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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旧酿

时间:2023-12-22 08:49:07  作者:旧酿
  宋楚云早在角落的雅间里看到了一席黑色身影,不等伙计继续介绍,拉起唐恬就坐上那张桌子。
  桌上除了他们还有个闭目养神的酒鬼,满桌或歪或倒的空酒坛,却不见一碟子下酒菜。
  那伙计心思机敏,瞧原先坐在雅间里的人只微微睁开眼,看清来人后就又混不理睬,没说半句要轰他们走的话。便知眼前这两位不是普通酒客,忙弓腰告了声罪,斟好茶就自觉退出去了。
  唐恬还琢磨着宋楚云怎得这么精准就在醉仙居里找到了青烜,手边蓦然被推过来一份菜单:“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担心价格,堂堂县令少公子的贴身护卫,有的是钱。”
  青烜仍旧是那副毫无表情的冷淡脸,听闻此话嫌宋楚云聒噪,拔脚就要走。
  宋楚云才懒得拦他,兀自笑道:“甜甜,我听纪思年说这里有道什锦年糕很好吃,软软糯糯的,入口即化,你想不想尝尝?他还说......诶?林护卫,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还说什么了。”
  林青烜一脸冷漠,只是问完这话,人却是重新坐回到了酒桌。
  宋楚云失笑:“我当你不在意你家小公子呢,怎么,连玩笑话都巴巴的打听,就是没胆子去找他坦白啊?”
  “你废话一直这么多吗?”
  “年轻人要听劝,宋某携夫郎百忙之中给你们牵线搭桥,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宋楚云扬扬菜单道:“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你见过哪家红娘是饿着肚子说话的?”
  要不是满心挂念着纪小公子,就单凭宋楚云这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都够他上县令大人那儿告个黑状让人喝一壶的了。
  林青烜怒视他半晌,未果。索性破罐子破摔,往椅子上一坐:“行,只要你能帮到我,今日不论你吃多少,账单都算在我头上。”
  “有林护卫这话宋某就放心了,来....甜甜,把你想吃的全部点一遍。”
  小夫郎终归是善良,虽说有人付账不用心疼银子,但他还是很讲道义的只点了两道家常小菜。倒是宋楚云不客气,照着头几样招牌抬手就是一样一份。
  林青烜还没来得及肉疼即将花销出去的月银,下一瞬便被宋楚云差点气出个好歹。
  “明人不说暗话,感情这种事,我真帮不到你的忙。”
  林青烜:“这话点菜之前不能说?!”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先问你,你对你家小公子,究竟是何种感情?”
  “爱慕至深。”
  这四个字若是当着纪思年的面,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可当着宋楚云和唐恬,乃至任何一个外人,他都无愧于这份讳莫如深的爱。
  “那好,你既深爱于他,不妨就大胆一回。去告诉他,你此生非他不娶,绝无二心。”
  “不可能!”
  林青烜面上浮出点点痛苦之色:“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像你说的那样简单,他是县令家的少公子,而我是什么?我只是区区一介护卫,是家里父母双亡,实在走投无路才被人牙子卖进了府的。”
  “所以你打算把你的后半生刻在那张卖身契上?眼睁睁看着你喜欢的人被八抬大轿抬进别人家,口口声声称旁人为夫君?”
  宋楚云丢了颗花生米进嘴里咀嚼:“别傻了,你就根本做不到。”
  “是啊,我做不到,但我又能如何?”林青烜灌下一口闷酒,嗤笑:“我没有你这样的好运气,想娶之人同样出身平凡,甚至连三书六礼的聘礼都不必准备,强抢回来便算是夫妻。”
  “谁说的,没个三书六礼哪能讨到媳妇儿?你说是吧,甜甜?”
  啃黄瓜沾酱的小夫郎:“嗯!”
  “这份感情你和纪思年是主角,我不便多说,我只有一句话想送给你。”
  宋楚云揉揉唐恬后脑勺,温柔抚去他唇瓣上沾到的酱汁。
  “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无需用身份、地位这些世俗条件来桎梏你自己。你得知道,没有的钱可以慢慢挣,没有的前途可以慢慢走,但对方若是看不到你敢去抗击前路漫长所会经历波折的决心,也会攒够失望想要离开。”
  “他要的从不是甜言蜜语或殷勤伺候,他要的,始终都只是身边有你。”
 
 
第74章 
  宋楚云这话可谓是再真挚也没有了, 他没什么恋爱经历,动心的唯独就一个唐恬,算是创业未半而中途早婚。
  林大护卫还没开口, 小夫郎却先停下了啃黄瓜沾酱的动作:“你好会哦......说,哪里学来的?”
