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未经历过的酸麻感突袭,大庆懵逼地哼出了声,感觉身体奇奇怪怪,有了点尿意,可洗澡前明明尿过了啊,小腹部跟着有点酸胀,才泄过的命根子莫名其妙又起反应,实在太奇怪了,他抬头纳闷地望向弟弟:“你弄啥呢?我咋有点想尿尿啊?”
“正常反应,”老婆又硬了,宁濯左右开弓,前列腺按摩和打飞机一样不落,他看着老婆笑,“宝贝这样舒服么?不疼吧?”
“啊……”
大庆头倒了下去,快活到说不出话,哼着哼着没两分钟又泄了第二回,整个人飘飘欲仙,瘫在卧榻上哪儿还起得来,思绪随高潮一块儿飞走了。
见老婆傻乎乎的,宁濯迅速挤进老婆双腿间,争分夺秒地加了根手指继续给老婆扩张,扩得扑哧扑哧响,边扩边观察着老婆的神情,时不时关心一句“宝贝这样疼吗”,不疼便继续增加手指。
大庆没觉得多疼,只有一点点疼,他皮实抗揍能忍受,主要是很胀很难受,让他吃不消,而且色情黏腻的扑哧声怪那啥的,可他时刻记着弟弟要的安全感,也想给弟弟安全感,想和弟弟像正常夫妻一样亲密,所以他摇头说“不疼”,又特别体贴地抱住双腿发出邀请:“老公,你快杵进来吧。”
却不知这一声邀请,把血气方刚的小老公逼疯了。
到底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前期再稳再克制,真进行到最后一步,宁濯彻底控制不住爆表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只想立马得到老婆,他连安全套都忘了戴,急躁地给好兄弟浇上润滑液,胡乱撸了几下,扶着对准穴口就往里捅,莽撞又生涩,硬挤进半个头。
“哎呦!”屁眼子猛疼了一下子,大庆就知道那肉棍杵不进来,连忙阻止,“不行不行,进不来,快出去!”
箭在弦上,宁濯怎么舍得抽出去,才挤进这么点就爽得要命,太喜欢老婆了,喜欢得要死,他慌乱撸着老婆软趴趴的命根子,等不及挺腰缓缓往里怼,诱哄道:“能进的,已经进去一半了,宝贝再忍忍好不好?”
“呃……”屁股好像开花了,大庆疼得受不了,想着已经进来一半,再出去就白瞎现在遭的疼了,于是咬牙嗯了声,极力忍耐,可越来越来疼,屁股被硬生生劈开,疼到他全身微微发抖,胳膊抱不住腿了,实在忍不了了,发虚地问弟弟,“进来了吗?太疼了,我屁股是不是开花了啊……”
“没有开花,进来了,操——”
这安全感给的,真是遭了老鼻子罪,大庆额冒冷汗,只感受到疼,完全没注意刚杵进体内的大肉棍颤了两下,身体还抖着呢就被弟弟一声粗口骂一愣,他以为自己屁股真开花大出血了,吓得费劲抬头去看,只见弟弟臭着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咋了啊?是不是我屁股开花了?”
“没……”
宁濯脸色难看得不像话,不敢相信一向持久坚挺的自己居然会早泄,才爽了一秒,不对,还没到一秒,刚整根捅进去就立马射了……
操,太他妈丢人了,他不仅没给老婆性福,还让老婆看笑话。
屁股似乎没先前那么疼了,大庆稍微动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奇道:“你射了啊?今儿咋这么快?”
宁濯:“……”
“射了就好,这下有安全感了吧?”大庆腾出一只手去推了下弟弟膝盖,“快出去,胀死我了,撑得慌,还疼着呢,你快看看我屁股到底开没开花。”
“不,”宁濯恨恨地架起老婆双腿,“我不出去,好不容易才进来,我就要在里面待着,一直待着!”
“……”大庆十分担心自己的屁股,想让弟弟等等,先给他检查检查,谁知才缓过来的疼又开始了,他明显感觉后穴被撑得更胀,坏了,肉棍子咋又变大了呢?
“你咋又硬了啊!”
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宁濯不服气也不服输,发誓要让老婆在今晚体会到真正的性福,从此眼里只有他,彻底离不开他。
第46章
“啊,停……”
大脑和脖子都悬空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向,大庆快被弟弟杵晕,重重的啪啪声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吵得他脑瓜子嗡嗡响,屁眼子也火辣辣的,又疼又晕又难受,就没尝到多少快活的滋味儿。
卧榻并不大,他使出牛劲儿,胳膊死扒着一侧边缘,可拦不住自己颠颠晃晃将要被顶出去的身体,给他急得拔高嗓门大喊:“你要弄死我啊!”
