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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近代现代)——夕禾

时间:2023-12-19 09:58:12  作者:夕禾
  “抱怨完他们立马就会失忆,用着连他们自己也不信的话术催我早些回家相夫教子,似乎这样人生就完整了。”
  在接到驻外offer的那一刻,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脱离原生家庭。
  趁着练和豫思索的功夫,吴温眼疾手快地从他筷子底下抢走仅剩的那只卤鹅腿,似乎食欲丝毫不受刚才沉重的谈话影响。
  练和豫没有再劝,只是嘱咐吴温在离开前做好交接。在确定好她的最后工作日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全程耐心充当着树洞的角色。
  回家的时候刚好赶上地铁的晚高峰,练和豫久违地体验了一把鹏城地铁的人挤人大乱斗。
  还没消化的晚餐都差点被挤出来。
  这个点赶地铁的多是上班族,除了一脸疲态的社畜,还有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用透明文件夹装了一沓简历的求职者。
  现在正值招聘市场的金九银十时节,拿到毕业证的应届生、眼见年终奖无望选择跳槽的职场人、年前带着团队出走的部门负责人,在招聘市场厮杀拼命、优胜劣汰。
  但练和豫所在的行业新人好招、老鸟难寻。
  吴温要走的时间点不太巧,正是明全下半年里冲交易额的关键时刻,可如果不是正好赶上这个业务点,她也谈不下这么好的offer。
  部门里吴温的业绩算得上顶好的,几个老油条苟且偷安、不求上进。
  新人和实习生们又空有一番热情,专业度和魄力却不足。
  此外,业务部门的人工成本和岗位人数一直被寻求成本压降的人事部和财务部盯着——如果不能在吴温走之前及时找到替补的员工,吴温所在的岗位很可能会在年终前被优化掉。
  练和豫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只得缩在地铁角落站定。
  根据职位JD,练和豫编辑了一份新的用人需求,同步给了人事部总监、几位业内朋友和金融方向的猎头。
  过了几个大站以后,车厢内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站在练和豫对面的是一对年轻情侣,体格单薄的男生以后背和手臂为支架,在拥挤的人群中为女孩腾出了一小块空间。
  旁边是一家刚从超市回来的一家三口,父亲拎着满满两大袋刚从市场买回来的肉菜,和抱着女儿的妻子一起倚靠在窗边,看着女儿手里的动画片笑得乐不可支。
  满头银发的奶奶局促地坐在座位上,边低声数落着非要这个点出门遛弯的丈夫,边接过爷爷手里分量不轻的象棋盒子,自然地搭在膝盖上。
  看着他们,练和豫不由得想起吴温在晚饭时对于传统婚姻观的抗拒。
  练和豫并非不婚主义,只是他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遇见裴衷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年轻时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快嗝屁了就去养老院等死的准备。
  与肉体、精神上的碰撞和吸引比起来,婚姻要郑重且复杂得多。
  恋爱可以随时开始、也可以随时结束。
  只要双方能从对方身上索取到所需的正向反馈的情绪价值,便能将这份你侬我侬的战线拉得足够长久。
  爱与婚姻从来都是两件事,它们之间是既不充分也不必要的关系。
  婚姻是什么?
  婚姻的本质是一张随时可以毁掉的契约。
  它需要双方一条条审视合同条款、匹配供需条件,再在双方家庭的见证上,在纸质文件上签下代表着契约精神的名字。
  它是即将举办婚礼的朋友口中的订婚宴、结婚宴、份子钱和房贷车贷。
  也是办公室的已婚同事常常埋怨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走不完的亲戚、小孩的补习费与开不完的家长会。
  婚姻有时又像坚定且不掺杂利益的类似于战友、同盟的纯粹情怀。
  它是老练一大早去郊外里给周老师种盆栽挖的土、周老师带着老花镜掐点给老练秒杀的关节风湿贴。
  也是Carl十年如一日的去妻子的墓园前扫墓、送花的周末行程。
  无论谈恋爱时再轰烈、同居时间再漫长,只要两人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不谈以后的默契,这段关系随时都可以作为回忆轻易脱离和逃避。
  对此,练和豫不禁有些羞愧。
  裴衷足够年轻和赤诚,尽管练和豫暂时还没有融入他朋友圈的打算,可他早就在两人刚确定关系那会儿就和家人、朋友公开出柜过了。
  中秋将近,裴衷至少说了不下五次希望练和豫陪自己回家过中秋,可每次都被练和豫以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练和豫之前总是担心两人交集太深,等到以后万一分手了,会闹得众人皆知、场面难堪。
  可他也知道,如果永远都是裴衷在单方面付出与一头热,那这份感情注定更难维持下去。
  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十点。
  裴衷和往常一样,先是将人捞过来先嘬上一口,这才开始忙忙碌碌地给练和豫拿拖鞋、挂衣服。
  练和豫知道裴衷今天下午要出去采购物资,但经过客厅时,还是被一地的月饼、茶叶和坚果礼盒吓了一大跳。
  “买这么多干嘛?”
