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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可能是在皇上桌子上,也可能在太傅桌子上,或者是在别的什么杂七杂八的人桌子上。”
  “你要是想被做成菜,你就尽情去折腾。”
  国师眼睛一下亮了,“大姑娘此言当真?你们不会算计我吧?”
  “算计你?”谢凤仪上下看了他几眼,不屑的笑了声,“你身上有哪点值得我们算计?”
  “你居然这么看不起我?”国师眼睛瞪的老大,一下子怒了,“我告诉你,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
  “哦。”十足十的敷衍和不经心。
  国师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背脊一挺想要一甩拂尘说一下自己的能力。
  结果一下挥出去,漫天的雪羽丝自半空中飘洒而落。
  “啊,我的宝贝拂尘啊。”国师凄厉的叫了一声,伸手就去胡乱的抓。
  萧长宁看着哭腔都出来了的国师,宛若在看一场闹剧。
  谢凤仪冷眼看着国师将刚被她一剑削掉的雪羽丝都捡了起来,一脸悲伤的搂在怀里。
  “有事让信得过的人来正清殿找我,我答应过夫人,会尽力回护她的子女。”国师丢下一句话后,如丧考妣的抱着拂尘踉跄的走了出去。
  萧长宁一下听出了国师话里面的重点,“夫人?”
  “他啊,十分的崇敬母亲。”谢凤仪摸了摸她的发尾,这么一折腾,她原本还滴水的头发都快干了。
  “从陈留走之前,他曾和母亲说,将来要去陈留养老,母亲应了。”
  “后来他回到京中后,就时不时的会给哥哥递个消息什么的。”
  “有些看似无关紧要,实则都很有用。”
  “他这个人,虽然一身市井的流氓气,心中却有义。”
  “在这点上,世间许多人都无法与他相比。”
  萧长宁想了下刚才她对国师的态度,再听她这时的夸奖,前后反差太大有点说不出的不真实之感。
  心里有疑问就要问,于是公主殿下很直接的问了,“那他在时你为什么对他那样恶劣?”
  “因为他那个性子,就不能给好脸。”谢凤仪将头靠在她肩上,“别人是给三分颜色开个染坊,他是给一分好颜色,就恨不能染遍天下所有的白绫布。”
  “我要是对他始终和颜悦色,他今日尾巴能翘到九重天上去。”
  “要知道这无赖泼皮呢,身上大多都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毛病。”
  “那就是不能得意,一旦得意必定忘形,定找不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很不凑巧的,咱们大梁的这位国师大人,就有这个毛病。”
  “这点你从他今天的表现上,大概也能看出一些来。”
  “所以呢,这人可用,又不能像给幕僚和门客那样尊重与空气。”
  “只能是俗物多给些,名声多给些,反正他也喜欢这些。”
  “客气与敬重,当着他的面,他是想都别想了。”
  萧长宁其实在他们交谈时,便已发现了今天国师的态度,一直是随着谢凤仪的脸色在变的。
  谢凤仪神色好看,语气较好时,国师就很大胆,说话声音也大,敢说不太中听的怼人,还敢往回抢拽拂尘。
  可一旦看谢凤仪真生气了,国师立马夹起尾巴来唯唯诺诺,低眉顺眼。
  光看两人一来一往,也挺有意思的。
  其中的度,谢凤仪把握的也很好。
  信任与威吓并存,拿捏的国师死死的。
  她轻叹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晦涩,“这便是用人之道了。”
  “我是不太会这些的,我做事一贯很直。”
  “父皇曾说我这样棱角过于分明,十分容易招祸,并且还过刚易折。”
  “京都也有许多人言说我这是被父皇纵出来的脾气,这话还是有道理的,我大概是真的被惯坏了。”
  说着,萧长宁自嘲的笑了下,“但我好像也改不了了,人一旦定了性子,再想更改真的太难了。”
  “你不用改。”
 
 
第119章 有你在身边真好
  谢凤仪语声清脆有力,勾起她的一缕发随手在指间绕了几圈,又将自己的发也缠了上去,“有我呢,你尽管骄傲,尽情直接。”
  “有我在你的身后为你保驾护航,绝对不会让人再能算计到你。”
  “嗯。”萧长宁用脸蹭了蹭谢凤仪的发顶,“有你在身边真好。”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在这腻腻歪歪,甜甜蜜蜜。
  灵玉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过一般,盯着她们眼珠都不会转了。
  这这这这……这还是她们公主吗?
