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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银玉(近代现代)——对马导致昏

时间:2023-12-22 08:54:45  作者:对马导致昏
  “你是成了婚,可也难保他每天晚上都能跟你在一块吧?收下总有点用的,这信期来了人有多难受,能不能忍下去,你现在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之前,白银到底是真的忍了下来。可如今尝了味,早就今非昔比,甚至这欲望一天比一天膨胀。他把那软皮质地的假势仔仔细细擦干净,仔细闻了闻上面没什么异味,才放心地又用布细致的包好。
  李怀金每晚都找借口赶他走,久而久之,他也不主动求着留在那过什么夜了。躺在床上,便把手向下头的炙热摸索去。
  那处碰几下就湿透了,两根手指也很轻松进去。自己跟旁人不太一样,就连第一次也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痛,好像他这处天生就是拿来讨好别人和自己。手指抽回来时,指尖都被泡得微微泛皱。上面全是他自己的味道。白银满脸红晕,把手在床单上胡乱擦了两下。握住那假势的后柄,往上头抹了些水润的香膏,就咬着唇将前段挤了进去。
  这玩意做得精巧,往那里灌温热的水,就底充盈起来,摸着手感半软,很像那么回事的。然而这个张腿的姿势,也只能进去三分之二。白银觉得小腹越来越热,怎么也不尽兴。于是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跟人行事之时,也是这样能进得最深……李怀金知道轻重,最多只用力在他胞宫口撞几下。但他那个弟弟却不知分寸,每次用力顶进来,白银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贯通了。
  算了,反正两个差的都不多,随便是谁来都行……
  他一边想过去的情景,一边加快自淫的动作,嘴里也嗯嗯啊啊地淫叫着。外头还是没出九的冷,他却在房里独自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手酸,他忽然禁不住声音锐利地惊叫,拔了那假势,细小的水柱直接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口里喷了出来。
  白银两腿打着哆嗦,趴在床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可这却是大半个月来难得的畅快。
  把他从那失神中拉回来的,是窗外忽然的巨响。像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并且一个接着一个。白银吓得立刻清醒。
  “谁!”
  虽然第一反应是不是什么野猫闯祸,但他清楚地看见窗帘外头映的是个人影。
  “……灵芝,是你吗?”
  虽然根本不可能是她。
  白银立刻拉上衣裤,下床走到床边猛地把窗帘拉开。外头那人是摔在了地上刚爬起来。等白银打开窗户,二人便正好打了照面。
  “……”
  他看到那张惊惶着的脸就心里窝火。“李怀玉,你鬼鬼祟祟趴在这偷看什么?”
  “我,我没看!……我这就回去。”
  白银面露愠色:“你这么大个人,做事却不敢当。若是现在敢回去,今后就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了!”
  怀玉听了这话,其实是很害怕的。他什么都看到了,这是他最喜欢的人,他什么都看到了。所以本欲拔腿就跑,听到白银这样说,立刻转回身去。
  “我……”
  两人隔着半身高的窗台,李怀玉抬手贴着白银的脸。因为他的靠近,白银的眼神也渐渐缓和,又顺从地用脸轻轻蹭着他的掌心。
  “小玉,你进来,好吗?”
  白银声音有些冻得沙哑,他只是一句话,怀玉就禁不住诱惑般向他靠近。距离越来越短,眼看着唇齿相依。可他一看到白银的脸,自己被他抛下的场景便立刻浮现。而只要想到那时的心情,他就痛不堪言。
  “……对不起。”
  怀玉这才像受了惊一般,蓦地收回了手,磕磕巴巴地说着。
  “我不能…碰你……对不起。”
  青年仓皇而逃。只留他独自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白银一整夜都没有睡。
  灵芝通常都醒得很早,天还没亮时,就会去他屋给他把取暖用的炭火撤下,再开点窗通风。可她一开门,只见白银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她叫了一声,便才缓缓抬起头来,整张脸被头发遮住,只露了一只眼睛。
  那双眼睛原本该是明艳动人的,可此时布满血丝,弄得他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您这又是在干什么呀……”
  她赶紧扶住他,看到床上随意放的东西,皱了皱眉。
  “我昨日就想问,您这几日日日去,可又每夜都是回来的……是不是那对门的欺负您了?”
