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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近代现代)——夕禾

时间:2023-12-19 09:58:12  作者:夕禾
  被特殊的气味洗了把脸,灰狼的鼻孔开始不自觉地翕张、血液流速开始加快、阴茎翘得极高。
  眼前这只伤痕累累的雪豹瞬间变得有吸引力起来——劲瘦敏捷的腰肢、雪白带着中空玫瑰斑纹的毛色、肥厚有力的豹爪、长而柔韧的尾巴。
  灰狼来不及嚎叫,便凭本能骑了上去,把正在休养生息的雪豹给生生肏醒了。
  睡得正香、莫名其妙就被干了一顿的雪豹被吓得不行,粗大的尾巴从灰狼后腿间探出来,在灰狼背上抽得啪啪作响。
  可它抽得越重,灰狼就肏得越狠,被疯狂地干了十几分钟以后,雪豹终于服软地趴在了毯子上,翘起被撞得一片通红的屁股,力图减少着痛苦。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捅了太久,撕裂痛逐渐麻木,转化成了叫雪豹忍不住发抖的异样感受。
  它那全是痛苦的哀嚎渐渐也转化成了带着钩子的低低哀鸣,勾得身后的灰狼耳朵一颤一颤的。
  一条黑白相间的豹尾像加了柴的火苗般升起,尾巴尖抖得不成样子。
  那尾巴在空气中摇了会儿,讨好地绕着粗而蓬松的狼尾巴缠了上去。
  才一岁半的灰狼哪受得了这刺激,尾巴根晃了几下便射了精。
  射精的时候灰狼肏得极深,雪豹被干得贴在地上,爪子底下抓出几道深深的印子。
  雪豹赶紧往前爬,预备翻身逃离这只灰狼。
  可它却一个不察,被牢牢卡在外阴里的性器给拉了回来,插着灰狼阴茎的生殖腔传来剧痛,叫雪豹不敢再乱动。
  狼的交配分为两个阶段,公狼以骑跨的姿势从背后进入雌性体内,抽搐十几分钟、刺激得对方阴道开始蠕动缩紧后,便会进入下一个阶段——
  成结。
  灰狼尿道出口处的海绵体迅速膨大,形成几倍大的龟头球。
  刚刚得了趣的雪豹被体内膨胀成球的肉结一顶,差点把几小时前刚吃的鸡肉给吐出来。
  分不开。
  成结的性器锁死在雪豹狭窄的生殖器里,哪怕雪豹用尽全力,也无法从灰狼的阴茎上逃开。
  灰狼松开叼着雪豹后颈皮肉的牙齿,趴在瑟瑟发抖的雪豹身上,用舌头温柔地将对方头顶与后脖子上打绺的毛发舔开。
  它用笨拙地学着之前雪豹踩奶的动作,用爪子一下一下按着雪豹发僵的背部,将身下的巨兽踩出咕噜咕噜的气声。
  成结持续了快四十分钟,龟头结才逐渐恢复到原本的大小。
  被肏得全身酸痛的雪豹吃力地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刚想朝灰狼龇牙,便被轻轻咬住了豹嘴前吻部位。
  这是灰狼与生俱来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来年春天,在巡护员的收养灰狼的屋子里,多了一只因为伙食太好,而主动寻求驯养的、用棍子也赶不走的雪豹。
  ……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繁殖的季节。”
  听着耳边的播音腔,练和豫猛地从裴衷大腿上弹起来,额头撞到对方的下巴后,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是在做梦。
  被这一头锤撞得眼冒泪花的裴衷顾不上自己的下巴,先用手去揉练和豫撞出红痕的额头,“怎么了和豫,做噩梦了吗?”
  缓过那一阵脑震荡似的钝痛,练和豫这才有空去够沙发上的遥控,把仍在播放着高原生物纪录片的电视给关了。
  “这纪录片太吓人了——我刚刚梦到咱们俩一个变成了雪豹,一个变成了灰狼。”练和豫边给裴衷揉下巴,边一脸恶寒地回忆着,“最恐怖的是,我们还突破了物种隔离的极限,生了三只北极狐。”
  “才三只吗?”裴衷瞟了一眼在脚底下追着尾巴转圈的裴夏,认真想了想后犹豫道:“家里已经有裴夏了,另外三只就分别叫裴春、裴秋、裴冬?”
  “……裴你个头。”
  “不好吗?那跟你姓练吧。”
  “练你个头!”
  作者有话说:
  ①经常吃人的朋友们都知道,同类之间不能互食,否则容易得朊病毒,但豹子在这块似乎确实不太讲究。
  ②一般来说雪豹要比藏狼、蒙古狼的体型要大一丢丢,但我是土狗我爱吃体型差,所以这篇里的灰狼要比雪豹大一圈。
  ③雪山上没那么容易雪崩,但偷猎者必须死!
