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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庆(近代现代)——黄金圣斗士

时间:2023-12-23 09:02:41  作者:黄金圣斗士
  “国庆在度假村的时候,我看你挺好意思的啊,光着屁股就往水里跳,”宁濯问,“现在怎么回事?跟我一起洗澡能要你命是吗?”
  “不是,你……”大庆一时词穷不会反驳了,面对鲜嫩多汁的帅气大学生弟弟,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我肚子好饿,你啥时候叫外卖啊?”
  差点忘了,老婆还饿着肚子呢。宁濯起身,“我去更衣室拿手机点,在这里等我。”
  大庆哦了一声,催弟弟快去。
  老婆不挑食,特好养活,宁濯把中餐和汉堡套餐各点了一份,又找奶茶店点了一杯豆乳奶茶,确认商家都接单了才去洗澡,他边洗边琢磨,下午去哪里约会。
  商场可以去逛逛,多给老婆买点香喷喷的身体乳。
  电影院也不错,老婆喜欢看电影,一会儿看看有什么好片子。
  宁濯想得很美好,连在黑漆马虎的影厅里和老婆手牵手都想好了,结果二十多分钟后,他刚把送来的豆乳奶茶插上吸管喂到老婆嘴边,同时送来的外卖还没打开,身边突然窜出两个碍眼的大灯泡。
  “哟,你俩吃饭呢?”被蒙在鼓里的罗子程,丝毫没注意到兄弟的表情,拖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来。
  林越无视兄弟冷下来的脸,没有眼力见地跟着拖过来一把椅子,也坐了下来。
  老婆要吃汉堡,宁濯拆开一个汉堡盒从里面拿出来,又揭开防油纸,弄好了递到老婆手里后,才皱眉问两个灯泡:“你俩来干什么?”
  听弟弟语气不对,大庆忙说:“我叫他俩来的,我想打羽毛球。”
  “……”宁濯又把薯条递过去,撕开番茄酱包装,“想打羽毛球怎么不跟我说?我可以陪你打。”
  “你要打拳啊。”大庆啃了口汉堡,嘴里还嚼着呢,又伸手拿了根薯条蘸上番茄酱送到嘴里尝味儿,一尝味道不错,夸起来,“这肯德基还挺好吃啊,我老在街上看见,就是一回都没吃过。”
  “……”宁濯瞬间心软,舍不得再跟从没吃过肯德基的老婆置气,“喜欢吃我以后再给你买,慢点吃,把嘴巴闭起来再嚼。”
  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当然他的傻老婆也没察觉出来,只有边上两个兄弟察觉到了。
  林越倒不算太吃惊,但也吃惊,最吃惊的是罗子程,他胳膊肘悄悄戳了下林越,林越回戳了他一下,那意思,老实坐着别废话。
  下午,宁濯和老婆美好而甜蜜的二人世界泡汤了,硬生生被两个兄弟搞成团建,四个人在羽毛球馆里进行双打比赛,幸好老婆跟他组一对。
  羽毛球说难也不难,可惜大庆愣是打不好,三个大学生弟弟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好几回发过来的球都接不上,给他急得额头直冒汗,一会儿跑一会儿跳的,很快就打不动了。
  见老婆吃力地喘着气,明显累坏了,宁濯心疼地催老婆去休息。
  “快去休息,我跟他们,给你报仇。”
  “……”大庆纳闷,“打着玩的啊,报啥仇?”
  “不行,我玩球就没输给过这俩菜鸡,你看着的。”
  “……”
  对面的罗子程:“他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兄弟感情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林越:“这我还真不好说,你自己去问宁濯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团建活动一直持续到四点,期间宁濯几次给两个兄弟使眼色,林越懂了,奈何罗子程不懂,提议晚上一起去吃烤肉。
  此言一出,从没吃过烤肉的大庆有点馋,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要请客,请三个弟弟去吃烤肉。看着傻乎乎的老婆,宁濯是又气又心疼,只能顺着了。
  于是四人又去烤肉店接着团建,林越和宁濯负责烤,罗子程和大庆负责吃,分工明确,吃着聊着都挺美,只有宁濯心里不太痛快。
  直到快吃完,他假借上厕所的工夫偷偷把单买了,然而一回来,罗子程这个没眼力见的,把他位置占了,拉着他老婆在聊电影,俩人脑袋还挨着,这不摆明了要把他最后的二人世界也给夺走吗?
  操,他只想和老婆一起看电影啊。
  林越瞧着不对,赶紧喊:“子程,差不多了,回去吧?”
  “难得一起出来玩,回去干什么?”罗子程没抬头,指着其中一部电影说,“二哥,这部怎么样?感觉很刺激。”
  “行,看着挺有意思的。”大庆抬头,见弟弟杵在边上不吭声,他举着手机把屏幕给弟弟看,“小濯,咱们去看这个电影,行不?”
