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的姿势让裴衷的性器上翘的程度更深了些,几乎次次都能摁着练和豫位置靠近前壁的敏感点进出。
练和豫怕痛,不敢坐到底;可他又贪欲,回回都忍不住用体内的那块软肉,心惊胆战地去蹭身体里夸张的性器头部。
白天时在发胶的固定下听话的头发,洗完以后松软蓬松,随着起落的动作摇晃;其中有几根专往练和豫的眼睛里扎,他烦不胜烦,干脆以手作为梳子,将头发全数往后拨,露出那张被快感染红的脸庞。
棉质的T恤面料不算硬挺,在汗水的浸透下,衣服贴着练和豫流畅分明的胸肌、腹肌勾勒出轮廓。
练和豫腿间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随着上下的频率在裴衷耻骨上一甩一甩,叫人难以忽视。
他爽到了极限,因此往下坐的时候,一次比一次深——有几次裴衷的龟头甚至抵到了那圈触感不太一样的软肉。
但最叫裴衷挪不开视线的,是练和豫那眯起眼享受的、自得其乐的神情。
练和豫现在特别像裴衷姨妈家养的那只豹猫。
相比起寻常人家养的温柔亲人的毛孩子,那只豹猫简直是家中行走的犯罪分子——外表凶悍狂野、精力旺盛过度、性格机警高冷。
若是家里来的陌生人想摸摸它,爪子和哈气可不分先来后到。
那只豹猫也就对姨妈与家中十岁以下的晚辈稍微友好些。
它在被抚摸额头和下巴时,也会像这样眯起眼睛来享受,耳朵总忍不住前后支棱跳动。
练和豫也是一样,在裴衷与他熟悉前,对方几乎是将“别来烦我”四个字写在脸上。
但只要依着这人的脾气顺毛哄,裴衷偶尔僭越放肆一些,对方也不甚在意。
但裴衷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他心想——我又不是一根逗猫棒,我可是练和豫的名正言顺的恋人!
气不过的裴衷撑起上半身坐直身子,将练和豫那件下摆沾满了精液的T恤脱了丢到床下,又抓起对方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低头索吻。
“唔!”
正沉迷接吻的练和豫猝不及防地被裴衷摁着腰狂顶猛插,差点失了重心,如果不是他及时跪住了,身体里那根正在射精的阴茎恐怕是要直直地顶开宫口。
“慢点、慢点!”练和豫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架在裴衷肩膀上的手臂也抖个不停,“让我缓缓,你先别往上顶了……”
“和豫,下面一直在咬我,你还一直在滋水。”裴衷托着练和豫的屁股往自己快要冒火的性器上扣,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我忍不住了,我快昏过去了……”
他嘴上委屈得要命,肏人的动作可毫不含糊。
守卫了一晚上的宫口被冷不丁地叩开,裴衷发了狠地往上顶,还不忘把练和豫死死往下按。
那深度吓得练和豫脸都白了,推开人转过身就往床边爬。
裴衷眼疾手快地掐着练和豫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力道大到直接将练和豫操进床里、啃了一嘴床单。
练和豫吃痛地反手去推裴衷,手腕却被裴衷一把握住向后拉,将他整个上半身从床上拉起来肏。
“呃啊……啊啊……”
被裴衷以doggy style的耻辱姿势后入,深顶一下猛过一下。
练和豫被干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话到嘴边全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饱满结实的肌肉,在放松时会转变为有肉感又有韧性的手感。
在宫口被肏开了以后,原本反抗得厉害的练和豫总算是松懈了肌肉,有时甚至还会随着裴衷顶弄的节奏向后迎合。
挺翘圆润的臀部撞在平坦的耻骨上,像是两颗有弹性的水气球,从碰撞处荡漾开情色的波纹。
裴衷空闲的那只手禁不住诱惑,在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掌掴声刚落,裴衷立刻感觉到阴茎被猛力绞得动弹不得,滚烫的性液浇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汹涌喷出。
看来他好喜欢这样,我也好喜欢。
裴衷的一腔爱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溢出来。
他将精液一滴不少地全数射进尚在痉挛的宫腔里,把还在高潮余韵中发抖的练和豫转过来面向自己,抱在怀里虔诚又珍惜地去舔对方脸上的眼泪。
他硬得很快,不顾练和豫还没回神的双眼和依旧颤荡的大腿根,就着阴道里黏腻的精液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原本完好的屁股被裴衷又抽又捏的,玩得红了一片,以至于每当手掌覆盖上去时,练和豫都会瑟缩着下意识夹紧双腿,再惹来裴衷更为蛮横的冒犯。
