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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近代现代)——比墨纸砚

时间:2023-12-19 10:25:03  作者:比墨纸砚
  就在他刚回去,柳笙撑着一把纸伞来到巷口,对着手上的地址一家家找。
  最后停在一扇木门前。
  低头又确定了眼地址才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
  黔黔皱眉,以为是容墨敲敲敲烦死了,雪还在下,嘴里喊着:“来了!”撑开伞小跑过去,开了门没眼还染着一丝不耐。
  拿了钱他就不认人。
  门被他开的都带了一分戾气,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袭白色长衫,男人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眉目如画,儒雅斯文,见是柳笙,黔黔微愣了愣。
  容墨听着动静出来,看清来人,脸比锅底灰还沉,挡在两人中间,柳笙见他从隔壁出来,唇角的笑容消失。
  黔黔一个头两个大,抓了抓头发,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道:“你们都回去吧,不好意思。”
  说完就走了。
  柳笙冷笑,推开容墨,“你满意了?”
  容墨一拳砸过去,直接把柳笙脸揍青了,柳笙身板薄弱,再反抗力气也不抵在军.营混过几年的容墨,单方面挨揍,邻里街坊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家里的男人们去拉架。
  外面吵吵嚷嚷,黔黔在屋里总提着心,怕他们打起来,结果还真听见吵架的字眼,放下宝宝出去,伞都没打,淋了一头的雪。
  柳笙嘴都被打出血了,眼角青紫,容墨倒没什么伤,但他一脸戾气,任谁见了都会心软柳笙。
  容墨见黔黔出来,表情缓解,从拦架的男人手里抽开胳膊,几人都没动,柳笙捂着胸口起来咳嗽,血将白衫都染了梅色。
  同情弱者是善心的本能。
  再说两人这么围在他家门口也不好看。
  让两人进了屋,跨门那一瞬,容墨还推柳笙,半点力气都不收,柳笙踉跄差点摔倒,捂着胸口又咳了很久,任谁看了都要骂容墨两句。
  实在太二百五了。
  关了门才消停。
  黔黔把身上的雪掸了,扭头,身后气氛早已剑拔弩张,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在沪上多留了。
  家里有简单的伤药,再把西洋镜给柳笙,让他自己上药,去里屋看了眼宝宝,已经自己玩睡了。
  去厨房把菜拿堂屋摘,背对着两人道:“你们是朋友吗?”
  两人异口同声:“不是!”
  跟着互看两厌,都将目光放黔黔身上。
  黔黔摘着青菜叶子,嗓音淡淡:“一会雪小你们就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柳笙一急,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皱眉,“小黔,上次是我醉酒糊涂,乱说的,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黔黔摘菜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望向柳笙,眼神中的冷漠让他心寒,一种不愿过多纠缠,可明明是他先释放信号的啊。
  黎黔说过,他喜欢男人。
  自己家教严,来沪上已经用了他最大的勇气来抵抗父亲,黎黔毕竟是个男人,哪怕心动,也得给他时间思考。
  他能迈出第一步,承认喜欢对象的性别,于他而言很难了,黎黔怎么能先释放了信号,最后不愿意?
  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吗?
  看着柳笙要哭了,黔黔犹豫,过去跟他们一起坐在桌上,对视柳笙,“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心脏像被人活生生剖开,再撒一把盐,柳笙每天都在打听他的下落,好不容易要到地址,欢欢喜喜的来,泪水滚涌,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想哭,眼泪自己有想法。
  黔黔不忍,抿唇撇头。
  屋里的南岁似乎感应到爸爸的不自在,在里屋哭闹,南黔赶紧过去,把小人儿抱怀里。
  柳笙不高兴了,容墨高兴。
  自顾自从茶具上拿了个空杯,拎起壶把倒了杯水,想了想推给柳笙,再给自己倒一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吧息成兄?”
  柳笙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行,难道你就有机会?”
  容墨笑的意味深长,无声张口:事在人为。
  柳笙虽觉难堪,但他不愿走,留容墨在这,跟只豺狼虎豹有什么区别?
