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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无所有(GL百合)——痛痛飞走

时间:2023-12-23 08:59:53  作者:痛痛飞走

   《江南无所有》作者:痛痛飞走

  简介:淳朴老实打工妹×老谋深算富商姐
  可以给我一盏小黄灯吗
  我的好像坏掉了TT
  完结待修,进度可看章节格式,请等修完再看!
  番外(一)分三节,跳过正文不影响观看
  下一本是漏景
  原文案:
  两年了终于要完结了赶紧想个文案充数
  街对面开铺子的姐姐说思慕我,不是姐,我们很熟吗?
  墨书文×江依
  172×165
  左右有意义但不绝对,墨偏1江偏0
  没有剧情,不用动脑,自娱自乐之作
  古代背景寻常gl 两个美女无掰弯无挂件无生子1v1he
  架空,文笔一般,逻辑混乱
  可能存在的雷点:第一人称年下,女主是个文盲所以看着像文盲写的,对不起!
 
 
第1章 (一)珠翠香来
  楼对面的那堵围墙被拆干净了,有人整个买了下来,对方出手阔绰,足足圈了小半条街。半月之内推倒重建,一家酒楼拔地而起,招牌打得响,暑季将尽,往后的日子怕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我姓墨,冀州人,过了年就十八了。家里小门小户,但人乱事杂,我是庶出,没什么本事,又是女儿,娘亲早早去了,就自己学着做点事,攒了些钱,十六岁的时候来开封府打杂,开了间茶铺,再后来赚得多了,打算开家大点的,咬咬牙一口气交了两年租金,在城东连月巷旁边开了家小食肆。
  现如今靠卖火烧、炒菜、骨汤和馅包过活,起初是个简单的茶摊,去年添了后厨,盖了二层楼,样样得当,茶水就不要钱了。
  除了家乡菜也卖外地吃食,招了两位同乡掌勺,我自己识字,会看账,充半个账房先生,店里杂活多,不如亲力亲为来得安心,就没再招揽人过来帮忙。这两年每天除了和面熬汤就是看书算账,想着一直这么做下去,再一点一点把店面盘下来,一来也算在京中有块立足之地。
  场子大小不打紧,不求富贵,也不怕生意做砸了没地方去,主要得在自己手里握着,好歹是个归宿,算有个家,以后安顿下来,就不用放下生意奔回老家收麦子收棒子端水倒茶了,不想再看别人脸色过活。
  家中叔伯来信,回信里从不提及自己举步维艰,汴梁城里哪里是那么好混的,光是租子就让人喘不过气了。
  潇然自在都是骗鬼的,也不知道在这开铺子是对是错,近几个月来各样花销压得我是寸步难行。天也燥热,干活费力气,暑气分明要过去,偏偏不打雷也不下雨,闷得人胸口疼。
  一样叫人心烦的还有对面那家富贵门楼,牌匾还没挂上呢就一连迎了好几拨京中显贵的车马,热闹得非比寻常。许是城中有头有脸的都愿意去人家富商门内谈生意吧,讲究,我少见多怪。
  对面开门的时候招来好多人。开业大吉,门庭若市,都是奔新开张的酒楼去的,我这头倒没跟着增光,比常日里更冷清些。
  我家馆子里都是群乡下来的,一没读过圣贤书二没闹过富贵财,跟人家自然聊不到一块,更不好过去凑热闹。没客的时候就闲着,斜歪着脑袋守在木桌旁靠着椅子打盹。
  对面那块匾是用大金字描出来的,坐在这一睁眼就能看见,名字取得好听,叫“江文阁”。江楼修得丽亮大气,拿出手的都是江南菜,物以稀为贵,他家生意很是热闹。一两日我也认了,自打那楼一起,这边就被衬得门庭冷落,他那热闹起来倒是没完没了了。
  城中少有穷苦人家,有钱人好骗,竟都不嫌贵,一个接一个馋那一口。
  不就是嫩点细点儿肉嘛,还不稀罕吃呢。撕下一角手里的火烧,看着对面被擦到秃得发光的桌椅地板,心里打起了盘算。说不羡慕都是假的,人家做人家的高价买卖,我忙我的小本生意,谁也碍不着谁。
  我撂下笔,转身问:“来咱这的是多了还是少了?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进账啊,奇了怪。”
  小桃拧紧一块抹布,眯着眼冲我摇了摇头,“看跟谁比,比往前是冷清不少,比前几日倒是好多了。”
  “是吧,什么好菜好肉也就图个新鲜,过日子还是得吃烙饼火烧。”
  小桃摇头,扬起下巴向东,“再往北走两条街,那一大片,好几家都抬价了,要不来咱这边逛的多了呢。”
  我捏了捏眉心,“怕是看江文阁定得贵,眼红了吧。”
  “对面啊,属他家抬价抬得凶。该是供不应求往外撵客吧,见天乌泱泱一大堆人,就你挣那点钱,怎么好意思当人家面议论,不是该操心的事。”
  我点点头,“行,真会挣钱!”
  就这一句,个把来月里就嘴了他家一句,没骂人没吐脏字,谁知隔天就让人找上门了,造孽。
