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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猎户和长公主(GL百合)——冬炸墨丸

时间:2023-12-15 11:00:18  作者:冬炸墨丸

   书名:女猎户和长公主

  作者:冬炸墨丸
  简介:
  秦原兰是山中独居的女猎户,一直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相伴余生,救过一个迷路娘子,寻了媒人做媒娶做媳妇。
  新婚夜给不了新娘子想要的,人跑了,秦原兰心也死了。
  后来一日捡到一个气质不俗的貌美女子,女子受伤秦原兰细心照料。
  这次秦原兰收起来不该有的心思。
  女子伤好,大批护卫来接,原来是当朝长公主如斯尊贵的身份。
  分别之时,长公主居高临下站在车架旁,笑的明艳如花倾城动人。
  “你要和我走吗?”
  秦原兰沉默,长公主再次开口邀请,“你有一身好功夫,正好我需要个得力的护卫,这段日子相处看你的人品也不错,做本宫的护卫可好?”
  秦原兰进了宫,住了高阁楼吃穿用度同长公主,像是梦,一场美梦。
  做公主的护卫原来这般享福?
  后来秦原兰听到人们称呼她驸马,公主夜里怕黑要她屋中护卫,病了要她身边陪伴,梦魇着了她更是护卫到塌上去了。
  后来,女猎户明白了,公主身边从不缺护卫,大内高手如云她是比不得。
  公主缺的是驸马。
  何为驸马?
  近塌护卫公主的,公主心里真欢喜的。
  (主攻he/双洁)
  (人间富贵花长公主受×老实人忠犬宠妻糙攻)
 
 
第1章 
  清晨山雾升腾,初秋的落叶泛着旧黄,林不密却山清寂,一片萧索寂凉之景。
  秦原兰的发带也是旧的,溪水晾洗的发白,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秦原兰是往家中去,今日什么收获也没有,只余身后一副自制的竹木弓箭。
  “呦,原兰。”
  一阵妇人的呼唤,秦原兰住了脚步回身去看。
  一身粗布包着头巾的圆脸女人,年约四十来岁,一笑眼睛眯眯端是和善无比。
  “武婶。”
  秦原兰淡淡的应,来人把她仔细打量,在发现她双手空空,甚么猎物也没有,略略失望。
  武婶转而还是一副笑眯眯模样,凑近过来,仔细吧秦原兰面容端详,又似闻了闻。
  “原兰好气色。”打趣了这么一句。
  了然她所指,回忆起前夜的事情,秦原兰不仅微微皱眉。
  她并不愿意多提那事。
  偏偏眼前武婶是个不识趣的,再度凑近了追问,“新娘子不错吧?”
  “女人就女人,有什么,咱们这大山之中,相互陪伴解闷,遇着了也是极好的缘分。”
  武婶当真是极有说媒的天分的,秦原兰扯了扯唇,不知该不如何说。
  再极好的缘分,也轮不到她。
  秦原兰平时是极为好言语的温和之辈,附近的猎户们都上了年纪,只有秦原兰年纪轻,虽然是女人却向来沉稳,手艺好,不饿肚子。
  武婶向来愿意多和这样的人,搭一搭亲近的。
  就是可怜这么好的人,是个孤儿,由山中一个老猎户收养,老猎户离世后,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肚子。
  省事是省事的么,自由自在。
  总归是一个人太孤落了不是?
  这不,三日前老天有眼,外头来了一个迷路娘子,娇弱弱,惹人怜。
  道是厌倦了外头的喧嚷,是进山寻清净的。
  恰好,秦原兰遇到了带回家。
  那迷路的娘子在秦原兰的木屋住了一晚,吃了秦原兰做的简单茶炊,且有长留之意。
  秦原兰寻了她,请她按外头的习俗做媒求娶。
  她也欢喜应了这事,说媒、拜天地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原以为好事已成,然而此刻秦原兰的神态,可一点不像被温柔乡温暖着的模样。
  反而又丝不耐?
  “怎么了?你们可是不和?”
  “我送走了她。”
  “什么?!”听到秦原兰说送走了她这句话,武婶的脸色可以用又惊又疑来形容了。
  且秦原兰并未回应不和之说,武婶料定是秦原兰理亏,她这方出了什么差错,把人家气走了。
  “原兰啊……这大好的姻缘,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武婶急的跺脚直拍手。
  “洞房。”秦原兰用俩个字,言简意赅打断了她。
  武婶闻言脸色一顿,愣了愣反问秦原兰,“你如何做的?”
  “入夜,她解了衣裳坦诚以待。”
  “你呢?”
  “给她盖了被子。”
  “哎呦天爷!原兰呦!你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武婶一阵有些气急的惊声,一连串的眼刀飞来。
  到底是她说成的媒,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是不罢休。
  “然后呢?”
  秦原兰坦诚,“昨日,她要走,我便送她到山脚。”
  生平头一遭拜天地成亲,一夜好眠,二日一早那新娘子便换了一副面孔,直要离了她下山回家去。
  冷面待人,晨炊都不用了,颇有用绝食逼迫她,离了她的意思,她又如何强留?
  这下子,事情彻底弄清楚了。
  好好的一段姻缘,因为秦原兰这愣头青头一遭什么也不懂,新婚之夜无有表示,给不了新娘子想要的,而砸了锅。
  武婶叹气,一下下的跺脚,“都怪我都怪我!我这老糊涂了,你头一遭,我竟糊涂的什么也不传授你。这床第之事,对女人而言最为要紧,尤其是新婚之夜……”
  武婶还在颇为遗憾念叨,这边秦原兰的头都要听的发昏了。
  已定之事,何苦留恋。
  要走便走。
  她五岁入山,山中二十载,如此悠悠岁月孤身一人。
  本就,不该有所期待。
 