处男一开荤,那是比脱缰的野马还疯,宁濯肆意释放着男性本能,在紧窄火热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技巧,只有蛮干,他热血沸腾,亢奋地抽起疯来,一干就是一小时,根本舍不得停下,这回整个人连同灵魂不是得到升华,而是直接飞升,高潮那一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快活赛神仙。
好爽……
他沉浸地低喘着,盯紧交合处一股一股射着精,正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被老婆一嗓子瞬间吼下凡,恍惚一愣,慌忙去注意老婆感受,结果不见傻老婆的脸,这才发现老婆差点被自己撞飞,哼音颤抖,胯下鸡儿也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团,明显没获得性福。
见此情形,宁濯恨不得大嘴巴抽死自己,说好要温柔要给老婆性福的,怎么光顾着自己爽,把攻略里的那些提醒全他妈忘了?
他即刻抽身下去,心疼地把老婆抱回卧榻中央,边亲边道歉:“对不起宝贝,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太激动了,你怎么没早点叫我,对不起……”
“你,唔……”大庆扭头避开影响他说话的吻,无奈控诉弟弟,“杵那么凶,你说疼不疼,我叫了啊,叫你轻点,可你耳朵聋啊。”
“……”宁濯低头一个劲儿地认错,认打认罚,只求老婆原谅他。
大庆用手推着弟弟催促,“说这没用的,快,快看看我屁股开没开花。”
宁濯赶紧趴过去给老婆检查屁股,只见缝里穴眼儿已被他破开操熟,一圈小褶儿也被撑平,肉眼可见的小黑洞一时收缩不回去,在白沫里艳红得确实像开了花,幸好没出血。
幸好他的宝贝没哭。
“咋样啊?”大庆可算缓过来些,脑瓜子不晕了,但那儿还火辣辣的,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特别不舒服,见弟弟不吭声,他以为流血了,心里突然犯委屈,不满地指责起来,“都赖你,我就晓得肯定破了,难受死了……”
“没开花,宝贝别难受。”宁濯也要难受死了,居然连安全套都忘了戴。
他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洞里流出来的精液,结果糊得掌心到处都是,还弄痛了老婆,忽而记起何青州对前任的诅咒,搞内射的全他妈渣男,活该没人要。
“对不起,宝贝……”
察觉弟弟不对劲,大庆有点慌,怀疑弟弟在诓自己,搞不好屁眼子大出血了,他忙撑着坐起来,给他难受得直抽气,定睛一瞧,弟弟满手沾着精液,哪儿来的血?
老婆屁股疼,宁濯不敢马虎,急忙将人抱起来,精液射太深不好清理,索性抱进了浴池,让老婆跨坐在他特意分开的大腿上,把屁股悬空就不至于那么疼了,他头埋进老婆肩窝,难过地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宝贝……”
安全感是大庆自愿给的,谈啥原不原谅,何况做之前他快活了两回,又不好意思跟弟弟置气了,舍不得再指责。
“别老说对不起啊,”他抱住肩处毛茸茸的脑袋,“我咋舍得打你?又没怪你,是你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大出血要上医院了呢。”
“没出血,是我射进去了,觉得难受。”宁濯抱紧老婆蹭了蹭,又是一声“对不起”,求宝贝原谅他。
闹得多严重似的,大庆噗嗤乐了,揉着弟弟脑袋说:“射进去就射进去啊,难受啥?我再拉出来不就好了?你非往我屁股里头灌水的时候,咋没听你说难受?”
宁濯:“……”
大庆:“现在是不是特有安全感?”
宁濯:“嗯。”
大庆:“有就好,以后不许哭了啊,等缺了你跟我说,我再给你,就是下回要轻点,别使那么大劲儿了,知道不?”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宝贝?上辈子是菩萨么?宁濯心口发热,接收到的安全感化为汹涌的爱意和欲望,此刻爱意泛滥欲望燃烧,他抬起头,看着已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宝贝,想把这份抑制不住的感情传达给对方。
小鸡被老鹰猛地一戳,大庆震惊:“你咋还能硬啊?”
“因为……”宁濯难得组织了下语言,准备再开口时,却被老婆打断。
“又缺安全感了啊?你等会儿,我有点闹不明白,一样是杵里头,为啥用手指反而快活呢?要不你以后就用手指杵我得了,别用你这驴玩意儿。”
“……”
屁股泡在温水里,大庆这会儿舒服多了,试着收缩,觉得换手指进来应该没啥问题,他还能回味出弟弟用手指伺候他时的那阵快活,边收缩边咂摸着滋味儿,没注意弟弟变难看的脸色。
老婆瞧不上自己的好兄弟,不愿意用怎么行?性生活不和谐,是导致感情破裂的一大元凶,要不何青州能狠心一脚蹬了他自己死皮赖脸才追到手的初恋?