  她们公主出去一趟,怎么像是从头到尾都换了个人一般?
  灵璧比她稍微好一些,看她有些失态,悄然将她拉了出去。
  青黛眼角余光瞥了下并肩出去的两个永安宫大丫头,心里默默下了评语。
  这二位忠心有余,心眼不太大,格局也略小,心机也不算深,应变与承受能力较差。
  不过再多的不足在忠心这一点面前,也就不算什么了。
  别的通过调教尚且能弥补上,忠心是最为难得的,尤其是在深宫之内。
  为了让这两位大丫头能让主子们用的更顺手些,看来以后她需要费的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上一点了。
  怎么也得将人给调理的能够独当一面,不要面对一些小场面就一惊一乍的。
  至少也要能做到,哪怕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也要装出个处变不惊来。
  灵璧将灵玉拉出去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再回来时,灵玉就没那么失态了,垂手站在一侧很规矩。
  只不过眼睛还时不时的飘去还在椅子上一起坐着的两个主子身上一下。
  这次是不敢再直直的盯着看了,变成了看一眼就收回来。
  青黛看的都想扶额,她看出来了,公主殿下对于身边的人都很纵容宽待,规矩之类的大面上过得去就成。
  谁家做奴从的看主子,居然是这么大刺刺的直接去看,想看我就看,想怎么看我就怎么看。
  青黛都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坐上大宫女的?
  钝如茶白,都知道什么样的场合做什么样的事。
  在需要收敛的场合,观察主子时都是眼角余光,而不是直眉瞪眼的去直勾勾的瞅。
  灵玉总不能比茶白还钝吧?
  青黛想着,扫了眼茶白,又看了眼灵玉。
  茶白感受到她目光,眸子微抬了下,恰好看到了灵玉又在抬起头来看谢凤仪和萧长宁。
  茶白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又等了一会待到逢谢凤仪和萧长宁话说完了,起身往内室里走。
  她们一动,灵璧灵玉也跟着往前踏步而行。
  茶白往前走快一步拦住了灵玉,压着声音对灵玉说了声,“你,和我来。”
  灵璧刚要说话,青黛笑着挽住了她的手,“姐姐莫慌,茶白是看灵玉姐姐心生喜爱,想要和她亲近亲近说几句话呢。”
  灵璧看了眼茶白那张平板的毫无感情的脸,怎么也看不出她有哪里喜爱灵玉了。
  灵玉也有点怕,刚才她是亲眼看到谢凤仪从茶白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四射软剑的。
  后来谢凤仪将剑扔回去时,茶白收剑回腰间的动作也很熟练潇洒。
  那动作比她见过的御前侍卫收剑都行云流水和好看。
  再一想茶白那从进来永安宫门起,就没变过的表情。
  她在心里笃定了一件事,茶白会武,并且不好惹。
  此时不好惹的人,单独叫她出去。
  她有点不安。
  青黛给了她一个和善又安抚的小笑容,“茶白很好说话的,灵玉姐姐不必忐忑。”
  灵玉也不想忐忑啊,可一看到茶白那张脸和腰间缠着的软剑,她就本能的觉得有点怕。
  “还不走?”茶白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又看了她一眼。
  娘呀,茶白眼神和神情好可怕。
  灵玉下意识的去看灵璧。
  青黛不给她求救的机会,拉着灵璧往前走,“姐姐,咱们快走两步,主子们走得远了些呢。”
  灵璧被她带着走,仓促间只来得及给灵玉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
  茶白带着灵玉走出了正殿,对她道:“看我。”
  灵玉不解其意,大着胆子看她。
  茶白袖子一甩,不远处的花圃之中一朵花儿自枝头落了下来。
  “刚才落了的是什么花?”
