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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近代现代)——撕龟不住桥洞

时间:2023-12-20 17:09:54  作者:撕龟不住桥洞
  喻澋洐一双无力的手搭在喻霖宽阔的肩膀上,自己的身体和肩膀缩缩,身下挺立起来不容忽视的硬物好像是什么要惩罚他的凶器,一个头都进不去,圆肉的屁股夹得紧紧,丝丝喘着气抗拒自己爸爸进来。
  “不行的……太大了进不去的。”喻澋洐频频摇头,嘴里呜了一声,咬住下嘴唇将红得发烫的脸贴在喻霖的脖子上。
  喻霖双手掰开两瓣白嫩的臀瓣,将白花花的肉捏出了艳红的指印,一挺胯,阴茎准确无误对准了紧致得犹如初开的穴,又强硬地捏着喻澋洐的屁股向下压,让他抖着大腿才吃进去一个硕大的头。
  一松开手,喻澋洐身上马上就失了支撑力气的点,软条条的手臂也挂不住,整个人忽地一坠,竟然又将紫红的性器吃进去一半,十根葱白的手指狠狠抠住喻霖已经有些微微汗湿的后背,刮出几道细小的血痕。
  喻澋洐嘴上细细惊呼着,又怯懦地咬紧嘴唇,一低头就能看见喻霖的阴茎被自己贪吃的小嘴吃进去一半,还有一半被卡在外面,不上不下的。喻澋洐腿上也没有力气了,喻霖也不扶着他,双手逗弄似的捏捏冷静下来的乳头,很快又将两粒粉红色的乳头玩得立起来。
  喻澋洐又喘又哭,双腿跪不住了,一失力便整个人自暴自弃坐了下去。这种体位能将阴茎吃得很深,整根都能没进去。
  喻澋洐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深处的肠子都抖了一下,丝丝吸着凉气,很难受地弓起身子,头还埋在喻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两人交合,已经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地方,后穴夹了夹,过好久才缓冲过来这阵内里鼓胀的感觉。抬起头,满脸通红又懵懂地看着此刻同样垂头观察他的喻霖,单纯地感叹了一句,“好大呀。”
  被捏着腰提起来一点,喻霖抬胯将抽出来的阴茎又重重顶了回去。力道大得喻澋洐整个人都缩了起来,甬道里面又嫩又热,每撞一下就像有弹性的果冻,柔软得能挤出水来,又咬住体内的硬物不放,湿漉漉的水顺着阴茎和拍打得红透的腿根流下来,黏糊糊一片,紧贴的身体分开那一刻勾连出透明泛光的丝。
  “嗯……”喻霖将喻澋洐翻了个身,耳朵脖子红到快要熟透的人半个身体被压在沙发上,被玩得有些痛的乳头随着撞击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蹭到,因应激弓起的背像跳跃的音符。
  “慢一点……唔……”
  喻霖一手捏着喻澋洐细腻的腰,一只手绕过身体向下摸,摸到一手的湿滑,颤颤巍巍立起的阴茎还在流着水,一滴透明腺液即将滴落白色地毯时刚好被宽厚的手掌接住,轻松一捏就能将秀气的阴茎包住。
  又是一下深顶,喻澋洐葱白的手指捏紧沙发边缘,喉咙被撞出闷响,脆弱的阴茎被喻霖一只手轻易掌控着。
  喻霖将阴茎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挺送回去,声音凑近喻澋洐软红的耳朵,细小的绒毛上泛着晶莹的汗,“碰到了?鱼鱼是不是这里?”