  “我悟性高嘛。”宋楚云龇牙笑:“少吃点黄瓜, 一会儿肚子吃饱该吃不下大闸蟹了。”
  “你说的这些, 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我如今一无功名二无家底, 你让我哪来的底气去向思年坦白。再者县令大人.....就算思年肯,他老人家也未必肯。”
  “事在人为, 你都不尽力去尝试, 怎知结果如何。对这种连争取都没争取过就想放弃的感情, 我一般按劝分处理。要不是看在纪小公子一番情真意切上, 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
  “那他.....”青烜心内又犹豫了, 有些话纪思年不一定愿意跟他讲, 但极有可能会告诉委托帮忙的宋楚云。
  “你们俩一起长大的情分在这,你该是比我更清楚他对你的心意。不是我说,纪小公子到适婚年龄了吧?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哥儿提心吊胆, 过着不知哪天就被父母相中许给个陌生男人当正妻的日子,你竟也舍得?”
  他当然舍不得。
  林青烜长长舒了口气:你的好意我明白,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思年就这样嫁与旁人。”
  “别赌气。”宋楚云浅笑:“好好收拾下你自己, 擦把脸、洗个澡,换身没酒味的干净衣裳,再去找你未来老丈人心平气和谈一谈。”
  “当然了, 去之前我想你大概有必要先和你家少公子碰个头, 纾解下心结。否则就这样急赤白脸的找上门,搞不好他一怒之下吵着不嫁了, 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纪思年什么脾性青烜还是了解的,听他这样说便觉得不是大概,而是十分有必要。
  不然那一旦倔起来牛都拉不回来的小公子真发脾气吵着不嫁,便是县令大人松口也无济于事了。
  眼见青烜脸上的表情从挣扎渐渐转变为坚定,宋楚云灿烂一笑:“你有正事要做,饭我就不留你吃了。走的时候别忘记结账,顺便出去后把门关好,省得有人打搅我和甜甜享用美味。”
  说话之际,伙计按照他们点的菜式将盘盏一一布开,鲜香味霎时弥漫在整个雅间。
  “哇唔.....”唐恬望着比他脸还大的大闸蟹,两眼直放光。
  宋楚云目不斜视,一脸宠溺的给小夫郎投喂:“还吃酱沾黄瓜不吃了?这蟹腿里的肉鲜嫩香甜,可不比黄瓜好吃?”
  唐恬:“夫君说的对!以后都听夫君的!”
  宋楚云:“真乖。”
  剩下孤身一人且心上人还没着落的林青烜:“......”
  似是受不了这俩人腻歪,林大护卫不耐烦从腰间摸出两锭银子往桌上一扔,而后拔脚就走。
  直到步子迈出雅间,还听见身后两人咬耳朵。
  唐恬好奇发问:“他是不是在县令府中过的不如意啊?怎得像只河豚,总那么气鼓鼓?”
  宋楚云笑答:“别管他,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都这样。”
  林青烜:呔,更气了。
  -
  -
  从醉仙居出来,林青烜没直接回县令府,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吹了整整一下午的凉风。
  时节走进五月,树荫底下久坐仍是凉快。
  他在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很多,从他七八岁进府领着不到五岁的纪思年满院追蜻蜓,到十二岁被命为伴读夜夜陪纪思年读书习字,再到十五岁成了贴身护卫,从此寸步不离保护纪思年的安全。
  他犹记第一次对那位小公子动心的时刻。
  那日夕阳半落,院子里的水仙花被斜阳映照出娇艳色泽。纪思年拿着只风筝蹦蹦跳跳向他跑来,穿过几道院门,束发的丝带上下飘动。伴随一声声亲昵的‘青烜哥哥’,就这样一下一下,飘进了他心底。
  他也有过偶尔的冲动,想牵一牵爱慕之人的手,或者替那人抚平飞乱的碎发。
  可他真怕,怕纪思年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附县令大人的小哥儿。怕后半辈子定格在那张卖身契上,永远只能是县令府中的家奴。更怕他穷其一生都给不了纪思年想要的生活,平白委屈了那个同样深爱他的人。
  宋楚云送他的那番话,是他猜测过多次却不敢面对的真相。
  但他知道,这一步他迟早得踏出。
  人有时会碰到突如其来的犹豫。
  而有时豁然开朗就在一瞬间。
  整个下午足以让他想通这件事,林青烜起身拍掉衣摆上沾着的草屑,最后看了眼如同那日的夕阳余晖。
  终于迈着他用满腔决心筑成的步子,一步一步,向等待着他的人坚定走去。
  -
  -
  林青烜回府上的时辰将过饭点,他原本计划先去找纪思年刨陈一番,再向县令大人坦白这些年来的执念。
  不想出现的时机不凑巧,刚好赶上今儿晚饭用的迟,一家三口还其乐融融的在围桌相坐。
  尚未进门他便听到纪思年含笑说话的声音:“......可不是嘛,爹今儿还给人证婚来着,就是上次搭救我的那位郎君,阿娘,您还记得吧?”
