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亲几下就硬了,你说你正常吗?”
“……”
“明天陪我去拳馆打拳,别忘了。”
“……”
等门一关上,大庆已经没心情锁门了,住在一个屋里,咋躲啊?难道跟爸妈说,把锁换了?爸妈肯定会发现的,现在不光弟弟不正常,他都不正常了。
直到入睡前,大庆还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一遍遍对自己说:你是最正常的!
在卫生间想着老婆痛快打完飞机,宁濯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觉得不行,又悄悄潜入老婆房间,将门上锁,悄无声息地钻进被窝。
听着平稳的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抱住熟睡的人,轻声喊了句:“老婆。”
第32章
大庆是被戳醒的,没醒透的时候还迷糊着呢,不晓得哪儿来的棍子,硬邦邦地戳在他屁股上,他不舒服地嘟囔着,扭了下屁股没躲开,手准备往后,想拿开,谁知那棍子居然是个活的,怼着他屁股缝往里顶了下,他猛一个回手,结果当场猴子抓桃,不对劲的形状瞬间给他吓清醒了,仿佛摸到了什么辣手的剧毒,赶紧掀开被子要跑,就被一结实有力的胳膊拦腰捞了回去。
“撒开手!”
宁濯睡得好好的,晨勃的大兄弟在做早操,偷偷吃他老婆的豆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直到大兄弟被猛地一抓,睁眼就发现老婆要跑路。
“起来干什么,再陪我睡会儿,困……”他抱紧老婆,声音懒懒的。
兄弟俩前胸贴后背的,一个穿着睡衣,一个打着赤膊,大庆死命挣扎着要起来,不料命根子被突袭,一只咸猪蹄子跟毒舌入洞似的,迅速滑入他内裤,握住他也早起的小兄弟,上来就是一顿摩擦抚弄,不出五秒便把他命根子玩得精神抖擞,眼儿冒水,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哆嗦着软了身体,不敢动了。
一来是爽的,二来是害怕,大庆害怕自己不正常,刚要求饶,弟弟又在他耳后刺激他。
“你这傻子,昨晚还好好的,一醒来就气我。”
说完,宁濯手上使了些力,跟挤奶一样套了几下,撸到头时拇指跟着用力按压头,并用指腹揉擦着头下方的沟儿,别的经验没有,打飞机的经验他倒是熟悉,知道哪个地方最舒服最敏感,怀里的人很快乖乖喘出来,他忍住亲嘴的冲动,此刻只想凭实力拿捏老婆。
“啊,撒手……”可怜大庆血气方刚的年纪,汹涌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乱窜,遭不住啊遭不住,下一秒又哼喘起来,他欲哭无泪,边哼边断断续续说,“哎呦,不,不行啊……”
真不行啊,命根子要连着泄三天,回头亏了身子,啥活儿都干不了了。
“怎么不行了?”宁濯手嘴并用,持续刺激老婆,“我看你挺行的,硬成这样,还爽得瞎叫,再多喘两声给我听听。”
“你……”
大庆俩腿又哆嗦起来,装不下多少理智的脑瓜子很快被欲望征服,跟昨晚一样哼唧起来,腰胯无意识地往前顶,好想杵一杵,只要往里杵,就能泄出来了。
察觉老婆要射了,宁濯存心使坏,及时刹住动作,指腹堵死顶端的小眼儿不让射,大庆被折腾傻了,晕晕乎乎地着急想泄,胡乱推着拿捏他命门的胳膊,急得都喊了:“快啊,难受呢……”
宁濯自己都难受死了,兄弟胀得发疼,他往前顶了下,软硬兼施地逼老婆承认他的身份。
“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再着急,怕的事儿还是能让大庆清醒一下的,他难受地挣了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我不想,不正常……”
“你早就不正常了,明明对我有感觉。”有时候,真得一步一个脚印,宁濯到底没舍得折磨老婆,心软地开了闸,快速帮老婆打了出来。
爽,好爽啊……大庆乖顺地窝在弟弟怀里,心满意足泄了个痛快,同时思绪飘上了天,美美细品着这痛快的滋味儿。
老话不假,这事儿真是快活赛神仙呐,咋就这么爽咧?
然而还没等他细品够,熟悉的气味被送到鼻子前,他惊慌地睁开眼,“你,你干啥?”
“爽吧?又射我一手。”
“……”
“去,”宁濯命令起来,“拿纸巾给我把手擦干净,我还要睡一会儿。”
闻到自己的气味,大庆臊死了,想趁机下床跑路,可弟弟抱着他死活不让走,还抽疯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把手上的东西拿下去给妈妈闻,真是太欺负人了!