  ④豹和狼交配的时候并没有这么爽,这个点他们一般也不发情,爽到/发情的只有做春梦(?)的练哥。
  练哥变身雪豹后,大概长这个样子↓
 
 
第51章 聚光灯下
  秀场设在室内,空气不太流通、空调温度也开得很低,但这依然未折损半分观众们的兴奋程度。
  根据鹏城美院服设系的传统,每年都将召开由粤省服装设计师协会赞助、学院承办的大学生时装周,优秀毕业生的毕设成品将在时装周上进行公开展示。
  秀场观众席里大部分是设计师、模特的家属与学院的学生。
  第一排视野较好的位置,是穿着ZEGNA浅灰褐色细条纹羊毛精裁西装成衣的练和豫,在一众仍带着象牙塔学院风格的学生间张扬风骚得格格不入。
  为了赶上这场走秀,练和豫今天难得没有加班,甚至还回家把生日时妹妹送的那双CL红底正装皮鞋都给穿出来了。
  他抬头望向天花板上层层叠叠挂着做旧的牙白色缦帐,又打量了会儿T台旁希腊神庙风格的布景与舞美画面,惊讶于这场由学校承办的时装周居然能做到如此专业的水准。
  灯光渐暗,候场音乐淡出。
  这是走秀即将开始的信号。
  啪——
  伴随着悠扬轻盈的音乐,一束追光亮起,打在从后台缓步而出的模特身上。
  开场模特显然有着丰富的走秀经验,她的台步专业稳健、姿态自然随性,一席做工精细繁复、结构精妙前卫的直筒连身裤装更是将她衬得额外端雅。
  这次走秀的作品成衣间融合了不少历久弥新的东西方宗教元素,但极有创意地打破了生理与文化的障碍,根据不同性别的体型特征,设计了不那么符合“传统观念”的成衣。
  女模特们多穿着风格飒爽、便于行动的裤装套装,而男模特们则穿上了柔和身体线条、飘逸而不失垂坠感的修长裙装。
  十几位模特一行走下来,在T台上带起一阵浩气英风,引得台下的相机闪个不停。
  练和豫举着手机等了太久,却始终没等到裴衷。
  他切出相机应用,重新打开裴衷发给自己的电子邀请函核对地址及时间,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练和豫刚想找机会问问身边那几位本专业的学生,此时音乐与灯光却陡然切换了风格,另一组身着米白色成衣的模特陆续开始上场。
  “我操……”
  也不知道是谁把大家的心声给念出来了,但练和豫完全没有扭头去找声源的意思。
  他根本挪不开眼睛。
  排在队伍第一位的正是裴衷,但在秀场上的样子与他平时大相径庭。
  裴衷穿着的是练和豫挑选的那件极具希腊风格的半肩长裙,整件作品的亮点在于那饱含着建筑美学的版型、规律而优美的细褶,一袭长裙掐出平时被裴衷掩盖在宽松卫衣下的极佳身体比例。
  往常被随意束在脑后的长发被拆开、尽数向后梳齐,展现出裴衷的优越的头骨形状与五官的优势。
  他的头上戴着顶铸成盘踞细蛇形状的做旧色金冠,诡异的蛇头与蜿蜒的蛇尾起止与他的眉骨上方,观感奢华而靡丽。
  尽管每日朝夕相处,但练和豫还是与其他观众一样,被聚光灯下裴衷的美貌狠狠震了一下。
  随即他像天下所有爱在朋友圈里晒娃的父母似的,迅速打开相机全方位、多角度地给裴衷狂拍了几百张照片。
  吾家有狗初长成——练和豫边拍照边感慨。
  在T台尽头的聚光灯下完成定格姿势时,裴衷只给正前方的摄像师留了一两秒的抓拍时间,便将视线投向了举着手机的练和豫。
  练和豫的心脏漏了一拍,甚至产生了一种正在被这张基因彩票脸超度的错觉。
  今天的这场走秀并非商业性质,因此活动结束得比想象中要快。
  散场后,赤着脚走秀的裴衷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穿上板鞋后便攥着长裙匆匆回观众席找练和豫。
  真他妈像神仙下凡……
  练和豫被裴衷晃了一下,心跳得极快,寻思着裴衷这时若是突然开口求婚,自己大概率也是把持不住的。
  他看见美神张口,降下神旨——
  “和豫,你带了纸巾吗?我被空调冻得要流鼻涕了。”
  “……”
  滤镜碎了一地的练和豫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掏出一包手帕纸,冷心冷面地丢给裴衷,“你不说话比较好看,一开口我就感觉你像隔壁村的二傻。”
  秀色可餐的裴二傻笑得更纯朴了,他也不反驳练和豫的话,心情颇好地拉着对方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其他模特们早早换好了衣服离开,化妆间里空无一人。
  裴衷将练和豫按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把其他同学投喂的零食和饮料都堆到练和豫面前,这才转身进了带锁的更衣室。
  可他进去还不到两分钟,便开始隔着更衣室的门呼唤自己的对象:“和豫,进来帮我取一下背后的别针吧,我够不到。”
  练和豫应声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成衣基本是按照行业内模特的平均体型制作的,因此在上秀场前,设计师需要在服装上别一堆隐形的别针或夹子,方便更好地适应模特的体型。
  别针大部分集中在背部的位置,靠自己确实取不下来。
  练和豫将布料拎得离皮肤远了些,这才开始取别针,省得针头部分扎到裴衷的细皮嫩肉。
  平心而论,这件成衣的露肤度并不算高,除了裴衷的小臂与一侧肩背,其余身体部分都被安安分分地藏在布料之下。
  可最引人遐想的往往也就是这种循规蹈矩的好模好样。
  练和豫的手从衣服背后的空隙里不规矩地伸进去,捏了捏裴衷的腰,问道:“这身衣服对外出售吗?”
