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三年前,“琼玑盛会”之上,他被宁嘉徵如虹的剑气逼得摔下擂台之时,他想的是来日,他定要打败宁嘉徵,一雪前耻,他断然想不到宁嘉徵会嫁予师父,成为他的师娘,亦想不到宁嘉徵会有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的癖好。
  正经的修士岂会有这等癖好?
  惟有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才会有这等癖好。
  师父不但接受了师娘这癖好,还严令全宗上下不得不敬于师娘,否则以宗规论处,委实是情深意重。
  由于这桩婚事,师父的风评、声望大不如前。
  这世间多得是断袖,不过免不得承受非议,尤其师父娶的还是罪人之子。
  这九天玄宗当中几乎人人都受过杨长老的恩惠,若无师父庇佑,师娘想必已命赴黄泉。
  用过午膳,韩玉正要去指点外门弟子一二,陡然发现多人向前庭走去。
  前庭发生何事了?
  他满头雾水,足尖一点,几个起落,直抵前庭。
  紧接着,他猝不及防地瞧见了师父——衣衫不整,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淫的师父。
  师父的身后还插了一支红烛,应当是点在新房的喜烛。
  师父为何会做出当众淫.乱之事?
  他的师父理当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一直以来,他都亦步亦趋地追随着师父,从不认为师父会行差踏错,他是师父最为虔诚的信徒,而现下他心里头的信仰摇摇欲坠。
  细看,师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块好肉。
  究竟出何事了,师父为何会受伤?寻常人压根伤不了师父分毫。
  难道是师父自己所为?
  定然是这日头太烈了,晒得他头晕眼花,致使他生出了这般可怖的幻觉。
  他用力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拼命地眨眼,却无济于事。
  加之他前后左右的窃窃私语,他不得不承认幻觉并非幻觉,师父当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了不堪入目的下流之事。
  就算是这天下出了名的淫.魔亦不曾寡廉鲜耻至斯。
  少时,师父跪坐于地,一手在前,一手在后,齐齐动作。
  师父面容扭曲,显然疼得很,汨汨鲜血沿着红烛淅淅沥沥。
  师父这右手已被猩红裹得严严实实,却未有丝毫停顿的迹象。
  他这时方才反应过来,他这个做徒弟的必须阻止师父。
  是以,他疾步至师父跟前,蹲下.身去,分别扣住了师父的一双手腕,低声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奚清川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依照宁嘉徵的吩咐行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能如是安慰自己。
  那宁嘉徵可谓是一身媚骨,仅仅一夜,便教那穷奇对其言听计从。
  若无穷奇,他或许还能与宁嘉徵搏上一搏。
  红颜祸水啊,假使他不曾为宁嘉徵所惑,怎会遭此劫难?
  他颜面尽失,全然不敢看团团围住了他的观客,闻言,才知是他最为得力的徒儿韩玉来了。
  他正苦恼着该当如何作答,一把甜腻得似乎能溢出蜜糖的嗓音乍然响起:“韩玉,你师父无事,当众自.渎不过是他的癖好罢了。我劝了又劝,实在劝不动他,只能由他去了。”
  韩玉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宁嘉徵一袭玄衣,草草地挽了个发髻,与昨日浓妆艳抹,凤冠霞帔的新嫁娘大相径庭,更像是三年前,意气风发,狂妄自大的宁嘉徵。
  宁嘉徵拨开韩玉的手,责备道:“他是你师父,他要如何便如何,轮得到你这个做徒弟的指手画脚?”
  韩玉满腹疑窦,低首问师父:“师娘所言可是有假?”
  然而,师父摇首道:“嘉徵所言属实。”
  他不敢置信:“师父,你难不成中了邪,或是被夺舍了?”
  定是这样的,神志清明,魂魄不改的师父绝不会是个喜欢当众自.渎的变态。
  岂料,师父肯定地道:“为师并未中邪,亦未被夺舍。”
  他心生一计,问了师父几个问题,师父一一解答了,并无差错。
  他猛然站起身来,瞪着宁嘉徵道:“宁嘉徵,你对师父做了什么?入洞房前,师父明明好端端的,缘何出了洞房,师父会性情大变?”