  喻澋洐两条白花花的腿跪在地毯上,簌簌地打着抖,喉咙里又轻轻地叫出一些呻吟般的声音,但很快又较紧嘴唇,雪白的贝齿咬得下唇血色全无,终于忍受不住又爽又痛苦地摇头、求饶,手反剪过去抓住喻霖捏着他腰肢的手臂,很悲惨地抽泣,“啊……顶到了,不要不要……要、要……”
  喻霖捏着他的阴茎,感受手掌间灼热的弹跳,拇指指腹逗弄般堵住那个流水的小口,让喻澋洐可怜得对他又求又打,“要什么不要什么,鱼鱼话都不说完整,我怎么知道。”
  拗不过喻霖,喻澋洐只能忍着,被玩到坏也倔强地咬住手背,好像在为自己的羞赧斗气。喻霖有力的手臂从后将他整个人紧紧环绕,正副灼热泛红的身躯都融进岩石一般的身体里,连接的部位速度依旧不减,像是钉在里面一样,一下一下往深处凿,说:“爸爸替你回答。不要那么快,要射了,是不是。”
  被喻霖肆意揉捏着脆弱的阴茎,喻澋洐快感终于濒临决堤,本能抬头依靠着喻霖坚实的肩膀,皮肤骨骼嵌合出天衣无缝的弧度,动听的呻吟再也藏不住,随着快感堆积音调逐渐变高,也变了调。
  喻澋洐整个人都虚弱地靠着喻霖的身体,理智的弦在最后一刻发出警报,喉咙沙哑哽咽:“呜……不要弄脏我的地毯,要出来了……爸爸……”
  一股一股精液源源不断灌进湿热肠道的时候,喻澋洐正在喻霖手下控制不住地射精,雪白的地毯上淅淅沥沥落了精液,两者融在一起,倒是看不清晰,只是喻澋洐从喻霖怀里挣脱出来,手掌撑在上面的时候摸到一手的黏腻湿滑。
  喻霖将他抱在怀里,将喻澋洐凸起的脊骨亲了又亲。
  喻澋洐心痛地发出哽咽,虚弱无力地埋怨很过分的喻霖:“呜……都怪你,弄脏我的地毯。”
  “怪我,爸爸会处理干净。鱼鱼不哭了。”
 
 
第61章 【完】
  在脏污的地毯上坐了很久的喻澋洐终于将那股脊椎酥麻的感觉缓过来。喻霖正赤裸裸站着,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着喻澋洐,看他肩头的红润,还有身体斑驳的痕迹。
  很好看,每次做爱都能在喻澋洐身上描绘出不一样的画,色彩永远都是红色,鲜活永不凋零。
  意识到喻霖一直在看着自己,在地毯上坐着缩成小小一只的喻澋洐也抬头,头脑还被刚才的性爱冲撞得木木的,亮晶晶的眼睛迷离地望向喻霖,声音沙哑,又软软的,在撒娇,说:“要你抱我。好累,想睡觉。”
  喻霖弯腰捞起膝弯将人稳稳抱起来,喻澋洐被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一跳,惊呼着抱住了喻霖的肩膀,又嗔怪地咬了他的肩头一口,抱怨道:“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下,吓我一跳。”
  “好。”喻霖脸上变得柔和,在他面前没有生人莫近的疏离感,此刻深邃的五官也变得温柔,说:“我现在要亲你。”
  然后准确无误咬上嫣红的嘴唇,舌头探进温润窄小的口腔,好像在搜寻什么,扫过上颚的时候喻澋洐嘴里会发出不易被察觉的呻吟。
  等到喻霖抱着他坐在床上,压在屁股下面因为一个吻又重新变硬变大的阴茎昭示存在般戳着他,喻澋洐的屁股敏感地缩了缩,上面还有刚刚被射精过后夹不住流出来的潮意,湿答答地,和喻霖的阴茎缠在一起。
  被辛苦干开的穴还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被喻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喻澋洐内心警铃大作,想到刚刚已经承受过一轮射精的屁股,又看着喻霖重新肿胀起来的欲望,他害怕极了,慌张地夹紧大腿,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捂住被干开的洞口,可是说出话来的声音又娇又可爱,像没有威慑力只有一身傲颈的小孩,说:“不许你再进来了。”
  喻霖两只手握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就将人拉到自己身下,被干过一轮的双腿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一个动作就将脆弱嫣红又吐着水的嫩穴暴露在喻霖面前。
  喻霖按着阴茎,抵在一紧张就缩起来的洞口,双眼似有欲望翻腾燃烧,亲一亲他慌张圆润的脚趾,问:“那我合格了吗?”
