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正端着盆准备帮南岁洗脚,小家伙一周岁了,小牙也长齐了,坐在儿童凳上奶声奶气的喊:“爸爸,jiojio亲。”说着翘起白嫩的小脚丫,往黔黔嘴边抬。
小孩浑身奶味,脚也是香的,黔黔笑着亲。
容墨从书房出来,眸中闪过一丝幽暗,过去坐在一旁的沙发,伸着半张身子挑了挑南岁的小肉腮,“在洗脚。”
宝宝咧嘴一笑,“jio,蜀黍亲。”
说着又叉着腿让容墨亲,都沾了水,南黔想阻止,大掌就已经抬起小脚丫,在脚心亲了亲,南岁痒咯咯笑。
容墨笑:“真香,小奶蹄。”
岁岁听不懂小奶蹄,但他听懂了香,知道叔叔在夸自己,美的脚丫都翘起来了。
第417章 替嫁新‘娘’(29)
南黔给他搓了搓脚,再用干净的毛巾擦干,穿上小袜子。
容墨过来把孩子抱怀里。
宝宝在他脸上啵了口。
容墨也在他的小肉颊嘬了口,对黔黔道:“今晚我带他睡。”
说着抱孩子上楼,黔黔把水倒了也跟着上去,宝宝不在,安静到他不适应,鼓了鼓腮帮去浴室,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攥了攥拳,打开淋浴洗澡。
洗完后将头擦的半干。
换了套睡袍。
系紧后去隔壁敲门。
容墨手里还捏着玩偶逗南岁,听见敲门声,唇角微勾,把孩子抱手里,道:“进来吧。”
黔黔进来有点尴尬,后悔穿浴袍了,但现在跑又不好说,只能挪着步过去,“我,我来看看宝宝。”
容墨点头,挪了挪位置拍向床沿,“坐吧,小宝很乖。”
黔黔坐过去,耳朵红了,也不知道怎么找话题,只能看着南岁,手在他小脚上拨弄,小家伙痒,小脚直蹬。
手上拿了一把小木枪,脚蹬手也划,木枪打到容墨下颚,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南黔吓了一跳,转过身一只腿跪在床沿,身体前倾,紧张道:“还好吗?”
容墨缓了缓,笑着摇头,“还好。”
黔黔要把南岁手里的木枪拿走,容墨握住少年皙白的手腕,道:“又不是故意的,让他玩呗。”
“可是……”
望着男人那张俊颜,黔黔红了脸,挪开眸子同时将手也缩了回去,一时无言,耳尖爆红,尤其是那道灼人的视线落在身上,灵魂都僵了。
“我,我我先走了,你们,你们也早点休息。”结结巴巴把话说完,逃离般似的跑了。
门都忘了关。
盘腿坐在床褥上的男人,眸中闪过一抹得逞,青蛙煮到八分熟,已经跳不出锅了,接下来该用大火,让他彻底熟了。
凭空而生的藤蔓将他心脏裹住,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粉色小花,花粉在风的吹拂下落进心口,引得少年悸动不已。
心意相通的喜欢,跟通过估攵.爱熟悉的喜欢感觉是不一样的。
黔黔一夜无眠。
容墨一夜好眠。
南岁睡觉晚上是习惯了南黔,但他从小就乖,睁着眼一夜不睡也不闹,快凌晨才熬不住,沉沉睡去,容墨要去公司,孩子在他房里睡没人看不放心。
小心抱怀里去敲隔壁门。
黔黔几乎立即睁眼。
容墨只敲了两下,担心吵醒南岁,黔黔去开门,见是他,脸颊粉粉的,忍住羞意接过孩子。
容墨压着嗓音,“你带孩子再睡会吧,我一会去公司。”
黔黔不知道怎么就脑抽说了句,“我醒了。”像是要证明自己早睡早起。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退回房间,把门关了。
容墨抿唇都压不下他那上翘的嘴角。
黔黔抱着南岁,想把自己送出去,又害羞,如果容墨强迫他,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但现在他没那意思,黔黔只能忍着。
一天两天。
长时间处在一个屋檐下。
总有冲动的一天。
自从黔黔意识到什么,每次见面,都很害羞。
又过去两周。
家里座机响了,黔黔去接,听筒里传来一道陌生的青年音,对方说是找容墨,他让阿姨上去喊。
男人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腰间裹着浴巾,半身赤裸的下楼,灰色拖鞋踩在楼梯,每一步都是踩在黔黔心尖。
视线上移,轮廓完美到像是用炭笔勾勒,紧实的肌肉似在叫嚣,小麦色的肌肤,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宽肩窄臀,性张力拉满。
黔黔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剩心脏的砰咚,砰咚,砰咚……
眼睛根本挪不开。
容墨满意极了黔黔的表现,像平常一样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听筒,声线微沉,带着些许低哑的磁感,黔黔骨头都酥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
贴过去,揽住容墨,手不受控制的朝他腹肌摸,软乎乎的漂亮兔子在眼皮底下养了几个月,要不是靠他钢铁般的意志,早忍不住了。
就现在,他碰一下。
小墨敬礼。
压根不给他时间过度。
匆匆挂了电话,忍到九十九,到嘴边的最后一步实在忍不住了,按他原本设想,应该要推脱一番,推砍了,直接脱。
打横抱起,快步上二楼。
客厅玩枪的宝宝睁着一双无辜的葡萄眼,奶声奶气喊:“爸爸跑!爸爸!”
