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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奚清川求饶道:“全数是不才的罪过,还请尊驾高抬贵手。”
  宁嘉徵收回右足,见奚清川欲要起身,厉声道:“你且好生跪着,我脾气不好,你莫要惹我动怒。”
  奚清川忍了又忍,才未暴起。
  他又哀声求道:“望尊驾能将内丹还予鄙人。”
  宁嘉徵心下恶意满满,面上语笑嫣然:“这内丹还是不还,我尚未思量好,但我眼下可赠你一物。”
  奚清川疑惑地道:“何物?”
  这宁嘉徵一朝小人得志,定不会放过他,岂会赠他好物?
  宁嘉徵将手中血淋淋的内丹往穷奇一抛:“劳烦夫君代为保管。”
  而后,他行至桌案前,左手拿起烛台,右手拔.出红烛。
  红烛尚未燃尽,烛火摇曳生姿。
  他将烛台随意丢弃,手持红烛,径直到了奚清川面前,红烛略微倾斜,滚烫的蜡油便争先恐后地落在奚清川背上,将本就褴褛的衣衫烫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进而燎起了一连串的水泡。
  奚清川生疼,抬手去夺烛台,却被宁嘉徵所要挟:“奚宗主若敢轻举妄动,我便让夫君将奚宗主的内丹碾作齑粉。”
  宁嘉徵暗道:你用娘亲与小妹要挟我,我便用你的内丹要挟你,可谓是一报还一报。我不曾祸及他人,且保你的内丹完好无损,较你高尚得多。
  蛇蝎美人便是如此了。
  全怪他面慈心软,纵容了宁嘉徵整整三载。
  他若心狠手辣些,早已将宁嘉徵训得服服帖帖了。
  要夺回内丹,固然千辛万苦,但只要内丹尚在,他总有机会。
  是以,他目前须得卧薪尝胆。
  见奚清川做俯首帖耳状,宁嘉徵拍了拍奚清川的面颊:“真乖,真乖。”
  奚清川暗骂道:这宁嘉徵将本宗主当作畜生对待,简直是胆大包天。
  宁嘉徵慢条斯理地浇了奚清川满后背的蜡油,尚觉不足够,遂将烛芯抵上脊椎骨,一寸一寸地向下而去,及至尾骨倏然停顿。
  奚清川以为宁嘉徵对于他的折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不可言说之处猝然剧痛,内里仿佛将要被烫熟了。
  这宁嘉徵难道想用这红烛将他开膛破肚?
  宁嘉徵将手中的红烛慢慢地往里送,见其血流不止,含笑道:“奚宗主再多流些血,便会更加顺畅。”
  奚清川痛得不欲为人,面色惨白,再也跪不得了。
  “奚宗主果真识趣,又流了更多的血呢。”宁嘉徵一足踩在了奚清川后腰之上,一足屈着,脑中尽是三年前的往事。
  穷奇见宁嘉徵满身戾气,双目却是泫然欲泣,遂揉了揉宁嘉徵的脑袋。
  良久,宁嘉徵方才抬起首来,望向穷奇,展颜道:“我无事。”
  穷奇松了口气:“无事便好。”
  宁嘉徵手下不停,一下一下地用红烛折磨着奚清川:“今日乃是我与夫君的洞房花烛夜,我慷慨地将红烛赠予奚宗主,奚宗主必然满心欢喜,感激不尽吧?”
  奚清川面目扭曲,默然不言。
  宁嘉徵不悦地道:“难不成奚宗主有何异议?”
  奚清川气息奄奄,为保性命,配合地道:“不才确是满心欢喜,感激不尽。”
  宁嘉徵不解地道:“既是如此,奚宗主为何不向我磕头谢恩?”
  奚清川好容易做出跪拜的姿势,但因红烛作祟,复又倒地。
  “奚宗主心口不一,教我伤心至极。”宁嘉徵长吁短叹了一番。
  尝试了好几回,奚清川终是向宁嘉徵磕了头,谢了恩。
  宁嘉徵心满意足:“奚宗主很是识趣。”
  言罢,他提着奚清川的后襟,将其拖到外间,同时划出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我要继续同夫君洞房花烛了,适才留着你,不过是为了让你亲眼见证
  你所珍视的所谓的处.子之身是如何破的。我本无让人看活.春.宫的癖好,你便在外间乖乖等着,待我得空了,接着收拾你。”
  他不再理会奚清川,阖上里间的门扉,嫌弃地避开血痕,上了床榻,一手托腮,一手朝着穷奇勾了勾食指:“我们已因奚清川浪费了太多的辰光,不可再浪费。”
  穷奇走近床榻,忽而被宁嘉徵轻轻一踩。
  宁嘉徵夸赞道:“你不愧是上古凶兽穷奇,游刃有余。”
  穷奇严肃地道:“吾确实游刃有余,故你仍可回头是岸。”
  “你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定当报答你。”宁嘉徵伸手勾住了穷奇玄色的腰带,进而将穷奇往自己身上扯。
  “你可不报答吾。”穷奇顺着宁嘉徵的气力,合衣倒下。
  “我不想亏欠于你。”宁嘉徵咬住了穷奇的耳廓,“我现下这身衣衫,是从你身上剥下来的,已是还你之时,你自取可好?”
