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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近代现代)——夕禾

时间:2023-12-19 09:58:12  作者:夕禾
  练和豫不得不跟着直起身疯顶的裴衷往上踮脚,他的脚尖好几次几乎离开地面。
  啪嗒——
  被肏得飞溅的性液往下滴,落在了练和豫脚上那双全黑红底皮鞋的鞋面上。
 
 
第52章 脚不沾地
  雕塑过程中,能最大程度上展现人物特征的头像与躯干部位的塑造,从来不是难度最高的部分。
  最难雕琢的其实是人物的手和脚。
  尤其是脚。
  脚趾甲的打磨、趾关节的曲张、足弓的起伏、脚踝的弧度——它们往往比其他器官更容易展现出作品的情绪。
  因此,不少著名画家和导演总是习惯将画面的张力集中在“脚”这一意象上。
  波普艺术届的话题之王安迪·霍沃尔便是一位典型的恋足人士。
  除了《玛丽莲·梦露》、《金宝汤罐头》之流使得他名声大噪的作品,安迪·霍沃尔对“脚”的研究也极为深入。
  纽约的Paul Kasmin画廊曾展出过安迪·霍沃尔的50多幅黑白素描写生作品,其中大部分画作的主题是男性的裸足。
  寥寥几笔的利落线条,或健壮、或灵动、或庸俗、或谄媚的情绪特征便在踝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鬼才导演昆汀·塔伦蒂诺与金基德也不能免俗。
  他们用尽了光影艺术手段,将女人们的赤脚画面拍摄得额外煽情,用以最大程度地述说镜头之外性与权力的隐喻。
  它是勾引、是践踏,是天然带着情绪的、与阴茎和乳房的性魅力大同小异的肢体末端。
  在家时,裴衷也总是忍不住留意练和豫的脚。
  练和豫的脚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坐在沙发上时,练和豫总是习惯性坐没坐相地将一双洗干净的脚踩在裴衷怀里取暖。
  吃饭的时候手和嘴没空,脚尖便成了饭桌下指挥裴衷夹菜的信号灯。
  练和豫是可以在高潮前强忍着表情和上半身的肢体动作不过于失态的,但他的双脚总是暴露出内心深处的狂乱情潮。
  在性事中惬意受用时,练和豫的脚趾便会忍不住分开些,搭在床单上难耐地摩挲着。
  如果裴衷刻意放缓速度,练和豫便会用脚背不满足地蹭着裴衷的小腿,敦促他再快一些、再重一点。
  被肏得狠了,这双脚便会绷到极限,僵在空中一动不动,等待着裴衷用掌心或是亲吻来软化它。
  而此时这双遮不住真实情绪的双脚被束缚在鞋袜里,叫裴衷探不见虚实。
  他只能根据那双包得严实的红底皮鞋的动态,来揣测练和豫的愉悦程度。
  镜子里反射出一双踮得夸张的皮鞋,鞋尖上那几块半干的精斑,不断被上方滴落的透明液体冲刷着。
  皮鞋被一双稍大几码的运动板鞋左右包抄,时不时会随着主人的顶弄动作向前半步。
  “站不住的话就踩着我的脚。”裴衷将双手从练和豫的衬衫底下抽出来,环着对方的腰往上提了提,“插着的地方一直在滴水,鞋子是不是快进水了?”
  练和豫的双肘撑着更衣镜,在身后的一记深顶下,他差点叫出声来——全凭塞进嘴里的那条领带堵住呻吟。
  他压根不敢看镜子。
  练和豫实在太清楚裴衷的这张脸对自己的杀伤力了,更别说今天对方还镀了层圣光。
  灯是白炽灯、墙是石灰墙,简陋而常见的更衣室环境,衬得裴衷愈发不像真人。
  西装革履的道貌岸然者像是被感化了一般,窝在善于倾听、慈悲神性的神职人员怀里无法动弹,赎罪的圣水以暴力的方式被泼洒于忏悔者体内,洗涤着一切不洁的罪恶。
  诡异而错乱的想象、再加上在公共场合交合的隐秘快感,叫练和豫简直是敏感到了极限,每每对方插上几十下,他就会克制不住地往下淌精。
  刚开始那会儿的精液还是乳白色的,但或许是流了太多,待到裴衷把他这根没了阀门的阴茎塞进衬衫夹的松紧带里时,练和豫流出来的精液颜色已经有些像清水了。
  他确实站不住了,站立的姿势在身后的侵略面前毫无抵抗力,哪怕练和豫合上腿,也只能徒劳地将身体里那根烧火棍夹得更紧而已。
  可练和豫若是踩上裴衷的鞋子,那他的全部支点都将落在对方手里,一定会被干得更夸张。
  裴衷在射精时会下意识直起腰,见练和豫的皮鞋前脚掌部分都已经踮得压出深深的痕迹,人也在摔倒边缘晃晃悠悠,他干脆从腿弯处将练和豫抱了起来,后退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唔唔……”练和豫昂起头,被领带堵住的口中溢出微弱的呜咽,从高潮的穴口处喷出的性液淋了一地。
  后颈被裴衷安抚地接连啄吻着,温热的手掌搭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缓缓顺着气,练和豫眯着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这才算回到人间。
  练和豫刚睁开眼,正对着镜子里照出来的那幅淫糜得叫人不敢直视的光景。
  将嘴塞得满满的、合不上的领带;
