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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嬴西洲强调道:“不会有这个万一。”
  宁嘉徵了然地道:“嗯,我知晓了,西洲不愿为我殉情。”
  “嘉徵不会不幸……”嬴西洲未及说罢,便被宁嘉徵打断了:“西洲毋庸多言。”
  宁嘉徵自己亦不愿为嬴西洲殉情,故而并不如何失望。
  嬴西洲打量着宁嘉徵的眉眼道:“吾定会护嘉徵周全。”
  “多谢。”宁嘉徵笑意盈盈,不再继续关于“殉情”的话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遑论他与嬴西洲并非夫妻,生死相许的神仙眷侣本就少之又少,或许他穷尽一生都寻不到。
  眼下他身负血海深仇,没工夫谈情说爱,有这段露水姻缘该当满足了。
  一念及此,他半阖着眼,专心致志地体味着体内的脉动。
  嬴西洲口拙,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思及宁嘉徵喜欢毛茸茸,遂变回了原形。
  宁嘉徵猝不及防,不太适应,低低地喘着气。
  穷奇将大脑袋埋入宁嘉徵颈窝,不住
  磨蹭着。
  宁嘉徵正色道:“我并未生气,西洲不必撒娇哄我。”
  “当真?”见宁嘉徵颔首,穷奇方才松了口气。
  待得穷奇出尽,宁嘉徵懒洋洋地把玩着穷奇的毛耳朵,玩笑道:“如若再多几回,我这肚子怕是要撑破了。”
  穷奇有些不好意思:“确实太多了些。”
  宁嘉徵猛地推开穷奇:“西洲委实黏人,我们得快些上天灵殿。”
  穷奇化出人形,细细地为宁嘉徵收拾。
  收拾妥当,他掐着宁嘉徵的腰身,将其抱下马车,继而变作了“奚清川”。
  宁嘉徵瞥了“奚清川”一眼,顿生恶寒,当即走在了前头。
  双足略略发软,似有异物淌下,垂目一瞧,什么都无,嬴西洲总是妥帖的,清理得甚是干净。
  远远地望去,山顶的天灵殿并无异样。
  或许天灵殿殿主穆音侥幸逃过了一劫。
  拜嬴西洲为他修复筋脉所赐,尽管不久前承受了一场鱼水之欢,对他的身体并未造成什么负担,反而轻快了许多。
  须臾间,他便到了天灵殿门口。
  守门的童子见来者是“奚清川”以及他不识得的少年,并不多问,便引着俩人去见了穆音。
  宁嘉徵见得穆音,直截了当地道:“穆殿主可觉得身体有何异样?”
  穆音与奚清川仅是点头之交,加之她并不认同上千岁的奚清川迎娶年仅一十又七的宁嘉徵,是以,虽然收到了请帖,但并未去观礼。
  因而这是她时隔三年,再见到宁嘉徵。
  宁嘉徵的眉眼依稀与当年“琼玑盛会”之上的少年一般,然而,一身的桀骜不驯几乎褪得一干二净了,皮囊依旧是稚嫩的,竟隐约透露出一股子饱经风霜的疲倦以及些微经历了人事的媚意。
  可惜了。
  如宁嘉徵这样天赋异禀的俊才便不该早早地成亲,而该好生修炼,以求羽化飞仙才是。
  就算宁嘉徵非要早早地成亲,亦该择一良人,而不是奚清川这般当众自.渎的下流之辈。
  宁嘉徵从穆音眼中窥见了惊诧与惋惜,顿时觉得现下的自己丑陋不堪。
  三年前,举办“琼玑盛会”之人便是穆音,宣布他荣获魁首之人亦是穆音。
  他让穆音失望了。
  爹爹如若在天有灵,看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亦会很是失望吧?
  他同样对自己很是失望。
  “奚清川”见状,出声道:“穆殿主瞧来并无异样。”
  穆音接过话茬:“确无异样。”
  宁嘉徵定了定神,道:“穆殿主可听闻周伯伯与仇掌门之事了?”
  穆音不答反问:“‘奚宗主’与宁少楼主今日来我天灵殿,是为了确认本殿主是否步了他们的后尘?”
  ——好端端的宁嘉徵变得面目全非,显而易见,奚清川绝不是什么好归宿,所以她特意称呼宁嘉徵为“宁少楼主”,而不是“宗主夫人”。
  “对。”宁嘉徵与穆音的交集惟有三年前的“琼玑盛会”,不过他仍是希望穆音安然无恙。
  “是‘断情’吧?”穆音蹙眉道,“‘断情’现世了,使‘断情’之人会是何人?”
