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还说哪怕是说他平庸,都是在大大的抬举他。”
  谢凤仪的语气并未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萧长宁却知道这些话让她很不悦。
  而这些话,她在京都也是听过的。
  这些话也早已传遍了京都,谁都知道谢二公子读书不成,连死读书都读不好。
  谁偶尔提起来,都会悄悄的嘲笑几句。
  有胆大的,甚至是到了谢曜面前也都敢毫不收敛的。
  谢曜在京都的名声,委实是令人叹息。
  以前她对此无所谓,甚至还能当个笑话看。
  如今却是不同了,先不说和谢凤仪的关系,就是和谢曜打过的几次交道,都令她对谢曜挺有好感的。
  “你二哥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她已经在想回去后,该怎么改变一下这件事了。
  “我二哥很好。”谢凤仪从来没有觉得谢曜有哪里不好过。
  “但谢氏觉得他不好,谢太傅觉得有他这样的嫡子,简直是给谢氏丢了大人。”
  “他甚至还觉得我二哥的存在,给陈留谢氏门楣上都蒙了一层灰。”
  “在他的眼中,我二哥除了及冠后成亲,再为谢氏生下嫡脉子孙外,已然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将我二哥,视作了谢氏弃子。”
  “这就是他和郑三哥的共同点。”
  “同为弃子,不同样的艰难,最终却是殊途同归。”
  “一个被人忽视的彻底,夹缝里求生,不得不在郑文谚身前折下身段,只为谋一个机会。”
  “一个生来锦衣玉食,被人万众瞩目着,看他到底能不成器到哪一步。”
  “但你也看到了,我二哥并未因此自暴自弃和自卑,甚至没有一分的阴郁。”
  “他承认自己就是学不进去,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他甚至在别人说他是废物后,还能不气不怒的回一句,他废物没关系,他家人厉害啊。而且指不定哪天废物用好了,就成了宝物呢。”
  萧长宁忍不住开口,“你二哥如此豁达开阔的心胸,本身就是宝物。”
  “是这样没错。”谢凤仪想也不想的赞同萧长宁的话,“所以郑三哥学识是不错,唯独心窄了点。”
  “不是气量问题,是心性的问题。”
  “他始终在自苦,我二哥却是怎么苦也不能苦了自己。”
  “心性上的差异,便会形成截然不同的性格展现。”
  “我个人不太喜欢郑三哥这样,将人和心都拘了起来,锁在了框架内。”
  萧长宁‘嗯’了一声,“我也不太喜欢,他的身份好用,学识也不错,就是有点太勒着了。”
  “他努力想落落大方,实际上却是缩手缩脚的厉害。”
  “以后真让他做事时,怕也会如此改不了。”
  这是必然的,每个人做事都是有迹可循的,从性格方面就能分析出来,他面对一件事时大概会有的做法。
  萧长宁不管是身份原因也好,还是天然性格也罢,做事素来不喜欢翻来覆去的来回思量,该出手时就出手,从不拖泥带水。
  郑文臣这样的行事风格,可以说是和萧长宁格格不入。
  “要不,把他扔给我二哥玩几天?”
 
 
第67章 他什么也得不到
  谢凤仪不太负责的提着建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内心深处自卑的郑文臣遇上谢曜的没心没肺阳光灿烂,或许能被影响点?
  “可以一试。”萧长宁想了下谢曜的乐天派,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
  “我二哥肯定也在回京路上。”
  “我都跑了,他在陈留肯定也待不住。”
  “唔,我入了京,谢昭和二婶儿也不会远了。”
  “我不想做凤命女,谢昭可是想的很。”
  “你的哥哥弟弟们,基本也是喜欢她那个类型的。”
  “适龄的有三个,不甘心的也在虎视眈眈着,京都要热闹起来咯。”
  她话里,满满都是等着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萧长宁看了眼京都的方向,“京都就没有不热闹的时候。”
  谢凤仪‘啧’了一声,“以前的那些热闹,哪有即将来临的热闹好看啊。”
  这次没有她在前面拦路了,她倒要看谢昭还能搅起几分的波浪来。
  一想到入京都,就能看到许多故人,她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
  萧长宁瞥了她一眼,她还想看别人热闹,明明她自己才是京都最大的热闹。
  两人在船上漫步了好一会,眼看着不太晴朗的天色逐渐阴了下来,马上将要落雨了,才在青黛的催促下回了舱房。
  她们刚进了房间,茶刚端上来,雨滴便落了下来。
  谢凤仪将窗子支开,立于窗前往外看。
  萧长宁则是随手拿了本书,靠在榻上闲闲的看。
  翻过了几页,见她站在那一直未动,便将书放到了一侧问了句,“阿欢,你在看什么?”
