材绝佳的身上微喘着气。
  “你是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不论做什么都很做得很好。”
  于哲垂着眸,望向那双充斥柔情的凤眼,听到动人的话,比甜言蜜语更叫人丢盔弃甲,难以抵抗这份温柔。
  沈阮仪到底也怕吓跑他,没做出格的举动,思来想去,关心起于家明天的重头戏:“大年三十的家庭聚餐,你家里会出事?”
  “应该吧。”
  于哲怕他站着难受,毕竟逛了一天,索性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洗完澡再躺着聊会儿?”
  沈阮仪心跳加速,以为于哲邀请他共浴,那待会儿怕是很难把持得住,然而,纯洁的准·小男友又是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
  还好他刚才没有动了色心!
  沈阮仪坐在床上玩手机,无所事事,安慰自己别太急于求成,眼看差不多算是和好了,那复合炮还离得远吗?
  反正他再馋于哲的身子也不能逼对方。
  沈阮仪就像饰演双重角色,病患跟医生都是他自己,擅自调理好了,等到于哲洗完澡出来时,看着他还穿着大衣,像个清心寡欲的圣人。
  这回成了于哲分外不习惯。
  他老实等着沈阮仪,听里边传来沐浴声响,再到走往身前,干净的新浴袍没系好,松松垮垮,袒露出若隐若现的腰身和人鱼线。
  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但沈阮仪也仅是老实躺床,乖乖盖好被子,像个要听睡前故事的小朋友:“我做好准备了。”
  于哲抬手作拳清嗓:“……嗯。”
  他也躺上床,柔软的床垫下陷,跟沈阮仪难得在异常清醒时,盖同一张被子,诉说着家中近来的混乱。
  “小叔有把柄在我爸手上。”
  “明晚算作是一场鸿门宴吧,至于我,充当个路人甲而已。”
  “我怕忙家里的事,没办法陪你玩,不介意的话……”
  于哲通篇没说多少家中的事,到了后边,纯粹像个尽职尽责的导游,躺在床上找攻略,生怕怠慢了沈阮仪,“等结束晚宴了再陪你出门?”
  沈阮仪听着好笑:“你才是把我当小孩了吧。”
  于哲脸上微烫,说得也有些犯困了,更听沈阮仪说公司的事也要处理,多半是待在酒店,明天OA是要各自忙于眼前的事了。
  这一晚。
  于哲没怎么睡得着,想着十八年来,在这个家中发生的种种,于衍用联姻下了一步好棋,但凡他跟沈阮仪没点纠葛,宝洛黎的国内决策权也轮不到他身上。
  联姻不过是为试探他所存在的价值。
  于哲堪堪睡了后半夜,不过四个小时,起床后接到电话,竟是沈阮仪提前派人定制的高档西装,处处细腻周到。
  于哲换上黑西装,身高腿长,线条锋利,如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清秀帅气中更衬出沉稳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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