 
第2章 
  秦原兰回到家中已是晌午,四周空寂寂,不久前办“喜事”,武婶东拼西凑的红绸带,简陋的绑在木屋四周,飞扬着。
  入秋之后的晌午,日头并不如何烈人,武婶遗憾的唠叨仿佛还响在耳边。
  秦原兰推开自己简陋的家,是啊,家。
  她的院子是用木头围着的小院,家不过是小木屋里头,打了一张床榻,再无其他。
  一推开,床榻头的细薄红绸带飞扬。
  仿佛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嘲笑着自己,不该有所期待,做了傻事。
  傻子做傻事。
  秦原兰自认非多精明之辈,她摸不了算盘,在大山呆久了不通人际,下山,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山。
  可无论如何,她有打猎的好手艺,她饿不死,老猎户离世之后,从十岁起她自己养活自己,已经有十年岁月。
  她不傻。
  否则,这漫长的十年她早就饿死了。
  她不傻,可是做了傻事。
  门边,秦原兰立着。
  一时间不愿因为那刺眼红色,回忆起自己做过的傻决定,傻事。
  秦原兰心中生起一番恼怒,俩步并一步,大步到床榻前,把那俩条碍眼的东西扯了去。
  丟出门外,一摔门秦原兰仰面倒在了她的床上头。
  这床很结实的木头打的,可以说,老猎户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老猎户这辈子只做了这一件好事,并不是五岁的时候,在深山悬崖处,从虎口中救了她。
  而是打了一张如此结实的床,之后悠悠十年岁月愣是,年年月月的陪着她。
  梦里,秦原兰用力往下捶了一拳头。
  床什么动静也没有。
  梦里,秦原兰安静了,心里头发火泄了,她睡去了。
  ——
  武婶回到家的时候,男人武立山正在拐着脚洗衣裳,他腿有伤,是个半跛子。
  不方便去溪边容易栽进去,只能弄水家里洗,好在家附近就有一口井,还是很方便的。
  “你汁源由扣抠群,以五二尔期无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这是咋啦?”
  武立山发现婆娘的脸色不大好看,随口一问。
  “刚遇着原兰了。”
  武婶叹口气坐下说,听她这么说,武立山立马把视线移在她的双手。
  武婶的双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别瞅了,原兰啥也没猎到。”武婶半骂,出口有些呛人。
  老夫老妻,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脾气。
  武立山并不生气,好声好气,“那是,老猎人也不可能天天都猎到东西。”
  又说,“原兰认恩,猎到了准会登门给你送来的。”
  这次轮到武婶皱眉,“你这说的哪出?”
  “她这是新婚大喜,你是媒人,怎么也得给些谢礼吧。”武立山有一说一。
  “怎么也得五条肥兔子吧!”
  武立山停下来手里的活儿,比了五个手指头,脸上红扑扑的笑嘻嘻的。
  成婚是好事,领里邻居的他也替秦原兰高兴,老猎户在世他们就熟悉,可以说从小看着秦原兰一点点长大的。
  他也不想,秦原兰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有人陪,一起说说话什么的总归是好的。
  “劳子谢礼呦!”武婶反呛,站起来就要回屋。
  身后武立山站起来,不明所已,“咋着了,你怪原兰今日遇到啥都没给你?那不是她没猎到,你这人心眼这么小,人家才新婚,忘了媒人也是正常的,你急啥子啊。”
  他试图给婆娘说理,又见婆娘脸色不对。
  婆娘回屋了,武立山在外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跟进去。
  “到底出了啥子事儿?”一进屋,武立山就着急问。
  “黄了。”武婶背对着躺着,爱搭不理的。
  “啥啊?”武立山不解。
  “原兰的新娘子跑了!”武婶恶声恶气。
  这次,武立山更是大为不解,挠挠头,“啥子呦!跑了?!为啥子?”
 
