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繁一副你能有什么事的表情看了喻霖一眼,闻言笑了一下,拳头在喻霖的肩膀撞撞,说:“我们认识那么久,现在才把人带过来,真不够意思。”
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喻澋洐茫然抬起头,看见一个名字外貌跟自己印象里的那个人都不太一样的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看着就很贵气优雅的外国女人。
被喻霖牵着手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个人之间贴得很紧,在冷气很足的包厢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片刻就听见喻霖清冷低沉的嗓音开口:“鱼鱼,这是你温繁叔叔,他身后的是希瑟阿姨。”
喻澋洐怯怯地抬起头,这种场面他是第一次见,他从小就没应对过这种长辈场合,正好奇地打量温繁和他身后女人的关系,声音糯糯地,很有礼貌说:“叔叔好,阿姨好。”
温繁是第一次见喻澋洐,一边惊讶着多年老友悄悄闪婚闪离,年少就当了单亲爸爸,一边拉着喻澋洐纤细的手臂打量他,眼神简直好像是在批判喻霖虐待自己儿子。
“怎么这么瘦,是不是你爸不让你吃饭。”
喻澋洐尴尬地笑笑,向喻霖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喻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笑,也不说话,半天他只能憋出一句:“瘦点好,胖了不好看。”
温繁眼睛都瞪圆了,好像很震惊,“那可不行!我们那个时候没得吃的身材都要比你胖实点。”
状似担心地又捏了捏喻澋洐没有肉的手臂,牵着身后女人的手,叫她也捏了捏,好像是在寻求一个赞同,问:“是不是好瘦?”
女人点点头,一口中文不太流利,甚至说得上算蹩脚,听起来像带了不知道哪里的浓重口音,说:“是要多吃点。”然后拿起一旁凳子很精致的硬纸袋,“第一次见面礼物,我和温叔叔送你。”
温繁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喻澋洐,催促他,“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支手表。他的印象中喻霖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只是他这个的表盘要略微小一点,泛着细碎暗蓝色的光,光线明暗不一呈现的表盘颜色也不同。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手表的具体价格,但喻霖很喜欢这种低调的配饰,家里也收藏很多,每个都价值不菲。
喻霖牵着喻澋洐在自己身边坐下,转而看着第一次见喻澋洐还很好奇的夫妻两,说:“下次要送我没有的。”顿了顿,然后说,“鱼鱼我也会养得白白胖胖,你们这个丁克就不用跟着瞎操心了。”
桌上点的很多菜都是喻澋洐喜欢吃的,尤其是那道限量提供的烤乳鸽,一口咬下去外皮酥脆,里面的肉软而不柴,鲜嫩多汁,还带有淡淡烤制的木质香,只吃过一次就令人回味无穷。
菜碟逐渐堆成一个小山,温繁比喻霖还要操心他,一直往他碟子里夹各种肉,喻澋洐吃东西也慢吞吞的,怎么也吃不完,上一轮的还没吃完新的就夹过来了,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了在别里居拒绝客人的勇气,不能拂了喻霖的面子,在努力埋头苦吃。
喻霖从他碟子里挑出几件炒得很嫩的猪肝,放到自己碗里,末了也不去夹桌上的菜,一直在喻澋洐的菜碟里夹吃的。
“你干嘛?怎么还跟你儿子抢吃的。”眼睛看向神色自若吃着喻澋洐碗里菜的喻霖,替他抱怨不平说道。
“鱼鱼不吃肝脏。”喻霖若有若无地看他一眼,放下筷子,给喻澋洐舀了一碗汤。
转头跟温繁聊了起来,意思也是让他收敛一点,让喻澋洐吃一顿安生的饭。
“叔叔阿姨身体还好吧?”
