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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好。”宁嘉徵环住嬴西洲的脖颈,“还可与分.身一道。”
  嬴西洲不容反驳地道:“不可。”
  宁嘉徵气鼓鼓地道:“小气,所谓分.身,不就是从本体中分出来的么?且西洲曾说过与分.身共感,西洲不是一次能体验双重感受么?”
  嬴西洲板着脸道:“分.身只是分.身,即使是从本体中分出来的,即使吾与分.身共感,吾亦不会与分.身共享嘉徵。”
  “西洲真爱呷醋。”宁嘉徵用自己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嬴西洲,如愿地听到嬴西洲一声闷哼后,猛然推开嬴西洲。
  嬴西洲以尾巴勾住宁嘉徵细瘦的腰身,让宁嘉徵与自己严丝合缝。
  “我饿了。”宁嘉徵可怜兮兮地道。
  “饿了便不要随便撩.拨吾。”嬴西洲收回了尾巴。
  宁嘉徵并不见好就收:“我最爱撩.拨西洲了,不若由西洲将我喂饱吧。”
  嬴西洲叹息地道:“嘉徵已有十二日不曾用过膳,是该饿了。”
  宁嘉徵恨恨地道:“我原本几近辟谷,若不是奚清川剜了我的内丹,我早该完全辟谷了。”
  “那奚清川合该被千刀万剐。”嬴西洲同宁嘉徵交换了一番吐息,方才起身下了床榻。
  宁嘉徵目不转睛地瞧着衣衫不整的嬴西洲,吹了个口哨:“好风景。”
  嬴西洲心念一动,瞬间衣衫齐整。
  “西洲果真小气。”宁嘉徵趴在床榻上,双手托腮。
  一炷香后,嬴西洲从庖厨端了晚膳来。
  分别是香菇老母鸡汤,葱烤鲫鱼,白灼虾以及酒酿桂花糯米糕。
  宁嘉徵一见酒酿桂花糯米糕,便面生绯红。
  嬴西洲见状,抬手覆上宁嘉徵的额头:“发热了?”
  “没发热。”宁嘉徵坦言道,“我同西洲欢.爱之际,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就像被蒸得太久的酒酿桂花糯米糕。眼下是早春,远未入秋,我未料到会有酒酿桂花糯米糕。”
  嬴西洲拈起一块酒酿桂花糯米糕,软软糯糯,散发着甜香,确实有些像欢.爱之际的宁嘉徵。
  他将酒酿桂花糯米糕喂予宁嘉徵,宁嘉徵小口小口地吃着,末了,吻住嬴西洲,用舌尖将藏于口中的一小口酒酿桂花糯米糕推入了嬴西洲口中。
  一人一兽便这般一边接吻,一边吃着酒酿桂花糯米糕。
  一碟酒酿桂花糯米糕吃罢,嬴西洲接着喂宁嘉徵香菇老母鸡汤:“嘉徵出得太多了,须得好生进补。”
  “的确太多了,要是被娘亲得知,娘亲定会担心我的安危。”娘亲曾一再劝宁嘉徵节制些,但他从不听劝。
  “我虽然出了不少,但我只觉得浑身酸软,并无性命之忧,应当是内丹的功劳吧,不,是西洲的功劳。”
  嬴西洲生怕宁嘉徵觉察到他悄悄喂了宁嘉徵心头血,闻言,不由心虚了。
  宁嘉徵乖乖地由着嬴西洲喂了他一碗香菇老母鸡汤,又要嬴西洲给他剥白灼虾。
  在遇见宁嘉徵之前,嬴西洲从未伺候过任何人;在遇见宁嘉徵之后,嬴西洲不知不觉间已习惯了伺候宁嘉徵,剥白灼虾当然不在话下。
  宁嘉徵吃着嬴西洲剥的白灼虾,问道:“奚清川处可有异常?”
  嬴西洲不答反问:“嘉徵认为奚清川可能与兰猗勾结了?”
  宁嘉徵摇首道:“我年纪太小,不曾与兰猗打过照面,但从我听说的兰猗的事迹判断,兰猗绝不可能与奚清川勾结,兰猗心高气傲,看不上奚清川那等败类。”
  “兰猗确实心高气傲。”嬴西洲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成为魔尊的兰猗,便觉得日月变色。
  兰猗是踏着尸山血海,坐上魔尊之位的。
  左右死的是些作恶多端的妖魔鬼怪,倘若兰猗只满足于魔尊之位,他是不会干涉的。
  奈何兰猗所图是将这人世间变作炼狱。
  兰猗天生魔骨,并无怜悯之心,杀戮是其本能。
  然而,这千年来,兰猗却过于安静了。
  兰猗的伤真有这么重,需要将养上千年?
  抑或真如柔娘所言,兰猗投胎转世去了,连自己乃是魔尊兰猗之事都忘记了。
  但失去记忆的兰猗岂能压制住一身的魔骨?
  “嘉徵,兰猗兴许不屑与奚清川勾结,但奚清川却放走了兰猗手下大将。”
  宁嘉徵惊诧地道:“你当时不是对简岳说,奚清川与仇池联手杀了魔尊兰猗手下大将么?”