 
第3章 
  晴明日,内廷瑞安宫。
  皇太后一身明皇晨起礼佛,却是一身端严朝服,手中名贵的佛珠,经由国寺大师圆霄法师亲自开光,晨中,皇太后手捻佛珠,曦光漏下,斑驳疏影。
  皇太后喜静,尤是一早一晚礼佛之际。
  故而瑞安宫中所有宫人、女官呼吸都收紧着,入秋冷寒,如此越发显得阂宫沉寂。
  “薄姑。”
  礼佛闭,皇太后缓缓出声。
  身边发带白丝的女官闻言上前,弓身递过手臂。
  皇太后扶着起身。
  皇太后迎着曦光,直起腰背目光放远,似乎在看不远处的几艳景金菊,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只是淡淡的问,“皇帝已早朝?”
  帝王早朝一般是卯时初开始,现在天色大量已经辰几刻了,薄姑点点头,答是。
  又听皇太后言,“今日前朝可有要事?”
  薄姑恭敬,“六延所并未有急事呈报,想来无甚要紧事。”
  又道,“前几日,圣母累倦,不如趁着今日得闲,好生歇息。”
  皇太后似嘲,一叹,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皇帝还小,哀家如何能歇。”
  万人之巅,亦是孤独雪岭。
  薄姑心里叹息,嘴上劝说,“歇息一半日,养养神罢,正因陛下年纪太轻,大魏的朝堂全靠圣母娘娘在支撑,娘娘不养好身子,那子民们该如何是好。”
  皇太后总是看着大权在握,万事随闲。所有人都怕,都敬,却很少有人懂她的孤独。
  那样要强的一个人,一个女人,终究不是铁打的啊。
  皇太后阂目,显得疲惫,在没有出声言语。
  薄姑挥挥手,不远处侍候的宫人小步弓身过来,由于皇太后近来疲倦身子不好,心神受不得一点音色的刺激,
  是已,瑞安宫上下数白服侍宫人、女官无关等级官职高低,皆用软步包了鞋底子,行步一点声音都不会出现。
  皇太后闭着眼,撤去厚重的朝服,换了朝服,由薄姑一路搀扶回到内庭寝室。
  半躺下之后,薄姑上前为人捏肩。
  宫人点了香便自退下去了,只有俩个人时,“你的手艺,一如既往。”
  面对亲近的人,皇太后从来不吝啬赞赏。
  薄姑笑笑道是,“娘娘谬赞,奴婢的手艺再好,也比不得长公主。”
  略放松后,皇太后缓缓睁开眼。
  “观音奴?”
  “她还未回宫?”皇太后忽然想起来什么,微微滞神回忆着。
  “娘娘忘记了?长公主三日前出发去往小玄寺为您祈福,来回约莫六七日,如今该到了,怎会这么快回来。”薄姑笑着提醒说。
  大魏历代皇家皆遵佛礼佛,所以尤其中原地带,连州比县的寺庙遍地开花。
  其中大小玄寺就是民间颇为出名的俩个寺庙,大玄寺便在京师锦城,小玄寺则在离京百里外的益州小县小乡。
  “这世上在没有比长公主还孝顺的子女了,为您祈福,把咱们大魏的寺庙都走遍了。”薄姑笑道。
  又贴心补充,“京师扈卫营、暗影长随、大内带刀护卫,锦衣卫、千鹰骑都派了人,还有公主府的侍卫统共数百人,圣母安心,长公主断不会有什么危险,定会平安归来。”
  不提还好,皇太后敛眉冷声,“千鹰骑那群饭桶凑什么热闹,不过想动些歪心思,成日的想往观音奴身上帖。”
  薄姑点点头无不赞同,“娘娘说的是,是没什么用,一些世家子弟,武术不精吃喝混日,跟着也是凑热闹,真有什么事还要大内的人顾他们。”
  “不过是历代公主出行的规矩,少不得凑个数。”
  大魏世家庞杂,盘根错节,世家的力量遍及朝堂,皇帝又小,毫无统筹管顾之力,一时半会儿那些世家朝臣,哪个也得用,哪个也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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