  “我乃是你师娘,你竟敢对师娘不敬,有你这样的徒弟,你师父真是三生不幸。”宁嘉徵明白韩玉被奚清川蒙在鼓中,误以为奚清川是正人君子,且当徒弟的维护师父天经地义。
  但他不能容许韩玉阻挠他羞辱奚清川,自是没好气。
  韩玉一把抱住了师父,急声道:“师父,师父,你告诉徒儿,是否这宁嘉徵不利于你,害得你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徒儿即便舍了这条性命,都会为师父做主。”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徒弟,劳烦你动脑子想想,倘使我能害得你师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单凭你如何为你师父做主?不自量力。再者说,我绝非你师父的对手,如何害得了你师父?”曾经的宁嘉徵自诩光明磊落,不屑于撒谎,经过三年的磋磨,撒谎于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奚清川迫于无奈,为宁嘉徵证言道:“嘉徵并未害过我。”
  此言一出,细微孱弱的希望彻底地灰飞烟灭了,摇摇欲坠的信仰轰然倒塌,震耳欲聋。
  却原来,师父从不是什么谪仙。
  是他愚不可及,误将一淫.魔当作了谪仙。
  他发了好一会儿的怔,才问宁嘉徵:“你不是喜做女子打扮么?”
  宁嘉徵面无表情地道:“我不喜做女子打扮,为奚清川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奚清川咬碎银牙,不发一言。
  师父不单单有当众淫.乱的癖好,还喜欢强人所难。
  韩玉直直地盯着奚清川,欲要将其从皮至骨看个分明。
  奚清川羞耻难当,耳畔却拂过宁嘉徵阴阳怪气的嗓音:“夫君为何不继续了?”
  奚清川终究是自己的师父,韩玉不忍见奚清川失血过多而亡,制止道:“师父切莫再继续了。”
  奚清川斗不过穷奇,只得继续。
  宁嘉徵欣赏着奚清川的惨状,听着观客的议论纷纷,心下痛快。
  “我原本对师父高山仰止,未料想,师父竟然……”
  “宗主平日里衣冠楚楚,指不定时时刻刻想着今日之事咧。”
  “我还以为师父与师娘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都这么久了,师叔是不是不太行?”
  “好像是不太行。”
  “昨日师父不是与师娘洞房花烛了么?难道师娘守了活寡?”
  “这宁嘉徵好生可怜,居然嫁给了一个有怪癖的天阉。”
  “宁嘉徵有什么好可怜的?他爹爹宁重山害死了杨长老,他亦死不足惜。”
  “你们不要瞎说,快了,快了。”
  “啊,我知道了,宗主其实更喜欢被人上,不然要那红烛作甚?”
  “当众被人上?”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哪里还有脸可要?”
  ……
  若不是而今力不能及,奚清川定要将在场所有人杀得一个不剩,包括宁嘉徵。
  须得是虐杀,方能教他们为自己所造的口业而后悔不迭。
 
 
第三十章 
  足足一炷香过去了,那处仍是全无反应,奚清川又恨又急。
  几乎整个九天玄宗的活人都在围观他这个尊贵的宗主,诸人的目光教他如遭火燎,不堪忍受。
  他已是颜面扫地,想必今日之事明日便会人尽皆知。
  事实既定,无可更改,至少他不可令天下人以为他实乃天阉。
  然而,他愈发急躁,便愈发萎靡。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且抓紧些。”
  奚清川被宁嘉徵催促着,暗骂道:若不是你昨夜丧心病狂地将其踩出了血来,又非要逼本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本宗主岂会雄风不振?
  “宗主果真不行。”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有这怪癖?”
  “兴许师父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能行了呢?”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娶宁嘉徵?”
  “哎呀,谁说师祖是上面的那一个,指不定宁嘉徵才是上面的那一个呢。”
  “任凭宗主修为再高深,依旧难以一展雄风,可怜可叹。”
  “宁嘉徵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君做出这等事,并非寻常人。”
  “宗主宁愿当众自.渎,都不愿碰宁嘉徵,宁嘉徵快气死了吧?”
  “师叔今日只在这九天玄宗当众淫.乱,来日不会去别处吧?”
  “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说些话为妙,宗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可是正道第一人,我们该当对宗主有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宗主不就是想给我们看么?只准看,不准说?”
  “我本来一直以能当宗主的徒弟为荣,现如今只能引以为耻了。”
  “唉,世风日下,我们九天玄宗有这样一个宗主,估计不日便要败落了。”
  ……
  宁嘉徵与奚清川被窃窃私语包裹得密不透风,宁嘉徵修炼的时日原就不长,且被奚清川剜出内丹,碾作了齑粉,故耳力不足,大多听不真切,少数能听个大概,而奚清川终究修炼了上千年,尽管被穷奇取走了内丹,却足以听清十之八.九。
  奚清川愤恨难当,手下愈来愈没章法了,以致于伤口破裂,淌出了血来。
  宁嘉徵叹了口气:“夫君,你便随我回房吧,何必为难自己?”
