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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是的,他们本就是帝君的精血凝成,三滴精魂回归本体,帝君才能醒,其实也不是消散,他们只是回了本体而已。”
  回归本体……
  尘迟影,时逾白,闻瑾,只是一个帝君,碎成了三个人。
  木木落在时笙的肩膀上,看着他手中散着微光的透明匕首,“小主子,还等什么?我们可以回家了~”
  时笙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他什么都没等,但却觉得耳边木木的声音有些聒噪。
  时笙挥手,木木‘诶’了一声,被他收回手环内。
  如今他的灵力回归,再也不用如以前一般,受制于人。
  时笙闭上眼,刻意不去看自己有些轻颤的手。
  晚风带着一丝冷意,吹动着时笙的发。
  四周安静一片,过了一会儿,时笙喃了句,“会很疼吗……”
  说完,他没再犹豫的抬起手,把匕首置于脖颈间,手腕儿用力,紧接着一缕破开皮肉的痛传来。
  却不是在他的脖颈间,时笙手心匕首不知为何骤然消散,周身细密的痛意,让他踉跄着站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围栏才堪堪站稳。
  时笙痛的面色发白,乌润的狐狸眼怔怔的看着从楼梯处一步一步走来的尘迟影。
  尘迟影面无表情,手腕上的披风被他随意丢在地上。
  “你说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尘迟影一字一顿道,“你又骗我。”
  时笙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可在看到尘迟影身后紧跟而来的时逾白和闻瑾,眼神瞬间从茫然变为了惊恐。
  他感知到了不对,心都颤了颤,慌乱之下,不顾疼痛,想要去调动灵力重新幻化出匕首,却发现他的灵力凝滞了。
  时笙眸子微微睁大,他看着手心连一缕微弱的光都没有时,脊背处的冷意扩散。
  尘迟影嘴角扯出笑,残忍又温柔,两种矛盾的情绪却被他融合的非常好,他看着时笙,幽幽开口,“好久不见啊,笙笙。”
 
 
第87章 我早就疯了!
  好久不见!?
  陆烬……
  是陆烬!
  时笙扶着围栏的手猛然攥紧,血液里翻滚的痛意,让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完成了任务,现在怎么会这样!
  而且闻瑾和时逾白不是被他关起来了,怎么会这样!!!
  时笙望着面前的三个人,身体里灼烧的痛意却盖不住心头的冷意,他松开手,慌忙的去拍自己的手腕儿,召唤木木。
  陆烬看着时笙的模样,歪头笑着,嗓音冰冷,“在召唤救你的人吗?可惜了,他不会出来了。”
  时笙动作猛然停住,他甚至无暇去想为什么陆烬连有人帮他都知道,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跑……
  快点跑……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知道,如果现在落在这三个人手里面,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时笙咬牙,转身就朝着围栏跨过去。
  跳下去,跳下去就行了!
  他死了就可以回青丘了。
  不能再留在这里,不能待在这里!
  时笙攀着围栏就朝着下面跳去,身体的失重感传来时,他的心却莫名的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
  时笙在半空中,看到了陆烬在高台之下没有任何波动的眸子,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他来不及思考,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可良久,他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是灵魂有一种被拉扯的异感,而血液里的痛也骤然消散。
  这种感觉……
  就像是换了一副身体……
  时笙觉得不对,猛然睁开眼,可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心彻底的冷了下来。
  九转摘星楼……
  怎么会是九转摘星楼!
  还有面前穿着白色衬衫的陆烬,面无表情的闻瑾,还有——
  手上缠绕着绷带的时逾白!
  这是他回千年前的那天!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回到了他在九转摘星楼狂妄叫嚣的那天。
  时笙害怕的全身都在轻颤,大脑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转身就跑。
  可是这一次,他脚下刚有动作就被拉住了。
  他惊恐的回头,时逾白手腕上的绷带渗出血丝,他掐住时笙的下巴,语气亲昵,却带着森然的冷意,“该回家了,笙笙。”
  “放开我!”时笙叫着,拼命的想甩开时逾白。
  时逾白好不容易把人抓进手里,哪里会让他再跑,他被时笙激烈的挣扎弄破了手腕上的伤口,但却好像感知不到痛一般,半搂半抱的拖着他朝外走去。
  “放开我!时逾白!”时笙不停的挣扎,嗓音颤的厉害,“我不跟你走,我不跟你走!”