  灵玉下意识的要去转头看,倏然间一道黄光伴着一阵风擦着她脸颊过去。
  灵玉口中惊呼一声,差点跳了起来。
  茶白声音也随之响起,“不许喊出声,也不许动,更不许转头看。”
  灵玉不光听傻了,还很想哭。
  茶白这是在干嘛啊,她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欺负她。
  她刚要吸吸鼻子,茶白又开了口,这次声音沉了点,“眼泪收了。”
  灵玉:“……”
  她更想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灵璧你快来救我啊。
  “看我。”茶白没有任何的动容,再次发出指令。
  灵玉心底战战兢兢的,不想听又不敢,只能又去看茶白。
  茶白手一抬袖子又一甩,花圃里又一朵花掉了下来,“这次掉的是什么花,什么颜色的。”
  “是……一朵粉色的重瓣芍药。”灵玉回答时,声音都有点发颤。
  “嗯,以后就这么看主子,再若是像之前那般看,我……”
  茶白想了下,好像她那些手段都不太适用灵玉。
  她看了眼灵玉,从脑海里翻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合适的,“我就给摘下一朵重瓣芍药在你面前用剑削散落,要你记住一共分成了多少瓣,错一瓣,我就拔你一根眉毛。”
  灵玉一听一脸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眉退了两步,看茶白的目光像是在看最凶恶的洪水猛兽。
  “你为什么想起说要拔灵玉的眉毛?”
  永安宫的内殿里,萧长宁好奇的问了句。
  茶白说完话,就回到了内室去伺候,并且坦白了自己对灵玉做的事。
  灵璧当场听的一言难尽,青黛站在一侧也有点无语。
  “因为奴被拔过。”茶白一板一眼的回答,“奴与青黛打赌,输了许多次,被拔了很多根眉毛。”
  “奴眉毛多,不怕拔。”
  “灵玉的很少,再拔一拔就没了。”
  “青黛说过,没了眉毛的女子会很丑。”
  茶白说着顿了下,似是在想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萧长宁看出她的踌躇,眉梢一挑,“有什么想说的,你但说无妨。”
 
 
第120章 你说要打什么赌?
  茶白低容敛首,语气仍旧是不含情感,“灵玉在宫内制式裙上多绣了花儿,发髻也与其他宫女略有不同,还插了几根很小很精致的小丁香鎏金簪。”
  “她的额前碎发也全部被抿上去,露出了全部额头来,她必是极爱美,也对自己容颜很自信。”
  “是以,她一定会怕被拔眉毛。”
  茶白一口气说完后,后退了两步,站回了青黛的身侧。
  萧长宁有点想笑,先看了脸都涨红了的灵玉一眼,才又对着茶白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也值当你犹豫不决?”
  茶白声音低了些,“奴口笨,不善于说太多话。”
  原来是不想说话,才不继续的。
  萧长宁顿时哑然,想想真就笑了起来。
  笑过后,又问脸上还有红晕未散去的灵玉,“茶白的话你可记住了?”
  萧长宁对于灵玉的毛病也不是分毫不知,只是灵璧灵玉自小就来了她身边,几乎是与她一道长起来的。
  她在宫中除了和皇上外,其余人一概不亲厚。
  自小到大,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可以说世上是与她最亲近的人了,便多有宽宥纵容。
  左不过永安宫除了紫宸殿外,也不怎么与人往来。
  便是有所来往,谁也不敢去挑她身边贴身丫鬟的刺。
  她之前想的是过得几年,她定然是要出嫁的。
  身边的人,也会与她一起出宫。
  宫外不比宫内森严,便也没强拘着身边的丫头们将礼仪学的多完美。
  她只对自身比较严苛,惯性的提醒自己的身份,要求自己不能坠了皇室威名。
  对于身侧和别人,只要不违逆触犯规矩,她并不多去要求。
  更何况灵玉并非是个愚笨的,自小也是个机灵的性子,只是在永安宫内比较放肆,到了外面也是知道收敛的。
  可如今不比昔日了,她要和谢凤仪在一起,势必就会招来无数的风波。
  以前宫里的人不敢和不找她麻烦,只因明白她只是个公主,是要嫁出去的。
  她又有帝宠在身,性子也不算多好,宫里的人能忍便忍了,就等她嫁了。
  现在她不嫁人了,指不定还要在宫内住多久,并且还拐了定给皇子的凤命女。
  这满宫的人,还有几个能继续忍下去?
  那么她身侧的人,以后确实不能太放松了,规矩得严明起来。
  至少不能让人在明面上捏住过错,用来做筏子。
  灵璧与灵玉再是她身侧的丫头,也只是奴婢。
  在宫内行走时,给个冲撞的罪名按在头上,都有可能要受一遭大罪。
  到时她要是为她们出头,也必须站得住脚,师出有名才是。
  灵玉知道是自己的行为不矩在前,可萧长宁没有分毫的回护,还是让她有点委屈。
  她咬了下唇,福身行了个礼,“婢子记下了,日后再不敢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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