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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当然是和你走,住在你的宫里被你金屋藏娇啊。”谢凤仪语音轻漫,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
  “噗……”郑文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好在他记着对面的人都不是他能惹起的,拿袖子挡住了脸,身子也侧开了。
  这才没有喷到棋盘和萧长宁与谢凤仪身上。
  他背着两人,有点狼狈的拿帕子擦了擦脸,又将湿了袖子的外衫直接褪了下来,递给了身侧的仆从。
  “世妹,这是不是有些于礼不合?”
  他谨慎的用了‘有些’来形容。
  其实要是可以,他都不想多这个嘴。
  但是他们还未成婚,把臂同游形态亲密也就算了,如今风气也没那么封建古旧。
  只要不越雷池,便是有人说嘴几句,也影响不到什么。
  可还未成婚呢,甚至名分还未定下,谢凤仪就要跟着住到宫里去。
  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而且……
  他隐晦扫了眼淡然自若的萧长宁,又去看谢凤仪,眼中有一抹提醒和担忧。
  他也是男人,太明白身为男人爱一人时,恨不能将所有心思和能拿出的一切都给予心上人。
  可情浅爱淡时,昔日情浓时的出格举动,都会从为爱不顾一切,成为不守规矩。
  他并不想谢凤仪有朝一日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相识才不过几日,可谢凤仪待他很真诚,未有一分轻视看不起。
  他真有几分将谢凤仪当做朋友看待了。
  谢凤仪没想到郑文臣居然会对她有真心的提醒,轻笑了一声,“郑三哥说的是,确实有点于礼不合。”
  郑文臣心中一松,她能听的进去劝,明白过来此事不可为是最好的。
  “阿宁,这样吧,你让皇上下个旨,许我入宫常伴你身侧。”
  郑文臣:“……”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谢凤仪脑子已经全被情情爱爱彻底占领了。
  什么礼教,什么规矩,都被她扔远远的了。
  萧长宁手中捏着个棋子来回转,“你确定想好了?”
  入京之后不入谢宅而直接入宫,代表了直接要和谢氏撕破脸对着干,一点怀柔缓冲都没有了。
  “见到你第一眼时就想好了。”谢凤仪盯着她,“你在哪,我就在哪,要一直留你在我身边。”
  郑文臣强忍翻白眼的冲动,谢姑娘,你清醒点好不好啊。
  目前的情况并不是你要把皇子留在你身边,而是你死皮赖脸的倒贴上去。
  顺序不同,其中含义也大有不同啊。
  “好。”萧长宁说着,手中棋子再次转了一圈,手指夹着落于棋盘之上,“我赢了。”
  郑文臣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败了。
  “公子棋艺精湛,臣自愧不如。”
  “不。”萧长宁看他,“是你心思太杂了,每次对弈,你的心神都没有全部落于棋局之上。”
  郑文臣怔了下,随即对着萧长宁道:“公子说的是,是臣杂念太多。”
  距离京都越近,他越是无法将心沉下来。
  多年的筹谋,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堂堂正正站在京都中,以真才实学立足,让郑氏去后悔万分和难受。
  “你若是调整不好,以这样的心态去科举,先输了一半。”
  萧长宁将棋子一粒粒捡起来往棋罐里放,语气清淡。
  郑文臣浑身一凛,起身对着萧长宁施了一礼,“臣谢公子提醒。”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对着二人行礼,“臣先失陪,去静静心。”
  萧长宁颔首,算是回应了。
  郑文臣很快就走了,谢凤仪抬眼看了下青黛。
  青黛会意的拉了下茶白往外退,顺便将屋内伺候的人也带了出去。
  萧长宁眼角一跳,扔下棋子就要起身。
  谢凤仪手疾眼快的一把将她拉住,又用了点力气往下一拉,让萧长宁坐到她腿上。
  接着又在她的耳侧轻吹了一口气,低声笑着问她,“阿宁你的棋子还没捡完,要急着去哪里啊?”