  “同学已经送给我了,作为我帮她的回报。”裴衷从衣服里捉出练和豫不规矩的手,低头亲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
  “真懂事。”
  “有奖励吗?”
  “低头。”
  狭窄的空间总是容易滋生暧昧的气氛。
  练和豫原本只是进来帮对方换衣服,可衣服没换下来,两人倒是在更衣室里不出意外地亲上了。
  裴衷的五官精致得再多加一分修饰都算是画蛇添足,上场前化妆师握着刷子纠结了许久,最终也只是给他擦了层比原生唇色红一点儿的提气色的唇膏。
  他嘴上的唇膏被练和豫的唇瓣揉得晕出其原有的边界,在白皙的皮肤上额外显眼。
  练和豫看得眼热,忍不住用大拇指去揩。
  可手指才擦到下唇,便被裴衷张口咬住了。
  他叼着练和豫的手指往下蹲,直至双膝跪到到冰凉的地板,这才抬起头望向对方,暗示性地舔了舔练和豫的指根。
  “这可是在外面。”嘴上这样说着,但练和豫还是纵容地捏了捏裴衷的耳朵。
  西装裤被褪到膝盖,露出了箍在练和豫大腿上的衬衫夹。
  裴衷掐着练和豫大腿的手指用力了几分,在衬衫夹周围抓出几个泛红的指印,“和豫,第一次见你戴这个……”
  “时装周嘛,这不得整一身拿得出手的行头?”练和豫将右手插进裴衷的长发里,郁闷道:“鬼知道你们学生和老师都大部分穿着T恤和拖鞋来的,我在观众席里简直格格不入。”
  “好看,你是最特别的。”裴衷将脸贴在衬衫夹上蹭了蹭,钢制的锁扣在他脸上印出浅浅的痕迹,“不要管别人,我喜欢。”
  听着耳边清晰可闻的吞咽声,练和豫侧过脸,朝更衣室的镜子望去。
  他上半身的衣服还算整齐,下半身却被裴衷剥了个精光,只剩下一对挂在大腿上晃悠的衬衫扣,与脚上那双崭新的黑色红底皮鞋。
  跪在自己的腿间的裴衷埋头认真吃着性器,一只手捏着臀肉向外掰开、另一只手在腿心里进进出出。
  裴衷本就好看,再加上今天这身成衣的加成,乍一看还有些神圣——练和豫甚至产生了种正在亵渎神职人员的幻觉。
  他仿佛成了没有信仰的欢愉至上者,用身体将禁欲的神父与懵懂的唱诗班青年收入囊中,让他们成为自己裤脚下因情欲而堕落的信徒。
  “呃——!”
  或许是这想象太限制级了,被裴衷舔得极为舒畅的性器抖得厉害,练和豫抱着对方的脑袋重重一顶,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裴衷被对方猛不防射出的精液呛了个措手不及,咳得脸都红了。
  他将深埋在练和豫阴阜里做着扩张的手指抽出来,舔得干干净净,又将射完精后靠在更衣室墙壁上喘气的人转了个身。
  “和豫,刚刚你在想什么?”裴衷托着练和豫的屁股让对方踮起脚,随后撩起裙摆,从背后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夹得好紧。”
  刚射完精的练和豫敏感得要命,裴衷才肏进来一半,他那刚射完精的阴茎又抖抖瑟瑟地抬起头来,“我、我刚刚在想,我好像在干牧师似的,太刺激了……”
  裴衷顿了一下,随即将练和豫忍不住往后仰的脑袋扳正,催促着对方睁开眼睛直视镜子,一字一句道:“什么牧师?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还没完全适应肏干的内壁被猛地顶开,像是被侵略者突然唤醒的冬眠动物,不设防地叫那根带着醋意的阴茎捅到了最深处。
  “你语文考的零分吗?”
  练和豫几乎要被肏穿了,他抓狂地往后拉拽着裴衷的头发,惨叫道:“老子的意思是你穿这样很性感!傻狗你是真听不懂人话啊啊啊——”
  裴衷这醋还没来得及传出酸味,就被练和豫骂得拧紧了盖子。
  可嘴上不饶人的练和豫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要不是裴衷心理承受能力强大,怕是当场要被对方骂软。
  脸皮薄的裴衷耳朵红得可疑,只好身体力行地用性爱掩饰尴尬,试图把练和豫肏到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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