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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皇子落难记/君兮何止/小娇夫他好生威猛(古代架空)——楚千秋

时间:2023-12-19 09:59:33  作者:楚千秋
  “那封信可还在?”
  “'我竟忘了还有这事。皇兄莫急,那封信保留完好,若是需要,今夜我便取来。”
  祁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便……”
  ————————————
  “侍卫大哥,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能不能把我们放出去?”
  朱并修双手抓住牢门,焦急着道。
  门外的带刀侍卫看也不看一眼,只说:“像你们这种想混进皇宫的人,少说也有千八百个了。怎么?进来了还想出去?没掉脑袋都算好的了!”
  朱并修连忙道:“——哎不是,这位大哥,我们是辰国将军府派来的,专门保护给锦国进献的宝物,怎么还将我们给抓进来了?您看是不是搞错了?”
  卫千川闷闷的坐在稻草上,菁儿则毫无办法的陪在一旁。
  “搞错?怎么会搞错?”
  一阵清郎的声音突然出现,卫千川三人皆是一愣。
  这声音可不就是——林净吗!?
  出声之人,一袭褐衫,不紧不慢的走到几人面前。
  林净抬眼瞅了瞅,略带笑意道:“只有我,才是将军府派出之人。你们……不过是几个想抢夺宝物的地痞罢了,那大官早早便知此事,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朱并修立马怒喊:“林净!亏的将军重用你!到头来,你竟胳膊肘向外拐,毫无忠仆之心!!”
  菁儿连忙附和道:“就是!林净,你个卑鄙小人!!将军若是知道此事,定会把你拖进暗阁!!”
  “我说……你们喊够了吗?”林净狠狠看了卫千川一眼,随后道:“好好待着,可别耍什么花招。”
  朱并修也狠狠看过去,险些气的半死。
  卫千川察觉到目光,看着对方走远后,脑瓜一转,直接对门口的侍卫道:“……侍卫叔叔,你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吗?”
  侍卫听着小孩子的奶声奶气,竟有些无法拒绝,再转身一看,这小孩还眼泪汪汪捧着朵花。
  朱并修也不知道小公子是哪来的花,附和道:“侍卫大哥,您见多识广,我也不是很懂这个东西,孩子可怜……没见过这些稀奇玩意,您能发发善心告诉他吗?”
  侍卫一听被夸了,连忙俯身凑过来道:“这花你们都没见过?听好了,小子,这是——”
  卫千川鼓着小脸突然吹了口气,那花上的花粉直接飞到侍卫脸上,对方皱了皱眉,直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并修叔叔,快把钥匙拿到手!”
  “属下遵命!”
  菁儿在一旁发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两人逃出来了。
  ——————————————
  夜色无边,宫巷深邃。
  钟肃疾步,正欲去参加皇宫家宴,毕竟钟大将军被派,自己也是先皇后的侄儿,理应去得。
  身旁跟着一位新面孔的随从,实则是景燃所扮。
  钟肃目不斜视的问道:“叫你给殿下传书,你可办妥当了?”
  景燃有些犹豫道:“……并未。”
  “什么!”
  钟肃骤然停住,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今夜若是不能与殿下里应外合,让殿下无法夺得太子之位,这个代价,你担得起吗!!”
  景燃低着头,只说:“你为何偏要帮他!我们明明可以只跟随四皇子,这样照收渔翁之利!!”
  “为何!?”
  钟肃顿了顿,死死盯着对方道:“因为他如今只有我了!只有我!!四皇子算什么?要是助殿下一举夺位,钟家之兴指日可待!你懂什么!?”
 
 
第94章 是故意为之
  “钟家之兴?锦国如今重文,连你的亲父都被皇上赶去边疆,你以为钟家还有什么可以再兴?”
  “你住嘴!殿下身上流着钟家的血,怀着我钟家的孩子,他不可能不顾虑钟家。”
  “……三皇子明明是男子,怎么会……怀孕生子?”
  看着钟肃一脸胸有成竹,景燃只觉得心生嫌恶。
  “又有何不可!?今夜我亲自与殿下说……”
  钟肃转过身,继续向前走,景燃顿了顿,无可奈何,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
  祁云入了座,才发现这场宴席不止皇子们。
  皇位在上,明明如火。左侧是皇子之位,依次而坐。右侧则是一些国戚重臣,前面一排的是两位边疆王爷与王夫人,后排便是尚书,右丞,特进。
  祁云看到钟肃正在对面,对方递过来些许憔悴又悔意的眼神,不知为何,他有些闪躲的垂下头去。
  他并不是惧怕对方,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情去看待钟肃,那个强迫他,却口口声声卑微的叫他殿下的人。
  钟肃确实也算国戚,只是此时来,他究竟会站在哪一方呢?
