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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陆木声死了?
  时笙瞳孔瑟缩了一下,与此同时还是心口处尖锐的刺痛。
  不过那阵痛意很快就过去了,快的让他来不及去追寻。
  陆烬听到陆木声死了的时候,站在时笙身后,眉眼低垂了下去,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已经想到了,他的人带不走陆木声,陆木声的死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逾白哥,”陆烬从时笙的身后出来,脊背笔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时笙救过我,所以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他走。”
  时逾白的视线在陆烬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收了枪,“你没有资格。”
  说罢,时逾白冲着时笙招了招手,“我再一次举起枪之前,回到我身边。”
  时笙下意识的就要冲着时逾白走,却被陆烬拉住,“别去,我说了能够带你走。”
  陆烬把时笙拉到身后,“逾白哥,时家收养了你,不是为了让你对时笙强取豪夺,做尽坏事,你囚禁他,强迫他,折辱他,才让他向我求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没有人会愿意被魔鬼困住。”
  “像你……”时逾白重复,像是不可置信,“求救?”
  时逾白看着时笙躲在陆烬身后,甚至不敢和他对视的样子,心彻底冷了下来。
  是了,陆烬远在北城,却突然出现带走时笙,一定是早有预谋。
  陆烬从小就只黏着时笙,且根本不在意其他的事情,所以陆烬不可能知道他和时笙的那些事情。
  时逾白方才不理解的事情,此刻突然解开了,时笙趁他不注意,向陆烬求救,陆烬上了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了人,这才快他一步,带走了时笙。
  他原本在想陆烬是不是同他和闻瑾一样的心思,不过此刻这已经不重要了。
  时逾白突然笑了,漆黑的瞳仁里苍凉一片,“时笙,你说过,我是属于你的,结果你还是要逃。”
 
 
第53章 一寸一寸打断你的腿骨
  他以为这段时间的时笙的亲昵和幸福最起码有几分真心,所以他处处顺着时笙,不干涉时笙的任何行动。
  却没想到时笙利用他的真心,向别人求救。
  “强扭的瓜不甜,你如果真的喜欢时笙就应该给他自由和选择的权利,”陆烬面色淡漠,以前的怯懦和自卑不复存在,“时逾白,时笙不爱你,放手吧。”
  放了时笙,时逾白拥有了时笙这么久,轮也该轮到他了。
  时逾白没有理会陆烬,而是站在原处,秋日的风已经带上了寒意,吹的人从里到外都很冷。
  陆烬和时逾白无声的对峙,时笙缩在陆烬的身后,面色惨白。
  他向陆烬求救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如果被时逾白抓回去,他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出门的可能了。
  这是他最后的逃离时逾白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要抓住。
  良久,时逾白终于开口,“时笙,你爱我吗?”
  时逾白的话隔着一段距离清楚的传到了时笙的耳朵里。
  时笙揪着陆烬衣摆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他声音很小的问陆烬,“你今天一定会带走的对吗?”
  陆烬很轻的,“嗯”了一声。
  听到陆烬的回答,时笙终于从陆烬的身后走出来,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时逾白,拢住陆烬的外套,扬起声调,“我不爱你。”
  时笙的话坚定又干脆,“时逾白,我从来都不爱你,我厌恶你强迫我,干涉我,限制我。”
  “我一点都不想在你身边,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只想要逃,你杀了闻瑾,杀了陆木声,你杀了所有囚禁过我的人,但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时笙抬起乌润的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时逾白,嗓音轻软,却带着无尽的凉意,娇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示,看着时逾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没有选择了,与其被时逾白带回去关起来,然后只能讨好,求饶,不如换一种办法,把狠话说尽。
  高高在上的掌权人,被践踏之后,或许会弃他如敝履。
  时逾白现在除了干扰他的任务,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他来凡间,并不是为了谈情说爱,帝君的生死系在他的肩上,不论是闻瑾,时逾白,还是陆烬,都不过是他任务的一环。
  时逾白对上时笙凉薄的眉眼,心口像是被烈焰焚烧,疼的他几乎站不稳。
  “你说过你爱我,”时逾白抬手解开衬衫,露出了左胸之上的猩红蔷薇,“你说过,我是属于你的。”
  时笙看到蔷薇时愣了下,一时反应不过来蔷薇是从何而来,可是很快他的脑海中就浮出时逾白要给他纹身,但他怕疼,用甜言蜜语哄的时逾白最后把纹身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时笙有些记不太清楚他当时是怎么哄着时逾白的,但他好像确实说了“纹在你身上,你是属于我的”这句话。
  时笙愣了几秒,陆烬侧目看他,眼神暗了一点儿,他握住时笙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
  时笙猛然回过神,把视线从猩红蔷薇处移开,落在了时逾白苍白的面色之上,顿了两秒,他才开口,“那不是你逼我的吗?”