  “给叔叔阿姨的、给海云姐的、给你们办公室同事的。”
  点完分到右边的一小摞,裴衷又开始介绍左边那一大摞:“给我爸妈的、给导师的、还有给姑姑家的、大姨妈家的、二姨妈家的……”
  练和豫打断裴衷点兵点将的絮叨,崩溃道:“你们家到底有多少口人?!”
  “没有很多,只是大家都一起在鹏城做生意,长辈间平时走动得会比较多。”
  裴衷还在苦苦思索着如何说服练和豫和自己一起回家过中秋,又害怕家人人太多,把人先吓跑了,赶紧忙不迭补充道:“我们家人虽然很多,但是大家人都挺好的,长辈们都特别开明、从来不干涉晚辈的生活和决定。”
  见对方这次没有找借口拒绝,裴衷趁热打铁,“和豫,今年中秋跟我一起回家吧。我和家人都说过你,大家都好期待我带你回家的。而且这次中秋连着国庆,要放八天假呢,我都没和你分开过这么久,我不想一个人睡……”
  “别扭了,身上痒就去洗澡。”
  练和豫推不开抱着自己拱来拱去的傻大个,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没说不去……不过按照你们那边的习俗,第一次上门的话,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
  与意外被周老师和老练抓包的那回不同,既然准备正式拜访裴衷的家人,不管对方有多随和,练和豫作为晚辈的基本自觉还是要有的。
  练和豫找老练取经,问他第一次上门提亲时给周老师家带了什么。
  “我那会儿买了彩电、烟酒和喜饼带过去。”
  老练开着免提,在手机那头边炒菜边大声吼,“但是你外婆外公当时没看上我,没让我进门。”
  得了,典型的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的失败案例。
  最后他还是在Carl和几个已婚朋友的帮助下列了个清单,哐哐买了一大堆见面礼。
  “和豫,后备箱可能放不下这么多。”
  裴衷抱着袋幼狗粮,小心翼翼地绕开摆得比月饼盒子还夸张的烟酒、山参、化妆品套盒、奢侈品礼盒,去给阳台上的小狗加餐,“买得太多了吧。”
  练和豫挽起袖子坐在地上盘点着礼品,口中念念有词:“到时候叫个货拉拉就好了……你们家还有好几个小孩对不对,你说是买乐高比较好、还是买电话手表比较好?”
  喂完狗的裴衷忍无可忍地走回来坐在练和豫旁边,扣着对方的脑袋足足亲了十分钟,等到对方快喘不上气来了这才放开手,“和豫,我知道你是想给我的家人留一个好印象,但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的家人们,他们就很开心了。不需要买太多东西的,别太紧张了。”
  “好。”
  被亲吻得头昏眼花的练和豫暂时放下了焦虑的情绪,在裴衷干燥温暖的手掌里蹭了蹭,正想说些温馨的体己话。
  他抽了抽鼻子,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忍无可忍地甩开裴衷的手,脱下脚上的拖鞋抽人:“你他妈刚摸完狗没洗手?!”
  裴衷被抽得抱头狗窜,阳台上的小狗望了一眼客厅里的乱象,情绪稳定地继续低下头啃食着被羊奶泡得绵软的狗粮。
  今天的狗粮也是如此美味!
  作者有话说:
  婚姻的本质是一张随时可以毁掉的契约——原句出自心理学家Jordan Peterson(龙虾教授)的演讲。
 
 
第40章 逗猫棒
  “好烦!没衣服穿!”
  刚洗完澡的练和豫随便套了件裴衷的T恤,焦灼地在更衣室里走来走去,面对着满满一房间的衣服抓狂。
  平日里为了塑造出成熟可靠的职场形象,练和豫的衣服鞋子都是往成熟了买,哪怕是家里最休闲的款,也能穿去有dress code的高级餐厅用餐。
  他艰难地找出几件风格还算休闲的衣服丢进行李箱里,恨自己下午去商场时只顾着买礼品,忘了去趟楼上的服装区。
  气得他把行李箱里裴衷的卫衣牛仔裤全掏了出来,全换成和自己款式类似的衬衫和休闲裤。
  主打一个曲线救国。
  明天午饭后两人就要开车去裴衷家了,睡前躺在床上时,练和豫仍在紧张地复习着对方家中的亲戚关系与称呼,比考研那会儿背英语时还要努力。
  裴衷却神游天外似的,全身心投入在隔着布料嘬练和豫胸口的事业中,气得练和豫揪着人的耳朵把对方的脑袋薅了起来,“和你说正经事呢,别他妈啃了。”
  “在听呢,你说得都没错呀。”裴衷眼睁睁地望着刚被嘬到在衣服上顶出尖角的乳头离自己越来越远,双手不受控制地摸上去,试图阻止刚被唤醒的乳头凹陷回缩。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练和豫推开身上的人形八爪鱼,去床头捞过手机,“不行,我得再买几盒海参,也不知道加急的话明早上能不能到货……啧!”