  祁云又用余光看向左侧的太子,祁笙皱眉沉思,也不露出平日高高在上之感,怕是……有什么其他计谋?
  卫长临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异状,立即暗暗伸手安抚般轻轻拍了拍祁云的手腕处。
  祁云微微侧身对视过去,手上瞬而温热,心里也安定不少。
  皇上一袭明衣款款走来入了座,面容好像不似之前那般沧桑,反倒熠熠生辉起来。
  众人皆是一齐起身行礼,
  “皇上万安!”
  “父皇万安!”
  皇上抬了抬手,一展笑颜道:“免礼,朕此次举办宫廷家宴,一是,明日辰国求和派特使来访挑选质子,二是,请各位爱卿王爷来,是为锦国共谋储君大计。皇子们也都在场,所议之事也有目共睹。”
  质子?
  祁云不免愣了愣,国与国之间为了信任交好才会有质子交换这一说。而从先皇那个朝代开始,质子就不仅仅是人质的用意了,还要入敌国的后宫作皇帝的男宠。
  卫长临闻言也闷闷想着,停战求和,果然……皇上依照他的意思去办了,。
  其中一位敦厚的王爷起身道:“皇上,这……辰国求和我大锦,怎还要我们送质子过去?”
  皇上道:“特使前来与朕私下商议过,以质子换城池,之前大锦所被攻下的边城尽数还来不说,还要赠方圆百里,金银宝物。辰国既然如此求和,朕自然不会再耗费民力财力去派军征战。”
  “皇上所言甚是。”
  婢女们依续上了酒菜,关于储君之事,诸位都踌躇未拿筷,右丞也是有些隐忍不住,起身行礼道:“皇上,老臣斗胆先言,大皇子身为太子,近些年也是为您分忧不少国事,心怀百姓天下不说,也算得上勤勤恳恳,这储君之事……皇上应是有所定夺了。”
  太子抬头,略带疑虑的看去右丞,连忙起身对着高处道:“父皇,右丞大人实在是言重了,儿臣能力浅薄,只盼为父皇分忧罢了。”
  祁云瞬间了然,此时若是先拿太子打头阵,惹人注目,必然招来父皇疑虑,皇子与前朝臣子勾结谋图皇位,乃是欺君大罪。
  太子必定还不敢这么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右丞会错意,还是故意为之?
  皇上道:“笙儿身为太子多年,朕自然看得到他的勤勉。只是江山社稷非同儿戏,还需慎重商议。”
  另一位秀气些的王爷起身道:“皇兄,我在宫外也了解到,二皇子刚勇只是稍许顽劣、三皇子温文尔雅、四皇子敦厚老实不甚在朝堂抛头露面,而且之前有罪在身,尽管后面依太子所说是一场误会,但朝廷恐怕……不愿接受。六皇子心思缜密,可如今是早登极乐。七皇子……皇兄,眼下怕是只有太子才可担得起局面。”
  “哦?”
  皇上浅浅向下看了一眼,道:“那依你们而言,太子乃是储君的最佳之选?”
  为何一下子都在帮太子说话?难道真是有人故意为之?欲抑先扬?
  祁云疑惑的看向钟肃,发现钟肃也在看他,并且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就算钟肃是否站在他这边,他们的敌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子。
  这样也好,倒也顺了他的计谋。
  祁云也立即而起身道:“父皇……儿臣愚笨,虽是嫡子,自知比不过皇兄。况且皇兄担任太子多年,也接管诸多国事,能力自是高于儿臣等人。”
  四皇子奇怪的看向祁云,他怎不知计划有所变更?五公主也是一脸疑虑,卫长临则更甚。
  按理说,太子对祁云恨之入骨,祁云不该先一言指控吗?
  太子手上捏着酒杯,像是要握碎般使劲。若是今夜……储君之位是他的,等老皇帝一死江山社稷便入他手,也用不到祁阳派兵前来搅和了。
  祁云看着太子稳稳放下酒杯,起身成竹在胸道:
  “三皇弟过誉了,身为皇兄自该是给皇弟们以身作则。也多亏父皇多年来的信任与教导,否则儿臣也不能有今日。”
  皇上面上和蔼一笑,释然道:“笙儿不必谦虚,不知其他大臣皇子可有异议?”