  “逼你……”时逾白的手垂在身侧,下一秒,他突然笑了,“没错,是我逼你,我差点忘了。”
  前段时间的日子太过美妙,美的他都忘记,从头到尾,都是他一直在逼时笙。
  “所以,”时逾白的嗓音有些沙哑,细听之下有些颤,“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爱我,一点都没有吗?”
  时笙看了时逾白两秒,红唇微动,吐出四个字,“恨你入骨。”
  恨你入骨……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像是锋利的刀片,不停的剐蹭着时逾白的心口。
  “好,好一个恨我入骨,”时逾白眼眶猩红,他手抚上了腰际,然后缓缓的抬起枪,“时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你说,你爱我。”
  时笙看着伤口对准的地方,是陆烬,他下意识的想挡过去,却被陆烬拉住,“我不怕死。”
  “可是我怕!”时笙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我怕你死。”
  为什么时逾白那么疯魔,每一次他都害怕时逾白杀了其他的攻略对象。
  每一次,都是时逾白!
  时笙搞不懂,怎么会有人这么疯魔,他冷脸看向时逾白,受够了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你杀了我吧时逾白。”
  时笙说完,掰开了陆烬的手,一步一步的朝着时逾白走去,再没有任何为陆。
  “与其让我被你带回去,只能求饶,讨好,”时笙迎风而行,走到了时逾白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枪口,移在了自己的胸口,“不如你杀了我。”
  陆烬死了,任务无法完成,他死了,也一样。
  但时逾白也许会杀了闻瑾,但他赌,时逾白不舍得杀他。
  时逾白瞳孔瑟缩,身形有些不稳,“你宁愿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是,与其跟你在一起,不如你杀了我。”
  冷风吹过,天色被乌云遮蔽,暗沉无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时逾白的脊背被风吹的有些瑟缩,狭长的眼尾被逼出了红,敞开领口处的猩红蔷薇似乎都在飘摇。
  原来杀人,不需要用枪,用话就可以。
  原来时笙那么恨他,那么讨厌他。
  他那么那么喜欢的人,他带来人间的时笙,宁愿死,也想离开他。
  “时笙,我不会杀你,”时逾白松开了自己手里的枪,然后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让时笙拿着,“但今天你想走,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时逾白不相信时笙不知道他舍不得杀他,不过是在赌,那他也赌一把,赌时笙,不会杀他。
  时笙第一次握枪,但他知道凡人的这个武器,一次就能要人性命。
  只要杀了时逾白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收集陆烬那滴精血了,收集到了之后,他就能走,就可以回青丘。
  那个时候他就不再是青丘的只会吃喝玩乐的少主,他救了帝君,就能得青丘万民臣服。
  时笙很早就知道,他情智不开,无法最大的发挥出自身灵力,即便承袭王位,也无法比历任君王相比,换言之,他无法保护他的子民。
  但如果他救了帝君,有这份恩情在,青丘有帝君庇佑,或者说帝君能够赐他一片龙鳞,助他开化情智。
  左右,都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时逾白,不可以成为他的绊脚石,如果他是普通狐狸,他可以任性,自我。
  但他是王族,也是下一任的王,青丘的王位,是他不愿,也必须坐上的位置。
  时笙的手有些颤,手中的枪好重,为什么小小的东西这么重,重的他几乎拿不稳。
  理智告诉他,时逾白不过是帝君精血凝成,死了就死了,但为什么下不了手,为什么害怕,恐惧,颤栗!
