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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小宫女们一拥而上的为时笙更衣,穿鞋袜。
  最后小太监又取了一件纯白的虎皮大氅,“这是昨儿皇上遣人送来给殿下御寒的。”
  时笙看到纯白的虎皮,神色顿了下,“倒是难得。”
  白虎并不常见,尤其是一整块皮没有丝毫瑕疵。
  “东宫之内,哪一样东西不难得。”
  时笙拢了拢身上的大氅,面色有些白,唯有一张唇色艳丽。
  小太监说的,但是不假,星凌太子云珏征战沙场数年,虽说战无不胜,但到底也落下了一些暗疾。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和翼月最后一战之后,再不踏足战场。
  星凌王对这个出生时便天降祥瑞的儿子格外看重,自云珏回来,流水一样的赏赐入了东宫,哪一样都是让人可能一生都无法见一面的。
  时笙来的时候,云珏这副身体正病着,前前后后养了快半个月才算好些。
  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见过陆烬。
  不,现在应该叫尘迟影。
  “轿撵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时笙点头,来了半月才终于踏出了东宫。
  初冬的天其实并不冷,只是风吹过来有些凉意。
  时笙畏寒,这具身体又落了疾,适而东宫的炭火早早的便烧了起来,他在内殿时不觉得,如今出来,倒是跟外面的温差有些大。
  时笙坐在轿辇之上,闭眼假寐,指尖却在扶手之上无意识的敲击着。
  “小主子,您就别跟陆烬置气了,他现在没有记忆,您再生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
  木木在时笙的识海里扑腾着翅膀飞,时笙没理他。
  木木只得消了声,小主子这是连着他一起气上了。
  怪他没有早早的告知陆烬就是陆木声。
  但他也是担心影响进度,更何况那个时候,他确实在青丘。
  事情已经发生了,时笙又要来到千年之前,目标就剩了陆烬一个,他也是不想让时笙厌恶,害怕陆烬。
  木木屁股上的银色小针,因为时笙不理他而开始扭动,有些烦躁,在心里把闻瑾骂了好大一通。
  坏事的玩意儿,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临门一脚出来捣乱!
  木木抓耳挠腮,就差从识海蹦出来去哄时笙了。
  时笙轻易不生气,一生气了难哄的厉害。
  木木飞过来飞过去,脑中灵光乍现,“陆烬如今没有记忆,却是个实打实的抖M,云珏并不是后世流传的那样,把尘迟影带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护他周全,而是换了个法子折磨他,您对陆烬有气,等到今天把人带到宫中,就好好的责罚他一顿,您打得越狠,他爱的越深!”
  “您今天就把他带到宫里,好好打他一顿,打了他,就不许再打我了呦。”
  时笙听到这,敲击扶手的动作才顿住。
  他来的时候,关于云珏一生的所有记忆都已经在他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世人皆赞星凌太子云珏温柔雅致,这太子的性格也确实如此。
  不过唯独对尘迟影例外,时笙吸收了记忆之后也觉得奇怪,云珏把尘迟影带回了东宫之后,极尽折磨,却又不让他死,而且云珏对尘迟影的恶意来的莫名。
  说想杀了,不是。
  云珏把尘迟影带回宫中之后,从来不让别人碰他,当真把所有的不好都挡了下来。
  但也绝对不是护着他,因为别人动不了尘迟影,云珏却一直变着法子折腾他。
  时笙在脑子里左思右想,最后把云珏的举动归结于,恶趣味。
  尘迟影是他最后一场战役的战利品,他希望尘迟影活着,这是功勋,但他却也无法对一个翼月人好。
  翼月国几次三番的挑起战争,让多少人死于战乱,星凌国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讨厌翼月国人。
  在这种情况下尘迟影还是爱上了云珏,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
  而他只要按照脑海中云珏日后的做法对待尘迟影便好。
  确实是如木木所说,又能出气,又能做任务。
  “殿下,到了。”
  时笙的思绪被打乱,他慢悠悠的掀起眼皮,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勾出淡淡水色。
  小太监余光瞥到,只觉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时笙扶着小太监的手,从轿辇上下来,看着面前灰败宫殿紧闭的大门。
  常年与人踏足的冷宫,门上落了许多的灰尘,可里面却能听到隐约的嬉笑声,热闹非凡。
  时笙拢了下身上的大氅,冷宫的位置偏僻,风也更寒。
  小太监看了眼时笙,然后吩咐着身后的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门打开!”