  被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最近总是睡不醒,不见得有多累,小桃一天到晚还数落我,活活没多干,钱钱没少亏,不知道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困头要睡。
  春困秋乏夏盹儿冬眠,人就应该贪睡,怨不得我。昨夜里看账看睡着了,天快亮了才迷糊着辗转上床。大清早的外面吵个不停,好容易要睡了,小桃来敲房门叫我起来干活。
  想来昨夜风雨齐作,格窗上落的灰都没影了。起来收拾一番,匆匆洗漱梳妆,两只眼睛没睁全,门又开始响了,催命似的。
  “别敲了,来了。”
  小桃一副惊慌模样正立在门口,急忙拽我下楼,说是有人找。
  被她这么一唬立时来了精神,也不困了,门口石墩子旁立着一位男子,嫩灰领子白云袖,正是江文阁伙计的装扮。他见我向他走去,弯腰作了个揖,“墨老板,我家掌柜的有请。”
  我不明所以,小桃拐开手肘拱了拱我的腰。
  我胡乱应声,跟着那人走到了街对面,左右都是闹市,街道两旁积起一层薄厚不一的沙尘,其间夹杂着石粒。我门前有,他家倒是爱干净,不能说一尘不染,比起来也差着一层颜色,门前两侧的两头石狮子擦得反光发亮,抹了油似的。
  “你家掌柜人呢?”
  他抬起手来指了指楼上,“上楼右拐,长廊道口最末一间候着您过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我意味深长地咧了咧嘴,不是故意刁难,只是让他替我传信,代为商量。
  我向来不善与人打交道,尤其是生意上的来往。况且我与这位老板应该没什么话可说。什么事非要我过去单独谈呢。
  那伙计闻言笑了笑,打断我的话,伸开胳膊引我往里走,“您过去就知道了。”
  我没法推拒,只得快步上楼,那扇纹路精巧的木门后挂着层层纱帐,还没进去就直往人的脸上招呼。
  室内有熏香,我避开正从镂孔中溢出烟雾的香炉,掩面咳了两声。
  “要不要开窗?”循声抬头望去,窗前有张大圆木桌,桌旁坐着一位姑娘。
  江楼掌柜,竟是个姿容昳丽的姑娘。
  见我咳嗽,她连忙起身支开了手边的一扇窗,走近了拉住我的衣袖要我落座,收紧袖子在我脸侧摇起了团扇,“没事吧。”
  我微笑示意,又慌忙摇头,她的手一直按在我的手背上。我眨了眨眼,坐立不安,“挺好的,挺香的。”
  她直愣愣地看我,目光毫不收敛一寸一寸在我身上来回打量,良久良久才开口:“你就是黑土轩的墨姑娘。”
  “对。”我点头,“我姓墨,黑土墨。”
  “我知道。”她脸上带笑,还在看我。
  我转着脸环视周遭,“您这屋里好看,里外布置得精细巧致,雅观。”
  我伸出一根手指,眼神随上去,朝天指了指房梁。她看我语无伦次的,先是僵僵一愣,随后竟灿灿地笑开了。我不解其中深意,抿起嘴唇赔笑脸,一口一句说些有的没的,实则早在脚底抹好了油,就等着寻个机会赶快溜走。
  “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她越是那样看着我,我越是想要赶快离开,太不自在了。见我局促,她收敛了容色,指了指身后的楼阁,“小店开业迎宾那么大的动静,街坊四邻各路友商都来过,可就是不见墨老板的身影。”
  这是怪我不给她面子,跟个菩萨似的请不动吗?
  “这几日忙乱,在下初来乍到,俗务缠身,没能抽空前去拜访。虽说家中世代经商,我不是外行人,还是想跟墨老板讨教一二。”她冲我笑笑,掌心覆上我的手背。
  她挨得极近,香气扑在我身上。我手心冒汗,别说认不认识了,连面都没见过还这样套近乎,也不知这人心里在打什么鬼算盘。
  我将双手从她那撤出来,叠放在腿上。
  她见了便也学我动作,双手从桌上下去,“墨老板如今多大了?”
  “十七。”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复又牵住我的手,“我较你年长一些。”
  “姐。”我点头,十分恭敬,心中惴惴,带着一丝被香料压制的不安。
  “不敢不敢,论资排辈,我是要尊姑娘一声墨老板的。”说话间她又活泛起来,起身朝窗外探去,视线落在我家门楼的屋檐上,目光沉沉。
  “墨老板真是英才,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家掌铺,能凭一己之力将吃喝生意做得可在城中立足。”
  “小本营生,勉强糊口。”我坐在她旁边,从窗户往外看是看不到我的店面的。我要站起来,离那窗檐足够近,才能看到那间漆漆小小的墨色矮楼。
  “同为女子,恰好是相仿的年纪,深知从家中脱身出来立番事业的不易。在下今日虽冒昧打搅,却是交贤心切,想要以后与墨娘子常常作伴,互相多帮衬着些。我断不会乱占便宜,遇着什么难处大可知会一声。”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帮的一定会帮。”我点头应和道。