  这宁嘉徵的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奚清川决不能容许诸人认定他不能人道,遂屏息凝神,尽量不听闲言碎语。
  韩玉劝道:“师父,不若改日吧?你再这么下去,万一废了该如何是好?”
  见奚清川全然不理睬他,他只得闭口不言。
  良晌,终是稍稍有了些微反应。
  可想而知,要让诸人在短时间内见识到他奚清川的雄风恐怕难于登天。
  “夫君既不肯走,不如由我帮夫君一把可好?”宁嘉徵捏住红烛柄,往里一送。
  “宗主果真是下面的那一个。”
  “既是如此,宗主能不能行无关紧要,宁嘉徵能行便可。”
  “半个时辰前,若有人告诉我师父骨子里是这副德性,我定会将其骂得狗血淋头。”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奚清川的眼尾一瞟见韩玉身上的佩剑,委实劝不住自己了。
  他虽然没了内丹,用不得内息,但练了千年的剑法几臻化境。
  穷奇不在左右,他先杀了宁嘉徵,再杀了在场的孽畜,然后遁逃便是。
  至于内丹,他可重新修炼,亦可想法子夺旁人的内丹。
  他打定了主意,趁韩玉不备,拔.出剑来,直劈宁嘉徵,欲要将其劈成两半。
  再动人的皮囊又如何?他既得不到,便该毁掉。
  宁嘉徵猝不及防间,剑锋离他的眉心仅仅寸许,马上便要见血。
  便是这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尾黄狸花,灵活地爬上宁嘉徵的头顶心,对着剑锋便是一掌。
  区区黄狸花,区区一掌,竟然拍得剑身龟裂,随即碎落一地。
  宁嘉徵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当他被奚清川压于爹爹的棺盖之上时,小妹提剑直劈奚清川。
  可惜,不过眨眼的功夫,小妹颇为珍爱,削铁如泥的宝剑居然碎了。
  他甚至没能看见奚清川是如何出手的。
  而三年后,碎了剑之人换成了奚清川。
  在场之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韩玉,百思不得其解,一尾寻常的黄狸花岂能一掌拍碎他的剑?
  韩玉发问道:“师娘,你这黄狸花是从何处得来的?”
  宁嘉徵信口扯谎道:“随手捡的。”
  韩玉喃喃自语:“随手捡的黄狸花竟能拍碎我的剑?”
  宁嘉徵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定是你的剑太过脆弱了,抑或上苍垂怜,见不得我英年早逝,借这黄狸花的肉身救了我一命。”
  “我这剑由上好的玄铁所制,绝不会这般脆弱。”韩玉仰首望天,“真是上苍显灵?”
  奚清川双目圆睁,好一会儿,方才丢了空空如也的剑柄。
  他端详着凭空出现的黄狸花,心道:不是韩玉的剑太过脆弱,亦不是上苍搭救宁嘉徵,显而易见,这黄狸花便是该死的穷奇。
  黄狸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优雅地从宁嘉徵头顶上爬下,转而趴在了宁嘉徵怀里。
  宁嘉徵从未见过穷奇变作长毛黄狸花猫,但毋庸置疑,这长毛黄狸花猫便是穷奇。
  他嫌弃地将手中的红烛一扔,接着抬手托住黄狸花的屁股,附上黄狸花的耳朵,声若蚊呐地道:“多谢你救我性命。”
  穷奇须得潜伏于这九天玄宗寻找兰猗,自不会当众暴露身份。
  或许是宁嘉徵的吐息过于灼热了,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耳朵。
  “喵。”面对众人探究的眼神,他一脸无辜,努力地假装自己什么都未做。
  宁嘉徵揉了揉黄狸花的脑袋,才泫然欲泣地道:“夫君为何要杀我?我连夫君当众自.渎的怪癖都接受了,甚至委屈自己帮夫君一把,夫君非但不知感恩,反而痛下杀手,这是何意?”
  惺惺作态。
  奚清川想骂又骂不得。
  宁嘉徵抹了抹眼尾:“夫君当真不愿随我回去?”
  奚清川自然不愿,宁嘉徵心狠手辣,指不定会想出什么阴险恶毒的法子折腾他。
  宁嘉徵抚摸着黄狸花,从后脑勺一直抚到尾巴尖。
  穷奇鲜少化作黄狸花,他并非宠物,不爱被抚摸,不过想想这宁嘉徵已同他交过尾了,他自该待宁嘉徵好些,便由宁嘉徵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