  冷宫门被打开的瞬间,时笙眉头微颦,苍白的脸上有些抗拒。
  明明是白日,这里面却潮湿阴暗的厉害。
  小太监名叫常德,自小便跟在太子身侧,一眼就看出了时笙的抗拒,刚准备温声劝一下,就看到时笙已经抬起脚步进了冷宫。
  时笙顺着声源走到更为萧条的一处空地。
  “把他给我按进缸里,放蛇进去,再把他的嘴堵上!什么时候他要从我胯下钻过去道歉,什么时候再把人放出来!”
  稚嫩的少年音,里面的恶毒却遮掩不住。
  时笙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把如今不过十二岁的尘迟影按在一个大缸里,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竹篓正准备倒东西。
  时笙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小五!”时笙怒斥着正猖狂大笑的五皇子云山。
  明明比尘迟影还小一岁的人,竟然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云山看到时笙,眸子亮了亮,半大的少年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甜甜的叫,“太子哥哥。”
  跟方才叫嚣的人完全不像同一个。
  而云山带来的人看到时笙,也洋洋洒洒的跪了一地。
  “太子哥哥怎的来了,冷宫阴寒,你如今哪能受的了寒。”
  时笙推开云山,面色冷凝,不似以往的疼爱。
  常德已经让人把尘迟影捞出来了。
  时笙看着尘迟影那张和他初见陆烬时一模一样的脸,有一瞬间的怔忡,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一定是跟他一样,虽然回来了,但用的都是同一张脸。
  他用的也是自己的脸,时笙回来之后看到通过铜镜看的时候还以为星凌太子云珏与他长得一般模样。
  木木说是怕他不适应,调整了容貌。
  想来陆烬的也是。
  时笙看着陆烬被从水里捞出来,身上破烂不堪的衣衫正稀稀拉拉的滴着水,一张脸被冻得青白,神色却没有半分的惧怕,而是冷漠异常,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副模样在时笙的脑海中和他刚把陆烬捡回家那天的样子对上了。
  陆烬当时第一眼也是这样的眼神,只是他没注意。
  小小年纪眼神就这么冷漠的人,怎么可能在长大之后变成翩翩少年郎。
  时笙抿着唇,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视线从陆烬身上移开,对着云山开口,“孤再不来,恐怕你就要把人弄死了。”
  云山被推开,有些不满,又凑到了时笙旁边,揪着他的袖口,“质子罢了,死了便死了,谁让他今天冒犯了我。”
  时笙看着云山眉眼间的不屑,冷冷的挥开了他的手,“你不找他的麻烦,他一辈子都冒犯不了你。”
  常德来之前就已经了解过来龙去脉,可就算常德没有禀告,时笙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山今天从他母亲淑妃宫里端出来一碗狗饭,跑到尘迟影面前让他吃,尘迟影不吃又打翻的饭,这才触怒了云山。
  “太子哥哥!你怎么为他说话!”
  时笙不想再浪费时间和云山纠缠,对着常德开口,“把尘迟影带回东宫。”
  “太子哥哥!他这种卑贱之躯如……”
  时笙打断他,“他也是皇子!你若杀了他可有想过这便是一个要命的把柄,翼月随时可以用这个借口起兵攻打星凌。”
  云山闻言不甚在意,“不过是战败之国,就算再打,有太子哥哥在,他们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时笙看了眼倒在地上,已经已经不再看他,而是有些意识涣散的尘迟影。
  看人被折磨成这样,时笙觉得自己应该解气,可时笙却觉得胸口闷闷的疼。
  时笙神色冷了些,负手望着云山身后的太监,“五皇子德行欠佳,带回淑妃宫里,让她好好管教。”
  云山闻言瞪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太子哥哥!”
  时笙没再理会他,云山身后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应声。
  *
  东宫,傍晚。
  时笙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思绪却飘到了偏殿。
  常德为时笙布菜,见时笙时不时的就冲着偏殿看去,有些纳闷时笙怎么突然对翼月质子那么上心,但还是出声道,“太医已经扎了针,用了药,说了影公子并无大碍,殿下不必忧心。”
  时笙瞥了他一眼,“孤哪里忧心了。”
  常德连忙噤声。
  时笙没什么胃口,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偏殿……”
  “殿下,”门口处一个太监跪在地上,“国师云游归来,皇上派人来接您去瞧一眼。”
  国师……
  时笙眉头微颦,他没记错的话,星凌国的国师自云游便没有再回来过呀。
  不过不解归不解,皇帝召见,他还是不得不去。
  时笙扫了眼偏殿,交代着,“待人醒了,好生照顾。”
  常德应声。
  时笙坐着轿撵,这古代的出行不比现代,皇宫内很大,东宫离养心殿不远,可坐着轿撵也花了一刻钟。
  晚上的风更冷了一些,时笙走得急,忘记披大氅,觉出了几分冷意,一直到了养心殿才觉得暖和了些。
  皇帝看着时笙有些发白的面色,眉头微皱,“怎么穿的这样单薄,身子还没好利索,常德就这样照顾你的!”