温繁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粤菜,满足地配上一口小酒,“他们身体好着呢。家里养了几只猫几只狗,每天遛狗就已经够二老折腾了。”
坐在一旁静静听两人叙旧的希瑟突然开口:“还是天天想要生孩子。”
温繁一听,立马就向喻霖大吐苦水:“我跟希瑟都是丁克。本来以为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就不会催我们要孩子。去年还天天在我们面前说邻居家的小孩可爱,眼睛蓝蓝的,让我们也生一个。”
“好不容易社区的华人老头老太太组了一个交谊舞社团,分散一点他们的注意力,现在都还不知道要念叨我和希瑟到什么时候,想想都害怕。”
温繁叹了口气,将酒杯快要见底的白酒一口闷了,“还是你好,孩子也有了,要是再娶个老婆,生活也算圆满。就是叔叔阿姨走的早。”话说到这里有些伤感,温繁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
“我跟鱼鱼两个人生活得很好,不需要再有一个人。”一只干燥的手从桌子底下探了过来,将喻澋洐在空调房里微凉纤细的手完全包裹着,暗暗发力,给人一种安全稳定的感觉。
喻澋洐眼神微微一怔,歪头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喻霖,清隽静冷的侧脸看不出平静身躯底下有何种波涛汹涌,在外人面前永远清冷自持,优雅疏离。只有喻澋洐知道这副完美面具之下隐藏了多么深沉可怖的欲望。
喻霖将他手里那瓶茅台抢过来,放到喻澋洐那边去,拦了他一下,“别喝了,酒量又不好,像上次那样喝醉了又要我送你回家。”眼神不经意间向喻澋洐那边瞟过去一眼,听见喻霖开口说话,喻澋洐也顿了筷子,抬头看他,“我不想再搞出误会。”
“希瑟都没误会,你又没有老婆,能有什么误会?”温繁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希瑟,女人眼里柔情似水含情脉脉也望向他,两人结婚多年感情依旧如初。
然后又开始抱怨起来,“倒是你,每次我回国都找不到你,找你还要通过楚兆,很忙嘛喻老板。”
喻霖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忙着照顾孩子,哪像你们夫妻那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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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温繁也已经有些醉意,喻霖开车将他们送回下榻的酒店,出来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宽阔的大路上还有许多车辆飞驰,喻霖这辆张扬个性又野性的黑色越野在月色下暗暗闪耀光芒,在硕硕的车流穿梭中独具一格。
喻澋洐手肘支着窗沿,托着下巴看华灯初上的夜色,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影影绰绰的车影、人影、光影,经过了一条拥挤的小食街还能看见闹着要家长买棉花糖哭泣的小孩。
长长的小食街后是一个要等待许久的红绿灯。
车窗缓缓上升,隔绝了外面喧嚣的车流,喻澋洐不满地回头,皱眉盯着同样侧过头来看自己的喻霖,一句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扣着脖子吻住。
嘴巴被严丝合缝堵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车厢内逼仄的空间气温随着愈发加深的交缠升高,置身其中的人犹如身处雨林,潮湿又炎热,缠绵的水声四起,听觉也被无限放大。
两瓣唇舌分开的时候发出“啾”的声响,喻澋洐细碎的额发下已经淌了汗,手紧紧捏着安全带试图平复一下急促起伏的呼吸,嘴唇红润微肿,不经意间伸手去将车内气温调低几度。
离家越来越近,喻澋洐目视前方变得稀疏的车流,将自己在意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口:“你是故意带我来的?”