 
 
第65章 我愿与你生死同命
  “来,我帮你一起捡。”谢凤仪说着伸手去握住萧长宁的手,捻起了一颗棋子来。
  萧长宁白玉般的面皮上,渐渐染了绯色,呼吸也有几分乱了,再无刚才对着郑文臣时的冷静沉稳。
  “公主殿下的面皮太薄了,不过吹口气,就红了一片呢。”谢凤仪调笑着,在萧长宁的耳垂上轻咬了下。
  萧长宁控制不住的嘤咛一声,脖子浮起一片粉色来。
  谢凤仪的唇顺势往下,亲了一下她柔腻白皙的脖颈。
  “阿欢……”萧长宁声音有点颤抖,想要推开她。
  “嗯,我在。”谢凤仪一下又一下的亲着她,爱极了她羞涩紧张的反应。
  “别……别闹了。”萧长宁声音有点哑。
  “我没有在闹啊。”谢凤仪声音中有几分无辜的意味,“我是在和你亲热。”
  她边说着,便握住萧长宁微颤着的手指,“乖,别抖,再抖的话,棋子就要握不住了。”
  “你要是把棋子掉下来,我可就要更进一步了。”
  萧长宁知道她说到肯定会做到,手指用了点力气将棋子捏着没有掉下去。
  “阿宁真乖。”谢凤仪握着她的手,将棋子放到该放的地方,又将她手握住收回来,低下头一根一根去吻她的手指。
  “阿宁的手指真好看,玉指纤纤的勾人极了,刚才看你捻着棋子时,我就想执起来好好亲一亲了。”
  萧长宁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手想收回来又舍不得,垂着头看谢凤仪的唇在她指间流连,仿似是亲不够一样。
  谢凤仪亲够了,才放过她的手,又在萧长宁唇角落下一吻,“阿宁越来越乖了。”
  也越来越不抗拒她了。
  对她一些过分举动,并未有过硬加阻拦,也就是推拒一两下,若她坚持的话,也就随她去了。
  这是非常好的现象,代表了萧长宁对她的情意也在逐渐加深。
  她依恋的抚着萧长宁红霞遍布的脸颊,柔情似水的问她,“不知公主殿下再着红妆之时,可否允我亲身伺候?”
  这个伺候,彼此都明白其中意味。
  萧长宁咬了下唇,没立即回答。
  回到宫内,她就不只是萧长宁,还是永安公主。
  自然不能再时时男装示人。
  “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日西斜。”
  谢凤仪声音若清泉石上流,缓缓吟着浣溪沙中的一段,眼中满是期盼,“我愿与公主殿下也能早日做上那旖旎春梦,感受一下那等人间至欢。”
  萧长宁理智差点就要失守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还是太快了,她们到底也才没相识多久。
  她还需要时间让自己彻底接受。
  谢凤仪也不想逼着她太紧,见她没有应下来的意思,便也不再执着等一个答案。
  直接一手按住了萧长宁的后颈,将她往下压了点,吻上了她的唇。
  大肉眼下她没办法吃到肚子里去,喝点肉汤还是可以的。
  萧长宁经过这几日来,心中还没太习惯她的亲吻,身体已经习惯了。
  脑海中还没下达指令,身体先一步配合了。
  谢凤仪直吻的萧长宁气喘吁吁,气都呼不匀才放开她。
  “怎么就学不会换气呢?真是个笨笨的小公主。”看她得了自由后赶紧喘气,谢凤仪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鼻尖。
  “你又为什么会如此熟练?”萧长宁眼中还有几分迷蒙水光,是动情之后的反应。
  谢凤仪一笑,“因为看到你,我就无师自通了。”
  萧长宁:“……”
  这种不要脸的话,她说起来时也很无师自通。
  看她脸上写满了你猜我信你话吗的表情。
  谢凤仪眸光暗了暗,想起了前世她眼中含泪站在她床前,俯下身来离她的脸只有毫厘的距离,她却没有将吻落下来。
  只任由眼泪一滴滴落在她脸上,声音颤抖中带着绝望,“阿欢,我们之间最亲近的距离就只能是如此,不能再逾矩一步,这就是我们的命。”
  当时她觉得萧长宁的话确实如此。
  直到后来她与萧长宁天各一方再不能相见时,她自己住在永安宫里想啊想,才想明白过来。
  那哪里就是她们的命呢,不过是因为她们认了命罢了。
  若是当时死不认命,便是另外一种结果了。
  哪怕当时的情况容不下她们大方展现出对彼此的情意,也得不来天长地久。
  那又如何呢,只要两心相通同进退,生或死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身在深宫中,禁锢了自由,锁住了心,宛若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并无任何意义。