  被推开的裴衷顺着练和豫的腰身往被子里钻,从对方内裤里掏出被舔舐乳头时刺激得半硬的阴茎,一口含住。
  “等会再做,晚上汤喝太多了,先让我去上个洗手间。”练和豫忍耐着挺腰的欲望,推了推裴衷毛茸茸的狗头。
  “不要。”裴衷边伺候着阴茎,边含含糊糊地说话,“做一次再去。”
  “做你个头!”练和豫作势要踢人,被对方借力打力地掰开大腿,来了个深喉。
  咽喉被异物插入时会下意识产生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而练和豫的阴茎尺寸也算得上是远高于平均水平的,因此这才刚插到嗓子眼的位置,裴衷就开始咳了。
  但哪怕咳得厉害,他也要牢牢把着练和豫的屁股不让人往后撤。
  以至于每咳嗽一声,喉咙里的软肉便带着震颤、挤压着在练和豫的龟头拧上一把。
  练和豫被吸得嘶嘶直倒抽气,连阴道口被手指打着圈往里插的动静都顾不上了,哀嚎道:“皮都要被你嗦下来了,你先放手……不是,放嘴!”
  可到了嘴边的肉哪有让出去的道理。
  才口交了十几分钟,裴衷嘴里的阴茎便逐渐一鼓一鼓地蓄力,就连舌根也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裴衷顶着干呕的欲望吞得更深了些,直到鼻尖碰到练和豫绷紧的小腹才停下来,艰难的用舌头勾了下练和豫跳动的阴茎根部。
  “呃——!”
  练和豫甚至来不及对马眼下指令,浓郁而浑浊的精液便被裴衷的喉咙强制性地大股抽了出来,爆开在他嘴里,又顺着嘴角往下露。
  射精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
  练和豫才夹着屁股射到一半,裴衷便吞下还残留在喉咙口的精液,用嘴上下套弄起来,手指也插得阴道里溢出“滋滋”的水声。
  “等会,我还没射完……”练和豫忍着射精过程中令人眼前发黑的快感,夹着腿不让对方的脑袋再乱动。
  不让动那就舔。
  裴衷灵活的舌尖顺着练和豫阴茎上的青筋往顶端跑,绕着宽于柱身的龟头边缘与头下系带弹拨。
  等到铃口终于停止了吐液,裴衷的舌尖便凝着力往里钻,钻得嘴里那根还没完全度过射精后不应期的阴茎,又开始不规律地膨胀着搏动了。
  “啊……”
  第一次射精刚刚结束,第二波精液就像挤奶一样被强行榨了出来。
  连续两次的强制射精,给练和豫带来的除了多重高潮后的迷茫,还有被肏过头时才会钻出来的不服气的兽性。
  伴随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但练和豫不知道这痒意发源于哪里。
  他摸上脸,抹掉仰头时倒流到眉毛上的几点眼泪,舔了舔张了太久、有些干涩的嘴唇。
  不是这里。
  练和豫的手指摸索着韧得像软糖的乳尖、剧烈收缩的腹部、红肿得像是被虐待过的阴茎。
  也不是这里。
  他摸上裴衷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兴风作浪的那只手的手背,被对方用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挟着一同往里捅。
  令人抓狂的地方找到了。
  练和豫的肚子里混合着欲求不满的叫嚣、浅尝辄止的微妙、肢体摩擦的麻痒和憋着尿意的难耐。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穿着裴衷的T恤,除了心脏那侧胸口有一块裴衷弄湿的口水印,勉强也算得上是体面。
  ——这刚好与一丝不挂、敞着腿的赤裸下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半身有多体面、下半身就有多色情。
  裴衷带着练和豫的手指,尽往对方的敏感点按。
  直至插得练和豫开始骂不行就滚下床,裴衷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泡皱的手指抽出来。
  他那根硬得滴水的性器刚碰到阴唇,裴衷便猝不及防地被练和豫抓着头发摔在了床上。
  “磨磨唧唧。”
  练和豫分开腿跪坐在裴衷身上,强忍着每次容纳性器时酸涩的痛感,强行把自己往下摁,嘴上却不饶人:“明天你家人会不会也觉得你是下面那个。”
  裴衷被夹得呼吸都乱了,下意识撑起上半身去亲练和豫,起到一半又被推回被子里,无奈地去抓练和豫的手,配合道:“嗯,我是下面那个。”
  裴衷的阴茎是往上钩的形状,硬起来时能贴着他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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