“不行了,裴衷,你别用这么大劲……”
练和豫被操得口水都含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搂着裴衷的脖子乱蹭,“我都有点怕了……”
“快好了,老公,你再亲亲我。”
裴衷被夹得也有些晕乎乎的,伸手下去温柔地揉弄练和豫鼓胀得快要炸开的阴蒂,仿佛下面那根凶神恶煞、插得水花四溅的阴茎不是他的一般。
裴衷是个很靠谱的人,基本上只要答应了练和豫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但在床上说的除外。
练和豫被翻来覆去地肏透了,裴衷还是像个永动机一样突突个没完——要不是明天得回裴衷家过节,他怀疑今晚自己的后门也难逃一劫。
被射进肚子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撑得难受的练和豫将手指从裴衷嘴里抽出来,轻轻给追上来还想继续咬的裴衷一巴掌,去摸饱胀的小腹。
粗长的阴茎隔着肚皮故意顶着练和豫放在小腹上的手心,闷闷的搏动感搔得他的手心痒痒的。
练和豫气得手往下按,裴衷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兴奋地愈发往上顶,像是要和他的手心招呼似的。
晚上炖的是雪梨荸荠肉丸汤,练和豫偏爱这种既有水果的脆生鲜甜、又有瘦肉的醇香爽口的汤品,忍不住多喝了几碗。
可当横冲直撞的性器挤压着憋了一晚上的膀胱时,他后悔到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手间抠嗓子。
“我要小便。”练和豫实在憋不住尿意,干巴巴地补充道:“新买的床垫很贵,你不要发神经。”
眼睛刚亮起来的裴衷失望极了,边叹气、边像抱着床棉被一样轻松地将练和豫搬到了洗手间,以把尿的姿态将练和豫悬在了马桶上方。
“嘘……”
“你把我放下来。”
“不要,我怕你摔了。”
“你他妈至少先拔出来!”
真是秀才遇到狗,有理说不清。
在根本不讲道理的傻狗面前,练和豫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谈判技巧的苍白无力。
身体里阴茎抽动的节奏从未停歇,练和豫以匪夷所思速度又达到了一次阴道高潮,他腿间的性器更是硬得像根严丝合缝的铁棍似的,马眼紧闭。
“裴衷……”练和豫被干得在裴衷胸前痉挛,同时又被极为锋利的排泄欲刺激得几乎要失声痛哭,“裴衷——!”
裴衷小心的将练和豫从空中放下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握着练和豫的阴茎朝马桶的方向捋动,轻轻搓着对方的铃口,“乖,放轻松些,你可以的。”
耳边传来裴衷吹得不是很标准的口哨声,稍高的音频刺激着练和豫的耳膜,诱导着他的膀胱开始收缩。
裴衷又射了一次,狭窄的宫腔里实在是盛不下这么多东西,被捂得滚烫的液体像岩浆一样顺着穴口冲出来,烫得练和豫无声地尖叫。
越过峰值的时,练和豫全身的紧绷的肌肉反而突然松懈了下来。
就像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参赛者,在撞线以后会猛然乏力,被忽略和累积的疲倦感将铺天盖地般涌上来。
“嘘——”
练和豫那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冲开了有些红肿的铃口,飙射在水箱和墙壁上,马桶里却没传来任何溅起水花的淅沥声。
下半身传来淋淋漓漓的湿意,同时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灼烧感。
练和豫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伸手去摸那一块藏在阴蒂与阴道口之间,常年被忽略的、像是摆设一般没有任何用处的女性尿道外口。
那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变成了水枪出口,止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汹涌迸溅,浇得地板一片狼藉。
“我……”
练和豫转头去看裴衷,语气中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惊恐,像是在寻求一个已知的答案,“我没用过这里。”
咚的一声,裴衷直接跪下了。
作者有话说:
夕禾医生:这位患者,请问你当年是怎么克服失禁的心理阴影的?
练和豫:用更离奇的体验覆盖掉。
夕禾医生:方便详细说说吗?
