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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奚清川直觉得自己将要断气了,出于求生欲,挣扎不休。
  但他认定宁嘉徵绝不会轻易地杀了他,自恃有所依仗,心里头并不如何恐惧。
  扭断奚清川的脖颈的前一霎,宁嘉徵及时寻回了理智。
  他必须光明正大地打败奚清川,再将奚清川带到爹爹坟前,令奚清川向爹爹忏悔,方能杀了奚清川,如此才算圆满。
  此时若是掐死奚清川,他会深觉遗憾。
  是以,他松了右手。
  奚清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咳嗽不止,他自诩一代宗师,马上忍着疼痛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做长身玉立状。
  隋琼枝见奚清川从头到尾都任凭阿兄拿捏,似乎成了废人,兴奋地道:“阿兄的身体可是恢复如初了?阿兄是如何逆转乾坤的?阿兄并未同奚清川洞房花烛对不对?”
  “我的身体稍稍好了些,你毋庸忧心;我并未同奚清川洞房花烛;至于如何逆转乾坤,自是借助外力。”宁嘉徵其实心有不甘,他自视甚高,若非束手无策,绝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同穷奇做交易。
  “阿兄的身体定会越来越好的。奚清川合该千刀万剐,与阿兄有云泥之别,不配与阿兄洞房花烛,阿兄没让奚清川得逞真好。”隋琼枝眉开眼笑,少顷,又不确定地道,“外力是周伯伯么?”
  全天下惟一能与奚清川抗衡之人便是周伯伯,但周伯伯若与奚清川交手,两败俱伤已是大幸,周伯伯岂能将奚清川变作废人?
  隋华卿接话道:“周兄绝非奚清川的对手。”
  “不是周伯伯,而是……”他望向黄狸花,一五一十地道,“而是穷奇。”
  隋琼枝这才发现桌案上蹲着一尾黄狸花,这黄狸花浑身透露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与寻常黄狸花截然不同,但这黄狸花竟是穷奇?
  黄狸花配合地变回了本相。
  隋琼枝陡见穷奇霎时怔住了,紧接着,她的身体微微发起了抖来。
  这是出于本能的恐惧。
  隋华卿亦然。
  宁嘉徵全然不觉得穷奇有何可怕的,向穷奇伸出了手去。
  穷奇大方地将脑袋伸了过去,由着宁嘉徵挼。
  隋琼枝、隋华卿母女满面愕然。
  片晌,隋琼枝夸赞道:“阿兄真厉害,连上古凶兽穷奇都能驯服。”
  并不是穷奇被自己驯服了,而是因为穷奇很是温柔,且自己与穷奇交.尾了,穷奇认为其理当善待自己。
  宁嘉徵不喜撒谎,亦不认为有什么可隐瞒的,正欲言明,奚清川突然抢话道:“不……是……不是……驯服……是……献……献身……”
  奚清川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了真相,洋洋得意,宁嘉徵与穷奇勾搭成奸,必然无言以对,宁嘉徵教他颜面扫地,他绝不会让宁嘉徵好过。
  岂料,宁嘉徵竟然从容不迫。
  “献身?”隋华卿紧张地道,“徵儿,你与穷奇交.合了?”
  “嗯。”宁嘉徵颔首承认了。
  隋华卿看看穷奇,看看自家儿子,欲要晕厥:“可他连个人样都没有。”
  穷奇听得这话,立刻化出了人形。
  “却原来,穷奇能化出人形。”隋华卿仍是心如刀割,“但穷奇总归是男子,徵儿你受苦了。”
  “我并未受苦。”宁嘉徵坦诚地道,“我与西洲初尝情.事,通体舒爽,销魂蚀骨。”
 
 
第三十三章 
  隋华卿只字不信,凝视着穷奇道:“你能否放过我儿子?”