宁濯担心的就是这个,怕自己有一天也被老婆狠心一脚蹬了,顾不上谈情说爱,立马装可怜卖委屈:“宝贝,我第一次没有经验,表现不好让你难受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大庆:“……”
宁濯:“好不好?”
“……”后头还麻着呢,大庆可不敢给,回想起来都菊花一紧,但他怕弟弟伤心哭鼻子,干脆装累打了个哈欠,“你咋使不完的牛劲儿啊?下午走那么多路,不累吗?我都有点犯困了,不想再动了。”
“不用你动,我来动,好不好?”宁濯黏糊地贴着老婆撒娇,从老婆耳朵慢慢亲到怕痒的脖子,边亲边说软话,“这次保证不难受,让宝贝舒服,求求宝贝了,宝贝……”
弟弟那大肉棍多吓人啊,大庆不信,反贴着弟弟也撒起娇来:“明儿再弄行不?我不想起来了,就想泡澡,老公你给我洗洗,再给我按摩按摩,好不好啊?”他本来就累,这下又干脆把身体重量全压弟弟身上。
“不起来,就在这里做,做完给你按摩。”
“啊?”
笨蛋还是笨,认知有限,就没听说过那档子事儿能在水里头做,他有点新鲜有点好奇,在糖衣炮弹下,又被混蛋连哄带骗地拉上了贼船,结果混蛋没有忽悠他,在水里慢慢被进入时真的不疼了,相当顺畅,可怎么更难受了呢?
“啊!不行了不行了……”大庆浑身发抖,两手死死扒着弟弟肩膀,想起起不来,扯着嗓门嚷嚷,“你又想弄死我!快出去,太深了啊!”
“……”宁濯险些被骑射,及时托高老婆屁股,往外撤出半截,“让你慢慢坐一半,到哪儿不舒服就停下,没让你坐到底,是不是傻?”
笑着落下话音,他双臂托稳老婆双腿,掌心托住两瓣屁股蛋子,挺起腰胯慢慢往上顶,每一下都只顶进去一半,凭感觉摸索着。
“我这不是打滑吗?”大庆才说完,不自觉一哼,奇奇怪怪的感觉又回来了,并且比手指弄得要快活些,他惊喜地叫起来,“啊,就那儿!”
第二次做爱,宁濯目光只在老婆身上,也只在意老婆的感受,老婆怎么要,他就怎么给,太深不舒服,那就浅浅的,用龟头给老婆按摩着前列腺,时轻时重,给予快感的同时一点一点试探着深度,直到能缓缓将整根都插到底,才心满意得地堵住那张一直在哼喘的嘴。
“唔……”大庆爽迷糊了,搂紧弟弟脖子想亲嘴时,弟弟却不给亲了,他着急地哼哼,断断续续地喊着“老公”,想要亲嘴。
“宝贝舒服吗?舒服的话,亲老公一下。”
大庆终于尝到快活的滋味儿,当然舒服了,比做神仙还舒服,他鸡儿梆硬想射,坦诚地说着舒服,又猴急地求着老公再快点,再深点,然后才兴奋地扑上去把人吻住,宁濯也兴奋地抱紧老婆,热情回吻。兄弟俩在浴池里纵情释放着最真实的自己,该是虚无缥缈的安全感,实实在在填进了彼此的心里。
这美好的夜晚,出力出汗的混蛋最爽,只顾享受的笨蛋却最累。从浴池里折腾回床上,大庆是真犯困了,再爽再喜欢快活,也架不住身体累啊,再又一回被肉棍杵进来时,他迷迷瞪瞪地睁了睁眼。
“咋回事儿啊,你这棍子皮包铁啊?我困了,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可能是铁做的,宝贝你睡你的。”
“那你出去啊,这样我咋睡?”
“不行,一出去我就没安全感。”
“你……”
“再让我待会儿好不好?”
“最后一回啊!”
第47章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大庆被掏空了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尤其后穴里的异物感最为强烈,不过醒来就饿了,啥都比不上填饱肚子要紧。
他挪了下腿,忽感屁股缝里湿湿滑滑的,立马想到昨晚遭的一切,怀疑某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趁他睡着了又偷偷进来找安全感。
“宝贝,你醒了!”
声音从后方传来,大庆翻过身才发现就自己睡在床上,骗子弟弟神清气爽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冲他乐呢。
照片好看,可哪儿比得上软乎的大活人?宁濯立刻拿开电脑,几步过去扑上床,直往老婆散着奶香的怀里拱,头埋进去又亲又闻,嘬着奶头就吮起来,比万能胶还黏。
“嘶啊……”大庆正要兴师问罪,瞧男朋友这德行,还用问吗?
34/41 首页 上一页 32 33 34 35 36 3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