  穷奇不答反问:“你打算如何处置奚清川的内丹?”
  宁嘉徵气鼓鼓地道:“夫君未免太煞风景了,是我入不了夫君的眼不成?”
  穷奇奇道:“奚清川不在左近,你何必再唤吾‘夫君’?”
  宁嘉徵发问道:“我第一次唤你‘夫君’之际,分明见你摇尾巴了,你既然喜欢听,我们又在床.笫之上,将要做这人世间最为亲密之事,我唤你‘夫君’有何不妥?”
  “你想唤便唤吧。”穷奇的确喜欢听宁嘉徵唤他“夫君”,若非他的尾巴业已收起,定然又在摇了。
  “夫君。”宁嘉徵又唤了穷奇一声后,才毅然决然地道,“我打算将内丹还予奚清川。”
  穷奇惊诧地道:“为何?”
  “三年前,我曾不可一世,然而,奚清川不费吹灰之力,便令我一败涂地。奚清川虽是奸恶之徒,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修为远胜于我。我曾想过以牙还牙,将他这内丹碾成齑粉,亦曾想过走捷径,吞服他这内丹,不过我最终还是认为我须得光明正大地击败他,方能告慰三年前的自己。我想……”宁嘉徵顿了顿,凝视着穷奇的双目道,“我被奚清川磋磨了整整三年,不复原本面目,倘使换作三年前的我,岂会屑于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奚清川拳打脚踢?岂会屑于用阴毒的法子折腾奚清川?我想变回三年前的自己,肆意洒脱,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穷奇从未见过三年前的宁嘉徵,并不觉得眼前的宁嘉徵有何不好,但这既是宁嘉徵的愿望,他自不会反对。
  宁嘉徵收敛了思绪,抬手环住穷奇的后颈,虚虚地覆着穷奇的唇瓣道:“春.宵难得,闲话少叙。”
 
 
第二十六章 
  房门当着奚清川的面,被阖上了。
  奚清川维持着被宁嘉徵拖出来时的姿势,稍作等待,确定宁嘉徵断不会去而复返,才向后探出了手去。
  手指猛然抓住红烛,正欲施力将其拔出,居然再度动弹不得了,显是那穷奇又在作祟。
  宁嘉徵与穷奇这一对奸.夫.淫.妇才该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永不超生。
  他头顶之上悬着红绸与喜花,委实讽刺。
  为了给宁嘉徵一个名分,他不顾自己的清誉为“断袖”所污,昭告天下,自己将迎娶宁嘉徵;为了表示自己对宁嘉徵的重视,这场婚事由他亲手操办,隆重盛大,耗资不菲;为了给宁嘉徵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他更是挖空心思地布置新房。
  岂料,他这一番良苦用心全数便宜了穷奇。
  几不可闻的响动从门缝中流窜出来,没入他的耳孔,直教他怒火冲天。
  他原该一展雄风,却不幸成了阶下囚,还被宁嘉徵害得嵌入了一支红烛。
  宁嘉徵原该被他临幸,却水性杨花,勾搭穷奇,且此刻正与穷奇共赴巫.山。
  那厢,宁嘉徵正扣着穷奇的手腕,引着穷奇解他身上的玄衣。
  待得玄衣解尽,他又让穷奇抚.摸他的身体。
  不是不害羞,只是他想这么做便做了。
  尽管今日之前,他与穷奇素不相识,但他对穷奇并不反感,兴许是因为穷奇的本相毛茸茸,软乎乎之故吧?
  穷奇任由宁嘉徵随心所欲,片晌,他眼帘低垂,发问道:“要吾帮你么?”
  “要。”害羞归害羞,宁嘉徵仍是坦诚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愿。
  “好。”穷奇遂伸手握住了。
  他不曾帮过他人,以免有所差池,一直用眼尾余光观察着宁嘉徵的神色。
  他并非只知自己享乐的凶兽,交.尾双方都应当得趣才是。
  宁嘉徵略略阖着双目,一手揪着身下的喜被,一手半掩着面孔。
  奚清川曾三番两次逼着他抚.慰自己,最终都未能得逞。
  十四岁的他太小了些,对此全无兴致,而十七岁的他本该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却由于奚清川的缘故,难以对此生出兴致。
  是以,这是他第一次被抚.慰。
  堪堪感受到穷奇的手指,他这副肉身险些弹跳起来。
  穷奇安慰道:“莫怕。”
  宁嘉徵嘴硬地道:“我才不怕,你休要小瞧我。”
  穷奇失笑道:“是,你不怕,吾岂敢小瞧你?”