  痛快活一场,不妥协,不让步,将自己的命握在自己手里,以自己意愿为先,这才是人活着的意义。
  她手臂收紧,牢牢圈住怀中人,“萧长宁,我想听你再和我保证一次,不管以后遇到什么,都不会丢下我一人。”
  萧长宁不知道她对于这点的执着哪里来的,这话都说了不止一次了。
  她抬手抚了抚谢凤仪的后颈,声音柔软了下来,“阿欢,只要你不负我,我便绝不会负你。”
  谢凤仪对这个答案比并不满意,将头靠在她胸前,“你不会负我,你只会丢下我。”
  她的语气委屈极了,让萧长宁心都化成了水,“不会,你一日不退缩,我就能永远勇敢。”
  “我不会退缩。”她此生都不会退,哪怕是萧长宁想退,她都不会允许。
  “我也不会懦弱。”萧长宁郑重的保证,手按着她肩膀,“我以大梁公主身份起誓,只要你一日还在我身侧,我必将与你同在。”
  “你若能此情长不负,我愿与你生死同命。”
  “我的阿宁最好了。”谢凤仪声音有点变了调,她将头深深埋在萧长宁怀里,掩去了眸底水光,却掩不住过快的心跳和自心底开出的喜悦之花。
  生死同命啊。
  这是世间最美的情话,再华丽婉约的辞藻,再炙口热烈的诗词,也抵不过这四个字的美好。
 
 
第66章 公主殿下长进了呢
  郑文臣说静心,并非是在室内。
  他让人拿了个垫子,盘膝坐在甲板上,凝视前方,久久的不动。
  谢凤仪占够了萧长宁的便宜,拉着她一出船舱,就看到郑文臣正在目眺远方的背影。
  萧长宁站在原地看了看,收回视线问谢凤仪,“你怎么看?”
  谢凤仪嬉皮笑脸的回答她,“我用眼睛看。”
  “……”
  她永远都无法掌握谢凤仪不正经的频率,她总是指不定什么时候,抽冷子的就来一句。
  看萧长宁你又来了的眼神,谢凤仪继续嘿嘿笑,“我说的是实话嘛。”
  萧长宁默了下,确实不能否认她说的不是实话,“那你的眼睛看到什么了。”
  谢凤仪惊奇,“诶,公主殿下长进了呢,都知道顺着我的话往下接了。”
  “嗯。”萧长宁点头,“顺着你,哄你高兴。”
  她能感觉出来,谢凤仪对于临近京都这件事上,并不如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平静。
  就算是每天依旧还是在笑,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了谢凤仪隐藏在情绪下的变化。
  “我很高兴。”谢凤仪笑得眉都弯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
  萧长宁定定看了她一会,见她是真的开心,也翘了翘唇角。
  原来她这么喜欢被她哄着,那她以后就多哄着她一点。
  毕竟有的时候,她是真的孩子气。
  哄一哄顺一顺,能令她欢喜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凤仪笑过后,挽着她往另一侧走,和她开始闲谈郑文臣,“郑三哥这个人啊,心里是恨着世家的。”
  “可是呢,他又用世家的规矩牢牢绑着他自己。”
  “他的礼仪,一举一动,都合乎世家子对于言行举止的要求。”
  “但实际上除了正经和必要的场合,谁也不会那么多礼,将自己禁锢在规矩两个字中。”
  “他的身上,没有士族子弟的洒脱随性,只有自卑与怯懦。”
  “然而他又是很骄傲自信的,有极大的信心一定能取得不错的成就。”
  “中举在他眼中,都如同是在探囊取物般轻松。”
  “足够的自信和强烈的自卑同时出现在他身上,让他这个人在有些时候就有说不出的违和别扭。”
  “这是郑氏之过,也有他自身原因。”
  “其实,你不觉得我二哥在某些方面是有相似点的吗?”
  萧长宁本来在认真听她分析郑文臣,结果她一下把话题拐到了谢曜身上,思维跳跃之大让她都差点没跟上。
  想了想谢曜在京都的名声,倒也有两分认同。
  明明是事不相同,也算是两个极端,可仔细一想,还真有共通之处。
  “我二哥是这一代谢氏唯二的嫡子,谢太傅对他抱的期望不可谓不大。”
  “在他幼时到少时,他所享受的待遇,并未比我大哥少上多少。”
  “用谢太傅的话来说,就是一根朽木到了他手里,他都能让朽木染上书香气。”
  “唯独我二哥,他用尽了方法,也没能让我二哥肚子里多出一分的墨水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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