  宁濯沉默了两秒,转头对林越道:“林越,等看完电影了,你跟罗子程说说。”
  林越:“好,我知道了。”
  罗子程:“说什么啊?别吊我胃口。”
  只要有电影看,咋都好说,大庆以为三个大学生在交流小组作业呢,没太放心上。
  等电影散场,已经九点半了,让宁濯浑身不痛快的团建活动终于结束,他打车带老婆回了家,全程沉默,想着要怎么收拾这个故意气他的傻子。
  大庆再迟钝也感觉到弟弟的低气压了,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把林越和罗子程叫过来的原因,仔细想想也不对啊,下午玩得不是挺好吗?
  回家上了二楼,进房间前,他纠结着要不要关心一下,还没纠结出个结果,就被弟弟推进房间,然后房门被关上了,房间里没开灯,黑乎乎的,紧接着,他听见了锁门声。
  “你是不是故意让罗子程坐我们中间的?”
  “没啊。”
  大庆才否认,就被弟弟推了一下,继而被弟弟猛地扑倒在了床上,给他吓一跳,想爬起来,汹涌的吻随之而来,他唔一声,起初还挣扎了两下,没过多久,便乖乖躺着不动了。
  外面带来的寒气还在身上,手有点凉,宁濯边吻边隔着裤子去摸老婆裤裆,大庆又又又遭不住了,腿抖了下,唔唔反抗起来,命根子随即被兜住,布料摩擦着头,不太舒服,他哼哼着摇头。
  身下的人服软了,宁濯也温柔了些,吻得很浅,不时啄吻着老婆湿润的嘴唇,边问:“为什么气我?”
  “嗯,没……”命根子在摩擦中尝到一丝快活,大庆受不了了。
  “你今天气了我多少次?”
  “唔……”
  宁濯轻轻舔了下老婆软软的嘴唇,又轻轻喊他:“你个傻子,怎么又硬了?”
  “……”大庆真的要哭了,命根子咋又不听话啊,这不早上才泄过吗?为啥又想快活又想泄啊……
  再这么着下去,他别活了。
 
 
第34章 
  “快,快弄……”
  撸着老婆直挺挺的命根子,宁濯心里依旧很不痛快,甚至有点挫败,每次都得亲亲抱抱帮打飞机,这傻子才肯乖乖听他话,就没对他主动过,把他当成什么了,工具人么?
  明明对他是有感觉的,非要一次又一次气他。
  快活,真是快活啊……被黑暗蒙蔽了理智的大庆,此刻像极一头发情的小动物,脑瓜子里啥也不剩了,只图快活。
  他兴奋地哼着喘着,想要伺候他的那只手再弄快点儿,结果下一秒那手撤开了,给他急得命根子都要炸了,准备自己上手弄的时候,脱到大腿根的裤子连着保暖裤和内裤,突然被一扒到底,整个下半身瞬间光溜溜的,接触到空气不自觉哆嗦了下。
  大庆回了一点理智,睁开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他茫然地找弟弟,刚喊出一声“小濯”,命根子又被握住,快活的滋味儿又回来了,理智跑了。
  “我是你男朋友,以后私底下别这么叫我。”
  “嗯,快。”
  宁濯弯着腰,一手帮老婆打飞机,一手费劲去解腰带,牛仔裤有点碍事儿,他干脆连着内裤脱到底,一脚蹬开,然后慢慢抬起垂在床沿的其中一条腿,趁老婆迷迷糊糊哼叫时,迅速抬高并上床,顺势挤进了老婆的两腿之间。
  “哎呦,我腿……”别看大庆理智没了,可身体有知觉得很,两条腿一下子被分得老开,腿根一疼再一麻,弟弟那么大个子还杵在他腿中间,这怪异的姿势让他意识到不对劲了,咋有点像黄片里见过的呢?
  “你干啥啊?”
  “别说话,我现在不想亲你。”
  “不是,你要干啥啊?”
  也对,之前不是黑灯瞎火就是在被窝里,这傻子总跟他装傻,不看清楚点怎么行?别一会儿又提上裤子不认他这个男朋友。
  宁濯继续帮老婆打着飞机,娴熟的手法三两下就将想挣扎的老婆给制服了,另只手摸黑捞起老婆的羽绒服,顺利掏出口袋里的小米手机,打开闪光灯后倒扣在一旁。
  “傻子,给我看清楚了。”说完,他又往老婆两腿间挤进了些,一边给老婆打一边给自己打,简单撸了两下,倾身贴近老婆,握住自己胀到发疼的大兄弟,戳了下老婆的小兄弟,来了个亲密贴贴,而后用双手包住一大一小的两根,缓缓套弄起来。
  被光线刺激,大庆缓了几秒才睁开眼,靠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抬头一瞧,快吓晕他了,头回亲眼见着弟弟那玩意儿,再一瞧自己的,跟老鹰逮小鸡似的,着实伤着他面子了,都是男人,凭啥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而比弟弟尺寸更吓人的是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直观画面,不小心偷看来的三级片都没这么黄,大庆顿时臊得面红耳赤,简直没眼看,想跑,可腿一动,命根子就被绑得死紧,他红着脸别开脑袋,忍不住骂弟弟:“你咋耍流氓啊!快起开,你这……你这不正常!”