练和豫:请看VCR——
第41章 上门
一接到练和豫要来医院检查的电话,原本正吃着夜宵的周医生果断甩掉了手里的龙虾,骑着电瓶车飞速赶到了鹏城二院,强行和同事换了班。
每次来医院,练和豫都很抗拒。
尤其是在检查第一性征时,烦躁和耻辱感每次都来得劈头盖脸。
因此,成年以后他从不让家人陪同来医院检查。
但裴衷简直是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临出门前练和豫把鞋都甩掉了,也没能甩掉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腿的裴衷,无奈只得把人一起带出门。
做检查的时候,裴衷比练和豫还紧张,恨不得推开周医生自己上手操作仪器,烦得护士直接给他轰了出去。
一开门,在门诊办公室门口焦虑地走来走去的裴衷抓紧机会,从门缝里滑了进来。
“你的女性尿道虽然发育不太成熟,但基本排尿功能还是具备的。估计是因为你在几小时前的性交过程中刺激过强,导致膀胱压高合并尿道过低,引发了尿失禁,后续只要没有炎症发生的话就没问题。”
周医生对着泌尿系造影、膀胱镜和盆底电生理检查的结果研究了半天,随即又挂着讨好的笑,凑到脸色铁青的练和豫面前:“那个,小练啊,我今年还没发SCI,这个片子……”
“你留着吧。”
练和豫面色不虞地披上外套,踹了一脚还在举着手机给片子和医嘱单拍照的裴衷,“走了。”
这一脚力道不轻,裴衷被踹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如果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那么在家时裴衷就已经跪出一个金库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裴衷也不在乎在外人面前丢点脸。
裴衷无视周医生又同情又嫌弃的眼神,拍拍裤子上的皮鞋脚印,像条尾巴似的跟了上去。
披着外套的练和豫憋着一肚子火,刚坐到副驾驶,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准备开骂:“你——”
裴衷系好安全带,举起右手保证:“我错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都轻轻的,你让我动我就动、不让我动我就扮演木头人。另外上次你发我链接的那个会动的狗耳朵头饰刚刚已经下单了,放假回来就能收到。”
“……买的什么颜色的?”
“黑色。”
“会动的?”
“会动的。”
“……嗯。”
练和豫的气稍微顺了些,但他仍旧啧有烦言:“我——”
裴衷拉过他的手,从大拇指亲到小拇指,“哥!我明天早上会把家里的小狗送去楼下宠物店寄养,正好跟进下有没有人愿意收养;下楼的时候再顺便把所有礼品搬到后备箱里,回来做好早餐后再叫你起床。对了,回去以后我给哥你敷个面膜,再做个精油按摩,明天去我家时帅压全场,好不好?”
“家里有按摩椅。”
“它按不到胸腹和大腿前侧呢。”
“……哦。”
练和豫哼哼了两声,低下头系安全带,终归是没有继续追究了。
裴衷不着痕迹地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放下来,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因为紧张出的汗,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
堵。
堵得夸张。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练和豫几乎要犯路怒症。
鹏城是改革开放后最具影响力的新一线城市,在经济夸张、高速腾飞起来前,市内这与港城仅有一河之隔的罗湖区,算得上是鹏城的文化商业中心。
尽管近几年南山区和福田区的房价和商业配套已经后来居上了,但罗湖区仍是绝大多数的老鹏城人、鹏漂打工者心目中的耶路撒冷。
由于开发时间早,罗湖区的城市道路规划比不上新区那么宽敞和规整。
尽管鹏城的交通违规罚款极为严格,但仍抵挡不住在马路上乱开乱窜的非机动车。
裴衷家在距离罗湖口岸不远的黄贝岭,西边便是全鹏城人流量最大的东门商业区。
节假日出行的车辆本来就多,他们俩几乎是一步一挪开回家的,刹车几乎都要踩冒烟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练和豫抬头望了望写着“怡景花园”四个大字的别墅区正门,震惊极了:“你们家在罗湖住别墅区?!”
震惊的原因无他——老城区地窄人多,这些年楼梯房基本都拆完改建成了公寓和高层住宅。
如果能在这个地段买到一间带了学位的两室一厅居民楼,都称得上手头宽裕。
更不用说不算公摊面积、配了院子、还可以自建与流转的独立别墅。
“这是很老很老的小区了。我妈眼光好、买得早,那时候比较便宜。”
平日里穿得像个颜料都买不起的穷艺术生裴衷,边招呼保安放行身后的货拉拉小车,边给练和豫的车牌登记进了自家的住客系统。
奋斗了这么久也才刚勉强达到中产阶级收入的练和豫受了刺激,喃喃道:“早知道前几天我去万象城的时候,就该顺便去趟爱马仕整点更洋气的行头了。话说你爸妈会不会给我甩一张支票让我滚远一点,你觉得我要价多少合适?”
裴衷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道:“哥,我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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