  心口的熟悉又陌生的痛意密密麻麻的袭来,时笙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住了。
  “笙笙,开枪,”时逾白向前一步,“我死了,你就能走了。”
  时笙忍不住后退,却被时逾白拉住了手腕,逼着他退无可退。
  时笙抬起头,潋滟的桃花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雾气,像是风雨中瑟缩的鹿,无助又可怜。
  陆烬隔着一点距离看着,舌头无意识的顶了顶腮,这一刻他迫切的想到听到枪声,他想看到时笙杀了时逾白。
  但他知道,时笙不会。
  即便是让时笙去杀路边一天乱吠的狗,时笙都不敢。
  陆烬不想再看两人僵持,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点了点背在身后的手表。
  下一秒,有馥郁的香味顺着风传出。
  时逾白带过来的人,开始站不稳,有些晃动着脑袋,试图让自己的清醒。
  陆烬走到时笙面前,拉住他,“我们快走。”
  时笙尚有些反应不过来,时逾白也闻到了香味,他头晕的厉害,却条件反射般的拉住时笙的另一只手,“不许你走!我说了,杀了我,你才能走!”
  时逾白无暇顾及其他,他知道时笙被关在哪里立刻就带了人过来,但陆烬显然做足了准备,一定要带时笙走。
  时逾白带过来的人陆陆续续的倒地,只有他还强撑着站在原处,固执的看着时笙。
  陆烬烦了,用力推开时逾白。
  没了支撑,时逾白脱力的躺在地上。
  时笙脱离桎梏,松了口气,更多的是他不用杀了时逾白就能走的轻松。
  他下不了手,他很明确的知道,他下不了手去杀时逾白。
  时笙没有犹豫的跟着陆烬,刚刚挪动脚步就走不了了,他回头,看到双目猩红的时逾白拉着他的脚踝。
  “别走……”时逾白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拉时笙,有湿意顺着他的眼尾滑落,“求你,别离开我。”
  好奇怪,时笙胸口处的刺痛又开始密密麻麻的泛出,从来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此刻正趴在他的脚边,求他不要离开。
  时笙的脑海闪过了一幅画面,这个场景太过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
  衣袂翩翩的人,跪在他的脚下,满身鲜血,求他不要离开。
  时笙的胸口太疼,疼的他站不稳,看着时逾白,神色怔怔。
  时逾白看到时笙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抓着时笙脚踝的手更加用力。
  但是中了迷药的人,即便再用力,也能让人轻易的躲开。
  陆烬拉着时笙,见他犹豫,眼里有一瞬间的晦暗闪过,他问时笙,“不走吗?”
  陆烬说话间松开了时笙的手,退开了一小步,像是在让他选择。
  时笙这才猛然回过神,他动了动脚踝,想挣脱时逾白,却在下一秒痛呼出声。
  时逾白见时笙要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一起用力的握住他的脚踝。
  “时逾白,”时笙动了动脚,“放手。”
  “我不放,我说了你想走就杀了我!”时逾白眼里的光湮灭,“时笙,除非我死,不然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陆烬皱着眉,思考着是要自己踩断时逾白的手,还是让别人来。
  他不想让时笙看到他暴戾的一面。
  陆烬纠结中,突然一声枪响,有血溅到了他白色的鞋子上。
  时笙手握着枪,在时逾白脱力的松开手的时候,后退了两步,脸色白的厉害。
  陆烬有些诧异的看着时逾白渗着血的手腕儿。
  时逾白疼的全身都在颤,但他却一眼都未曾看自己被打穿的手腕儿,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握着枪发怔的时笙,喃喃开口,“原来你真的这么恨我。”
  原来时笙真的能开枪打他。
  陆烬的视线落在了时逾白绝望的脸上,只觉得胸口的郁气在一瞬间散开。
  艳红的血从时逾白的手腕处流在地上,时笙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陆烬趁着现在,拉住时笙的手。
  “时笙!只要你今天敢走,他日我一定一寸一寸打断你的腿骨,让你永远只能在牢笼之内,寸步难行!”
  “时笙!!!”时逾白对着时笙的背影绝望的吼着。
  却在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时都没有看到时笙回一次头。
  时笙被陆烬塞进过来接应的车里后,都还在发抖,他看着的手,枪已经被丢在外面了,时笙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时逾白绝望的眼神。
  陆烬抱着时笙,不停地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别怕,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出南城了,我会保护你的。”
  时笙脑子乱成了一团,他把头埋在了陆烬的怀里,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突如其来的大雨落在车窗上,时笙猛然从车后看去。
  天色暗了下来,他已经看不到时逾白了,但他眼前却好像一直浮出时逾白被雨冲刷的身体,还有大片刺目的红。
  时逾白……
  “他会死吗?”时笙攥住陆烬的手,惶惶开口,“会有人去接他,他不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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