  两人在外坐了一个时辰,外面早已放起了鞭炮,别人家都开始吃饭了,这还冷锅冷灶,黔黔先给宝宝冲了奶粉。
 
 
第410章 替嫁新‘娘’(22)
  南岁每次吃饭都恨不得用牛劲,现在长乳牙了,咬磨奶嘴,要是母乳喂,妈妈可受大罪了。
  懒得给他穿衣服,裹了小被褥,小家伙有力气自己抱奶瓶,黔黔抱着他出去。
  堂屋,一个红眸攥拳,一个悠哉喝茶。
  南黔一出来视线都对准了他。
  开了半扇门,冷风直扫,冻得南岁抱奶瓶打了个小寒颤,屋外风雪漫卷,细碎飘扬,落在檐廊下,积成了厚厚的雪层。
  很快把门关上,轻拍宝宝后背,扭头对两人道:“雪可能停不了了,再不走一会下大走不了。”
  容墨笑看柳笙,说:“是啊,息成兄,快回去吧,弟弟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你,改日定登门赔罪,今儿除夕,万一雪下厚回不去,夜里能冻死人。”
  柳笙:“你走我便走。”
  容墨痛快答应,“行啊,走。”
  反正住隔壁,大不了一会再来。
  柳笙:“你若趁我走来,便一辈子不举,得不到真爱!将来横尸他乡!”
  容墨:“………………”
  南黔:“行。”
  容墨杯子往桌上一放,未喝完的茶水溅出,眼神不善,“柳息成,老子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柳笙呵笑,“我先认识。”
  容墨:“你他妈算哪门子认识?!他从来就没承认!你也少自作多情!”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柳笙!”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在南黔的事上,总是易怒冲动,眼看又要打架,黔黔发疯似的啊了声,两人消停了,安静了,抿抿唇,有点尴尬。
  南岁学爸爸奶声奶气的啊,小孩子嗓音尖锐,多少有点吵人,啊着啊着就开始哭,好一番闹腾,黔黔哄都哄不好,容墨过来,柳笙也来。
  宝宝哭的更厉害了。
  南黔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你们走吧,宝宝不喜欢。”
  孩子哭得厉害,容墨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小孩计较,出去,见柳笙还杵在那,狭长的眸子覆上一层阴霾,回来把人拽出去。
  柳笙脸色难看,容墨把那把破伞塞他手里,皮笑肉不笑,“请吧,息成兄。”
  柳笙拿了伞,走了,却是朝隔壁去。
  容墨脸色一沉,阔步拦路,“息成兄向来以君子之礼待人,莫不是要做那厚脸之人?”
  柳笙:“防你这种卑鄙小人,需要用君子之礼吗?”
  容墨嗤了声,“行,柳笙,你有种,写封书信寄往北城,跟你爹挑明,他老人家同意不碰黎黔分毫,我自愿退出。”
  柳笙十指一攥,脸憋的胀红。
  不可能。
  他爹的性子绝不允许。
  柳家有他哥柳庭,自己在家的话语权几乎为零,哪怕是个男孩,也只能被安排。
  他们不知情,或许自己还能尝尝爱情的甜苦。
  一旦让老爷子知道,他会被强行绑回去。
  柳笙不清楚父亲知道会不会毙了自己,但子弹的枪口很可能对准黎黔,权势之人,最擅长杀鸡儆猴,柳笙越想脸色越白。
  容墨冷笑:“我提醒过你柳笙,你想清楚了,只要你有本事护,咱们就公平竞争,没本事。”神色冰冷,“趁早滚蛋!”
  寒风烈烈,吹在脸上像刀剐似的生疼,身体抖颤的厉害,渐渐舌头打结,“我不能,难道你就能?容墨,你娶过妻,你配不上他!”
  “我没碰过!”
  “你还是娶了!”
  血液逆流的感觉,容墨恨不得把他掐死!娶黎柔是他这辈子最过不去的槛,他很后悔当初没拒绝爷爷。
  “不想被雪淋死你就站!看你是能感动上天,还是能感动他!”说完砰的一声将门砸上,柳笙在原地站了会,想去找黔黔。
  又怕他排斥不高兴,失落离去。
  大过年容墨打电话给秘书,把投入柳笙公司的资金全撤了,原是介于同窗情,帮他一把,现在,根本不能养,老虎大了会吃人。
  公司不能平稳运转,柳笙濒临破产,尤显吃力,压根抽不出空找黔黔。
  柳笙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容墨为了逼他。
  却没任何办法。
  他在沪上最大的人脉是容墨。
  容墨就是风向标杆,他一撤资,旁人是不愿意合作的,有些也是没资金。
  这都是后几天的事了。
  刚撂下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
  是派去调查黎家的人。
  桌边有杯热茶,边听边端手里喝,听到某些字眼,手一颤,热茶溅手背都毫无感觉,喉咙仿佛堵了团棉花,“你再说一遍?什么叫黎柔六个月前嫁给柳庭?”
  六个月前,她分明还在他容家当大少奶奶。
  “黎柔嫁柳庭,我他妈娶的谁?!”