  “哦?不跟我走?”时逾白拖着时笙,冷笑着开口,“那你想跟谁走?闻瑾还是陆烬呢?可惜了,暂时还轮不到他们。”
  时笙朝着闻瑾和陆烬看去,可那两个人却没有任何要阻止时逾白的意思,只是面色沉冷的看着他。
  这三个人,在这时候,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时笙想求救,可他看到闻瑾和陆烬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这三个人,落在谁手里,都是一个下场!
  “哥哥,哥哥,”时笙惶惶的叫着,开始示弱,“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我……”
  “嘘,”时逾白捂住时笙说话的嘴,他的手掌盖住了时笙半张脸,只露出了那双沁着水光的狐狸眼,“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话,笙笙乖一点,好不好?”
  时逾白再问,可捂住时笙嘴巴的手却没放开,显然是不打算再让他说话,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闻瑾和陆烬,嘴角扯出笑,有些挑衅和得意。
  闻瑾咬牙,脸色有些难看。
  陆烬与他相比,平静了很多,冷声道,“一个星期后,我去接他。”
  时笙扭头去看陆烬,眼尾发红,看起来无助又脆弱,像极了风雨中飘摇的蔷薇。
  陆烬和时笙对视,狭长的凤眸却没有任何一点儿波动,只有无尽的森冷。
  时笙知道,他完了。
  *
  深夜,陆家。
  时笙被时逾白推进牢笼里,一些之前不存在他记忆里的画面骤然浮现。
  ‘时逾白,我想给你我的爱。’
  ‘时逾白,让我为你赋予独属于我的痕迹。’
  这些话……
  是他说的!?
  还有——
  时笙看着时逾白扯动着领带,胸口的扣子开了两颗,能够隐约看到胸口的蔷薇花痕。
  这是……
  他纹的!?
  时笙几乎是在一瞬间意识到,他的记忆被动了。
  是木木!
  他修改了他的记忆!?
  可是为什么?
  时笙脑子乱成了一团线,但他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木木,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时笙手脚并用的退到牢笼最里面,在最大程度上远离时逾白,娇美的脸上布满恐惧。
  时逾白把领带随手丢在地上,弯腰把床下的一个透明工具箱拿了出来,然后打开,取出了一副硅胶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
  时笙的记忆改变,这个动作变得格外熟悉,那天在浴室,时逾白也是这样的……
  “你不好奇,为什么任务完成,但你却走不了吗?”时逾白一边戴手套,一边转头去问时笙,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问他今天吃什么一样。
  时笙防备地看着时逾白的动作,面色惨白,抿着唇不说话,只是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试图调动灵力。
  可不论他怎么试,都不行。
  他的灵力完全凝滞,像是被封印了一般。
  “没有法力了是吗?”时逾白没再看时笙,而是摆弄着工具箱里东西,语气似乎有些松快,“以前总听人说,古人的才智比现代人高很多,这趟‘旅行’之后,我才真的赞同了这句话,若不是回了千年前,哪会有缚神契这种好东西呢?”
  缚神契!
  时笙瞳孔骤然紧缩,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灵力会完全凝制住了……
  他在青丘时听过缚神契这种邪门的契法。
  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这是一个凡人创造出来的。
  在很久以前,神与人并没有分的那么清晰时,一个凡人爱上了一个花仙,可花仙与他不过露水情缘,不过几年就要回去天界,凡人接受不了,不惜以心头血为引,铸就了缚神契,锁了心爱之人的法力,把他留在身边,一直等凡人,老去,死去,契才能解。
  这种契再后来被天界知道,已经设为禁,久而久之,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可没想到会在千年前的星凌,被时逾白寻到!
  “你疯了!”时笙崩溃的开口,“你疯了!!!”
  缚神契的代价是再不入轮回,就是说,这个人,再也没有来世!
  他知道时逾白一旦回归本体,自然不会有来世,可时逾白在之前一定不会知道,他连接缚神契,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也要拴住他!
  时逾白把调好的颜料在手中,打开了金色牢笼的门,“疯了?我早就疯了!”
  “时笙,疯的可不止我一个,缚神契是闻瑾找的,可他一个人的血竟然无法结契,所以他找到了我,最后是尘迟影。”
  “你以为自己关住我们了吗?你真的以为尘迟影‘死’的两年我们什么都没做吗!?”