  宁嘉徵突发奇想地道:“不会是那研制出了‘断情’的医修吧?”
  穆音否决道:“距本殿主初次听闻‘断情’已过去上千年了,那医修道行粗浅,活不了这么多年。”
  宁嘉徵猜测道:“既是医修,大可做些益寿延年的药物来服用。”
  穆音突然端望着宁嘉徵道:“万望节哀。”
  宁嘉徵一时间不知穆音此言是因为爹爹,抑或因为周伯伯。
  他并不追根究底,只道:“多谢。”
  “关于‘断情’,本殿主已命人去查了,暂无进展。”话音未落,穆音忽而头脑发昏,身体摇晃。
  “奚清川”一把扣住穆音的右手手腕,以切脉。
  穆音抽回手,脑中生出一个念头:“本殿主莫不是中毒了?”
  “奚清川”答道:“穆殿主脉息紊乱,确是中毒之相,所中的恐怕便是‘断情’。”
  穆音不觉得意外,周老与仇池皆已爆体而亡,她十之八.九不能幸免于难。
 
 
第五十章 
  接着,她面色不改地道:“据闻‘断情’乃是无色无味的粉末,原料罕见,制作不易,中了‘断情’后,发作速度与修为相关,修为愈高发作愈慢。本殿主近来不曾与周老,仇掌门会过面,因此不可能是与他们同一时间中的‘断情’。本殿主的修为高于他们,不知是在他们之前,还是之后中的‘断情’,更不知还能撑几日。‘奚宗主’,本殿主如若未能在身陨之前,将真相差个水落石出,便劳烦‘奚宗主’操心了。”
  她本以为奚清川乃是难得的正人君子,经过其与宁嘉徵的婚事以及当众自.渎一事,她深觉自己有眼无珠。
  奈何如今命悬一线,且修真门派当中可堪此重任者惟有奚清川,于是她不得不对奚清川和颜悦色。
  “奚清川”颔首应允:“穆殿主且放心。”
  “多谢。”穆音向“奚清川”拱手道。
  宁嘉徵端望了一会儿穆音,又侧首问“奚清川”:“‘断情’当真无药可解?”
  “奚清川”直截了当地道:“‘断情’当真无药可解,但有药可延缓发作,譬如‘相思骨’,可惜‘相思骨’难寻,又譬如……”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药瓶来,递予穆音。
  穆音接过,倒出其中的药丸来,红豆般大的一颗,泛着红光。
  她粗通歧黄之术,竟然根本看不出这药丸的来历。
  而宁嘉徵却是一眼便看出来了,这药丸分明是由嬴西洲的血液所制。
  他顿觉心疼,扫到“奚清川”的皮囊,又赶忙偏过首去。
  穆音望住了“奚清川”:“敢问‘奚宗主’,这药丸是从何而来的?”
  “奚清川”懒得撒谎,只道:“不可说。”
  穆音并不再问,径直服下。
  左右她身中“断情”,而这药丸并无剧毒,不论管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便是。
  少顷,她整副身体舒服了些,命候在门外的小童看茶。
  宁嘉徵发问道:“穆殿主真的对自己是何时中的‘断情’毫无头绪?”
  穆音答道:“确无头绪。”
  “连穆殿主都无头绪,凶手若想再作案,岂不是易如反掌?”宁嘉徵蹙了蹙眉。
  穆音凝视着“奚清川”道:“凶手的目的倘使是铲除当世高人,‘奚宗主’必然是目标之一,等凶手自己送上门即可。”
  宁嘉徵清楚地记得嬴西洲曾说过其万一中了“断情”,不至于爆体而亡,但会受些皮肉之苦。
  即便如此,宁嘉徵仍是忧心忡忡。
  “奚清川”接话道:“凶手已在九华剑派对本宗主下过一回手了,下回想来不会过太久。”
  “那便仰仗‘奚宗主’了。”穆音端起小童送上的六安瓜片,轻呷一口。
  宁嘉徵没兴致饮什么六安瓜片,提问道:“穆殿主认为凶手会是何人?”
  “会是何人……”穆音沉吟半晌,猛地将手中的六安瓜片往宁嘉徵身上泼去。
  “奚清川”眼疾手快,扣着宁嘉徵的手腕子,急急后退。
  温热的六安瓜片悉数跌落在了地上,并未覆上宁嘉徵的一点肌肤。
  宁嘉徵猝不及防,满心疑窦:这穆殿主究竟意欲何为?即便是三年前,面对不知天高地厚,不懂谦逊的我,穆殿主都未嫌弃,此番我哪里得罪穆殿主了?穆殿主适才明明还说了“万望节哀”。
  下一瞬,被泼湿的地面生出了大股白烟,显而易见,六安瓜片里有毒。
  他顿生后怕,假使他与嬴西洲俱饮了这六安瓜片,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穆音到底是否饮了这六安瓜片?