  他不作声,只是摇头。
  不过他振作得很快,自己本来就不该乱踩船,占着哥哥又跟弟弟搅和在一起。李怀玉突然想跟他撇清关系并没有什么毛病。他又不能同时跟两个人。虽然白银觉得李怀金应该知道这件事,只是不想提出来罢了。
  一夜没睡的脸难看得要命。但他还得一早去给怀金上药,那药今天是最后的份了。他洗了好几把冷水脸,希望自己看起来能精神一些。拉开衣柜时,白银突然看见李怀金送他的那件衣服。
  “……你弟呢?”
  到了对门之后,白银左顾右盼。
  正在喝粥的男人头也不抬,用筷子指着外头。
  “走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没事,我就问一下。”
  李怀金突然哼笑一声,那笑声听得白银心里莫名不舒服。“不过,我这弟弟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你有什么头绪吗?”
  白银垂头望向别处。昨晚……他的确动了那种心思。不是李怀玉突然跑了,自己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这件事是他不对,他当然不敢应声。
  “……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你问我做什么?”
  “我是怕他这个年纪,本来就容易被人带坏。像上回赌钱一样,又在外头结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前途可就完了。”
  “怀玉没你想得那么不争气。”
  当初要不是他跟着去救自己,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被那李大太太莫名其妙就弄死了。
  李怀金放下碗,挑眉盯着他:“噢?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像他哥哥呢?”
  “我……”
  “行了,知道你心疼他,比我这个亲哥还疼得多。”
  也不知这话是真心,还是故意揶揄白银。总之,心里听着都是不太舒服的。这时,他突然起身,像往常那样搂起白银消瘦的肩头,扶着白银坐下。
  “你早饭吃了吗?我去给你盛点来?”
  白银立刻摆手。“喔,我自己去就行,你那伤还没好清呢。”
  “盛个粥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这一整天,李怀金突然好像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再对他冷着一张脸了。
  他想着,许是因为昨夜那番,算是跟那弟弟彻底断了关联,不再浑浊不清了。可这为什么…为什么就偏要从中取一舍一呢?
  明明爹就可以娶二房,可他却被训成只能守一个碰都不碰他的人过了十年。
  不对……
  他摇着头。
  没什么可选的,选了就又得像过去一样被束缚起来。见他眼神飘然,李怀金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
  “你伺候了我大半个月,这如今轮到我来伺候你了,怎么还出神呢?”
  作者有话说:
  心血来潮补充一下三人身高(?白银175,哥哥176,弟弟182
 
 
第44章 
  【虽然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因着两人关系明显有所缓和,因此今晚走之前,白银才伸手拉了拉李怀金的衣角,从背后抱住他,又把胸部贴在他背后,故意轻蹭着。他衣服里没有穿罩衣,本平平凹陷的乳尖,磨了两下就硬挺起来。
  白银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求过人,但现在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怀金。”
  他轻声唤道,两颊起了鲜艳的绯红,还径自释散信香,整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温和甘甜的肉欲气息。李怀金回头,看他把额抵在自己肩膀上,没有应他,只皱了眉头。白银见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方,还是没有回应,他有些失望地抬眼。
  “怀金……”
  “你就这么馋?”
  倒是问得直接了,白银眼睛垂下,发窘却依然点头。借着这段时间以来最近的距离拼命嗅着对方身上的信香。这味道,纵然现在不是来潮,却也要令他发狂……
  他听到抱着的人叹了口气,转身用手捏住那在后背乱蹭了很久的胸部,用力捏了两把,又直接解开侧扣从旁边探进衣服里。还是之前那般又嫩又软的手感…但那本有些许凹陷的乳头已经硬立起来了。李怀金用指尖轻抠了下那比针尖还细的乳孔。
  白银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仅是如此,他不但感觉自己那口阴穴隐隐作祟,前头的茎,甚至是后面还没用过的菊腔都开始泌着淫水。不禁双腿发软起来。
  “既然这么想要,就自己脱吧。”
  这对白银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乖顺地点点头,在李怀金面前一颗一颗地解了那衣服扣子。他里面穿得也单薄,只有衬衣,像是特意只穿这么少来为了做这事似的。
  等他褪了袜子,李怀金忽然叫住他。“行了,就这样吧,过来。”于是坐靠坐在床上,叉着腿,拉开拉链,把自己那根涨红得发紫并支棱起的孽根拨出来。看见白银喉咙动了动,又一声哼笑出来。
  “都这么馋了,怎么还不自己过来舔?”
  白银听了这话,微微皱眉。李怀金从来没让他舔过自己,最多只有他被他含在嘴里的份。
  “啊?我……”
  “不会吗?”