  上半身部分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从胸口位置往下被尽数解开的衬衫;
  叫牙齿啃得缩不回去的凹陷乳头;
  被右腿上的衬衫夹松紧带绑得颜色赤红、马眼大张的阴茎;
  含着一根狰狞性器,向外冒着精液的穴口。;
  未得到触碰、也仍在冷空气中不自觉翕张的肛口。
  ——但这一切都抵不过鞋底的那扎眼的红色。
  每个品牌都有其标志性的记忆特征,例如LV的老花、Valentino的铆钉,当然,还有CL的红底鞋。
  红是刻在人类欲望尽头的颜色。
  伤口止不住的血、公章上鲜亮的印泥、熟透欲落的果实、警告牌上显眼的禁止符号……
  红色本就蕴含着暧昧与性张力——无论是正红唇膏,还是酒红色指甲油,所有能与性扯上关联的器官,一旦染上红色,便能产生叫人血液贲发的效果。
  裴衷的不应期短,趁着练和豫还没恢复力气,掰开对方的大腿继续肏干。
  刚刚高潮过的阴道还湿软着,裴衷没费多大力气便插到了底。
  每每被戳进宫口,练和豫就会产生膝跳反应一般,将双脚不自觉地往上翘。
  红色的鞋底露出的面积越大,愈发佐证着练和豫被肏得越舒服。
  裴衷从镜子里亲眼地看着练和豫原本的下垂的黑色鞋面,被两抹鲜红的鞋底取代,到后面甚至翘得看不见鞋面了。
  蓬勃的性欲更上一层楼,裴衷忍无可忍地将怀里的练和豫抱着站起来,面对面地按在门上疯狂抽插。
  练和豫的背部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随着被肏干的节奏摩擦得逐渐升温。
  或许是今天这几次做得太重太急,练和豫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恢复清明,便被情欲裹挟着往更高的浪头上赶。
  哪怕耐操如练和豫,也被裴衷肏得连潮吹的体液也分泌不出来了。
  他只能瘫在门板上,徒劳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干性高潮。
  笃笃笃——
  “裴衷,我看到你的包还在桌子上,你还在吗?”
  敲门、推门的动静与由远及近的女声,让被干到快昏过去的练和豫立刻清醒了。
  他忌惮得出了一身冷汗,咬紧口中的领带、尽力控制着控制着全身的肌肉不要抖得太过分,以免叫外面的人发现端倪。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裴衷醋得眼底发热。
  他清楚恋人完全不介意在别人面前透露与自己的情侣关系,但或许是练和豫放浪形骸的皮肉下藏了具拘谨的骨架,才对于自己在公共场合做的亲密互动表现得有些局促。
  不像样子——这是裴衷在外索吻或者贴着练和豫时,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明明在家时,两人亲密得都快能穿着同一条裤子在家走来走去了。
  裴衷当然知道自己在社交方面有短板,所以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与两人无关的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着所谓“得当”的社交距离。
  裹住性器的肉壁像拧毛巾似的,将裴衷的阴茎绞得死紧,甚至有些发疼。
  可他完全没有拔出来的念头,裴衷只是将动作放缓了一些,却插得更深了。
  按捺着不管不顾、将练和豫在外人面前捣烂的疯狂念头,裴衷尽量平静地回答道:“我在换衣服,有事吗?”
  “不好意思。”说话的人是女生,得知对方在更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离更衣室的门口远了些,“我是舞美专业的同学,刚教授来看秀,顺便让我把图兰朵计划的申请表带给你,我先放在桌子上,你记得在放寒假之前交过去。”
  “好,谢谢。”
  第二个谢字在裴衷的喉咙里拐了个不明显的弯,在门板的另一头,他已经被紧张到大腿开始抽筋的练和豫缠绞到克制不住缴械的地步。
  门外的女生没察出什么不对,将申请表放下便离开了。
  在门板的另一头,裴衷却在沉默地注着精液。
  练和豫的腔室像一只容量太小的挤奶桶,穴口浊白的粘稠物像是溢出的酸奶似的,连成线往下滴。
  待听到化妆间外的门重新关上的声音,练和豫立刻挣扎着落了地。
  由于他的双脚在空中晃悠了小半天都没沾过地面,因此刚一落地便软了膝盖,要不是裴衷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人,练和豫得直接跪下去。
  练和豫扯下嘴里已经快被自己咬烂的领带,站稳后立马甩了裴衷一巴掌。
  “我……”
  话音未落,裴衷又挨了一巴掌。
  这两巴掌可不像是在床上打闹的力度,练和豫是下了狠手的,直把裴衷的脸打得偏向一边,嘴唇都被牙齿磕出了血丝。
  “对不起,和豫。”裴衷不出意外地被打得冒了眼泪,他心疼地握紧练和豫的手腕,亲了亲对方高潮时在门板上因抓抠动作劈折的指甲,“我错了,你的手疼不疼?”