  宁嘉徵扯了扯娘亲的衣袂:“娘亲,我并未撒谎。”
  隋华卿在儿子护在身后:“徵儿,你毋庸为了宽慰娘亲而勉强自己说违心之言。娘亲未能保护好你,这三年来,一直愧疚得很。娘亲苟活三年,今日宁愿不要这条性命,亦不会容许他欺负你。”
  “我当真觉得通体舒爽,销魂蚀骨。”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宁嘉徵从娘亲身后出来,行至嬴西洲面前,一手揽住嬴西洲的侧腰,一手勾住嬴西洲的后颈,并踮起足尖来,吻上了嬴西洲的唇瓣。
  他尚且不懂情为何物,但他并不反感与嬴西洲肌.肤.相.亲。
  诚如他先前所言,嬴西洲若意犹未尽,他定奉陪到底。
  烛火中影影绰绰的嬴西洲已很是冷峻,眼前的嬴西洲更甚,不过嬴西洲的唇瓣却柔软万分,远胜本相穷奇肚子上的皮毛。
  他情不自禁地吸.吮着嬴西洲的唇瓣,继而探出舌尖来,没入唇缝,抵上了齿列。
  嬴西洲为宁嘉徵所惑,松开齿列,与其唇舌相交。
  隋华卿已然怔住了,她断然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儿子会同一男子在自己面前热吻。
  儿子显然甘之如饴,不单主动吻了上去,身体甚至还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
  隋琼枝听闻啧啧水声,见阿兄双颊泛红,忽又窥得阿兄与穷奇纠缠的舌头,即刻捂住了自己的双目。
  阿兄在她心目中乃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同这等香艳之事扯不上干系。
  “王不留行”吓了一跳,大魔王居然与穷奇接吻了。
  她陡然记起曾在小主人的书上看见过“非礼勿视”一词,遂将自己的毛脸蛋埋进了毛肚子里。
  而奚清川一面憎恨着宁嘉徵红杏出墙,将自己为人夫君的面子踩在脚下,一面又觉得这样的宁嘉徵活色生香,教他蠢蠢欲动。
  下一瞬,他意识到无人注意他,正是溜之大吉的良机。
  可恨他未及走到门口,突地被定住了。
  一吻罢,宁嘉徵气喘吁吁地伏于嬴西洲怀中,他吻技青.涩,适才险些咬着嬴西洲的舌尖。
  嬴西洲自言是第一次与人交.尾,嬴西洲昨夜的吻确实青.涩,今日却是进步神速,令他叹服。
  嬴西洲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郑重其事地向隋华卿保证道:“吾绝不会强迫嘉徵,除非嘉徵自愿,否则吾不会再同嘉徵交.尾。”
  隋华卿想儿子必然心甘情愿,但还是向嬴西洲做了个揖:“望你说到做到。”
  宁嘉徵喘匀了气后,抬首望向娘亲:“娘亲可是信了?”
  “嗯。”作为一个母亲,隋华卿当然希望儿子一生顺遂。
  但是儿子不幸被奚清川看中了,甚至于被奚清川囚禁了。
  眼下儿子竟又成了断袖。
  她不会责备儿子违逆阴阳,亦不会责备儿子不知羞耻。
  只消儿子是出自本心做出的选择,她都会支持。
  只是儿子原本能踏上一条更为平坦的道路,全怪奚清川这个始作俑者!
  她冲到奚清川面前,抬手便是一掌,出乎意料地被她打中了。
  奚清川一动不动,她这才发现奚清川被定住了。
  隋琼枝亦发现了,毫不犹豫地对着奚清川一顿拳打脚踢。
  宁嘉徵见状,料想定是自己与嬴西洲接吻之际,奚清川欲要逃跑,所幸被嬴西洲定住了。
  嬴西洲耳语道:“不愧是嘉徵的妹妹,与嘉徵如出一辙。”
  ——昨日,奚清川被嬴西洲定住后,宁嘉徵发狠地对着奚清川拳打脚踢。
  “琼枝曾被奚清川弄断了浑身上下大半的骨头。”宁嘉徵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便心口生疼,“灵堂之上,奚清川逼我唤他夫君,又逼我自.渎,甚至打开了棺盖,要我当着爹爹的遗体自.渎。琼枝直欲将烛台的尖钉刺入奚清川的后颈而不得,反被奚清川当作要挟我的工具。琼枝自小怕疼,尽管受制于奚清川,因不忍见我受辱,对着奚清川又是咒骂又是讥讽,惹恼了奚清川。”
  “奚清川委实是丧心病狂。”嬴西洲摸了摸宁嘉徵的脑袋,又夸赞道,“你们兄妹俩人俱是傲骨铮铮。”
  “是我连累了她。”宁嘉徵垂目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丹田道,“傲骨须得有与之匹配的修为,总有一日,我定会再度结丹,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
  嬴西洲想帮宁嘉徵一帮,明知宁嘉徵十之八.九会拒绝,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要多饮些吾的血么?”
  “多饮一些你的血,我便能立刻结丹?”见嬴西洲颔首,宁嘉徵矢口拒绝,“不要,我不想走捷径。”
  “随你吧。”倘使换作旁的凡人必定求之不得,这宁嘉徵果真特别。
  嬴西洲年少之时,曾被父亲要求去人间历练。
  他那时懵懂无知,对凡人自陈身份,换来的自是背叛。
  若非父亲及时赶到,他早已被围攻他的凡人们拆骨入腹了。
  那些凡人中便有尚未入魔的兰猗,当时的兰猗乃是个仗剑江湖的少年郎,多亏皮相貌美惊人,才未泯然于众。
  他全然想不到剑术尔尔,资质平平的兰猗会成为魔尊,致使生灵涂炭,伏尸千里。
  宁嘉徵看了一会儿小妹揍奚清川,顿觉无趣,提议道:“琼枝,你未免对奚清川太过仁慈了,你难不成忘了奚清川对你做过什么?”
  “我确实太过仁慈了。”话音未落,隋琼枝业已踩碎了奚清川右腕腕骨。
  三年前,她意图刺杀奚清川,奚清川便活生生地捏碎了她的右腕腕骨。
  宁嘉徵含笑道:“这奚清川不能言,不能动,岂不是少了诸多乐趣?”