  喻澋洐慌乱地扯过被子,把头蒙在里面,声音又急又喘,像大海里自投罗网的曼波鱼,身体小小一个竭尽全力要往被子里躲,溺水般地闷哼,隔着被子都能看见他在摇头鼓动,软软地宣判:“不合格,不合格!我不要做了……”
  “不做怎么合格。”喻霖又将粗长的阴茎强硬地推进刚做完一轮还很软嫩的穴道内,进了一半就被喻澋洐颤抖收缩的后穴夹紧,拍拍他红嫩的圆屁股,说:“放松点,又不是让你难过的事情。”
  被掀开被子,喻澋洐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热汗浸湿了大片头发,向后仰散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喻霖粗喘着进入他的脸,又扭扭捏捏闭起来,很会撒娇的说:“那你亲亲我嘛,亲一亲就好了。”
  舌头像小狗讨好主人般伸出来一点,虚弱的手臂捏着喻霖肌肉结实的大腿,被插得痛了便狠狠一抓,刮出几道细小的指甲印痕。
  狭窄的甬道含着男人的阴茎很紧,又嫩,会呼吸似的吮着,随着抽插泛起淫靡的春潮,黏腻的撞击声拍打在一起,撞得喻澋洐两瓣圆润的臀尖都红了,娇喘地吐着气息,阴茎进出时隆起落下的小腹,像是初怀的孕肚。
  喻霖捏了一把比纸还薄的细腰,手指在他吸气时清晰可见的肋骨摩挲,这样一对比两人的体型差距高下立见,喻霖又低头去亲他极易破碎的骨骼,抽出一半的阴茎又重重插进体内,说:“鱼鱼要多吃点,多长些肉。”
  喻澋洐被顶得支离破碎,喉咙里能发出的可怜音调也断断续续,整个人像是被插坏的瓷娃娃,碰一下就七零八落,被吻得迷迷离离,脑子也上锈了,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呜……对不起,让你在温繁面前丢脸了。”
  喻澋洐整个人瑟缩一下,阴茎就从软嫩的穴里滑了出来。喻霖俯下身去抱住他,舔掉眼梢落下来的两滴滚烫泪珠,手掌按住肉绵绵的腿根,将阴茎又塞了进去,“长胖点,抱着干你的时候你才会没那么痛。”
  “鱼鱼的身体又很娇,轻轻碰一下就哪里都红。”
  喻澋洐害羞地将自己埋在肩膀里,好像是认同了他这番话,嘴里急急地喘息着,穿到喻霖的耳朵里如诱人致命的迷药,眼梢的睫毛还挂着水滴,一闭眼就顺着粉气的脸蛋滑下去,又娇嫩,整个人都被干得含苞待放,抱住喻霖紧紧不放,嘴巴疲惫地嘟囔:“允许你当我男朋友了。”
  做到最后喻澋洐射过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到快要睡着,被捏着大腿承受射精的时候难受得两只眼睛都要哭肿了,双手没什么力气拍打喻霖的胸膛,说:“我好累。你太坏了。”
  抱着已经筋疲力尽去浴室清理的喻澋洐时已经凌晨了,喻霖给他导出精液的时候两个人又擦枪走火做了第三次。
  喻澋洐整个人都被他翻来覆去干了个遍,抱回房间的时候脸蛋还红扑扑的,有高潮余韵。
  恍惚睁着眼,看见喻霖分明的下颌线,枕在充满安全感的肩膀里糯糯地放狠话:“以后都不要和你做了。讨厌你,我要自己睡。”把眼睛闭上后又往暖和的身体拱了拱,两个人贴得更近。
  等到喻澋洐彻底熟睡之后,那些沉寂的念头才又重新攀上心头,随着月夜,无声入骨。
  /等你什么时候后悔了不想要爸爸了只需要跟我说一声,我会勇敢地放开你。
  你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或是男生,但他一定要对你好,不要像我这么混蛋,鱼鱼也要带眼识人,也不是所有对你好的都对你别无所图。
  或许你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你只需要在每一天都很幸福的日子里偶尔想起爸爸,不来看我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擅自将你扔下,孤单两年,我不敢要求你忘记那段难熬的岁月,你也可以报复我,我希望我越痛苦你可以越快乐,每想你一天我的心就腐烂一点,直到侵透四肢百骸深入骨髓。
  直到终老你都可以与我不相往来,这是你的自由。/