喻霖熟练地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库,跟保安亭里的人打了招呼,听见那句“又换车了”点了个头,眼皮都没眨一下,又一阵风似的开了过去。
在空旷的停车位停下,旁边还并列了好几辆喻霖常开的车。解开安全带,手肘撑在中央扶手箱,偏身过去替喻澋洐解安全带。
见喻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喻澋洐也不想惯着他,转身拉开门就要走,却被眼疾手快先一步反锁了车门。
喻霖捏着他的脸,在他红润的嘴巴上亲了好几下,好哄的喻澋洐才拧过脸来看他。
“温繁跟我是二十多年好朋友。”用手在喻澋洐肚子比划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从这么高的时候就一起上学,后来他出了国,我留在国内。你出生我也没有告诉他。带鱼鱼去见他是朋友间的情份,我只是将之前没有做到的事做到了。”
喻澋洐有些伤心地别过脸,眼眶也红红的,下颤的睫毛会动,扑朔扑朔似闪碎光,“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有如果。”喻霖温暖的指腹捻过颤动脆弱的眼皮,清冷真诚的目光被喻澋洐刻进心里,“就算你不来到我身边我也会去找你,这无非是时间问题,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谁也没法违背上天安排。”
“我知道过去既成事实,当初我的离开令你伤心是爸爸犯下了错,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原谅我。现在鱼鱼会没有那么难过了吗?”
喻澋洐的眼泪好像连成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喻霖的掌心掉,过去那段不堪的回忆被赤裸裸放上台面,反而是他忍不住要逃避,“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这样做,好像是在弥补,我不喜欢这样,好像随时又会丢下我跑掉。你以前总是这样……”
喻澋洐被托着下巴抬起头,哭泣的眼睛红红的,整张脸也湿漉漉,透露着粉气,柔弱的嘴巴一张一合软乎乎,轻易就被喻霖不轻不重吻了上去。滴到嘴角、流过脸颊的泪被舌尖一点一点绻干净,咸的苦的都被吞进咽喉里。
“那鱼鱼希望我怎么做?”
喻澋洐下意识咬住嘴巴,肩膀缩缩,在喻霖半抱着的怀抱里显得更加瘦小,糯糯的声音有些细沉,一句话也要斟酌好久才能说出口,“作为惩罚,以后的每一天爸爸都要在我身边。”
宽厚的手掌探进衣摆,摸上冰凉单薄的腰侧,喻霖清俊的脸埋进喻澋洐肩窝里,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大动脉之上,将那片皮肤烧得炙烈不堪,“鱼鱼,这怎么能算是惩罚呢?”
“唔……”被吻得大脑也不会思考,喻澋洐就那样由着喻霖掌控自己,在窄小的口腔里予取予求,被掠夺净了空气也只会虚弱地抓紧结实的后背,又怕将昂贵得体的西服抓皱,一松开手又滑下去,只能双臂将喻霖的脖子箍得更紧一些。
“那我现在合格了吗?”喻霖亲他颤抖的眼皮,停止思考的额头,红扑扑的脸蛋闪耀可爱的光晕。
他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嘴里念念有词,要算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地三鲜很好吃加十分,很会亲亲加十分,认错态度诚恳加十分,哄我加十分。不对,下午吵架扣十分。”像个细致又记仇的小baby。
喻澋洐还红的眼睛亮晶晶看着喻霖,脸皮薄得不好意思,摇摇头,声音很轻地解释:“不行,只有三十分,还不够。”
喻霖长腿一迈下了车,绕过去开门,轻而易举就将头脑木木的喻澋洐拦腰抱起。
在喻澋洐脸上落下狂风骤雨般席卷天地的吻,喻澋洐红透了脸,害羞地将自己埋进岩石一样的胸膛,害怕突然失重,箍着脖子的手又收得很紧,被弄得痒了在喻霖怀里闷闷地发笑,还是很倔强地说:“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床上的不加分吗?”红得要滴血的耳垂被含进湿润的口腔里,“今晚争取满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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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澋洐身上被一层层剥了个干净。
一进门就难耐到将人按在沙发上又亲又摸,粗粝的手掌捏过敏感细嫩的双乳,将小小一颗粉红色的乳头揉得立起来。后面喻霖又觉得他的衣服很碍事,扬手直接脱了,迫不及待将另一边被冷落的嫩乳含进嘴里。
喻澋洐几乎是挺着胸将自己送进爸爸嘴里。不久前还在说着很有原则的喻澋洐正双腿夹着喻霖精壮的腰,阴茎硬得在运动裤顶起轮廓,硬梆梆戳在喻霖坚挺的腹肌上。
沙发太窄,完全容纳不下两个人,将被含一含乳头就软得没骨头的喻澋洐放倒在地毯上,喻霖大手一挥,轻轻松松就将茶几推出去很远。
被吃着乳头下半身也不甘寂寞,喻澋洐乖巧的头发毛茸茸扎在耳际,不易被察觉的低喘若有若无传进耳朵里,下半身似渴望地贴紧了喻霖,五根葱白的手指都深深插进喻霖原本梳理得体的黑发里,现在正散乱着,被喻澋洐抓得很紧,扣着后脑勺要他吃得更大力一些。
“嗯……”喻澋洐声音软软,吐出一口热气,“我还没有答应你。”
喻霖发狠咬了一口挺立又红润的乳头,喻澋洐立马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应激的抖,灼热的气息齐齐喷洒在敏感发麻的乳头,周围红红的乳晕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喻霖又在上面吻了一吻,“那不吃了?”