  谢凤仪偏头对她一笑,“我在看傻子。”
  傻子?萧长宁不解,干脆下了榻,走到她身侧从窗子里往外看。
  这里恰好能看到甲板上面的郑文臣。
  在一片风急雨骤中,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身形半分未动。
  “……”这人脑子没有问题吧?
  “他是在效仿魏晋的先人。”谢凤仪话里有几分玩味,“那时的名士风流展现各有不同。”
  “郑氏先祖中,很是出了几名真性情的狂生。”
  她在‘真性情’三个字上,略微重咬了下。
  萧长宁立时明白,她话里所形容的真性情,怕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他们信自在真我,狂放不羁。”
  “由着性子放浪形骸,所思所行皆随念而动。”
  “开心时,可以以千金换村女亲手所采之莲一朵。”
  “也可以在朝宴之上,请当朝公主与后妃齐齐在堂中与他们共舞一曲。”
  “还能抱着酒坛走到哪里喝到哪里,醉到哪里,便睡在那里。”
  “路中,草丛,田地都不挑,都可。”
  “其中也还有历尽艰辛才踏上高山之巅,只为在顶端狂歌一首的。”
  “有在大雪飞扬之中,散发赤足在雪地之上大笑写诗作画的。”
  “种种狂放行为,难以几言说清楚。”
  萧长宁听的也一言难尽。
  这不就是疯子么。
  “我本以为,这种风靡一时的行径早已随着世家的没落逐渐灭绝,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
  谢凤仪望着雨幕下的郑文臣,“可惜,是无用功。除了风寒一场,他什么也得不到。”
  “吾辈修心者,当不以外物所侵所动,守于本心,尊于本心,方可大成。”
  “这是郑氏某位先祖说的话,可说这话的人,他生来便拥有许多,又曾走过了名山大川,见过历过了许多。”
  “所以才能放得下,抛得开,最终得万般随心。”
  “郑三哥对于想要的从未得到过,又如何能做到效仿先祖。”
  萧长宁皱了下眉,看了眼外面越发大了的雨势,“我让人将他扔回去。”
  人还有用,不能让他半路发疯,最后玩不好再把命给折腾进去。
  “不用,让他淋。”谢凤仪唇角一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有青黛在,风寒再重也要不了他的命。”
  “我让青黛给他配最苦的药,让他明白一下,效仿名士后,迎接他的即将是什么。”
  “那滋味,不比上刑轻松到哪去。”
  萧长宁默了下,决定以后万一有哪里不适了,绝不用青黛给她开药。
  雨停了,郑文臣也倒下了。
  被雨活生生淋的高烧打摆子。
  谢凤仪让青黛去看了,青黛回来后说已经用了退烧药物,郑文臣体质也不错,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明天亲自去看郑三哥吃药。”谢凤仪话里有小期待和雀跃。
  萧长宁看看她,蓦地问了她一句,“你为什么会吃最苦的药?”