  “仇池以为奚清川给了对方致命一击,殊不知奚清川其实留了对方一命。”
  不久前,嬴西洲心生疑窦,命分.身好生将奚清川审问了一番。
  “且……”嬴西洲未及说罢,房门倏地被叩响了。
  他擦净手,为宁嘉徵穿好衣衫,才道:“进来吧。”
  来者乃是天灵殿殿主穆音,穆音扫了一眼嬴西洲与宁嘉徵腻歪的模样,便开门见山地道:“本殿主未能从柔娘口中问出兰猗的下落,想来柔娘当真不知。但本殿主派出去搜查兰猗之人传回了一个讯息——九天玄宗的开山祖师便是当上魔尊前的兰猗。”
  九天玄宗开山祖师并未留下姓名,传闻其人残暴,强占了九重山,创建九天玄宗,立下“外人不得踏足九重山,若有违者,杀无赦”的宗规,甚至将执意上山的游人腰斩了,悬于山门示众。
  千年前,其人行踪不明,九天玄宗乱了数十年后,由奚清川平乱,并继承了宗主之位。
  宁嘉徵记得嬴西洲曾说过兰猗将会现身于九天玄宗,原因便是兰猗乃是九天玄宗开山祖师?
  宁嘉徵发问道:“穆殿主的意思是奚清川或许知晓兰猗的下落?”
  “不一定,可试上一试。”穆音身中“断情”,无药可解,只盼自己能与兰猗同归于尽。
  然而,她清楚得很,自己远远不是兰猗的对手。
  嬴西洲直截了当地道:“将奚清川提来一问便是,稍待。”
  穆音见嬴西洲一动不动,不知要用什么法子将奚清川提来。
  但嬴西洲贵为上古神兽,自然多的是法子。
  十二日前,她被柔娘所操控,劈开了嬴西洲的小臂,洞穿了嬴西洲的心脏。
  她前几日方才想起此事,却没机会向嬴西洲道歉,遂趁此机会道:“是我无能,伤了嬴公子,抱歉。”
  不料,她竟是听闻嬴西洲道:“不是穆殿主伤了吾,而是吾故意让穆殿主伤了吾。”
  她疑惑地道:“为何?”
  显然当时的情形穆音记不得了,宁嘉徵牵了嬴西洲的手道:“奚清川剜出了我的内丹,将其变作了齑粉,加之我筋脉尽损,身体日渐孱弱,我不愿服下奚清川的内丹,西洲便故意被穆殿主所伤,以让我吸食他的血液,重新长出内丹。所以,穆殿主毋庸感到歉疚。”
  对了,穷奇的血液有延年益寿之效。
  这穷奇当真是个痴情种。
  穆音真心实意地道:“奚清川为强取豪夺,痛下杀手,后又被嬴公子横刀夺爱,实在是罪有应得,本殿主祝宁公子与嬴公子永结同心。”
  宁嘉徵奇道:“穆殿主不认为断袖违逆人伦么?”
  穆音并不说教,而是含笑道:“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有何违逆人伦的?宁公子切勿这样想。”
  “我已经接受自己为西洲断袖一事了。”宁嘉徵与嬴西洲相视而笑。
  穆音出言叮嘱道:“宁公子既然身体孱弱,十二日前刚刚长出内丹,而嬴公子所中的媚.药已解了,两位公子还是节制些为好,来日方长。”
  宁嘉徵望着穆音道:“我娘亲也总是要我节制些。”
  “想娘亲了?”见宁嘉徵颔首,穆音温言道,“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你若愿意,大可将我当作你的娘亲。”
  听穆音换了自称,宁嘉徵雀跃地道:“穆殿主不嫌弃的话,唤我‘徵儿’可好?”
  穆音便唤了一声:“徵儿。”
  宁嘉徵有些紧张:“那我唤穆殿主‘干娘’好不好?”
  穆音慈爱地道:“好,徵儿。”
  宁嘉徵从嬴西洲怀里出来,忍着酸疼,站直了身体:“干娘。”
  穆音一心向道,不曾喜欢过任何人,当然不曾成过亲,更不曾生育过儿女。
  此番得了个干儿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近日周老,仇掌门以及几位后起之秀接连过世,否则,本殿主这个当干娘的定要大摆筵席,庆祝一番。”
  宁嘉徵担忧地道:“庆祝倒是不必了,干娘的身体如何了?”
  “无事。”穆音岔开话题,“徵儿要干娘主持公道么?”