  “你让我们误以为‘尘迟影’已死,你永远都回不去,但我们怎么可能真的蠢到去相信你呢?”
  “你可是个小骗子,小骗子的话,怎么会有人信呢?”
  时逾白拿着纹身笔,站在了牢笼门口,嘴角的笑意渗出,整个人看起来阴狠又乖戾,“我的好笙笙,尘迟影登基过后,从来没有在月圆之夜跟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早就在玉玺之内放了一封信,把一切都告诉了他,还有开启缚神契的方法啊——”
  “那个蠢货没有记忆,我都说了他已经被抛弃过一次,可他不记得,无法体会我刻骨的恨!竟然在最后选择相信你,让你完成了任务,”时逾白弯下身,勾住时笙的脚踝,然后把人一寸一寸的拉到自己面前,“不过尘迟影虽然蠢,但却有个所有帝王共同的特点,多疑,所以他即便存疑,也偷偷缔结契约,若信中一切事情是真的,你就走不了,可若是假的,他也只是没有来世而已。”
  “时笙,你说尘迟影疯不疯呢?怪不得我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疯,”时逾白掐住时笙挣扎的腿,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原来我们都是一个人!你说等这一辈子过去,我们死了,你真正想救的那个人醒过来,他会不会也跟我们一样疯?不——应该会更疯!能够创造出我们的人,又是什么好东西呢?”
  时笙的手抓着笼子上的栏杆,双脚用力的扑腾着,“放开我!时逾白,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时逾白用力把时笙拖到了面前,撕开他身上的衬衫,冷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做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
  时笙被用力按到床上,嫩生生的肚皮袒露着,他看着时逾白手中的纹身笔,眼眶泛上湿意。
  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时笙怕极了,反而不敢躲了,跪在床上抱住了时逾白的腰抬头去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洇着江南烟雨般的水色,嗓音抖的厉害,“哥哥,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哥哥,哥哥……”时笙惶惶的喊着,手紧紧的搂住时逾白,“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你别……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哥哥……”
  “害怕?”时逾白举着手,白色硅胶手套像是医生在做着术前准备,他垂眸去看时笙,狭长的眸子幽深晦暗,“笙笙怎么会怕呢?你那么大胆,背着我就勾搭闻瑾和陆烬,然后又想甩掉所有人。”
  “我有些好奇,在我们三个人中,笙笙有没有为谁动过心呢?”
  “有的!”时笙忙不迭的点头,他仰头去够时逾白的唇,想去亲他,嘴里颤抖着说出好听的话,“我为哥哥动过心,我真的喜欢哥哥的。”
  时逾白躲开时笙的问,眸子里染上笑意,像是被他这句话取悦了,“是吗?”
  时笙见时逾白似有松动,更卖力地讨好,眼尾坠着红,看起来乖巧又可怜,“是的,我喜欢哥哥的,我最……不,我只喜欢哥哥。”
  时逾白愉悦的笑出声,可时笙却从时逾白眸子里浅薄笑意看出了无尽的森冷,冷的让他心惊。
  时逾白从一旁拿过手机,放在了时笙面前,“听到了吗?”
  时逾白是看着时笙说的话,可确是在问另外两个人。
  时笙看着手机里闻瑾和陆烬面无表情的脸,还有摄像头对准他时,他出现在屏幕里惊慌失措的脸。
  时逾白笑着挂断了视频通话,把手机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捏住时笙的脖颈把他按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时笙,你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他呢!感受到我现在掐着你的这只手了吗?你在‘今天’亲手开枪,打了它。”
  在星凌六年的时间,可回了现世却没一分一秒都没有前进,还在那天,那天他打伤时逾白的时候。
  时笙的脸被按在被子里,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畅,看不到时逾白的感觉让他有种更为强烈的恐慌,他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求饶,“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都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一直陪着你,我永远都不跑了,哥哥。”
  时逾白听着时笙的求饶,看着时笙纤薄的背,之间顺着时笙的后颈下滑,从他的脊椎一寸一寸的滑过,最后落在了那截细细的腰上,“我本来是想把蔷薇纹在你的胸口之上,让我留下的痕迹在离你心口最近的地方,可我现在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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