  她的表现,明显就是吃过苦药的苦头,才会看别人喝时有期待。
  谢凤仪叹了口气,“我得罪了母亲呗。”
  “我小时刚学轻功没多久,冬日和玩伴们去冰面上玩。”
  “结果冰面破裂,有个孩子跌进去了。”
  “当时情况是她并未完全掉下去,手还按着周围还未破裂的冰面。”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认为我可以很用很轻妙的轻功身轻如燕的滑过去,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但我忘了估算人身上的衣物浸水后会有的沉度。”
  “于是当我按照我心中所想滑过去后,将人拉住往上一提时,非但没有将人提起来,反倒周围冰面一下破裂了,我也跟着坠了进去。”
  “结果就是我大病一场,足足喝了半个月苦到让我喝完后就哭着在床上打滚的药汤。”
  萧长宁听前面还好,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了,视线在谢凤仪脸上来回梭巡。
  她很想知晓,谢凤仪哭着打滚会是什么样子。
  “那时我祖母还曾抱着我和我一起哭,说母亲心太狠了。”
  “她还想和我有苦一起担,想陪我一起喝。”
  “然后在尝了一口后,抱着我哭的更厉害了,说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苦的药,可怜我的小阿欢了。”
  “接着她再也不提和我共苦,人还避出去了,说亲眼看着我喝药太不落忍了。”
  “后来陈妪告诉我,祖母出去后就吃了好多块饴糖来压苦味儿。”
  “祖母还和她说,小阿欢最孝顺了,一定最舍不得老祖母吃苦,她就不让小阿欢为难了。”
  “等小阿欢喝完药后,她再去陪着一起哭就好了。”
  她说的很欢快,萧长宁心却一抽,下意识的去握住了她的手。
  谢凤仪对她一笑,“没事,我没那么脆弱。”
 
 
第68章 我以后多笑给你看
  有些人,即使离开了,也像是依然在身侧未曾远离。
  曾有过的回忆,有过的过往,都永远不会褪色。
  “祖母刚去世时,我不太能接受。”
  “她偏心我偏心的厉害,连我大哥在她身前都没我得脸。”
  “在她去了后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住在她的房间内,不允许任何人动房内的一分一毫。”
  “谢昭有一次,当着我面打碎了一个房内小摆件,我直接罚她在廊下跪了两个时辰。”
  “那一次不但让她颜面尽失,也让二婶儿恨上了我,还闹了起来。”
  “母亲将她们压住,始终依着我的做法来,不曾说过我一句。”
  “后来渐渐的,我自己就走出来了。”
  “人总是要往下活的,我祖母绝不会希望她的小阿欢总是沉湎于悲伤中。”
  “等我十八岁知道真相后,心痛愧疚的同时,也明白了祖母的心。”
  “她做法很傻,一片心却是只愿我好,并且能活的更好。”
  “我小时,她说做不到和我一起喝那么苦的药,是因为她认为我并不需要她必须陪我。”
  “她为我倒掉那些能救她命的药时,是因为她认为她必须为我那么做。”
  “苦的是药,珍贵的是心。”
  “祖母人不在了,这份心意却永远都在。”
  “每每我想起她时,心中都充斥着满满的暖意。”
  “所以你不要怕我一想起来祖母,就会伤心。”
  “不会的,祖母最喜欢我笑了,她还在下面看着我呢。”
  “我得多笑给她看,那样她才能放心。”
  萧长宁拍着她的手,“我以后也会让你多笑的。”
  “我就知道阿宁心里最疼我了。”谢凤仪握着她手在脸颊上蹭了蹭,随即才反应过来,“咦,咱们的话题好像说偏了。”
  明明是在说明天要去看郑文臣喝药,怎么变成了她给萧长宁讲昔日过往了。
  “我更喜欢听偏了的。”萧长宁很喜欢她说过去。
  她们未曾参与过对方幼时和少时,只能靠讲述来在脑海中描绘出来那些画面。
  每多听到一点,就好像离着对方更近了一点。
  “这个简单啊,反正闲着无事,我就多给你讲一讲偏的,你想听什么?”谢凤仪没有问萧长宁的过去。
  因为没有必要,她前世早已都知道了。
  而且萧长宁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在那座皇宫中,只有皇上一人宠着她,爱着她。
  连她的生身母亲,都和她不亲近。
  别的兄弟姐妹更是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不暗中想着把她弄死就不错了。
  她的成长除了和皇帝之间的父女之情外,剩下就是阴谋算计。
  相比于她,谢凤仪自小到大的过程要温馨的多。
  “我从生下来时起就不是个软性子的,哭都比别人声音要高点,时间要长点。”
  “祖母很高兴,与陈妪说我性子若能硬气点,是最好不过了的。”
  “母亲嘴上不说,心中也很欣慰。”
  “她们都怕我性子绵软,将来会吃亏。”
  “有她们有心纵着,谢太傅又常年在京都,我在安堂横着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