  县令夫人也嗔笑:“哪能不记得,你呀,真是半点不让我和你爹省心。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岭去,万一出了什么事那不是活活要了我和你爹的命么?等你以后出了嫁,这贪玩爱闹的性子要再不收敛,怕是要遭你夫君嫌弃呢。”
  “嘁!他若嫌弃我便不嫁,难不成我不受管束还嫁不出去了?”
  “瞧这孩子尽说胡话,十几岁是这脾性,难道二十几岁当小爹了还是这脾性?按理说你和青烜一起长大,怎得他那样沉稳,偏你就半分没学来?”
  县令夫人满面慈爱,说是在数落小儿,提起嫁人的话却又万般不舍得。
  “好了好了,年儿还小,养两年再给他寻个好亲事也不急——嗯?青烜,你闷声不吭站在门边做什么?”
  被纪远唤了一声,林青烜这才反应过来。不知怎得,听到二老给纪思年商议婚事的话,他莫名就站近到了门边。
  “老爷,夫人。”
  纪思年脸上的笑意尚未完全收回去,蓦然与他撞个对视,一时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爹、娘,您二位慢吃,我先回房了。”
  “欸?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以往见青烜回来不是总巴巴的缠着说话吗?现下怎得像是避之不及呢?”
  林青烜当然知道原委,待人要从身边擦肩而过时,他探手握住那只细腕:“等一等,好么?”
  纪思年因他这个动作瞬息红了眼眶:“你要干什么?”
  林青烜望着他侧脸,似是想哄他别哭,可当着纪远和夫人的面终究还是强忍住了。
  他缓缓屈膝跪下,腰背却挺的板直:“老爷,夫人,我想娶思年为妻。”
  盼望多年的话一朝入耳,纪思年大脑短促空白了一阵。随即眼眶的红蕴上脸颊,他默默低头搅弄手指,赌气再不肯看向林青烜。
  面对猝不及防的求娶,纪远率先回过神来,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老爷,我深知您和夫人对我有大恩,这些年我在府中得您二位悉心教导,从未受过任何苛责冷眼。但我与思年自小一同长大,朝夕相处数十载,早已认定他是我此生最不可割舍之人。”
  林青烜目光灼灼,眼底泛起的波澜全是对纪思年压抑至深的爱意。
  “这么说.....你已喜欢年儿许久?”
  县令夫人一叹,常年的养尊处优添出她身上的雍容气度,即便是面对贸然求娶自家小儿的愣小伙,也说不出严厉斥责的话来。
  “我说近来你们俩怎么总吵架,你不见我我不理你的,原来是为着这事。也罢.....既是有意求娶那就好好说,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不准起!让他跪着说!”纪远两撇胡子一抖,把林青烜刚抬起来的半条腿又给吼跪了回去。
  “你啊,和孩子置什么气,这石质地板硬,膝盖跪坏了可怎么好。”
  有些人在外的确是说一不二的县令大人,在内却是个唯夫人命是从的耙耳朵。
  纪远这一生的掣肘只有两个,除了千疼万宠的小儿子,另一个便是夫人何氏了。
  “行行行......既然夫人发了话,那就许你站着。我先问你,你说有意求娶年儿,这话是真是假?”
  “我心真诚,天地可鉴。”
  林青烜一向老持沉稳,从不轻易吐露心迹,他能以这八个字来证明决心,可见情意不假。
  其实纪远不是没考虑过将纪思年许嫁给他,若非如此怎会让人以护卫身份在儿子身边陪伴数年。只是林青烜打小话就少,为人心眼又实,他担心不是纪思年会中意的性子。
  这些年两个孩子的相处他都看在眼里,做父亲的左等右等,如今总算等到有一个肯主动开口的了。
  想当年他求娶夫人,那可是受了老丈人九九八十一道刁难才抱得美人归。
  风水轮流转,让他怎能忍住不故意找借口欺负上人一阵,好让林青烜明白。
  讨媳妇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呢。
 
 
第75章 
  林青烜这个准贤婿当然摸不清他身经百战的老丈人在想什么, 不过看他那吹胡子瞪眼的凶样,心里就凉了一大截。
  果不其然,纪远沉声道:“你说想娶年儿, 你手头可有房产没有?”
  “没有.....”
  “那积蓄呢,你在府里当了这么多年护卫, 钱总该攒下来不少吧?”
  “府里护卫每月才拿多少月银您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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