  但确实,那里的味道更重……他在他腿间趴了下去,胳膊撑着身体,又用另一只手把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大半个月没打招呼,开始对那肿成一圈的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头一次尝进嘴里,是既羞赧而激切的。
  他如今一点也不讨厌这味道。那阴茎擦着白银的脸,他先用舌尖从根部一直向上舔到龟头,最后张着嘴,把那根阴茎含进喉管里。
  太大了…他沮丧地想,自己最多只含到柱身的三分之二处,再往下深一些,喉咙就开始发痒,禁不住地想要咳嗽,而且那根,比刚刚仿佛又大了一圈……他蠕动着喉咙,只拼命用鼻子来呼吸,并试着将一整根全部插进自己喉咙里。
  “呜…呜嗯……”
  李怀金突然伸手,把手插进他发丝间。借着外力,将他头往下一按。于是白银还没反应过来,剩余那让他难以下咽的茎身一下子全部闯进他嘴里,硬硬的体毛扎着他的脸。
  但如果白银此刻抬头,就会看见李怀金爬满阴郁的一张脸。紧紧抓着床罩,额头,脖子和整个手臂都青筋暴起。白银急促地呼吸着,保持着这含到深的程度,花了好一会,才开始上下动着头来。很快,他也听到李怀金越来越粗的气息,意识到什么。不过没来得及躲开,就被滚烫的精水全数射在里喉管乃至食道里。
  白银抬头时,那上头还在稀稀疏疏地喷在他脸上。可喷完,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精水,望了眼怀金,又笑着伸出舌头舔干净了自己的指尖。
  他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并撩起了自己上衣,将整个乳房完全暴露出来。乳尖蹭着发硬的布料不是特别舒服。但他也没有停止整个动作,直到想如往常一样,去亲吻对方时。李怀金却撇过了脸。
  虽然脸上也在笑,可那眼里头没有一丝笑意。“你这不是挺会舔的吗?刚开始吸的时候,我差点就被你弄射了。怎么在廖老师那,就被他骂呢?”
  不等他反应,李怀金突然伸手掐住他脖子,反身把他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又迅速地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两只手拴在一起。这皮带卡扣是自动式,还是年前,白银买给他的。捋到底扣死上之后,白银越挣扎反而勒得越紧。
  李怀金他下了床,可很快就翻出像是更早就准备好的麻绳。见他拿着绳子走向自己,不好的预感和过去的经历同时涌上头。
  “怀金!”
  “让不让我操?”
  “我,我没有不让你……碰啊?”
  他说不出来那个字。
  “是没有不让我操?还是谁来操你都行?”
  白银拼命摇头,麻绳穿过皮带,打了个死结。他压低了声音,哀求着。
  “你…别绑我,我又不会跑呀!别绑我……好不好?”
  他却对他的话听而不闻,两只脚也被大力扯开,分别固定在床栏上。李怀金就这么伸手把他裤子扯烂,那内裤已被淫水彻底打湿,勾勒着光滑饱满又无毛的外阴。只有上头那根软塌塌的玉茎有几根稀稀疏疏的细软毛发,被自己同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精液打湿。整个女穴像熟透多汁的桃肉。
  确实熟透了,李怀金边想,便用手指掰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还是他亲手奸熟的。
  “真烂啊…这还没人碰你呢,自己就喷这么多。”李怀金又笑了一下,却是开口讥嘲着。“我真怀疑,当初你是不是在那厕所里头故意发情,又往这逼里头塞了什么东西,搞得落了红,我还真以为是头一次给你开的苞呢。”
  一听到他这么说,白银浑身血液都骤然凝固了,他忍不住怒喝骂了句:“李怀金!你他妈的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我……你放开我!”
  李怀金只摇摇头,“你怎么不问,我如何知道你跟那廖老师有一腿的吗?”
  “我拉着脸去求他,还不是为了救你跟你弟吗!”
  他几乎对着李怀金吼了起来。对方却费解的模样扶着额头叹气。
  “那我好像也没求你,这为了救我兄弟俩,倒还跑到他床上去了吧?”
  白银几乎不相信,一定又做了噩梦了,一定又是什么噩梦。这个人,以前纵然嘴碎,也没有对他说出这种话,没有这样侮辱过他。
  “我是为了…是为了……”
  纵然他已抽泣着,李怀金也一言不发,继续摸着他的阴穴,手指也不插进去,只用指腹揉着阴蒂,又时不时用抠弄起他那本摆设一般的阴穴尿道口。他被玩得浑身颤抖痉挛,躲也躲不掉。但接下来的却令他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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