  她说话间回身转头,半个身子和我叠在一起,肩膀磕在我身上,两块骨头隔着皮肉和衣料擦出沉闷的响声,最后落在一阵飘渺的香气里。
  得亏来了这么一下,在见面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家食肆对面这位江掌柜终于撒开了我的手。
  她忽然有些避之不及。
  “不舒服吗?”我低头问她,指指她的耳廓,指尖擦她鬓边发丝而过,“您耳朵怎么这么红?”
  “别。”她歪头避开我的手。
  本是无意,不想冒犯了她。我赶忙收回手,不知所措地往围裙兜上抹了两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2章 (二)空山寻桂
  江文阁掌柜姓江名依,苏州江宁府江家的千金。名字大约是取江南岸边杨柳依依之意,一听便叫人柔起心生,春风一般和暖温融,跟她这个人对不上号。
  江小姐非要留我叙谈,问了许多事情。无非就是四邻和睦与否,打听打听谁跟谁过不去,谁跟谁暗中较劲,谁又跟谁闹到明面上去了……絮絮半晌,都是些杂七杂八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不好与人交游,有些问题答不上来,只好借口晚间食客多,过会儿会忙,内外人手不够,不便耽误,这才打算放我走。
  江依自从见了我就冲我笑,想她眉眼和嘴角弯了那么那么久,脸都没笑僵,感叹起大户人家的教养。可我心里明白,生意做得越大越是要逐利,也清楚她不可能真心待我,于是接过话茬,想要糊弄过去。江小姐不依不饶,要我常去看她。
  我幼时遵从长辈教诲,不论秉性如何,与人交往不可太过矜傲。江小姐出身高门大户,理应比我更重规矩才是。可自从见到她直至起身辞别,她从未迎过我,只在阁楼窗边倚坐。最大的动作是站起身来为我开窗摇扇。
  说人家怠慢也不是,确实不值得弄什么大响动。
  她说话声音冷冷的,巡视坊市的大官挥手下令一样,让人望而生畏,那口音里却掺杂着与她通身气质不大相符的温腔软调。
  江南岸的姑娘甜甜腻腻的,惯会撒娇。
  江依待我太过热心,热心得有些殷勤。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一直差人给我送东西,有糕点、岭南的瓜果、胭脂水粉和各样首饰,这些日子里有来有往,我们的关系近了不少。曾以不受贵重财物为由退还过几件饰物,她以为我不喜欢,隔天新换一批送来。
  起初敬而远之,之后越是与她谈天就越是相熟,她好像很了解我的家乡,小轩里存着几样我自己琢磨出的菜谱和佐料,不知道是猜的还是略有研究,她总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江小姐跟我说起走南闯北的见闻,不能说是闯荡,她前二十年走得顺遂,看过许多书,识得许多字,唯一的不便是她右腿有缺陷,不良于行。好在府上富足,家人不让她吃苦,把私塾搬到了家中宅院。谁让她胆子大,不知足,分明能过上足不出户深居简出的大小姐日子,年岁不大,却执意出门远行。
  我本以为这是伤口,不想多提惹得她伤心,她却时常提及,每每说到这些,眼里就闪着光,不甘的,坚定不移的,不屈于旁人排布的,我很是敬佩。人生在世,能安然活着已是不易,各有各的难处和苦楚。我宽慰她,说她已经足够幸运而且优异,这些实在难得,又何必艳羡旁人呢。
  她对我说:“外人皆道我好命途,只如此便已倾尽所有,仍不能如愿,潦草度日,荒废前程,哪里还能羡慕旁人。”
  我分了她耳后几缕碎发,拉扯着编了个小辫,“世事无常啊,像我这样的,今日生明日死,你够不错了,何必苛求。”
  “墨书文你少胡说八道!”她打开我的手,皱起眉头睁眼瞪我,“不忌讳,你才读了多少书。”
  “书读多了容易钻牛角尖儿。”我斜歪着上身靠在她旁边,神情浮夸地白了一眼,“先生教你的都白教了,愈发拎不清,死心眼。”
  她佯装发怒,拍拍桌子站起身来,作势推我出门,说她屋里可不留外客。我连连点头,嗯着啊着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她又唤我大名,要我回去。我站在门外,江小姐往我怀里扔了一包桂花糕,隔着桐油纸,烫乎乎的。
 
 
第3章 (三)才不要听
  既是同在一条街的近邻,彻底被江老板收买也不是坏事。她一连送了我好多东西,不乏金银玉石,偿不起的,退还她又不肯,只说喜欢我做的火烧和咸菜汤,我自然应下,礼尚往来,得空就给她做些肉菜汤锅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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