然后手又顺着喻澋洐敏感跳动的小腹,挑拨开裤腰一路向下,摸到他潮湿的阴茎,“可是鱼鱼硬了,还流那么多水,裤子都湿透了。”
只被喻霖轻轻揉捏两下阴茎就受不了了,两条细直的腿都收紧了力,摇着头说不要,手指握住喻霖正在滑动的手腕,要他拿出来。这一下让喻霖抓紧了原本就发胀的阴茎,疼得喻澋洐嘶了一声,自己反而跟着喻霖手上的动作在动,阴茎被圈得很紧,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滑过顶端阴茎就跳动一下,有生命似的,享受着喻霖操控带来的快乐。
阴茎的水顺着茎身往下流,阴囊也被浸得湿漉漉的,挂不住的水顺着会阴流到穴口,被刺激一下就一张一合的小口都吃进去。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就很想要。”
喻澋洐被轻而易举扒了裤子。喻霖将运动裤轻飘飘丢到一边,手上还在揉喻澋洐胀起来也粉嫩秀气的阴茎,捏得他嘴上呜咽,娇气地频频摇头,像撒娇,又像讨饶,说爸爸不要,不要再玩了要坏掉了。
喻霖直起身来解开西服纽扣,水津津的手指将昂贵的西服面料弄脏洇湿,一粒一粒解衬衫纽扣的时候喻澋洐眼睛都要看直了,有些发红又坚硬的胸膛逐渐呈现在眼前,然后是沟壑分明的腹肌,皮肤底下还藏着一颗搏动渴望的心脏。
然后喻霖干脆利落解开皮带脱了裤子,不由分说就将还在茫然等待的喻澋洐抱到自己身上,软嫩湿滑的股缝压着勃起粗长的阴茎,将㬿圆的两瓣屁股压出鼓鼓的形状。
喻澋洐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咬住了嘴巴。刚刚吃过乳头的舌头现在色情地卷挟着他的舌头,将喻澋洐嘴里的空气和唾液都掠夺光,吻得又很用力,舌尖像游蛇般钻进喉咙,喻澋洐突然间就难受得翻涌上干呕的感觉,最后弓着背咳嗽起来,手臂也圈紧了喻霖的脖子。
顺着单薄的脊柱一路往下顺,喻霖轻拍着喻澋洐的背,亲他发红的鼻尖流出泪水的眼角。等他这股难受的感觉过去了,才又掐着喻澋洐下巴留恋地亲他小巧的嘴巴,问他插进去好不好。
蛊惑的话音刚落就已经稍微抬起喻澋洐的圆屁股,阴茎里流出来的水充当了很好的润滑,喻霖扶着喻澋洐细软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翕张的穴口,干过几次喻澋洐阴茎已经熟门熟路会找到洞口,正尝试着往里面塞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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