阿姨咽了咽口水,刚才那幕对她来说,冲击属实有点大,他一直以为先生跟黎先生只是朋友……
岁岁闹了,赶紧过去哄。
两人谁都没再管小家伙。
一路上容墨呼吸都粗了,进了房间,用脚把门勾上,摁着少年亲,饿太久了,两人都很米且暴。
经过刚才的一幕,黔黔完全被美色诱惑了。
意识被浪潮吞噬,脸颊潮红。
细长漂亮的骨指紧紧攥着被单……
容墨从野兽到温顺大狼狗,视线从脸挪到**,神经陡然一震,不敢置信,神色激动,情绪上下波转,把意识迷离的黔黔晃起来,声音都颤了。
“宝宝,有!有胎记!快看!”
黔黔好难受,勉强掀开眼睛,看到那处,意识回笼,呆住了。
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不等他疑惑,容墨将人抱紧,哽咽,“我就说是,你就是我媳妇,你还不信我,非说我外面有人,哪有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你冤枉我,要赔偿!以后天天都要给我*!”
逮着理不放,大概说的就是容墨这种人。
南黔也没想到还有这操作,傻愣愣的点头。
那什么黔黔也确定了,容墨的技术,跟小1一模一样的烂,容墨的弄清楚,他也搂着他,轻声解释,“我心里没人,骗你的,只有你。”
容墨没法用言语表达此刻心中的激动,但行动可以。
南岁像是感应到什么,在楼下一个劲的闹。
给什么玩具都不玩了。
哭着喊爸爸。
阿姨上去,本想让黎小先生下来,隔着门板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又默默退开了。
抱南岁出去玩。
宝宝把嗓子哭哑了,才止住哭泣,小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肉乎乎的小脸委屈到不行。
两个爹还在上面交流人生大事。
没空管他。
第418章 替嫁新‘娘’(30)
黔黔到半夜就够了,容墨不够,一整.夜.都在胡吃海塞。
自从开了荤。
容墨是越来越讨厌素食了。
黔黔从次卧搬到主卧,宝宝的摇篮床本来也搬过去了,这孩子一到他们做点什么,就哇哇叫,睡着也能醒,叫的容墨内心备受道德煎熬。
没办法只能让孩子‘戒奶’。
儿子是半路的,夫妻才是永久。
雇了个育儿嫂,让她带南岁睡,小家伙开始因为乖,前两晚不哭不闹,后面见他们不给自己跟爸爸睡,就开始哭了。
哭一会还能忍,一直哭,从小奶大的黔黔心疼。
容墨哄着说:“小孩子戒爸都这样,熬几天就好了。”
熬了一周,嗓子都哭哑了。
容墨天天无节制,黔黔不舒服,就带着孩子睡回次卧,容墨心堵,跟过去,晚上抱着父子,什么也没做。
黔黔能清晰感受到后腰的*,扭头红脸,宝宝睡了压声说:“你干嘛?”
容墨呼吸平稳,收紧了搂着细腰的胳膊,小声道:“他睡了吗?分开点,让我**。”
黔黔立马把头转回去,往右边挪了挪,容墨很快贴上,捏着小嘴亲,半强迫半哄,一声喟叹,贴着软耳嗓音沙哑,“睡吧。”
怎么睡?
谁睡得着?