纸巾就在床头柜上,伸手能够着,他不得不配合,抽了几张出来,别扭地给弟弟把手擦干净,又别扭地躺了回去,可被抱着浑身不得劲,于是脑瓜子一转,找辙说:“我饿,我想下楼吃早饭。”
“不行,”宁濯就知道老婆要整幺蛾子,“陪我睡半个小时,不然我下楼告诉妈,说你大清早就勾引我,缠着我要,又射我一手。”
“……”
大庆最终屈服在弟弟的威逼利诱之下,老实窝弟弟怀里躺着,望着窗帘缝里透出来的日光,他愁得头疼想哭,但哭是肯定哭不出来了,天生泪腺就不发达,以前最愁的时候是为了生计奔波,他都没像今天这样皱过眉头,会给自己加油打气,现在这事儿,加油打气它不管用啊!
唉,咋整啊……不正常了……娶不上媳妇儿了……
就这么安静了会儿,大庆干脆闭上眼也睡回笼觉,好歹睡着就先不愁了,结果身前的手忽然被弟弟捉住,朝他屁股后头一拉,一下子摸到一根硬热的大家伙,那大家伙抵着他掌心还抖了下,皮肤贴着皮肤,反应过来弟弟没穿内裤,他立马被吓去半条命,魂都差点飞走了,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弟弟强行打开手掌,跟套娃一样,先包住他的手,又一块儿包住了那根烫手的肉棍。
“你,你!”
“嘘,别说话。”宁濯爽到不想说话了,带动着掌心有些粗糙的手,慢慢给自己撸了起来,老婆的手心还有一层薄薄的细茧子,每次一撸到头,他就忍不住想射,实在太爽了。
大清早的,大庆精神彻底错乱了,手心被粗长唬人的玩意儿磨得又烫又难受,他想说点什么来阻止抽疯的弟弟,此时脑后传来一声声很微弱的低喘,紧接着。
“老婆,你手好热。”
“……”
宁濯黏糊糊地贴向老婆后脖颈,闻着淡淡的奶香,低喘着又喊了一声:“老婆……”
瞧着人模人样的,咋喘起来那么……那么色啊,跟个小流氓一样,一点都不晓得害臊,脸皮子比面饼还厚,大庆默不作声地听着,不自在地红了脸。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美好的清晨里,射在老婆手里的那一刻,宁濯感觉自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餐桌前,被俩儿子陪着用早餐的宁母,欣慰地笑着,问小儿子有什么安排,得知要带二哥去拳馆打拳,又笑得合不拢嘴了。
“湫湫,跟弟弟去拳馆玩玩也好,锻炼身体嘛。”宁母又问,“那你俩中午还会来吃吗?”
“妈,中午不回来吃了,”今天是和老婆的二人世界,宁濯紧接着补了一句,“晚上应该也在外面吃,我们可能十点回来。”
小儿子一向稳重,宁母很放心地将宝贝交给小儿子,额外叮嘱了几句,宁濯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及时说:“我会照顾好二哥的。”
“你们兄弟俩呀,就是得相互照顾。”
全程哑巴的大庆有苦难言,用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瞅了瞅妈妈,等来妈妈一句“多拍点照片回来”,他才不想跟神经病的弟弟拍照。
刷牙洗脸时,大庆看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了,红红的,还挺大一片,他气坏了,神经病突然杀进卫生间把他锁里头,抽疯在他脖子另一头又嘬了一个红印子,还特不要脸地跟他说,反正都要穿高领。
穿鞋时,宁濯发现老婆不开心了,为了哄老婆开心,他做了一件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事儿,那就是蹲下去,给曾经瞧不上眼的土包子,穿鞋。
脚被握住时,大庆吓一愣,忙缩回去,“你干啥?”
宁濯:“给你穿鞋,脚伸过来。”
妈妈还在边上呢,大庆哪儿敢伸过去,非要自己穿,脚丫子却被弟弟强制攥住,并往下拽,眼瞅着妈妈走过来,他心慌害怕,急了。
“二哥,刚才下楼梯不是扭到脚了吗?我帮你穿。”
“……”
“湫湫扭到脚了?”宁母担心道。
“没事,妈,我给二哥按过了。”宁濯又拿起老婆另一只鞋,抬眼看老婆,“脚伸过来。”
“……”被弟弟的帅脸盯着,大庆脑瓜子跟不上了,稀里糊涂地把脚伸到弟弟手上。
“宝贝,以后走楼梯要慢点儿,知不知道?”宁母琢磨了下,自言自语起来,“要不让爸爸换套大平层吧?还能离你哥近点,以后他回来吃饭也方便。”
“行啊妈,我住哪儿都乐意,只要跟你们在一块儿。”大庆不懂啥叫大平层,反正妈妈说啥就是啥。
真搬到大平层,还怎么跟老婆偷情?宁濯立刻拉着老婆起身,“妈,我带二哥出去玩了。”
宁母:“好好好,玩得开心呀,要不让司机送你们?”
