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问啊!心里有数是一回事儿,把态度摆出来是另一回事儿,现在不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不让他好好睡觉咋办?会影响工作的。
于是大庆狠心推开埋于胸前不停嘬着奶的脑袋,准备来个约法三章,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许长时间嘬奶,最多一分钟,半分钟!
结果抬起头来一瞧,自己胸前跟开了花儿似的,密密麻麻一大片红痕,有深有浅,奶头也红红的好像有点肿了,给他吓一跳,压根没印象弟弟啥时候弄的。
“你是不是狗啊?”
老婆说什么是什么,宁濯点完头接着不做人,又埋进老婆怀里嘬住另一边奶头,还好把身体乳带过来了,他喜欢闻香香的老婆。
“嘶,快别吸了,我又没奶给你喝,跟你说话呢。”
可惜黏人精又聋了,大庆反倒跟死狗一样瘫着,主要没什么劲儿,只好由着弟弟继续嘬了,反正也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
但昨晚快活够了,身体这会儿虚得很,要不起,他揪住弟弟柔软的头发丝儿用手指转着玩,在心里数数,这又给弟弟喂了半分钟才开口:“老公,我肚子饿,有没有饭啊?”
一听老婆肚子饿,宁濯迅速退开下床,“差点忘了,饭菜刚才送过来了。”
“不早点叫我,我都饿死了。”大庆着急洗漱吃饭,坐起来时菊花一疼。
屁股缝里湿滑的感觉还在,不太舒服,刚要兴师问罪,就被弟弟抱了起来,说抱他去洗漱,等吃完饭陪他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只要弟弟今儿别再管自己要安全感,咋都好说,大庆高兴应下:“这还差不多,你开这么贵的套房,不看回本多浪费钱,多看几部。”
见过舍不得浪费的,没见过这么舍不得浪费的,宁濯快爱死他的开心果了,顺着说:“那正好晚上再泡一下温泉,别浪费了。”
“行啊。”
虽然使不上劲儿,但走路没啥问题,不过大庆犯懒了,能被抱着就绝不站着,享受着弟弟细致的照顾,牙膏有人挤,脸人有洗,面霜有人擦。
自从弟弟上周不住校后,这些琐碎的事儿也都不用他自己做了,现在出来度假,弟弟还特别好地喂饭给他吃,帮他剥虾挑鱼刺剔骨头。
所以在这一系列的照顾下,又得知屁股缝里滑腻的东西不是精液而是消肿止痛的药膏,大庆不忍心约法三章了,一句丑话都舍不得说。
不就安全感吗?给!
等被弟弟喂饱喝足后,大庆自己主动靠进弟弟怀里,十指紧扣地牵着弟弟看电影,看激动了还叭叭剧情,挨亲了会乖乖回应。
结果亲着看着,又被弟弟扑倒摁在沙发上强吻,没一会儿便七荤八素地低哼起来,浴袍腰带松了都没注意,等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杵着自己时,他人已经光溜溜的了,慌忙闪开脑袋。
“不行,现在给不了啊。”
亲不到嘴巴,宁濯转而亲吻老婆脖子,边亲边说:“没要你给,就是想亲亲我的宝贝。”
“哎呦,痒啊!”热气呼在脖子上痒得受不了,大庆还被肉棍子顶着,缩着脖子又笑又夸,“昨晚都弄了那么多回,你咋还能说硬就硬啊,真厉害,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壮阳药了?啊——你瞎咬人,你狗!”
宁濯只轻轻咬了下,既然老婆这么说他,那就狗一个给老婆看看,有过昨晚奋战的经验,他现在轻车熟路,耐心十足地慢慢往下亲着,或舔或啃,再盖上几个新戳儿。
“啊别咬了,我不说你是狗。”大庆经不住撩拨,呼吸不自觉急促,小兄弟在快活中颤巍巍起了反应,想坐起来却被弟弟压着动弹不得。
昏暗中,他看着已经接不上剧情的电影,迷糊之际,命根子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环境,好热好温暖好快活,被湿软的舌尖舔过肉头和小眼儿时,他惊慌撑起上半身,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朝自己胯下懵逼地看了几秒,随即挣扎着叫喊起来。
“小濯,小濯!你,你干啥啊?快吐出去!我那儿是尿尿的啊,不能舔!”
听到不对劲的称呼,宁濯知道老婆被自己吓坏了,这道前戏是何青州在攻略里重点讲的,何青州就是凭这一技之长才成功拿下初恋,劝他试试看,并告诉他,只要嗦得好,老婆任他操。
开什么玩笑,他是那种只想着操老婆的禽兽么?