  喻霖低头,在黑暗中注视喻澋洐安静的睡颜,怀里的是他的儿子,也是他认定的爱人。从来他认定的东西抓到手里就一定不会放开,如果刚才的想法是一个内疚痛苦的父亲的旁白,那么接下来才是他狼子野心的自我剖析。
  /你以为我会这样吗?我不是一个目的单纯的父亲。
  我就是一个极尽自私的人,是你先招惹我的,得到的我不会轻易放手,就算身后烈火焚身无间地狱我也要抱着你陪我一起跳下去。
  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
  你不会有新男友新家庭,我也不会允许。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才能被称为是家。你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爱人,这不冲突。好爱你,想每天都对你说我爱你。
  我说错了,我想让你从现在起也试着相信我,先从这句我爱你开始。/
  /
  喻澋洐睡醒的时候发现喻霖并没有在自己身边,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转了几圈脑袋才慢悠悠开机,撑着不像是自己的身体艰难坐起来,听见客厅丁零当啷的声音。
  下了床,喻澋洐试探性的叫了声爸爸,没有回应。扶着墙慢悠悠往外走的时候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喻霖的睡衣,双腿光溜溜,软条条还打着高潮过后的摆。
  喻霖神清气爽走过来,他还听见客厅窸窸窣窣有人活动的声音,瞬间心里警铃大作,但走也走不快,拉长了衣服遮住自己指印斑驳的大腿,眼睛幽怨地盯着喻霖。
  “又要我丢人,明明是你说会处理干净的,为什么要把李阿姨叫过来。”
  喻霖靠着墙,没有要去扶他的意思,反倒是有些玩味地看他这副可怜无助的样子,又有些恼怒,眼里含着泪光。
  他耸耸肩,收拾得衣冠楚楚回答喻澋洐:“不是李阿姨,我叫了别的钟点工。”
  喻澋洐眼神也不分给他了,生气地扶着墙壁往自己房间走,像刚学步的小孩,重心不稳还东倒西歪。喻霖挽着手,他每走一步就跟一步,不去碰他,但有随时准备在他跌倒的时候抱住他。
  喻霖不出意外地被喻澋洐锁在门外,咬牙切齿地说讨厌你。
  接下来好几天喻澋洐都安安分分待在自己房间里养身体,喻霖叫他吃饭的时候也很给面子地到餐桌上跟他面对面坐着,饭菜也大口大口地吃,只是喻霖跟他说话的时候,喻澋洐会很记仇地不理这个牲口一样干了他一晚上的爸爸,淡定地小口咀嚼嘴里的饭菜。
  但是开学前一天喻澋洐反倒忍不住先败下阵来。这几天他都睡在自己的房间,享受舒适的大床,喻霖好像也真的将他那番话听了进去,很识相地没再来打扰自己,缠着要跟他一起睡觉。太过懂事的喻霖让喻澋洐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工作日喻霖通常都睡得比较早,他如常地关了电视,起身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被喻澋洐拦住,气势汹汹像要打架,倔强地抬头,又悲伤抿住嘴,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然后手脚也不安分,动手动脚急匆匆地去脱喻霖的衣服,“我给你操还不行吗,为什么不和我睡觉了?”
  喻霖制住他的手腕,将缺乏安全感在闹小脾气的喻澋洐抱进怀里,低头亲一亲他气鼓鼓的脸蛋,还有红透的眼梢,“不是鱼鱼说要自己睡?”
  “那你也不能和我冷战。”
  喻霖无奈地笑笑:“我跟你说话,是鱼鱼不理我。”
  喻澋洐思考了一下,又娇嗔地抱怨:“你主动哄哄我不就好了?我很易哄。”
  单纯的眼神很像引诱,直勾勾地盯着喻霖,说话的时候软嫩口腔里的舌头若隐若现,明明是诚恳的邀请却被喻澋洐说得色情无比:“要不要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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