这都还没什么动静,南岁又呜哇了,吓两人一跳,宝宝找爸爸,迷迷糊糊朝中间挤,被迫分开,容墨黑脸,黔黔抬脚蹬了蹬男人,小声道:“穿好,今天不行。”
容墨咬牙。
没说话也没动。
等深夜彻底熟睡,做贼似的掀开被子,先把门开开,再轻手轻脚去掀黔黔被褥,父子俩都睡得熟,哪怕他动,少年也没醒。
抱去楼下客卧,小心放好。
再去楼上,把宝宝被褥掖好。
轻声退出房门,南岁吸了吸自己的小舌头,放身侧的小手攥了攥,没醒,容墨松了口气。
虽然是捡的,黎黔拿他当宝贝。
他也得拿他当亲儿子。
这亲儿子闹夜,只能哄。
没南岁捣蛋,下楼的步伐都带着风,关了门往床上扑,黔黔上一秒还在梦里吃着鸡蛋糕,下一秒就痛醒了,容墨跟个牛似的往他身上拱,脑子里蹦出:南岁。
扭头见孩子不见了,吓得浑身紧颤。
容墨闷哼。
黔黔:“岁岁呢?”
容墨往他脸亲,含糊不清道:“在楼上睡觉,专心点。”
酣畅淋漓。
直到天破晓鸡打鸣才结束。
蜜月新婚,小夫妻总是黏糊的。
容墨心情好,手可不善,各大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他得提前部署,留在华国哪都不安全,容墨买了两张飞往A国的机票。
这两张机票对南黔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容墨会把他的后半生安排的妥妥当当,黔黔只需要把南岁教好,到新华国成立,他就可以脱离世界,去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黔黔低头看机票,问:“你不去吗?”
容墨望着那张白嫩小脸,蜜中藏着温柔,抬起少年下颚,犹如蜻蜓点水般吻上唇瓣,离开,再去亲,来来回回试探三四回,撩的黔黔眼神都变了,微微张嘴,主动去贴。
大掌扣着少年后脑,并没有如他愿去吻唇,贴着脖子嗅,嘴唇时不时碰到肌肤,若即若离,黔黔丢下手里的机票,摁住男人脑袋,又舌忝又亲。
一番纠缠过后。
容墨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怀里贴着同样赤着半身的黔黔,眸色温柔,指腹在薄瘦的肩背细细摩挲。
烟味呛到黔黔,脸一转,埋进男人肩窝。
容墨垂眸看了眼,把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拍拍少年,去开了窗,等烟味散尽。
黔黔枕他胳膊上问:“为什么就买两张机票?”
容墨:“你们先去,这边还有生意,有空我会去看你。”
黔黔:“套现一起走。”
容墨笑,点了点那潮红的小鼻子,没忍住又捧着人亲了很久,留下斑斑点点才满意。
又想吸烟了,老婆在身边只能忍会,把玩着细长玉指,“两军战乱,倭寇虎视眈眈,我挣了百姓的钱,不能弃国家于不顾。”
“你要参军?”
“不。”
“战乱生意应该很难做吧?你还想做生意?”
“战乱有战乱的生意,和平有和平的生意,放心吧,我能保护自己。”容墨唇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很快被怅然覆盖。
“倒是你跟岁岁,去了A国天冷要添衣,别挑食,多吃点蔬菜,营养均衡,我会派个管家供你使唤,岁岁的启蒙教育也该抓起来了,到那边你看着安排,还有,我没死,把pg捂紧了,不准别人碰。”
说着朝那Q软的pg重重一捏,黔黔哼唧一声。
良久后,容墨轻叹,“如果死了,你守不了寡,就去找一个更爱你的,我把钱都给你,你可不能犯傻,知道吗?”
“不行,不能死!”猛从男人身上爬起,对着他嘴就啪了一巴掌,唇瓣四周当即就红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能死我前面!”
容墨无奈又好笑,“万一是生病先一步走,这东西又控制不了。”
“你再说!”抬手作势又要打。
容墨:“……”
盯着那白皙手掌,笑声从腹腔传出,将人揽到怀里,掀被,抱去阳台play。
三个月后。
容愿公馆。
门前小道停着一辆黑色奥斯丁,夏季穿的少,南岁被容墨养的肉乎可爱,穿着背带小西装,嘴里嘬着奶嘴,可招人稀罕了。
容墨目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帮他理了理本就平整的衣领,道:“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去?”
“隔一个月吧。”
“那么久?”
“不久,晒晒太阳,看看月亮,很快就过去了。”容墨把人揽怀里亲了亲。
助理:“先生,时间要到了。”
容墨压下不舍,松开少年。
黔黔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走?”
容墨:“会去看你,在那边一个人乖点儿。”
黔黔瘪了瘪嘴:“你要注意安全。”
容墨笑着点头,“会的。”
坐上小汽车一路拐停,到了机场,黔黔抱着南岁上了飞机,宝宝晕机,一直在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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