就算何青州不提这茬,宁濯也打算这么做,想换个方式让老婆舒服,老婆被他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心里没任何不适。
他不顾阻拦,双手摁住挣扎起来的两条腿,笨拙地嗦着上下吞吐,幸好老婆鸡儿不长不粗,所谓的深喉也没想象中难以忍受,宁濯慢慢嗦出技巧,舌头越发灵活。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命根子被温暖的口腔紧紧裹住,大庆从没这么快活过,快活得夺他命,别说精液,精气都要被弟弟这个狐狸精给嗦光了,“嗯,小濯,啊!”
他灵魂出窍似的,脑瓜子一个闪光,立马扛不住,才短短十几秒就浑身抽搐,小眼儿怼着弟弟嗓子眼儿,痛快地泄了个彻底。
宁濯想退开好好欣赏老婆高潮的情态,奈何为时已晚,还差点被呛到,咳了两下,抽纸巾吐掉嘴里的精液,喝了口果汁润嗓。
再转头瞧时,只见老婆呆愣愣地盯着他,那单纯的小眼神在黑暗中格外清澈,他靠过去些,笑着问:“宝贝,刚才舒服吗?”
还是呆愣愣的,宁濯担心真把老婆吓傻了,准备科普下口交,胳膊却忽然被抱住,然后被傻乎乎的老婆邀请了,朝他张开腿。
“老公,我现在不咋难受了,你进来行不?我想给你安全感,再过来点,让我亲亲。”
面对如此热情主动的老婆,宁濯只怪自己没早点使出这一招,他俯身凑近亲了下老婆软软的嘴巴,随后退开点距离,逗弄道:“亲一下够不够?”
“不够。”
宁濯又亲了一下,“为什么想给我安全感?”
“就是想。”
“不对,宝贝再想想,答对了才能亲。”
大庆不懂何为爱意泛滥,情情爱爱的对他来说太抽象太虚了,他只觉得心口特别热,想跟弟弟像昨晚一样做夫妻,没那些弯弯绕绕,也不扭扭捏捏,直白而真诚。
“咋不对了?我就是想啊!想跟你做夫妻。”
快速丢下这句话后,大庆伸手扣住弟弟后脑压向自己,有点急躁有点强势地咬住弟弟嘴唇,又用舌头顶开弟弟嘴巴,挤进去。宁濯愣了一瞬,随即扯开浴袍腰带,夺回掌控权,狠狠吻了回去。
电影进入高潮,兄弟却俩蜜里调油,激情四溢地交缠在一块儿,直到影片结束,影音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声,声音里混着彼此难耐的喘息。
二人世界的第二天即将过去,宁濯轻轻抚摸了下老婆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很不舍,希望时间别走了,就暂停在这一刻。
然而天黑了,晚餐送过来了。
又是被投喂的一顿饭,大庆昨天还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脸皮就厚了起来,想吃啥直接张口叫“老公”喂,一会儿要吃肉一会儿要喝果汁。
这为啥又好意思了呢?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和弟弟已经是像夫妻一样的关系,两口子之间,有啥不好意思的?
就是两口子,才更得亲密,以前他隔壁那王叔,犯了痔疮去县里做完手术回来,都是媳妇儿给上的药,天天把屁眼子撅给媳妇儿瞧。
而自己早被瞧光了,命根子都让弟弟嗦了,多亲密啊!所以大庆撒开了欢儿,就等着被投喂,嚼着的工夫里,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边乐边下达命令。
“老公,等泡完温泉,你得给我按摩啊,晓得不?”
“嗯。”
“不行啊,”大庆忽然说,“这戒指明儿就不能戴了,爸妈会看见的,大哥也会看见,咋整?”
“一会儿摘下来。”宁濯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喂给老婆。
大庆已经把戒指当定亲的婚戒了,戴了一天一夜舍不得摘掉,他把饭吞下肚,不大乐意地感慨起来:“不想摘,你说你咋就不是个姑娘呢?”
宁濯:“……”
大庆:“要是姑娘,我就把你娶了。”
宁濯:“宝贝是不是说反了?”
大庆:“没啊,你长得好看,做媳妇儿合适。”
宁濯:“……”
大庆:“要不你叫我老公得了,以后我管你叫媳妇儿,咋样啊?”
宁濯果断拒绝,立马回房间找到存放戒指的盒子,拿出里面两条红绳,把自己和老婆手上的两枚戒指摘下来,用红绳串上。
“以后就戴脖子上,”他绕到老婆身后扣着红绳的结,切换身份说,“别怕,就算被爸妈和大哥看见也没关系,这是平安戒,我送给二哥的元旦礼物,以前我太混蛋,二哥你真的很好,没有跟我计较,我希望二哥平平安安的,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小濯……”大庆喜欢听吉利话,顿时感动得又想给弟弟送安全感,他摸着红绳上的戒指,“你也不提醒我,我都没给你准备元旦礼物。”
“我已经收到了。”
“啊?”