  “你取笑我。”宁嘉徵恶狠狠地瞪了穷奇一眼。
  穷奇正色道:“吾并未取笑你。”
  “你……”宁嘉徵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随着穷奇的摆弄而哼哼唧唧。
  猝不及防间,他周身战栗,神志涣散。
  好一会儿,他才看见穷奇将右手送到了他眼前。
  他面红耳赤,好奇地用指尖沾了些,试了试质地,接着送至鼻尖嗅了嗅。
  实在不是什么好气味,他皱了皱鼻子,用嫁衣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又要去擦拭穷奇的手。
  穷奇摇首道:“不必了,物尽其用吧。”
  宁嘉徵迷惑不解,少时,他方才明白何为物尽其用。
  “这便是徐徐图之?”他微微喘着气。
  “嗯。”穷奇眉眼严肃。
  宁嘉徵凝望着穷奇道:“相较于手指,我更喜欢尾巴。”
  作为一头大方的凶兽,穷奇有求必应。
  手指被换成了尾巴,两者各有千秋。
  宁嘉徵稍稍缓了口气后,得寸进尺地道:“你何不如将毛耳朵变出来?”
  毛耳朵应声从发间长了出来。
  宁嘉徵一手环着穷奇的腰身,一手揉着毛耳朵,同时感受着被尾巴搔弄的滋味。
  虽然他与穷奇的这场露水情缘始于交易,但眼下他是心甘情愿的。
  一切都妥帖且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直觉得自己快要化作一滩水了,于是对穷奇道:“‘徐徐’已足够,该当‘图之’。”
  穷奇闻言,抽出尾巴尖,这尾巴尖黏腻不堪,湿液牵扯不清,接连滴坠。
  宁嘉徵端详着尾巴尖,认真地问穷奇:“仅是送进去的那些,不至于粘腻至此吧?”
  穷奇答道:“里头亦出水了。”
  “却原来,里头是会出水的。”宁嘉徵恍然大悟,他曾想过断袖之间,雌伏者必定备受摧残,其实不尽然。
  见穷奇一动不动,他索性将穷奇掀翻,复又坐下了身去。
  上一回,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定会以为自己的身体被劈作了两半。
  而这一回,丁点儿痛楚也无。
  上一回,鲜血淋漓。
  而这一回,他再三确认,并未出血。
  他不由感叹道:“诚如你所言,合该徐徐图之。”
  穷奇听自己被宁嘉徵称作“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尚未告知宁嘉徵自己的名字。
  “嬴西洲。”起伏不定间,宁嘉徵陡然闻得穷奇如是道。
  他尚未反应过来,怔怔地重复道:“嬴西洲?”
  穷奇郑重其事地道:“吾名为‘嬴西洲’,你可唤吾‘西洲’。”
  宁嘉徵低下首去,问道:“嬴西洲,具体是如何写的?”
  他本以为穷奇并无名讳,所以不问。
  穷奇乃是他初次交.合的对象,他自然想弄清楚穷奇的名讳具体是如何写的。
  穷奇捉了宁嘉徵撑于他胸膛的右手,之后在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了。
  “西洲,我记下了。”宁嘉徵柔声细语地唤道,“西洲,西洲,西洲……”
  穷奇——嬴西洲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悦耳过,被宁嘉徵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摇落了不少黏液。
  黏液沁入火红的喜被,晕染出十数深红色的水渍。
  “西洲……”宁嘉徵抿了抿唇瓣,“可否告诉我你为何从天而降?”
  嬴西洲不答反问:“你可曾听过兰猗将重现人间的传闻?”
  “兰猗?魔尊兰猗?”见嬴西洲颔首,宁嘉徵才继续道,“我知事那年,爹爹……”
  提及爹爹,他愧疚不已,是他害死了爹爹。
  他定了定神:“爹爹曾详细对我说过魔尊兰猗造过的孽,鼓励我好生修炼,为民除害。三年前,我曾夺得‘琼玑盛会’的魁首,‘琼玑盛会’便是五百年前为了对付魔尊兰猗而设立的。先前,那奚清川将我压于喜榻之际,我甚至想假使其能早些毁天灭地该有多好,我便毋庸承受此等屈辱了。”
  想来宁嘉徵未曾见过血流成河之惨状,又身处绝望,才会生出这般可怖的念头。
  嬴西洲并不责备宁嘉徵,只道:“吾知晓‘琼玑盛会’,亦曾见过羽化成仙的几位魁首,你既能夺得魁首,未来必然不可限量。”
  当年宁嘉徵亦认定自己不可限量,将大展宏图,可是一夕之间,他竟成了奚清川的笼中鸟。
  三年来受过的折辱在他脑中一一回放,他顿时皮肉发紧,冷笑道:“不可限量?我不过是险些堕为禁.脔的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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