  嬴西洲会意,当即解开了定身咒。
  右腕腕骨之后是左腕腕骨,再之后是小臂。
  而后,隋琼枝与三年前的奚清川一般,将其倒着提起,并捏碎了其一双足踝踝骨。
  隋琼枝面目狰狞:“你害得爹爹自裁,你害得三位师兄命丧黄泉,你害得娘亲差点断气,你害得我残疾,你害得‘王不留行’性命垂危,你实乃衣冠禽兽,不配为人。”
  她越说越急,末了,含上了哭腔。
  三年来,被死死压抑而不得宣泄的愤怒、仇恨始终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此番总算能宣泄出来了。
  她一边落泪,一边踩碎了奚清川的十根指骨。
  她清楚地记得奚清川是如何折磨她的,逐一奉还。
  奚清川痛不欲生,怒气冲天,三年前,他便应将隋琼枝一身的骨头取出来,喂予那松狮。
  隋琼枝怒不可遏,一把提起奚清川的衣襟,手指往奚清川丹田处捅去。
  下一瞬,她急急地收回手:“理当由阿兄来。”
  “不必了。”见隋琼枝面露不解,宁嘉徵解释道,“西洲已将这老东西的内丹取出来送予我了。”
  隋琼枝手一松,奚清川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她破涕为笑,朝“王不留行”招手道:“‘王不留行’过来,轮到你报仇啦。”
  “王不留行”马上蹬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在奚清川身上又蹦又跳又啃又咬。
  区区长了毛的畜生胆敢如此不敬于他,早知该将它拔毛炖了,再添些枸杞、红枣之类的。
  奚清川悔不当初。
  隋琼枝为“王不留行”鼓劲道:“这可是害得你命悬一线,且三年只能吃糠咽菜的罪魁祸首。”
  “王不留行”想想三年前吃过的各种肉肉,流出了口水。
  奚清川被松狮淌了一脸的口水,恶心得想吐。
  然而,他还没吐出来,却因肚子被松狮重击而吐出了血来。
  宁嘉徵拊掌道:“‘王不留行’好样的。”
  “王不留行”顿时一瑟缩,须臾才继续复仇。
  隋琼枝在“王不留行”的复仇声中,瞧了瞧娘亲,又瞧了瞧阿兄:“我们当如何处置这奚清川?”
 
 
第三十四章 
  宁嘉徵启唇道:“这奚清川作恶多端,我绝不容许他死得太过痛快。他磋磨了我整整三载,我亦会日日磋磨他,以作报答。三年前,我技不如人。今日起,我定会勤加修炼。一年后,‘琼玑盛会’之上,我定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打得他俯首称臣,再教他身败名裂,最后,我才会取他性命。”
  隋琼枝反对道:“何必如此麻烦……”
  隋华卿出声打断:“枝儿,你阿兄心高气傲,三年前,他远不是奚清川的对手,至今心有不甘,惟有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于他而言,才是真正的胜利。”
  隋琼枝思忖良晌,道:“好吧,我听阿兄的。”
  宁嘉徵抱了抱恢复如初的小妹,又对奚清川道:“奚宗主,杨长老是否被你所杀?其重孙女是否被你所奸.污?”
  宁嘉徵越想知晓真相,奚清川便越不想让他知晓。
  见奚清川一言不发,宁嘉徵命令道:“‘王不留行’咬他。”
  “王不留行”惧于大魔王的淫威,张嘴咬住了奚清川的左耳,使劲地往外撕扯。
  须臾,左耳生疼,淌下血来,皮肉稍离,奚清川唯恐自己这左耳生生被长毛畜生撕扯下来,不得不道:“杨长老确为本宗主所杀,其重孙女确为本宗主所奸.污。”
  在场三人都不觉得意外。
  宁嘉徵追问道:“你杀杨长老纯粹是因为其德高望重,名满天下,实乃栽赃爹爹最为趁手的工具,抑或不止于此,你与杨长老早有间隙,这一招是一石二鸟之计?”
  奚清川天经地义地道:“杨长老倚老卖老,对着本宗主指手画脚,死有余辜。”
  宁嘉徵质问道:“你为何不能放过其重孙女?”
  “那老东西天煞孤星,只余一重孙女,镇日当稀世珍宝似地百般疼爱,本宗主当着他的面,将她玷.污了,方能出心里头的那口恶气。那贱人在本宗主身下声嘶力竭,可心疼死那老东西了。”奚清川心下痛快,猛地被宁嘉徵踩住了下.体,他下意识地急欲将宁嘉徵的右足拨开,然而,右手不听使唤,是了,他这右手被隋琼枝那个黄毛丫头废了。
  有其兄必有其妹。
  兄妹俩人皆是心狠手辣,不知感恩的败类。
  宁嘉徵难以想象当时的杨长老与其重孙女是何等得绝望,与被迫为奚清川口.淫的他一般绝望么?不,更为绝望吧,至少他并未被亲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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