“宝贝,”宁濯说,“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几乎折腾了一下午,要不是身体实在吃不消,大庆还要自己上贼船,就因为弟弟那些吉利话,还夸他好,说他是最好的礼物。
隔天早上,在弟弟缠上来黏糊时,他乖乖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了,谁知这一送,没完没了了,一直折腾到中午司机快过来。
大庆被整个掏空了,走路都腿软,很担心明天上不了班被大哥瞧出他不正常,别人来度假村是度假,他来度假村是耕地的。
怪不得老话说呢,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给何青州随便挑了几样最贵的特产,宁濯赶紧结完账跑出去找老婆,正好司机过来了,他把行李和特产交给张叔,直接蹲下,“二哥,上来。”
张叔见状,忙问怎么了。
“没事,他扭到脚了。”
有这么个合理的借口,大庆犯懒地趴到弟弟背上,等张叔走远了才小声问:“老公,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嗯,听过。”宁濯大概猜到老婆要说什么,但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他可没累死,还能再战。
大庆:“我就是那头可怜的牛啊……”
宁濯:“……”
大庆:“你这块地太硬了,我耕不动。”
宁濯:“……”
大庆:“我还是得跟你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你不能这么折腾我,我上班呢,等你放学回来,只能弄一回啊,周末可以多给安全感,听到没啊?”
宁濯:“我今晚回学校。”
大庆:“真的啊?哎呦太好了。”
宁濯:“……”
大庆:“明晚回来不?”
宁濯:“我的宝贝好像很不希望我回家?有点难过……”
大庆:“咋可能,你回来别忘了给我带鸡排和奶茶,我想吃了。”
宁濯:“……”
第48章
元旦过后,宁泊在某个周五傍晚,注意到了两个弟弟的不寻常。
自从把二弟学习这块交给三弟,他的人生大事得以有所进展,虽然跟蜗牛爬坡似的,但至少庄桐愿意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和他见面了。
两人能像普通情侣一样,一块儿吃个饭,看个电影,不再是单纯的主贝关系。就是异地比较麻烦,都有工作,得凑着彼此的时间。
确切来说,是宁泊主动去凑对方时间,因为庄桐还没答应做他女朋友,上回失控把人折腾了一夜,又是打屁股又是扇那什么,庄桐下乡受罪,气得几天没搭理他,才拉近的关系硬是被他搞僵了。
别看宁泊会赚钱,会洗衣做饭,会照顾弟弟,在床上又能给足庄桐安全感,很值得依赖,却唯独不太会谈恋爱,过于强势。
为了缓和关系,他周五一下班赶去粱县,庄桐不见他,他则利用项目施压,结果自然适得其反,爱是做了,激情缠绵如热恋,可庄桐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床上火热床下冰,是宁泊曾经最满意的状态,在学校里他并不会和庄桐交流,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直到有一回庄桐课上忽然发烧,趴着起不来,看到两个女同学摇摇晃晃搀扶庄桐时,他主动背起对方送去医务室。
那之后被同学调侃起哄,宁泊第一次提了“分手”,刚好赶上寒假,才分一星期,就看见庄桐在找新的主,还附带一条“拒绝在校学生”的要求,并刻意强调“最好事业有成,成熟稳重”,能气死人。
而宁泊现在最担心的状态,就是床上火热床下冰,这意味着他不是特别的,他能给庄桐的,别的男人也能给,分开这几年里,庄桐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他不知道,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
在好友宁律的提点下,宁泊现在是一步一个脚印,收敛强势,进退有度,也克制着砸钱的冲动,一到周五准点下班,去粱县给未来女友送惊喜。
惊喜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包括鲜花,跨年夜那晚没能挤进庄桐的出租房,就在上个周末,他终于有机会亲自下厨给庄桐做饭,晚上两人难得没做什么,躺在床上聊着天,聊着过去,聊着彼此之间空白的那几年。
也是这夜,宁泊更深入地了解了庄桐这个表面是刺,内在却十分柔软的女人,从而发现自己是特别的,庄桐依赖他,需要他。
他不那么拼了,把周五晚上和周末的时间留给了庄桐,往返于两地,即便工作日,睡前也得和庄桐视频通话聊上十几分钟。
事业爱情两手抓的宁泊,就这么忽视了家庭和两个感情日渐如胶似漆的弟弟。
在驶出车库出发去粱县前,他撞见夜色中,下了班的二弟没有司机来接,风里又跑又跳傻乎乎,瞧着有什么喜事,下午在公司还跟他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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