  答案隐约浮出水面,容墨脑袋嗡嗡的。
  “您娶的或许是黎家少爷……”顿了顿,“黎黔,根据查证,黎小姐在同您结婚前就与柳庭结识,两人相知相恋,黎小姐未婚先孕,黎家选择了柳庭,但与您的婚事迫在眉睫,怕黎小姐名声受损,便用黎家少爷滥竽充数。”
  “黎小姐腊月二十那天早产,诞下一女……”
  再之后的一些汇报,他听不清了,脑子里全是,您娶的或许是黎家少爷,您娶的或许是黎家少爷……
  我娶的是黎黔?
  难怪,难怪他们那么像,难怪都有个孩子。
  按时间线算,捡来的孩子,差不多也就这么大……
  明明到处都是漏洞,他怎么……
  容墨懊恼。
  他娶了命定之人,结果,让他跟公鸡拜堂,整日不回家,还离了。
  越想越心塞。
  容墨恨不得把当初的自己给劈死,怎么就那么眼瞎!
  多注意两眼,哪怕回门那天陪他,黎家消失,一定会警觉,顺着查,老婆就名正言顺了!
  结果。
  事实。
  让他在外被嘲笑,被欺负,以至于要用段御小老婆的名声来保全自己,黔黔来沪上,好不容易开始新生活,开了家小花店。
  他还……
  他还去抢人生意。
  还在他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容墨挂了电话,迫不及待跑隔壁敲门,愧疚又激动,夹杂着丝丝庆幸,他没有娶错人,老天一直在安排他们见面,要怪只怪自己不细心,没能早早发现。
  门被敲得砰砰响,敲门人心情急躁,黔黔刚把南岁哄好,听见外面跟催命似的敲门,眸中闪过一抹怒气。
 
 
第411章 替嫁新‘娘’(23)
  门被拉开。
  就知道是容墨。
  刚要开口骂他,身体就被强行搂抱,跟着耳边传来哽咽声,“对不起。”
  黔黔:“……”
  “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妹妹是个女孩,我不敢过多接触,我怕对不起你,我错了黔黔,我们复婚,我娶你,我娶你好不好?”
  【黔黔,他是不是知道你替嫁的事了?】
  黔黔把他推开,表情不善,“你在说什么?”
  容墨眼角泛起一丝泪红,“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是我混账,成亲那天没去,后面也没回家,没认出你,我……”
  黔黔眼神愈发古怪。
  容墨出来也没穿个外衫,冻得脸色发白,着急解释。
  “当初我有意与黎家退婚,爷爷不同意,老爷子弥留之际,还在惦记我婚事,我答应爷爷结婚,结果……黎黔,是我的错,我没做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黔黔皱眉。
  还是不太理解他的行为。
  在容家当少奶奶那段时间,也没见容墨多热切,反倒换回男装……
  等等,他是不是漏了什么事。
  容墨的白月光是黎黔?
  不喜欢他妹妹黎柔?
  也不对,如果他喜欢黎黔,能不清楚他有个妹妹,就算不清楚没见过,换回男装,来沪上看自己怎么不像熟识?
  容墨把一切和盘托出,什么梦啊,不能找,得靠缘分遇,还有小铃铛上的胎记等等。
  黔黔在他说到小铃铛上胎记,不免羞愤。
  冬日里的耳尖红红,漂亮极了。
  容墨期翼的望着他,满目珍视:“胎记,有吗?”
  谁洗澡还盯着那看,随便搓搓结束,神经病!
  把人硬推出去锁上门。
  容墨急切敲门,噼里啪啦的鞭炮震耳,不得不放大声音,“黎黔!你开门!我不骗人!真的一直在找你!”
  黔黔快步跑回去,廊檐落了雪地滑,上台阶时摔了一跤,痛得他在原地缓了好久,才一瘸一拐进去,走到角落,掀了衣服看胎记。
  愣了接近一分钟。
  冷风吹进来,冻着了才把裤子提好。
  容墨等了半小时,手冻红紫,忍不住再次敲了敲门,“黔黔。”
  黔黔看了眼门外,把里门插上锁,从摇篮里将宝宝抱起来,南岁搂住爸爸脖子,喊:“papa!”
  黔黔:“是爸爸,不是趴趴。”
  小南岁奶声奶气的学,舌头绕不过来,出的音还是papa,有时候音冒准baba。
  逗了一会,黔黔自己肚子饿了,把孩子放摇篮,自己去做饭,饭已经焖上了,摘了菜准备炒,门外时不时响起容墨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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