  尚书令大人低头看菜,若如无闻,丝毫不想管。四皇弟则不语,怕扰乱了三皇兄的计谋。
  特进大人钟肃倒是起身道:“皇上,太子殿下知书达礼,严以待己宽以待人,在宫中也颇有威望,加之最为年长,自是能服众的。”
  “钟卿所言,的确深得朕心。”
  皇上宽了宽眉,继续道:“那便让太子留作储君之位,朕对皇子们一视同仁,但你们也看到了,笙儿确实能力出众。”
  太子孑然一笑,满面春风道:
  “谢父皇抬爱,儿臣……定不负各位所望,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职责,为大锦,献出自己的绵薄之力。”
  祁云心里稳稳着地,面上一阵从容,看来太子正一步步迈入他的圈套之中。
  卫长临余光瞥见祁云玉砌精致的面庞,神情泰若,眉眼似乎还有些隐隐的笑意。
  大抵祁云有自己的想法吧。
  祁云把手上的酒杯推出去了半分,故意让五公主看到。
  只有把一个人先送上月下涯边,体会到腾云驾雾之感,他才会明白瞬间被人拽下深渊,那种落差,那种无法言喻的痛不欲生。
  祁录一眼明了这个暗号,便立即起身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禀报……事关太子,重可至……江山社稷。”
  一言既出,宴间瞬间鸦雀无声。
 
 
第95章 定是被污蔑
  “……父皇,儿臣有一事禀报……事关太子,重可至……江山社稷。”
  皇上瞬而皱眉,道了声:“哦?何事?”
  闻声,太子面上的笑颜突然僵住,猛地抓住桌沿,难以理解的看向起身的祁录,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祁录有些胆怯,不敢看向太子那边,只是继续道:
  “父皇……四皇兄之前陷害父皇之事,并非是误会一场,而是太子殿下……蓄意为之。”
  “五皇妹?此话怕是不妥吧?我已与父皇解释清楚,此事皆是六皇子心生妒忌所为,五皇妹难道……不记得了吗?”
  太子咬着牙道,虚着眼看向五公主,手上攥着腰带上的黄穗,便是提醒她七皇子祁陌,可还在他的鼓掌之中。
  皇上眉头皱得更深,只道:“确实如此,录儿莫非是搞错了?”
  祁云眼见此时局面僵持,也起身道:“父皇,这……皇兄已是太子之位,自然是没有必要记恨他人的。除非是……想要趁机除掉其他皇子,用以扫清成君之道。不过,儿臣觉得皇兄并非这般为人,此事也定然不是他所为。”
  一语点醒梦中人。
  皇上闻言沉思了半晌,此话表面上是让太子脱罪而出,实则是三皇子暗暗提醒太子并非毫无野心之人。
  太子听到祁云句句是替他讲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作何反应。
  祁云抬眼看了看右手旁的四皇子,祁赭也立马反应过来,起身看向祁云狠戾道:“三皇兄,你怎的还替他说话?三皇兄可知太子……他曾亲笔写下密信,令人在出征之时要将你赶尽杀绝!”
  祁云状似震惊道:“四皇弟,此事当真!?”
  太子一听立即震怒大喊:“一派胡言!!父皇……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儿臣向来安分守己,从未起过残害手足之心。”
  他转过身来死死盯着四皇子,衣袂也顺势而起,故作姿态只道:
  “四皇弟,你怕是想污蔑于我吧?储君之位未降临到你头上,你心生妒忌也是难免的,皇兄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只要你乖乖说实话,皇兄定不会责怪于你。”
  祁云看着右侧一众王爷重臣也不敢多言,此时帮谁说话都是不利之举。台上之人已经是一副疑虑微怒之状了,若是惹得父皇龙颜大怒,那都是一句话掉脑袋的事。
  四皇子看都不看太子一眼,只对台上道:“父皇,凡事讲究证据,儿臣自然是有所把握,才会信誓旦旦出此言。”
  皇上微怒道:“那你说,证据在何处?”
  四皇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请公公交于父皇查看。”
  赵公公立即走下来,双手捧着信,转身恭敬的奉给皇上。
  台上之人拆开信来,逐列逐句的看了去,越往后面色越是难看,好比要变天似的。
  祁云见此,皱了皱眉头,也作了一副无辜之状:“父皇,儿臣在军营之时,确实……有人想至儿臣于死地。好在儿臣受这锦国诸位天神庇佑,这才死里逃生,得以回国面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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