  “儿臣已无大碍,父皇不必忧心。”时笙行了礼,把视线落在了正端着茶盏向他看过来的男人身上,眉眼间有些茫然。
  男人一身白衣,衣袂翩翩,时笙瞧着男人倒真有几分谪仙般的感觉。
  皇帝见状开口,“这是文慊国师的弟子,不久前文慊国师算出自己大限将至,派人送了信进宫,由他的弟子接任星凌国师。”
  星凌国的国师地位很高,断不是老国师递了信就能由新人接替国师,皇帝能把人带到他面前,想来新国师已经接受了层层考核,是有真本事的。
  男子这时候才慢悠悠的起身,对着时笙下拜,“文景见过殿下。”
  时笙正端着茶盏准备喝口茶,听到‘文景’两个字,手上一瞬间失了力气,茶盏掉落在桌子上,滚烫的茶水顺着桌面落了下来,还有几滴溅在了时笙的手背上。
  皇帝见状急忙起身,走到时笙旁边,万般关切,“可是身体不适,来人,传太……”
  “父皇,儿臣无碍,只是方才手软了下,”时笙说罢又对着文景摇了摇头,“国师不必多礼。”
  见时笙这样说,皇帝才松了口气,让人给时笙重新奉茶,再把桌面上的狼藉清扫干净。
  时笙有些尴尬,他方才听到文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是个相同的名字罢了,如今闻瑾和时逾白,连他是谁应当都不记得了。
  大约是古墓里那番话说的太决绝,时笙现在想起还有些后怕。
  幸好那三个人两个在千年后,就算记得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另外这个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然时笙不敢想自己会有多惨。
  文景已经重新坐回了位置,见时笙正看着自己的手背,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晦涩,但面上还是一片清润。
  过了一会儿,文景才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早就听闻殿下风姿,如今得见,欣喜万分,臣有一物献上,还请殿下笑纳。”
  “这块玉佩由麒麟骨制成,日日佩戴,可医顽疾。”
 
 
第57章 罚,自然是要罚的
  东宫
  时笙摩挲着腰间玉佩,白玉雕成蔷薇花形,花蕊里似乎都散出莹莹暖光,触手生温时让人觉得血液里都带着暖意。
  “这个文景,我脑海中没有印象呀。”时笙拨动了一下落在玉佩之上的木木,乌润的狐狸眼中有些不安。
  木木不甚在意的回答时笙,“你的记忆承袭云珏,但并不是所有,只有跟人物相关的人物才会深刻,在原世界确实是有文景,他入宫之后便在国师府,久不外出,绝对不是那个闻瑾。”
  木木说完之后扭了扭屁股,银针发出了微弱的光,“你放心吧,时逾白和闻瑾还在千年后,他们的记忆都被洗去,我们只要攻略尘迟影就可以了。”
  时笙闻言,总算放下了心,却莫名的还是问了句,“你确定的吧。”
  木木顿了下,肯定的点头,“确定!”
  时笙彻底松了口气。
  他那日把话说的那样决,就抱着永无相见之日的打算,现在听到文景这个名字,他有着条件反射的害怕。
  不是同一个人就好。
  时笙摩挲着玉佩,却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常德进了内殿。
  “殿下,影公子醒了。”
  时笙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状似漫不经心的起身,“既如此,孤去看看。”
  常德‘诺’了一身,伺候时笙穿鞋袜。
  左脚的袜子刚穿上,时笙却突然顿了下,脑子闪过一些坏心思,抽回了自己的脚。
  “殿下?”
  时笙穿着纯白亵衣,歪着头,低垂的眉眼下睫毛发出了一片扇形阴影,“刚沐浴完,孤的脚就冷了,懒得动,你把人带过来,让他伺候孤沐足。”
  常德身形顿了下,有些犹豫,“影公子在冷水里泡了多时,染了风寒,现下过来恐会让殿下染了病气。”
  “无妨,”时笙拨动了一下手边的浅黄色帷幔,“隔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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