宁濯:“不用了,我叫了车。”
一出门,冷风嗖嗖的,大庆看到院子外头停着一辆出租车,看着宁濯跑过去先给他开门的身影,他心里奇奇怪怪的,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个啥感觉,总之没早上那么愁了。
但还是很不乐意的,气弟弟仗着哥哥出去了,在走廊里就耍流氓亲他,亲了好长时间才放他下楼吃早饭,多过分啊。
“快上车!”
“哦。”大庆探身上了车,刚坐下来,手就被弟弟拉过去十指紧扣地牵住,并揣进了一个暖和的兜里,汽车出发,他心里又开始别扭,奇奇怪怪的。
不行啊,这样不好,是不对的!
第33章
拳馆里,大庆在休息区懒散地坐着,埋头玩消消乐,没往弟弟那儿瞅一眼。
他头回接触拳击,其实很新鲜很感兴趣,看一个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在训练区挥洒汗水,是说不出的羡慕,也想上去练练,恨不得那些结实的肌肉都长在他身上。
那为啥这会儿在玩消消乐呢?
因为大庆心里奇奇怪怪的,一看宁濯赤膊打拳就浑身不自在,会想到昨晚和早上,弟弟虽然长得白嫩好看,可脱了衣服一点也不像小白脸,就冲那清楚的肌肉线条,别提多酷多阳刚了。
给大庆看得心里更加奇奇怪怪,脑瓜子又不好使了,总想些乱七八糟的,在想到弟弟早上耍流氓,把他按走廊墙上亲个不停时,立马跟缩头乌龟似的,缩在角落不敢看了。
结果不看吧,脑瓜子反而想得更欢,想床上去了,想自己早上一睁眼,就摸了个粗长的烧火棍,那家伙烫的,给他脸都整烫了。
想来想去,大庆想回家了,却没胆子偷偷开溜,毕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赶巧林越微信找他聊天,聊着聊着,他豁然开朗,把林越上回提过的羽毛球给拉了出来,说自己就在体育中心,邀对方出来玩,顺便把罗子程也叫上了。
正好羽毛球馆和拳馆有一段距离,让宁濯自己打拳吧,他可不想在这儿耗着,怪难受的。
有过先前的基础,又经过教练的一对一训练,宁濯就指着这个耍酷的机会狠狠吸引老婆,对着沙袋一顿好耍,他步伐矫健灵活,出拳迅速有力,等大汗淋漓想看老婆时,操,老婆跑了。
环视一圈,宁濯在休息区的角落里找到了捣鼓手机的某傻子,他大步过去一瞧,居然又在玩消消乐,那几个幼稚的小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打拳吗?我带你来,你又不看。”
头上冷不丁冒出弟弟的声音,大庆抬头,入眼就是白皙的胸膛和腹肌,多少滴汗水挂在上面,瞧着就鲜嫩多汁,尤其胸前那俩小点儿还粉色的,奶头上也裹着汗水,正顺着皮肤往下流,他一下子又遭不住了,说话都打磕巴。
“我,我刚才看过了,这精力瓶满了,不,不能浪费,得赶紧用完它。”
见老婆又低头继续玩,宁濯很不爽,直接把手机抢走,低声埋怨起来:“你什么时候能不气我?出来约会还一直抱着个手机,你看我掏过手机吗?”
“……”被这么一数落,大庆不好意思玩了,他记着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确实想看弟弟打拳来着。
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啊,咋就成了约会呢?
“手机我先没收了,”宁濯把消消乐退出去,又问,“肚子饿不饿?”
快饭点了,还真有点饿,大庆老实点头,“饿。”
老婆一饿肚子,宁濯就忍不住心软,语气缓了下来:“中午先点外卖,随便吃点,吃完我教你打拳,晚上再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打。”大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是不想打,是不想弟弟教他打,两个小时前在更衣室里,这坏小子还趁着没人耍流氓,偷亲他嘴。
“为什么?”
“就是不想打,出一身汗还得洗澡,多麻烦啊。”
“没事,更衣室旁边可以洗澡,我带你进去。”
大庆没瞎,当然知道更衣室旁边有洗澡的地方,可那是个一目了然的大开间,跟澡堂子差不多,真进去洗,铁定得被弟弟吃豆腐。
“用不着啊,我不想打拳,要不你自个儿玩吧。”
宁濯暗中观察着老婆别扭的样子,等呼吸平复了,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盯着正前方那双不乐意看向他的眼睛,成心道:“是嫌麻烦,还是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就是不爱在外头洗澡。”大庆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有他兄弟大勇才了解,他有多爱去澡堂子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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