  思忖间,他被“奚清川”环住了腰身。
  “奚清川”一面游刃有余地与穆音交手,一面道:“穆殿主气息有异,她并非不喜你,故意要害你,而是饮了六安瓜片,被人所操纵了。”
  嬴西洲总是如此妥帖,宁嘉徵一字未言,嬴西洲竟已出言安慰了。
  要取穆音的性命轻而易举,不过要制服穆音却要费一番功夫,尤其穆音适才服下了他所给的药丸。
  穆音招招致命,且招招直冲宁嘉徵的命门,“奚清川”为宁嘉徵挡了好几次。
  宁嘉徵认为自己是个累赘,一推“奚清川”:“你别管我。”
  说话间,天灵殿的弟子齐齐涌了过来,与穆音一般,皆使着杀招,逼向宁嘉徵。
  “不可不管。”“奚清川”衣袂一拂,所有弟子全数倒地。
  一弹指,他们又站了起来。
  嬴西洲身负守护人间的重责,轻易不杀凡人,故而处处受制。
  眼见“奚清川”背后中了一掌,宁嘉徵急声道:“放开我。”
  “不放。”“奚清川”矢口拒绝。
  宁嘉徵急得双目生泪:“放开。”
  “不放。”“奚清川”低咳一声,“莫怕,‘本宗主’死不了。”
  穆音提剑直取宁嘉徵咽喉,“奚清川”抬指捏住剑身,与此同时,用内息逼退了近身的弟子们。
  穆音施力,将剑往“奚清川”的虎口压。
  “奚清川”的虎口被割开了,淌出些许血来。
  穆音这剑并非凡物,一下子便从虎口破开至手腕。
  “奚清川”的大拇指摇摇欲坠,鲜血直流,宁嘉徵心急如焚,“奚清川”却是蛮不在乎。
  “放……”宁嘉徵突地被“奚清川”抢话道:“不放,嘉徵毋庸多费口舌。”
  未多久,“奚清川”整条小臂赫然被一分为二,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来。
  宁嘉徵见状,手足并用地挣扎了起来。
  是他害了嬴西洲,若不是被他所拖累,嬴西洲目前必然全须全尾。
  “奚清川”费了番功夫,终是折了穆音的剑。
  而后,他将嵌入自己小臂的断剑一丢,进而将自己的伤口往宁嘉徵唇边送:“勿要浪费。”
  宁嘉徵不肯吸食,陡地听得“奚清川”厉声道:“嘉徵,听话。”
  这是嬴西洲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与宁嘉徵说话。
  宁嘉徵怔了怔,乖巧地吸吮了起来,诚如嬴西洲所言,勿要浪费。
  鲜血没入口腔,划过舌头,淌进喉咙。
  他远未复原的奇经八脉被安抚了,尽管他与嬴西洲身处危险之中,他却舒服得浑身懒洋洋的,仿若正歪在重华楼自己房间的床榻上赖床。
  “奚清川”其实是故意为之,要折断穆音的剑固然不易,但他能够在剑锋侵入他虎口的那一霎,将剑折断,无需等到剑将他整条小臂一分为二。
  眼下“相思骨”不知在何处,宁嘉徵若要早日恢复如初,还是饮他的血更快些。
  他上一回受如此重的伤,要追溯到与兰猗交手。
  他并非不惧疼痛,可是他希望宁嘉徵能尽早好起来,手刃奚清川,得偿所愿。
  宁嘉徵时不时地会露出自厌、自卑的神态,他不喜欢。
  宁嘉徵曾痴迷修炼,惟有修为,方是宁嘉徵的依仗。
  宁嘉徵依仗于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他又爱又怜地低下首去,亲了亲宁嘉徵的头顶心,眼尾余光瞥见穆音欲要将断剑往他后心送,他便由着穆音去了。
  他霎时被一剑穿心,剑被他的肋骨卡住了,伤不得宁嘉徵。
  宁嘉徵陡然目眦欲裂:“西……夫君。”
  “无妨。”“奚清川”的手往后一伸,拔.出剑来,紧接着,抬起伤手,一按宁嘉徵的后脑勺,柔声道,“心头血效果更好些。”
  嬴西洲贵为上古凶兽,一剑穿心自然要不了他的性命。
  他心念一动,被一分为二的小臂当即长在了一处,仅余下一道小小的血痕。
  他一手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劝道:“嘉徵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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