  和老婆一起打飞机很爽,尤其是这样一个色情的姿势,大大满足了宁濯的征服欲,他挺腰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手掌包裹出来的通道里一下一下做着活塞,不时用肉头去顶老婆敏感的沟儿,把小眼儿里冒出来的腺液全填了进去,就这么爽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射我一手,你正常。”
  在灯光下被弟弟搞快活了,对大庆来说反而是种折磨,就没受过这么爽的折磨,又臊又想要,他屁股一缩,跟着脸颊发烫,快活死了,发酸的胳膊肘撑不住,倒在床上不吭声了,主要没底气反驳,谁让他昨晚和早上,一共射了弟弟两手啊!实在没脸说了。
  “被我亲两下就硬,你正常。”
  “别,别说了!”
  “敢硬敢射,不敢认是吧?”
  “……”
  宁濯加快套弄,看着老婆门户大开,搭在他大腿上的两条腿会随他的动作而一起晃动,他激动又亢奋,腰杆挺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套弄的手速越来越快,在老婆哼出声时,自己也没把持不住,陪着一块儿射了。
  射完爽完,宁濯忍不住心软了,赶紧下床抽纸巾把彼此身上擦干净,然后又把床上躺着不动弹的傻子给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瞧对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心情能好么?
  那肯定不能好,不好怎么办?于是宁濯在老婆嘴上重重亲了一下,讨了点安慰后,才说:“这么会气人,你就光着屁股吧,免得穿上裤子又给我装傻。”
  大庆其实在跟只顾快活的另一个自己生气,就因为老想着快活,害他都不正常了,和弟弟搞出这么流氓的事儿,说出去都丢人,以后咋办啊?
  “小濯,咱俩是兄弟啊,这样不对,不能这样……”
  “兄弟怎么了?”宁濯无所谓地说,“又没血缘关系,如果你介意这个,那我搬出去,或者让爸妈给我改姓,这样就不是兄弟了。”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啊!”大庆不晓得咋说,还是那句话,“反正这样不对,不好。”
  “那你告诉我,怎么不对,怎么不好了?”
  “……”
  老婆有个傻乎乎的猪脑,话都说不清楚,但宁濯能明白意思,所以他仔细想了下,退一步说:“要不这样,你先跟我谈恋爱,等我腻了就放过你,谁让你当初先勾引我的,我不正常还不是因为你?你得对我负责。”
  好像有点道理啊?大庆也仔细想了下,一辈子有好几十年呢,他要长寿的话,没准能活到一百岁,还有八十年,跟弟弟又不可能处那么久,等弟弟放过他,他就正常了,到时候再娶媳妇儿,不就没影响了吗?
  他真诚发问:“那你啥时候能腻啊?”
  操,宁濯觉得自己早晚要被气死,还没怎么谈呢,这傻子就想着要跟他分手。
  不过好歹是松口了,他接着忽悠:“说不好,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可能十天,可能半个月,也可能半年。”
  大庆在心里悄摸算着日子,等过完年自己就二十一了,谈半年结束,都没到二十二,可行,而且弟弟大学住宿,就周末回来待两天,半年还不是一晃眼的工夫啊?
  “考虑好了吗?”宁濯黏糊地贴近老婆,又在老婆脸上亲了一下。
  “那就这么说好了啊,”大庆一本正经地看着弟弟,语气相当认真,“你到时候不能反悔。”
  第一次谈恋爱,宁濯不知道原来谈恋爱会这么有趣,会让他心情愉悦,对未来每一天都有了期待,他抱紧正式上任的对象,笑着喊道:“老婆,快亲我一下,这是我们谈恋爱应该做的。”
  “……”大庆还没完全适应,学着弟弟刚才做的,别扭地噘着嘴在弟弟脸上碰了一下,哪晓得刚亲完,屁股底下就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
  “你看你又勾引我。”
  “我啥也没干啊……”怕弟弟又抽疯,大庆急忙推开他起身,“你别再弄我了啊,早上已经那啥,再弄,我身体要出毛病了。”
  这两天确实频繁了,来日方长的,宁濯没再缠着老婆,也跟着起身,“我去洗澡,你也去洗澡。”
  弟弟可算消停了,大庆却不知自己稀里糊涂地上了钩,洗澡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跟弟弟谈恋爱就是这样亲亲抱抱,再打打飞机,好像没啥不能接受的,再说还能快活呢,亲嘴也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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