  “你明知道刚刚外面有人。”练和豫的音色嘶哑得像是用钢丝球刷过似的,夹杂着些疲惫,“裴衷,你年纪小,有时候做事情不过脑子我可以包容。但是今天——小打小闹的话我愿意陪着你一起抽风,可你知道我的身体情况特殊,如果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我会很难接受。”
  练和豫停顿的那一瞬间,裴衷出了一声冷汗。
  他还以为对方要提分手了。
  还好没有,还好还好……
  大概是现在才开始后怕,这回裴衷的眼泪落得额外夸张。
  他哭的时候也不出声,只是泪水像汪泉眼似的噗噜噜往下滚,浇得练和豫一肚子的火还没完全烧起来就被浇灭了。
  自知犯了错的裴衷什么道歉的话都颠三倒四地往外抖,边抹眼泪边将人扶到更衣室的椅子上,脱下自己前摆沾满精液的长裙,用干净柔软的内衬布料给练和豫擦拭着一身狼藉。
  “行了行了,收一收您的神通。”
  练和豫被哭得头疼,但规矩不能不立。
  他揉了揉裴衷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恫吓道:“在家怎么发疯我不管你;但你要是再不分场合——”
  “我不会了。”
  练和豫姑且信了。
  直到把练和豫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打理好了,裴衷这才得空糊弄自己。
  趁着裴衷收拾更衣室的功夫,练和豫好整以暇地窝在化妆镜前的沙发里,拿过桌面上那叠申请表翻阅,问道:“图兰朵计划是什么?”
  “是国内和意大利牵头合作的一个两年制艺术类硕士留学计划,我以前申请过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裴衷擦完更衣室的地板,从化妆台上找了干净的湿巾,蹲下身子给练和豫擦皮鞋上的水渍和精斑,说:“但我现在不想去了,留在国内读研也是一样的。”
  练和豫皱起了眉头,用鞋尖将擦鞋匠小裴的下巴挑了起来,“你们专业有推免研究生名额?”
  “有是有,但必须得去意大利做交换生……我准备自己考。”
  读过研究生的练和豫比裴衷更清楚考研这条独木桥有多难走。
  如果过不了初试,那么裴衷的美术基础、雕塑能力连展示的机会的都没有。
  “英语六级你考了几年才过?还有被你丢到裴夏窝里当球玩的政治卷子,你以为我没看到吗?选择题总共才三十三道题道你能错上二十道,答题卡丢到地上踩一脚都比你的正确率高——”
  练和豫这回是真动了气,他将脚抽回来,正颜厉色道:“你是在把自己的前途当儿戏?”
  作者有话说:
  给老婆们分享画师「速冻食品」投喂的猫猫狗狗版小情侣↓
  还有「待风停雨停」宝宝投喂的字↓
  条女士很喜欢!条女士掏戒指求婚!
 
 
第53章 月亮与六便士
  精神科医生放下手中的量表、关闭录音笔,抬头朝练和豫说:“我总结一下,这半年来你的PTSD的闪回情况没有改善,但是在你爱人的陪伴和协助下,睡眠障碍与焦虑抑郁的症状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对吗?”
  “对。”
  “考虑到你爱人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那根据我们的建议,你可以接受认知行为治疗和眼动脱敏再加工疗法,再联合药物治疗来改善PTSD的相关核心症状,这样或许会有所改善。”
  练和豫是趁中午午休时间跑出来面诊的,他遵医嘱领了药,约定好下次心理治疗的时间后,踩着点回了公司。
  接近年底,部门内有一堆涉及绩效评估、述职述廉的磨人工作要整,练和豫耐着性子填完一堆PPT,驱车前往公司附近的中餐厅。
  今天是吴温的最后工作日,为此她提前预定了离别宴。
  练和豫是最后一个到的,不等已经喝得上头的众人起哄,先主动自罚了一杯,“恭喜Wendy——等你在华尔街闯出一片天,别忘了留一条大腿给我们抱。”
  “好说好说!”
  吴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眉飞色舞。
  远赴异国他乡的迷茫、摆脱原生家庭桎梏的迫不及待,这些杂糅错综的负面心情搅合在一块,却抵不过吴温对独立、自由生活的期盼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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