  宁嘉徵双目发亮:“不必了,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亲手讨回公道。”
  穆音拊掌道:“好,干娘等着看徵儿将奚清川打得屁滚尿流。”
  宁嘉徵诧异地道:“干娘竟会用这么不文雅的词。”
  他初见穆音便是在“琼玑盛会”之上,穆音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
  穆音莞尔道:“干娘本就不是什么文雅之人,只是当了这天灵殿的殿主,言行得庄重些。”
  嬴西洲见宁嘉徵快站不住,伸手扣住宁嘉徵的腰身,令宁嘉徵依偎在自己怀中。
  宁嘉徵有些不好意思,嬴西洲却是坦荡:“穆殿主勿要见怪。”
  “有何可见怪的?”穆音感叹道,“幸得嬴公子救徵儿于水火之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嬴西洲自责地道:“吾若能早些识得嘉徵,嘉徵便不会失怙了。”
  “才不是西洲的错。”宁嘉徵亲了一口嬴西洲的唇角。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而后夹了葱烤鲫鱼,送到宁嘉徵唇边。
  用罢晚膳,又过了片刻,突然之间,这房中多了一头穷奇,穷奇口中叼着奚清川。
  穷奇松口,奚清川当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时隔多日,奚清川再见宁嘉徵,顿生垂涎。
  该死的穷奇必然将宁嘉徵“照顾”得极好,本是纯粹少年模样的宁嘉徵,现下周身正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之气,宛若业已成熟,高挂枝头,亟待采撷的蜜桃,咬上一口便汁水满溢。
  宁嘉徵再度见得奚清川,并不害怕,只是恶心,尤其是奚清川的视线,仿若能将他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
  他偏过首去,道:“你可知兰猗的下落?”
  “兰猗?”奚清川面生向往之色,否认道,“不知。”
  宁嘉徵二问:“你可知九天玄宗开山祖师便是兰猗?”
  奚清川并不隐瞒:“本宗主当年之所以拜入九天玄宗,便是冲着兰猗去的。”
  宁嘉徵蹙眉道:“你对兰猗有所企图?”
  “见过兰猗容貌者,有几人能不为兰猗所惑?其他人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不过是惧于兰猗深不可测的修为而已。”奚清川怀念着千年前兰猗的灼灼风采,不禁心神荡漾。
  那被宁嘉徵这个贱人割去,已不存在之物似乎蠢蠢欲动了。
  宁嘉徵愤愤不平地道:“你既觊觎兰猗,为何非要得到我?”
  “因为你的眼神与兰猗甚是相似,俱是不可一世,而本宗主最爱将不可一世之人踩入泥中,好让其肮脏不堪地向本宗主摇尾乞怜。”奚清川舔了舔唇瓣,“嘉徵,本宗主最喜欢你爹爹自裁之时,你看向本宗主的眼神了,愤恨、恐惧、无助,要不是本宗主留着隋华卿与隋琼枝还有用,否则,本宗主当时亦会当着你的面,逼死她们。你的表现一定会令本宗主心满意足。”
  宁嘉徵气得想打奚清川,却没什么气力。
  嬴西洲抬掌覆上宁嘉徵的后背,传了宁嘉徵些内息。
  宁嘉徵回首瞧了一眼嬴西洲,继而抬步走向奚清川,直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穆音从未见过奚清川这副嘴脸,千年来,奚清川完美地将自己伪装成了正人君子,应当登台唱戏,才不浪费这一身装腔作势的好本事。
  奚清川嗤笑道:“你爹爹死透了,任凭你如何对本宗主不敬,他都回不来了。”
  宁嘉徵被奚清川戳中了痛处,反唇相讥:“你最爱的兰猗纵然尚未死透,有朝一日,我定会将他送入黄泉。”
 
 
第五十五章 
  奚清川闻言,先是不敢置信,接着叹了口气,看宁嘉徵的目光犹如在看目不识丁的无知妇孺,满是无奈与轻蔑,后又用无比亲昵的口吻道:“娘子莫不是撞了邪了?若不是娘子生性淫.荡,不守妇道,色.诱了穷奇,甚至当着为夫的面与穷奇苟合,勾得穷奇对娘子言听计从,帮着娘子对付为夫,娘子现下早已对为夫死心塌地,俯首帖耳了。兰猗的修为胜过为夫,娘子在兰猗眼中与蝼蚁无异,即便娘子拼了这条性命不要,都不可能伤及兰猗分毫,娘子竟大言不惭地要送兰猗下黄泉。”
  听奚清川口口声声地唤自己为“娘子”,宁嘉徵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奚清川分明被自己亲手阉割了,还被自己亲手废了四肢,眼下连站都站不起来,好似一滩烂泥,黏在地上。
  可是这奚清川的态度竟是高高在上,一如那时对自己生杀予夺的九天玄宗宗主,毫无作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自知修为粗浅,经过一番磋磨后,不会再妄自尊大了。
  但他恨透了奚清川这副面目,且不愿知难而退,定要教奚清川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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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神态坚定,一字一顿地道:“奚清川,我定说到做到。”
  恍然间,奚清川瞧见了三年前那个在“琼玑盛会”之上,傲慢无礼的小小竖子。
  宁嘉徵身上那股子的淫.靡之气霎时褪得一干二净,变得……居然变得高不可攀,不容亵渎了。
  千年前的兰猗亦是这副模样,从尸山血海中而来,一身白衣却能滴血不沾,不像是杀人如麻的魔尊,更像是普渡众生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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